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凡所說的那個金廣義的情況,那分莫名就是腎髒和呼吸係統有炎症的表現。此時一旁的那個樸金山也滿是讚佩的點著頭。


    丁凡觀察之細致,實在是讓樸金山敬佩。


    "怎麽樣,我說的都是對的吧。"丁凡此時看向一旁的金廣義。


    金廣義此時臉色十分的凝重。


    "金廣義會長,丁先生所說確實是你現在的病症。"一旁的樸金山不識時務的走了過來,說道。


    到了現在,金廣義真的是想說也不能夠說什麽了。自己這方麵的韓醫都說丁凡說的都是真的了,他還有什麽可堅持的了。


    金廣義看了一眼一旁的丁凡,然後什麽話也不說,轉身便向自己的陣營走去。


    "金廣義會長,你還沒有告訴大家,我看的到底準確不準確。"丁凡此時倒是叫住了金廣義說道。


    此時所有的攝像機全都對準了金廣義。


    金廣義沉吟了一下,然後才心有不甘的說道。"我承認,第一輪我們輸了。"


    坐在丁凡身旁的胡瑾看到這,倒是一陣的解氣,要知道,就金廣義這樣高傲的人,能夠讓他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承認自己輸了,確實是很難的事情。


    "這麽簡單?"丁凡看著金廣義淡淡的說道。


    金廣義神情此時也凝重了起來。"怎麽?難道說我承認輸了還不夠麽?"


    之前那金廣義說過,如果丁凡沒有作弊的話,他會跪在丁凡的麵前,給丁凡認罪的。可是現在非但已經證實丁凡沒有作弊,而且還證明了,丁凡的醫術十分的高超。


    丁凡叫住金廣義,倒是並非讓金廣義跪在地上認罪,丁凡隻是想讓金廣義給一個明確的答複而已。


    可是丁凡卻沒有想到,對方明明的輸了,但是卻理直氣壯。丁凡真的不理解,這份理直氣壯到底是從什麽地方來的。


    "金廣義會長,這裏有很多的攝像機都在對著你,我相信你應該不會忘了自己說的話吧。"丁凡此時語氣肅然的說道。


    丁凡本來隻是要一個道歉,對方非但不給還如此猖狂,那麽丁凡也就沒有必要給金廣義留這份麵子了。


    有的時候,麵子是別人給你的,但是也是自己丟的。


    "難不成,你要我堂堂的會長給你下跪認錯不成?"金廣義的語氣十分的強悍。


    "我倒想要問問,如果剛才我作弊的話,你會放過我麽?"丁凡的語氣十分的淡然。


    金廣義眉頭緊皺的看著丁凡。


    這個問題現在根本就不用那個金廣義回答,現在的任何人都可以回答這問題。


    如果剛才丁凡真的作弊的話,那麽這個金廣義肯定會借題發揮,就算不把丁凡踩死,那也肯定會把丁凡搞臭的。


    "我們華夏人,講究的是,說得到,辦得到,如果你光說不練,那麽我倒是想問問,你們棒子國的信譽何在,以後誰還敢和你們棒子國的人打交道!"丁凡此時站了起來,聲色俱厲的說道。


    對方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而且錯了還一副傲慢的樣子,丁凡此時倒是索性,直接來一個狠的。


    給你臉了,你不要,那麽就誰也不能夠怨了。


    一旁的金廣義臉色變的十分的難看。


    丁凡剛才的話,金廣義還是聽得明白的,什麽以後誰還敢和棒子國的人打交道,這真的是一句話,便將金廣義給扣上了一頂大帽子。


    現在如果金廣義光說不練的話,那麽以後棒子國的聲譽就算是毀在他一個人的手上了,到時候會有多少的棒子國人罵他。


    "金廣義會長,我們棒子國的榮譽才是最重要的,既然說了,那就請你履行你的諾言,體現我們的契約精神。"此時,一旁的樸金山不識時務的再次的走了過來說道。


    現在,金廣義看著樸金山是真心的不爽,不過為了不在這些媒體麵前失態,所以金廣義倒是不好發作什麽的。


    金廣義猶豫了一下,然後他看向了台下的周世鑫,中醫協會的會長。


    金廣義此時倒是直接的跳過了丁凡,然後直接的走向台去,衝著周世鑫說道。"周先生,貴國向來以仁義治邦。你看現在的事情,您老是不是幫我和丁先生說兩句..."


    周世鑫如何不知道這個金廣義是什麽意思。這個金廣義那是希望自己幫著他和丁凡說說情。


    平日裏,這些韓醫十分的猖獗,即便就是今天,那金廣義看見周世鑫的時候,也是愛答不理的,現在好,有事情了,這個金廣義才一臉賠笑的來找人家周世鑫了。


    "對不起,丁凡先生並不是我們華夏國中醫協會的會員,再則,你們之前的比試,我隻是一個觀眾的身份,很抱歉,我真的沒有辦法幫你們調和。"


    周世鑫如是的衝著那個金廣義說道。


    金廣義現在真的是要哭出來了。


    在這麽多的媒體麵前,如果真的給丁凡跪下去了,那麽以後自己就真的沒有臉見人了。可是不跪的話,那事情就更加嚴重了。


    如果因為自己,影響了棒子國在國際上的形象,那麽不知道有多少棒子國人,匯過來找他玩命的。


    "金廣義,其實你本可以不用給我們華夏人戴帽子的,仁義確實是我們華夏國中醫之本,但是,我們華夏人也是看人的,你本是刻薄瑕疵必報的小人,我們華夏人也不是傻子,我們又何必對你這樣的人,仁義寬厚呢。"丁凡一旁,像是教育小孩子一樣,語氣十分和緩的衝著那個金廣義說道。


    金廣義此時心裏簡直有萬丈的火氣。但是到了現在,他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丁凡先生,之前是我錯了...對不起..."


    金廣義咬了咬牙,最後直接的走到了丁凡的麵前,然後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衝著丁凡磕頭說道。


    哢哢哢...此時周圍的人紛紛的用照相機和攝像機將這個畫麵攝了下來。


    其實,比試到了現在,丁凡便已經贏了大半了,不用說別的,僅僅是這金廣義下跪的照片,那便已經將中醫抬高了許多了。


    "以後做事,要謙卑些,這個世界之上,你沒有見過的事情多了,但是不能夠因為你沒有見識過,你就認為這個事情不可能,或者是這個東西不存在。"


    丁凡此時倒像是一個長者一樣的衝著一旁跪著的金廣義說教道。


    金廣義現在真的是要氣死了,不過,現在跪都已經跪了,他卻也不好再多說多做無益之事情了。


    "好了,起來吧,這次我就原諒你了,以後斷然不可在這樣下去了。"丁凡衝著跪在地上的金廣義說道。


    金廣義此時點了點頭,然後才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一句話也不說的回到了自己的陣營去了。


    金廣義現在的臉都已經丟光了,現在他還真的是一句話也不知道怎麽說了。


    為了保全棒子國的名譽,他隻能夠犧牲他個人的名譽...可是想到明天新聞網站,自己下跪的照片漫天飛的時候,他便一陣的氣惱自己。


    自己剛才為什麽要和丁凡打賭呢?自己又何必太過激進呢,如果自己不太過激進的話,他也就不會如此的被動了。


    胡瑾一旁看著這一幕發生。


    胡瑾此時心裏倒真的有些埋怨丁凡。


    如此的對待那個金廣義,看上去未免有些心胸狹隘了,讓一個堂堂的會長下跪,這確實有點太過不近人情了。


    不過在胡瑾的心裏,埋怨丁凡的情緒最多也就占一層而已,其實胡瑾的心裏更多的,則是感覺到了爽快。


    像金廣義那樣驕橫的人,也隻有丁凡能夠將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了。


    "各位觀眾,我現在來宣布一下第一輪的比試結果,第一輪的比試結果是,丁凡先生,以絕對的優勢,奪得了第一輪的徹底勝利!"


    雖然現場的眾人都已經知道了結果,但是那美女司儀,還是上台,將這番話說了出來。


    轟...


    隨著那美女司儀的話說完之後,在場的人,頓時響起了一陣震耳欲聾的掌聲。


    韓醫太過囂張,丁凡用絕對的優勢,將對方壓倒,這簡直太過給在場的華人爭臉了。


    "五老,你覺的這個年輕人怎麽樣?"周世鑫此時衝著身邊的一個佝僂老者說道。


    那佝僂老者,穿著一身躺床,他手裏把玩著一對玉球,眼神不錯的看著台上的丁凡。


    此時,聽到周世鑫的文化,那佝僂老者才說道。


    "這個小子的眼睛夠毒的了,僅僅隻是這份眼力的話,我覺的,不要說是整個華夏國了,就是全世界的中醫之中,也不會有人能夠強過這小子了。"


    周世鑫聽完了五老的話,倒是微微的笑了笑。"我可是好久都沒有聽到過五老這樣的不吝嗇讚美之言,去讚美一個人了。"


    五老聽完周世鑫的話,也是一笑。"我說的卻也是真的。那小子的眼力,天賦極佳,如果日後有人能夠帶領,那麽這個小子以後的修為,將會是十分的強大。"


    "五老,我覺的這個年輕人不錯,我想要收這個年輕人為徒,然後將此人介紹到我們的中醫協會來。"周世鑫一旁說道。


    "哦?你這就看好對方了?"五老一旁打趣的說道。


    周世鑫點了點頭。


    "華夏中醫,在動蕩的年月裏,受到了迫害,現在留存的醫術十分的有限,隨著現在科技的發簪,很多人都認為我們中醫就是騙子,是封建..."


    周世鑫說到這,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我現在是真的老了,我是沒有辦法改變現在中醫的處境,我現在就是想要找到,以後能夠改變中醫未來的人!"


    "改變中醫未來的人?"五老說道這,看了一眼台上的丁凡。"你是說,丁凡?"


    周世鑫點了點頭。"現在真正研習中醫的年輕人並不多,而造詣能夠登峰造極的人,便更加的不多了。而丁凡如此年紀,中醫便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如果真的等著他到了我們的這個年紀..."


    五老聽完周世鑫的話,點了點頭。"不過,我看還是先看看再說吧,畢竟現在才是比試的第一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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