聽到這話,奧斯托夫本能的抬眼看了看金鋒。


    眼前的金鋒已經是重影曼曼,自己完全都數不過來到底有多少個金鋒在打轉。


    “吃飯如牛,幹活像蚊子!


    “說的就是你吧。”


    “蘇布列卡。你喝不起嗎?”


    “傻逼,接著喝啊。”


    奧斯托夫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呼吸急促臉色灰敗的他直直看著金鋒,手中握著的酒瓶如同千斤之重,自己的身體更是不受控製想要倒地下去。


    “你的酒量就隻有兩瓶嗎?蘇布列卡。”


    “接著喝啊,傻逼!我在等你。”


    連著喝了三瓶共計兩千一百毫升伏特加的金鋒臉色醬紫黑透,兩隻腳都在打顫,拳頭緊握身子繃得筆直,豆大的冷汗從眉頭爆淌下來。


    周圍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都被眼前的場景嚇得戰戰兢兢心驚肉跳。


    奧斯托夫逮著酒瓶,搖搖欲墜卻又強自撐著。小腹內部傳來火山噴發的灼熱,腸子胃子就像是被人用手狠狠的揪著無情的扯動,那痛苦痛得自己全身發抖,幾乎就要斷氣。


    “剛才的戰鬥暴熊哪兒去了?”


    “你他媽連隻狗都不如。蘇布列卡傻逼!”


    “有種喝完,我在等你。”


    這話簡直比殺了奧斯托夫還要難受。奧斯托夫猛然爆發了。


    “蘇布列卡。老子打死你!”


    奧斯托夫一下子冒出這句粗口,腦袋轟然炸開,熱血狂飆。暮地抄起酒瓶就往金鋒頭上劈下去。


    “不要!”


    “boss,不要!”


    “冷靜,奧斯托夫統領。”


    周圍急促的叫聲和阻止聲卻是晚了。


    “哐當!”


    一聲悶響,還剩下半瓶酒的酒瓶不偏不倚打在金鋒頭上。


    金鋒昂然受了這一瓶子,卻是冷漠一笑:“很好!”


    說完,金鋒抄起空酒瓶就砸了過去。


    第一瓶砸在奧斯托夫的頭上,第二瓶砸在他的耳朵上,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


    連續五個空酒瓶正正打在奧斯托夫頭上,當即就把他打成血人。


    安德烈和葉蓮娜嚇得驚慌失措的大叫,紛紛上前想要勸架。


    也就在這時候,曾子墨分開華欽和徐增紅冷冷說道:“戰鬥民族喝醉酒打架,旁人可以拉架的嗎?”


    “還是想要人多欺負人少?”


    這話出來,毛子一夥人頃刻間全部歇菜啞火。


    一腳將桌子踢翻,金鋒揪著奧斯托夫的衣領,右手掐著他的脈門一掰,接過他的酒瓶。


    左手揪著他的頭發,狠狠一頓,酒瓶便自塞進奧斯托夫嘴裏。


    別看奧斯托夫身高一米八幾,體重兩百多斤,但落在金鋒手裏卻是如同弱雞。


    半瓶酒灌進去,有一大半都從奧斯托夫嘴裏鼻孔裏冒出來。


    跟著金鋒又拿起兩瓶酒先後倒進這個不可一世的統領的嘴裏。


    這回,金鋒學聰明了,長長的酒瓶脖子直直塞到奧斯托夫的喉嚨管,一瓶酒灌進去有一半全喂了地。


    而奧斯托夫這時候已經癱坐一團爛泥。


    說實話,奧斯托夫的酒量並不止兩瓶半,但那是在慢喝狀態下。喝急酒和喝慢酒完全就是不同的狀態和情況。


    兩百多斤的身子骨被金鋒抓著頭發宛若無物,任由金鋒擺弄。


    最後兩瓶酒強自灌入奧斯托夫身體裏,周圍的人都嚇著了,紛紛叫喚著讓金鋒放了他。


    在羅刹國,毛子喝醉酒鬧事打架,極少有人拉架勸架,但眼下的情況卻是不同。


    再不拉再不勸,怕是奧斯托夫統領就要交代在這裏。


    不過死了也就死了,這是奧斯托夫先挑戰的金鋒,而且還是他動的手。


    這種死,死了也白死。


    奧斯托夫總的喝了兩瓶半,又被金鋒灌了兩瓶半,整個人已經變成了一坨爛肉,軟得來幾乎沒了骨頭。


    金鋒卻是依舊沒有罷手,而是拎著這坨爛肉拖死狗那般拖出機庫外,一直拖到跑道邊。


    一聲爆吼間,雙手拎起奧斯托夫舉過頭頂,狠狠往堆得老高的雪地上砸下去。


    這個爆發力出來,周圍的人看金鋒的眼神都不對了。


    輕輕拍拍手摸出煙點上,踉踉蹌蹌走回機庫門口,昂著腦袋曼聲大叫:“這頓酒,喝得爽。”


    “感謝羅刹國各位好友的熱情款待。改天到神州來,我請大家喝最烈最貴的複活節彩蛋伏特加。”


    說著,醉醺醺的金鋒回指奧斯托夫:“等他酒醒之後,告訴他,歡迎他來找我報仇。”


    “再見!”


    大毛子家無數人就站在寒風中靜靜看著金鋒撒著酒瘋,再看著曾子墨扶著醉得不省人事的金鋒走上飛機。


    直到這時候,大毛子家的人才敢衝到雪堆旁七手八腳抬著奧斯托夫上了救護車狂奔去了救護所。


    這一夜,整個機場上飄蕩著伏特加獨有的酒精味道,一直持續到的第二天中午。


    整整五瓶伏特加灌進奧斯托夫的肚子裏,足以給奧斯托夫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也幸得好奧斯托夫體質足夠的胖,體內解酒酶足夠的多,要不然絕對挺不過來。


    “他是原克格勃的精英,跟基米爾是同事,就在基米爾手下做事。”


    “這回,你借酒裝瘋,讓他們無話可說。”


    “以後他們再遇見你,一定會對你非常尊敬。”


    “不論是戰鬥毛熊還是攪屎棍,隻有他們把他們打痛了,他們才會怕你。”


    “沒有不可戰勝的敵人。哪怕他是天頂星人!”


    羅刹國之行不過區區數日,金鋒又捅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簍子。不過這事可怪不得金鋒。


    以賭酒方式的反擊懟得大毛子無話可說,更讓他們見識到金鋒那綿裏藏針的犀利和藏在骨子裏的血性。


    從大毛子家回來,金鋒臨時決定降落在草原。租了一匹名馬帶著曾子墨慢悠悠的閑逛大草原。


    小兩口相處的時間太少,少得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這一次,曾子墨如願得到金鋒的陪護。


    三月桃花,兩人一馬,縱橫天涯。途中浪漫溫情自不在話下,情深依依更有道不完的柔情蜜意。


    也就在這段時間裏,曾子墨才真正感受到金鋒的真情真意。


    化生池大戰之後,李旖雪也就再不會出現在金先生的心裏。


    曾經已成了過往,而那過往,早已被金先生忘記。


    氣溫升高之後,子墨的感冒憑空的就好了。氣色也恢複了八八九九,臉色也轉為那嬌嫩滴水的粉嫩。


    過了草原,子墨又恢複到昔日月宮仙子的嬌豔和高貴,讓金鋒百看不厭又深深迷戀。


    兩世為人,也就在這一世體驗到了情的滋味。有的情讓自己痛,有的情又讓自己的愛。


    這一天,金鋒網上訂的電三輪到位。子墨就坐在自己旁邊,而自己就打著收破爛的旗號一路南下。


    好山好水看不足,一路悠閑不管時光,不留遺憾。


    到了避暑山莊,金鋒帶子墨去找了鍾景晟,讓他給子墨把脈診斷。得到的答複跟金鋒的推斷一樣。


    “不在北方也好,咱們就住南方。天天春天時時花開,隻有春夏秋,把冬天徹底摁死。”


    曾子墨倒是很豁達,挽住金鋒的手柔聲說道:“有你在,哪兒都是春天。”


    越過黃河到了昔日的鬼穀,金鋒也帶了曾子墨進去找到了張老三。


    跟張老三處了兩天,再次南下,回到天都城。


    這一天,剛好是四月二號。


    回到天都城,金鋒的事情又開始多了起來。每天忙不完的工作見不完的人,各種大大小小的事情忙得自己不可開交。


    而曾子墨在陪伴金鋒三天之後,便自提前去了龍虎山。


    曾子墨的離開也預示著金鋒下一步的行動即將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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