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洛兒實在過於美豔,那沿途上的來就診的、來看病人的、醫生護士、年齡大的年紀小的,都紛紛盯著陳洛兒看個不停,那目光就如呆住了一般,好不收斂,仿佛怎麽也看不夠似的。


    陳洛兒虛弱的眼皮輕輕掃視而過,那些人就毛發都立了起來,隻覺得渾身一股電流湧過。


    我將其抱到了急救室門口,那裏排著長長的隊伍,我心中擔憂,這怎麽急救的人如此之多。


    我還正要想著辦法,突然那些人就急忙讓開了位置,那些男人紛紛道:“快給你女朋友治病吧!我們能撐得下去!”


    我愣了愣,也就不拒絕了,謝謝謝謝不絕口。


    陳洛兒嬌嗔的瞪了我一眼,意思是讓你占便宜了。


    我嘿嘿一笑,將陳洛兒送到了急救室。


    那裏麵的醫生就手忙腳亂起來,那穿著白大褂,雙眼皮大眼睛的女醫生道:“你女朋友都燒成這樣了,你才送來?真是的!”


    一股數落的語氣,我隻好慚愧的道:“是我送得晚了!”


    躺在病床上的陳洛兒笑了。


    那女醫生臨危不亂的接著道:“小劉,快去取什麽什麽藥!”


    我聽那女醫生說得匆匆,因而沒聽清楚,但是覺得這隻是發燒而已,那樣就太過於麻煩了。自己有一身本領,可就是缺少器材。


    想道還是盡快將陳洛兒治好,接下來還要忙活回浜樓市的事情呢!


    而且事情不一定會非常順利,這裏羅家的耳目眾多,萬一住院期間被發現了,那後果就麻煩多了。


    便那女醫生道:“你這裏有消毒的銀針嗎?”


    那女醫生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滿眼是疑問,最終思索後道:“醫院是沒有!”


    女醫生停頓了頓,接著道:“可是我有一套父親傳給我的銀針!”


    我興奮的搓手道:“那能借給我一用嗎?”


    女醫生便知道了我應該是用針灸之法,可是據她所知,她父親使用針灸也無非就是疏通疏通穴道,更沒有別的用處。


    而看起來我這個小夥子,像是要用針灸來退燒,這可是聞所未聞,於是便問道:“你要用來幹嘛?”


    我坦誠的笑道:“我來退燒啊!”


    此話一出,空氣中瞬間變得寂靜萬分、鴉雀無聲了。


    不止在場的女醫生,包括護士,還有其聽到的病人患者家屬,都瞠目結舌的看著我。


    “什麽,用針灸來退燒!”


    這們還是第一次聽說!


    這怎麽可能?


    “小夥子,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那女醫生對我道,然後接著忙活手中的事情。


    眼見這病人的燒是越來越厲害了,女醫生開始手忙腳亂起來,她也顯得有一絲慌亂。


    我急忙道:“醫生姐姐,借我一用吧!快時間來不及了!”


    女醫生看陳洛兒的燒確實是很嚴重了,嚴重時可以造成頭腦混亂,縱使是退燒了,那危害也不能保證避免。


    可是,她非常懷疑我所說,針灸能退燒,那豈不是神了!


    我的要求強烈,而且見我的眼神堅定,不像是在開玩笑。


    畢竟這是的女朋友,可不能用自己女朋友的生命開玩笑。


    那女醫生便對旁邊幫忙的護士道:“你去在我辦公室書桌下方取來我的那一套銀針!”


    同時用眼睛盯著我。


    我一聽這事成了,大喜並感謝那位女醫生。


    那女醫生既是疑惑不解,又懷疑,又奇怪,總之她各種情緒都交織在一起。


    一方麵,女醫生依舊用退燒針來注入到陳洛兒的體內,可是一管藥劑下去,卻絲毫不見好轉。


    那女醫生也不時將一部分的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


    她不忍心這樣美麗善良的女孩子因為高燒不退,而得上神經錯亂。


    見得病人多了,她總是希望病人能夠無災無難,希望病人盡快康複。


    正是如此,她見到陳洛兒時,也是如此的祈求著,所以她總是表現得很溫和善良,人人也喜歡找她看病。


    那不止是身體上的,更是心靈上的一種治愈。


    眼見退燒針不起作用,那女醫生陷入了沉思。


    我卻耳語對那女醫生道:“可能是由於我,我女朋友被人下了一種昏迷的藥,所以導致退燒藥效的消減!”


    那女醫生臉色一變,頓時道:“正是如此!”


    她又歎了歎氣,看來得加強藥效了,可是強力的藥效,不知道病人身體能不能受得了。


    陳洛兒的臉色卻不見好轉,而是越來越蒼白了。


    門外守著的人都關心的不得了,著急的不得了,見那女醫生愁眉不展,以為是回天無力了,頓時就紛紛議論起來,說什麽這麽美麗的女孩子可不能有事啊,我願意用我的生命換取這女孩子的健康無虞。


    我聽得清清楚楚,不禁噗嗤笑了。


    女醫生思考一陣子,覺得確實不好做主,於是問道:“小夥子,我準備用強力的藥劑,可是不知道病人體內會不會發生免疫反應!不過我覺得現在退燒最重要,你覺得呢?”


    我點頭道:“確實是這樣,退燒現在最重要,不過你的銀針到了,我應該就能退燒了!”


    那女醫生聽見我這樣時候,滿臉的震驚,一幅不理解的樣子,瞳孔擴大,眼睛睜得更大了,急道:“你不要開玩笑了,現在人命關天啊!”


    我笑道:“你這麽不相信針灸之術嗎?”


    那女醫生搖搖頭道:“並不是不相信,而是這發燒確實不能用針灸來解啊!”


    護士敲門,將銀針遞了上來。


    我大喜,摸過銀針,果然是家傳之寶,打開一看,無比鋒利光亮,猶如時時擦拭過一般。


    我回過頭淡然道:“那就讓你見識見識!”


    用手摸了摸陳洛兒的頭,如此之燙,她嘴裏還說著自己不燙,真是難為她了。


    我接過銀針,運氣秘針之法,頓時將數十針都依次插在了陳洛兒的各個穴位上。


    每一針極為有力,力氣都運到指尖,那一針插下去無比的精準穩當。


    這手法令見過自己父親運針灸的女醫生都讚歎不已,大為驚歎,這手法比自己操此針灸一生的父親竟然還要厲害得多。不僅是力道,還有精準程度,我似乎毫不遲疑,直接就將銀針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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