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歡名偵探電棍的一句話。


    證據?那玩意有集貿用,錦衣衛辦案,一憑直覺二憑習慣,你問我會不會有冤假錯案?你且看我這二百殺威棒下誰敢有冤屈?


    當然,侯玨已經算是錦衣衛中比較有良心的,至少他還算是靠經驗靠技術破案的,大記憶恢複術幾乎不怎麽使用,已經算是畜生中的正常人了。


    所以在侯玨斬釘截鐵地說出“凶手就是馬成龍”後,饒是周離和唐莞這種畜生裏的畜生也不免扶額長歎,隻感覺這位可真是“大人的外表,小孩的豬腦”,這種人去做名偵探的惟一可能就是其他偵探死絕了。


    “這不對嗎?”


    侯玨愣住了,仿佛自己前半生的認知產生了巨大偏差,就像是有人突然告訴他“似掉的木琴可以複活”一樣,產生了巨大的疑惑。


    “這位錦衣衛兄弟,你這沒什麽理由吧。”


    馬成龍走上前,皺著眉,開口道:“張大師與我無冤無仇不說,我二人還是至交好友,我沒有理由害他啊。”


    “這理由可多了去了了。”


    侯玨抱著刀,馬成龍的“狡辯”讓他錦衣衛的記憶直接複活了,他冷靜地看著馬成龍,冷靜地分析道:


    “你雖然和他是至交好友,但他糖人張的能力實在太過詭譎。實際上,就在前不久你在墓中得出了一些驚天的秘密,這些秘密足以牽扯朝堂紛爭,讓大明再次陷入危機。你將這些秘密全部潛藏在心裏,可有一天,糖人張興高采烈地給你捏了一塊糖人,你突然發現,如果放任糖人張活下去,恐怕這個秘密遲早有一天會泄露出去。為了將這種情況扼殺於搖籃之中,你痛下狠心,眼含熱淚之下殺死了糖人張。為了逃脫嫌疑,你就讓周公子二人來到此處,為你添加不在場證明。”


    仿佛於老爺子的傳人,鶴頂紅試藥太監一般,侯玨麵不改色地說了一大長串的劇情。頓時,馬成龍被鎮住了。


    我尻,我難道真的是這麽想的?


    “邏輯清晰,思路縝密,無論是編故事還是扣帽子的水平都是一流。”


    讚歎地點了點頭,唐莞看向周離,嚴肅地問道:“你教他呢?”


    “無師自通。”


    周離沉重地說道。


    “不愧是錦衣衛呢。”


    唐莞哈哈了。


    “不是,我說的有問題嗎?”


    侯玨手一攤,不解道:“沒問題啊。”


    “行了,不是龍叔。”


    周離搖搖頭,開口道:“棍哥,還是按我說的做,封鎖這片區域,禁止任何人進入這片木屋。”


    “真不是嗎?”


    侯玨撓了撓頭,有些疑惑地說道:“我平常破案都是這麽破的啊,挺準的。”


    嗬嗬,這就是我們電棍的結果代入破案公式,真的是公公又式式啊,你們有這樣的公式嗎?


    溝槽的錦衣衛。


    周離隻感到有些無力,他也懶得和侯玨解釋了,隻是拍了拍侯玨的肩膀,塞給他三個錦囊後讓他趕緊幹活。然後他便和馬成龍與唐莞走到了一家茶樓裏,來到三樓,點了一個雅間正好能看到那間小木屋,落座喝茶。


    “周公子,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馬成龍落座之後還是不解,他端著茶杯,也沒喝,開口問道:“這侯玨和夜不收,還有你口中的錦衣衛···”


    “我派遣的。”


    周離思量片刻,回答道:“龍叔,我們先且看著,一會會有好戲。”


    “什麽?”


    馬成龍愣了一下,有些不解道:“好戲?”


    就在二人交談之際,隻見樓下突然熙熙攘攘地出現了幾個身穿衙役褂子的人。他們聚攏在一起,被帶著夜不收的侯玨攔在了街道外,吵吵鬧鬧,似乎在叫喊什麽。


    “府衙辦事,爾等為何阻攔?!”


    為首的是一身白色吏衣的男人,看腰牌是太營的巡檢司司隸,不入品,但是負責巡檢太營各處,也算是一個肥差。他此時正一臉跋扈地看著侯玨,大聲道:“縣衙辦案,府衙辦事,和你們夜不收有什麽關係?趕緊讓開,別耽誤了案件,不然沒你們好果子吃。”


    侯玨沒有說話,他隻是凝視著麵前的司隸,似乎在思索什麽一樣。


    “看什麽看?夜不收就老老實實地當你的老鼠,大早上出來嘚瑟什麽?”


    那司隸很是不爽,隻覺得這個夜不收腦子出了問題。在太營,漢王不喜歡這些情報機關,而夜不收還不像錦衣衛有皇帝做背景,或是像不良人一樣有自己的產業,因此太營的夜不收一直都是被打壓的存在,沒有什麽實權,日子也過的苦哈哈的。


    所以,在這個司隸眼裏,平日裏見到自己等人唯唯諾諾,不敢抬頭的夜不收,今日卻搶了自己的活,想把自己擠兌出去,這簡直就是以下犯上的典型案例,這他能忍?


    侯玨也沒有第一時間動怒,他隻是在短暫的沉思後從兜裏掏出了一個錦囊,當著這司隸的麵直接打開,一點也不避諱,甚至當著這司隸的麵說出了上麵的內容。


    “做你自己。”


    “什麽玩意?”


    司隸緊皺著眉,不悅道:“趕緊滾,不然我明天找漢王殿下說上兩句,有你好受的。”


    “你木琴死在亂墳崗的時候也會想念這一刻嗎?”


    侯玨帶著純粹的目光,友善地問道:“她的低能兒子沒有為她送葬就為了跑過來展示嘴賤,她會不會思念你呢?”


    這兩句話,直接讓原本有些劍拔弩張的氣氛一下沸騰起來。


    “你!”


    那司隸頓時怒目圓睜,剛要開口,卻被侯玨搶奪了先機。


    “我也不知道你這個嘴賤的習慣是不是遺傳你的母親,就是哥們在這邊查案你插嘴,你那嘴裏好像含了二斤馬尿沒處噴,怎麽?當兔兒爺當多了含多了含不住了?非要來你未曾謀麵的後爹麵前展示一下?”


    侯玨的冷笑,他的話語,宛如一把把利刃一般砍斷了司隸的所有理智。他看著侯玨,氣喘如牛,怒氣衝衝,雙眼充血,仿佛隻要稍微一挑撥,這人就會直接和侯玨同歸於盡一般。


    “急了。”


    輕飄飄的兩個字,徹底讓他崩潰。


    “我要你的命!!!!!!”(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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