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個大大小小單位的書協全部取消!”


    “所有協會會員必須重新經過考核才能重新進入書協!”


    “考核時間另行通知!”


    兩個小時後,另一則核彈級的驚天消息再次炸響。


    “全國私立書協和其他任何形式的書協必須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相關的資格補充認證。否則將會被取締。”


    所謂的資格補充認證,就是一個字。


    考!


    誰要進書協,那也是一個字。


    考!


    至於怎麽考?當然是最嚴格的考!


    就像當初的鄉試會試和殿試一般的考。


    一個人想要從地方上進入最頂級的神州書協,將會麵臨五次之多的考核。


    俗稱過五關!


    最後一關進頂級書協,那就是以考院士一樣的方式來考!


    考得進來才能叫書協會員!


    考不進來,你就一輩子在第二梯隊待著。


    這樣的考核方式一經頒布,頓時在全國引發了八級大地震,掀起了十級強台風的驚濤駭浪。


    全國上下無數人叫苦不迭,哀鴻遍野!


    這個消息來得太突然就像是龍卷風一般,無數人一夜醒來發現變了天,完全不知所措,連忙打電話去協會詢問,得到的回應就一句話。


    “待家裏抓緊時間好好複習!”


    “準備考試!”


    無數位曾經的省級大師國家級大師們聽到這話頓時一個哆嗦,吧唧一聲電話掉地上。


    好好……複習?!


    準備考試!?


    我……我勒了個去——


    這個電話打了出去之後,無數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跟著便自引起了連鎖反應。


    八千名書協協會會員們頓時把總協會的電話都打爆了。


    這不算什麽,牛逼的是,在天都城周圍附近的千多號協會會員們齊齊殺到了協會總部,氣勢洶洶的前來興師問罪。


    “我今年都七十三了,也要考試?”


    “喏。剛走的靳老今年九十一了都要考,你七十三算什麽?下一個!”


    “我……從五歲開始練書法,整整練了一個甲子也要考?”


    “廢話。一個甲子算什麽。看見沒,闕老都練了七十年了也必須考!下一個!”


    “我有病延遲考試行不行?”


    “當然可以。沒人逼著你考。不考就沒證。下一個。”


    “我……師公是夏鼎。我也要考?”


    “別說你師公是夏老,就算是夏桀,那也得考。下一個!”


    “我……我們幾個這些年摔斷了胳膊,也開了刀動了手術,能不能免考?”


    “免考!?說得輕巧吃根燈草。你以為你是誰?胳膊折了?開了刀了?怕是不敢考吧。愛考考不考滾。下一個!”


    “……考考考不過關怎麽辦?”


    “所有相關待遇職稱全部取消!下一個!”


    “我是老會長。我也要考?”


    “啊,老會長,是你啊,不好意思。對的。會長。你也得參加考試。誰說的?趙慶周首長說的……”


    “喂喂喂,會長你怎麽趴下了了?要不要緊?你要考的話,我給你安排下,你排第一位。”


    “我當然要考!我肯定要考!說!哪些人是主考官?我倒要看看,全神州誰還有資格考我?”


    “嗯……啊……噝……什麽?噗!”


    “快來人啊,老會長暈倒啦,快叫救護車呀。”


    跟著老會長一起來的一幫子人聽到那些個主考官的名字,嚇得一個個肝顫腳軟頭發麻老菊花都夾緊。再不敢上前亂問一句。


    一幫人雄赳赳氣昂昂的來,灰溜溜的夾著尾巴走人,乖乖的回家備戰即將到來的書協大考。


    消息傳出來,地方上那些二杆子半灌水協會會員們已經是慌得一逼了。


    當然,也有不少人那是非常開心暗地裏大聲叫好,好多書法大師們也在這一晚上多喝了整整三杯的酒。


    終於,把這塊毒瘤給挖了!


    已是深秋,紅葉飄灑,金黃了天都。


    天都城的一早一晚已經帶著滲人的涼意,但中午的陽光依舊的有些曬人。


    坐在那三樓別墅的頂層,望著那左邊的美麗的頤和園,慢慢的喝一口濃鬱的信陽毛尖。


    將玻璃杯讓紅木案幾上一放,偏頭去在看看右邊殘破的圓明園。


    點上一支煙,雙腳翹在兩萬塊的人工力學的分子材料的腿擱凳子上,往後輕輕的靠著那價值三萬刀郎同樣是人工力學的太空技術高碳纖維的椅子,摘掉價值六萬塊的水晶墨鏡往前看。


    正前方,就是那要了不得的暢春園。


    在這個集合了一幢神州所有最牛逼最極致元素的別墅,在這個位於逆天位置的三大皇家園林中心的別墅的樓頂,有一幫世祖們正規規矩矩的蹲在那牆邊……


    幾個世祖都穿著泳褲,上手老老實實的抱著頭,半雙腳已經露在樓頂的邊緣。


    十二米高的別墅下麵,就是別墅的泳池所在地。


    正午酷熱的陽光直直毫無遮蓋的打在幾個泳裝世祖的身體上,無情暴曬著世祖們那白嫩光潔的肌膚。


    距離一幫世祖們保持著雙手抱頭的姿勢已經過去了整整的二十分鍾。有兩個世祖身子已經在開始搖搖打晃。


    “最後問一次。國家台那主持妞剛才進的誰的房間?”


    “黃宇飛!”


    “說!”


    黃宇飛腦袋垂得更低,唯唯諾諾的叫道:“是……我的房……”


    “啪!”一聲脆響!


    黃宇飛的背上頓時現出了一個清晰的拖鞋印,黃宇飛嘴裏發出殺豬般的叫喊,卻是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一雙赤果瑩瑩的雙腳出現在黃宇飛的身後,一隻蓮藕般的素手逮著一隻小豬佩奇的拖鞋在手裏拍著:“你。確定嗎?黃宇飛。”


    “想好了再回答。”


    一個黃鸝般清脆刺耳的女聲在黃宇飛的耳邊響起,宛如那催命的孟婆叫喚。


    “我……我確……定。”


    黃宇飛戰戰兢兢抖抖索索的叫著確定,眼睛微睜看了看下邊的藍藍泳池,一張俊臉不住的扭曲,難看到了極點。


    然而心裏的恐懼卻是遠遠大過了掉下泳池的驚恐。


    站在自己背後的那個女人,根本不能叫做女人。隻能叫做女修羅。


    自己見過最恐怖的女人,莫過於鋒哥的心頭肉葛芷楠。


    而,背後那個女人,她的恐怖遠遠超過了葛芷楠。


    她,就是同為神州頂級神獸之一的,小惡女!


    小惡女冷蔑的恨了恨黃宇飛一眼,到了白千羽的背後,發出同樣的詢問。


    白千羽回頭嘿嘿嘿的笑者:“南南你知道的。那地方的那些庸脂俗粉,我根本就看不上。”


    “我是一個純粹的脫離了低級趣味的高尚的……”


    啪!


    小惡女毫不客氣的給了白千羽一下沒好氣罵道:“你五歲那年就穿女裙進遊泳館女更衣室,你還高尚?”


    “十二歲你跟王小白兩個化妝成女生進電影學院兒在女生宿舍住了一禮拜都沒人發現。”


    “你還純粹?”


    白千羽頓時一幅生無可戀的模樣,兀自強行辯解:“那是那是王小白的主意,跟我沒關係。你知道的,那混蛋打小就娘娘腔來著。”


    小惡女呸了一聲:“你也就那點出息。”


    輪到下一個人的時候,小惡女直接給了那人屁股上一腳冷冷說道:“韋卓然。那妞進的誰的房間?”


    “想清楚再說話。不然,你知道後果是什麽。”


    韋卓然腦袋就跟個老學究般的晃動,額頭上卻是冷汗不住的滴淌,結結巴巴嗚咽叫道。


    “本來是該進我的房間的……後來宇飛去了,就沒我什麽事了。”


    小惡女一臉的惡心重重呸了好幾口,抬手就抽了韋卓然腦袋好幾下。嘴裏不停的罵著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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