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身材有身材,有顏值有顏值,要胸有胸要臀有臀,要學曆更是沒得講。


    而這四大美人裏,阿寧就是其中一個。


    當銀行總經理的車開到金鋒身邊的時候,金鋒卻是定住了腳步。


    輕然回頭靜靜說道:“剛你說……我是你們第一大客戶。我可以對你們提任何要求?”


    總經理跟老董事齊齊點頭,掛滿十二分的笑容:“是的。任何要求隨意您提。我們都一定會為您辦到。”


    “請您吩咐就好。”


    金鋒深吸一口香煙漠然說道:“打個電話給你們的首富許吉安。”


    “一個小時後在天香樓見我。”


    “我,要買他的吉安博物館!”


    聽到這話,現場的人無不變色動容,暗地裏倒吸一口涼氣。


    總經理的笑容凝結在臉上,宛如定格的畫麵。


    見多識廣的老董事畢恭畢敬的向金鋒彎腰行禮:“好的。沒問題。我們馬上聯係許先生。盡我們最大努力,請他一定按時赴宴。”


    金鋒戴上墨鏡,冷冷說道:“買不到他的博物館,我就買下你們這間破爛銀行。”


    “讓你們統統滾蛋!”


    在眾目睽睽之下金鋒繞過了銀行給自己準備的專車走到了路邊,輕輕打了個響指。


    沉悶的發動機響處,一輛銀色超炫的超跑烏溜溜停在金鋒跟前。


    陽光照在車身上泛出的光芒讓所有人眼睛都被刺瞎。


    高大壯碩保鏢從駕駛室出來向金鋒敬禮,從金鋒手裏接過皮箱。


    “鋒哥。酒宴開始了。”


    “讓他們等著!”


    金鋒邁步上車,車子在三秒之內化作一道殘影從眾人眼眸中一掠而過,消失在長長的大街上。


    銀行總部的人全都怔立當場。


    “那是阿斯頓馬丁one77!全球限量77台。我從來沒見過我們寶島省誰開出來過曖。”


    “好像內地的售價是4700萬。比布加迪威航還貴。”


    就在人們切切私語的時候,人們又看到了絕不可能的一幕。


    一連串的黑色的越野車齊刷刷的開動追趕金鋒而去。


    那種場麵,震爆眼球。所有人全都看呆了。


    “趕緊去聯係許首富,這個人來頭不小。絕對的來頭不小。”


    “可是……可是萬一許老板不賣那博物館,我們,我們……”


    “你管他賣還是不賣,先聯係到他再說。”


    “我這就去找董事長!讓他出麵。”


    “我的老天爺啊,他竟然要收購我們銀行。他到底是個什麽來頭?”


    “我不知道他是什麽來頭。我隻知道,他一定是我們惹不起的人。”


    “都還愣著幹什麽?四大美人都跟我走。無論如何今晚一定要把他拿下。”


    當寶島的雨停了的時候,已經接近黃昏。


    西沉的夕陽從那遙遠的陽明山打過來最後一點餘暉,將北市的上空籠罩在初秋的餘溫中。


    天空上的烏雲還沒有全部散盡,一大片慘淡的愁雲依然糾結離去還是留下。


    但大片的藍天已經顯露出來。


    一幅夕陽夕景靜靜無聲,而北市也迎來了最火爆的夜市。


    天香樓是北市最古老的神州餐廳。他在北市的曆史不過六十多年,但他的招牌卻是從津衛城天香樓拆下運過來的。


    在拆下那塊招牌的時候,天香樓在津衛城足足開了一百五十年漫長悠久的時間。


    距離天都城不過數十分鍾車程的津衛城在民國時期同樣扮演著相當重要的角色。


    當年朱棣打著清軍側靖國難的旗號造反,就是從津衛起兵直殺武術故鄉。


    改開之後,也是津衛奉天道的一幫子職工幹部們開創了家庭式的舊貨交易市場,後來率先成為了全國最大古文物集散地之一。


    先有津衛奉天道,後有天都潘家園。


    這句話就是這麽來的。


    踏進天香樓,金鋒在入門處那塊天香樓老字號招牌前駐足看了好些時候。


    “怎麽搞的嘛。那隻潑皮猴子該不會放咱們的鴿子吧。”


    “怎麽這麽久了還不來?!”


    “幹你娘。把咱們當什麽人了?”


    “你下去再看看,最多十分鍾,咱們最多再等他十分鍾。再不來咱們馬上撤。”


    “可是,可是館長,二十分鍾前,你也說的再等他十分鍾的噯……”


    “我有說過嗎?這回,我保證隻等他十分鍾,多等一分鍾算我輸!”


    金鋒往前走了兩邊,偏頭望了上去冷冷說道:“你保證什麽?”


    樓梯口站著的兩個人頓時如見鬼魅一般,騰的下繃直了身子。


    左邊站著的一個半百老頭趕緊立正衝著金鋒嗬嗬的微笑,低聲細語:“金委員,您來了?總算是盼星星盼月亮給您盼來了啊,真是稀客……”


    金鋒慢慢拾階上樓:“不好意思,我遲到了。”


    那兩個人趕緊迭聲說著沒事沒事是我們來早了些:“路上一定是堵車了對吧?寶島就是醬紫的嗬。堵車堵得要死的啦。”


    “您快請,快請。”


    而這時候金鋒又曼聲說道:“並沒有堵車。我是故意遲到的。”


    當即那兩個人就懵逼當場,麵麵相覷燦燦尬笑起來,哪敢接金鋒的話茬。


    金鋒走到兩個人跟前略一偏頭冷冷說道:“我這個人,很記仇。”


    “剛才誰罵我潑皮猴子。我會記住。下來我會把他攆到修複處去洗畫,給銅器除灰……”


    “提起退休去教科文給我打工,去菲洲考古挖泥巴。一輩子別回來。”


    當即,那館長王誌鬆就靠在牆壁上,軟作一團,雙眼翻白不省人事。


    轉上二樓迎麵正正一個高挑清純清秀絕俗的女孩映入眼簾。黑色的齊膝短裙,橘黃色的高跟鞋將潔白瑩瑩的小腿襯托得更加纖細。


    往上望去,柔柔的黑發如波浪般披灑在肩頭,配著那雙又大又圓的黑眼睛,美得叫人心頭狂跳。


    女孩正側對著金鋒望著那窗外的夕陽藍天,豐潤的小嘴輕輕的咬著,似乎在期盼著某個人的到來,又似更擔心,某個人爽約不來


    當金委員的名字回蕩在女孩耳畔的當口,女孩驀然扭頭,卻是一下子見到了金鋒。


    頓時間,女孩張大了殷桃般的檀口,驚喜無限。


    瞬息之後,女孩捂住的小嘴,眼眸中流露出小女兒的嬌羞,潔白無瑕的玉臉徑自紅如三月的桃花,豔麗絕倫。


    “你……您……金委員,鋒哥,您來了。”


    柔柔怯怯的聲音膩膩綿綿,嗲嗲糯糯,神態楚楚動人嬌美無限。


    寶島省故博一分院年輕的鑒定師唯唯諾諾的向金鋒頷首,隨即咬著唇不敢說話,吐氣若幽蘭,清香淡雅,叫人魂不守舍。


    “嗯!”


    “晚上好。麗霞女士。”


    “你的心,跳得很快。”


    麗霞啊的一聲嬌呼,趕緊飛快的捂住自己峰巒疊嶂的胸膛,雪白的玉脖瞬間紅透,幾欲滴血。


    “哪有……”


    蚊子般的聲音堅強的抗議著,金鋒卻是無情的從自己的身邊走過。


    這一刻,麗霞就像是那修煉了整整五百年的石橋,茫茫人海中隻盼他從橋上走過。


    那一刻,麗霞的心難受得刀子般在攪動。


    今天,金鋒宴請是故博一分院的一群人精老貨和一群即將變成老貨的人精。


    當金鋒出現在五桌大包間的時候,現場的人一片肅穆安靜。


    端坐在主桌主位的一分院老館長老東西陳梁見到金鋒進來一言不發。


    等到金鋒剛要走過來的時候,陳梁緩緩起身曼聲說道:“我,吃飽了。走了。”


    陳梁一動,五張大桌子上六十多七十號人齊刷刷的起身,就要追隨老館長的步伐而去。


    門口處,王誌鬆跟副館長兩個人互相攙扶著悄悄的偷窺著,暗地裏在爽得不行。


    。妙書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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