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對於吳明同誌的身份,有些錯誤。頂點 23S.更新最快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應該是安定區區長。)


    現在的人,大多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梁建跟這位安定區的區長吳明同誌,攏共都沒見幾次麵,可人家卻忽然找門來,要請他吃飯,傻子也能看出來,這吳明必然是有所求。


    自然看了出來,梁建自然不會再送門去。


    梁建拒絕了之後,這位吳明同誌倒也沒糾纏,又說了幾句場麵話之後,掛了電話。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梁建正在看公安局那邊送過來的關於一個月後結業儀式的活動策劃案。


    忽然,座機響了。


    梁建接了起來:“你好,哪位?”


    “梁秘書長,我是兆豐啊。”一個略微低沉的聲音,帶著笑意,傳了過來,讓梁建微微愣了一下。


    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那個撫河巷項目的事情,於是,略一沉吟,問道:“兆副市長啊,你好!有什麽事嗎?”


    “晚有空嗎?有空的話一起吃個飯吧,有點事,我想請教一下你。”兆豐說道。


    梁建猶豫了一下,同意了。梁建覺得,兆豐找他,應該是為了撫河巷的事情。撫河巷的事情,是兆豐負責的,他之前之所以沒去找兆豐,而是直接找了章金龍,是他覺得,找章金龍找兆豐更有效。不過,既然此刻兆豐主動找了他,梁建還是要給他幾分麵子的。


    半個小時後,兆豐的車停在樓下,接了梁建一起走的。


    吃飯的地方,安排在城郊的一處私家菜館。那裏,位置較偏僻,周圍又有山有水,風景不錯,確實是一個公務人員吃飯的好去處。


    梁建下車後,打量完這個地方,對兆豐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道:“兆副市長,這麽好的地方,你是怎麽發現的?”


    兆豐環顧了一下四周,答非所問:“環境不錯吧!”


    “環境確實不錯。”梁建接過話。


    “我也不瞞你,這地方,還是我選的呢!”兆豐壓低了聲音,笑著說道。梁建微愣一下,然後驚聲道:“這家店你開的啊?”


    兆豐忙擺手:“當然不是!我是說,這地方是我選的。店是我一個朋友的。”


    朋友?不會是一個女朋友吧?梁建的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忽然一個女人的窈窕身影從不遠處的樓裏走了出來,徑直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女人走到近前,先是與兆豐用眼神打了個招呼,然後目光落到梁建身,下一打量,帶著微笑開口說道:“兆副市長,這位應該是梁秘書長了吧?”


    兆豐點頭笑道:“是的。”說著,他又跟梁建介紹:“梁秘書長,這位是這家店的老板娘,也是我老鄉兼朋友!你叫她小紅好了。”


    女人聞言,嬌笑一聲,道:“兆副市長,我可不小了,梁秘書長看著不過三十出頭吧,他叫我小紅,我哪好意思應啊!”說著,又朝梁建說道:“梁秘書長,看模樣,我應該虛長您幾歲,您要是不嫌棄,叫我一聲紅姐好了。”


    這女人,皮膚溜光水滑的,白嫩得很,看著頂多也三十一二的年紀。不過,聽她的口氣,實際年齡應該這個大。


    梁建笑了笑,道:“紅姐,你好。”


    紅姐臉笑開了花,又誇了梁建幾句後,扭身搖曳著她那如柳枝一般柔軟的腰肢,帶著兩人進了樓裏。


    樓裏裝飾古色古香,空氣裏還飄著股淡淡的類似檀香的味道,隱隱約約的,挺好聞。梁建隨口說道:“這點的是什麽香?味道還挺好!”


    紅姐一聽,立即笑著說道:“這香呀,是我從老家那邊的一處古寺裏尋來的,梁秘書長要是喜歡,待會我給你拿一盒,正好還剩了一盒。”


    梁建也隻是隨口問了一句,他對香這個東西,說不討厭,也說不喜歡。關鍵是,項瑾並不是個喜歡香的人,她對於各種味道較敏感,平日裏香水也是很少用的。所以,紅姐這麽一說,梁建趕緊說道:“不用,君子不奪人所愛。我也隻是隨口一問,其實我對香沒什麽研究。”


    “這又不是什麽貴重東西,要是能討梁秘書長一個喜歡,也是它的福分,您說是不是?”紅姐轉頭看了他一眼,笑嗬嗬地說道。


    梁建心想,這紅姐的嘴還真是厲害。不過,吃人嘴短,拿人手軟。梁建不想無緣無故地收人東西,哪怕隻是一盒香。於是,說:“真不用,謝謝紅姐了。我妻子不太喜歡這種東西,我拿了去,也是放櫃子裏。這香聞著不錯,被我拿回去,那是浪費。還不如紅姐你自己留著,起碼物盡其用嘛!”


    這時,兆豐接過了話:“梁秘書長說得是,既然梁秘書長的夫人不喜歡,那紅姐你自己留著吧。回頭,讓梁秘書長多來這邊幾次,也是一樣的。”


    紅姐笑了起來:“也對,那梁秘書長以後記得多來。”


    梁建朝他笑了笑,沒接話。


    紅姐帶著他們一路到了二樓,推開了一個大包間的門。包間裏,已經有人坐著了。門一推開,那三個人騰地站了起來,齊齊朝這邊看了過來。一見是兆豐和梁建,都離了席,贏了過來。


    為首的人,梁建認了出來,是吳明。


    梁建看到吳明,瞬間怔了一下,接著,他明白了,兆豐找他應該不是為了撫河巷的事情,而是吳明拖了他,他做了個間人。


    梁建是沒想到這一層,要是想到了,今天這晚飯,他絕對是不會來的。


    隻是,來都來了,梁建要是扭身走,那兆豐的臉可掛不住了。畢竟,這撫河巷項目的事情是兆豐在負責,現在雖然可能兆豐還不知道梁建提出老年公寓的事情,但以防萬一,梁建還是跟他保持良好關係較好。


    但,這種被欺騙的感覺,一點都不好。有口氣在梁建嗓子眼,要這麽一聲不吭地咽下去,梁建也感覺憋屈。所以,為了不憋屈,趁著吳明伸手過來要跟梁建握手的時候,梁建像是沒看到一般,直接轉向了兆豐,淡淡問道:“兆副市長,我還以為今天晚飯是我和你兩個人呢!”


    兆豐知道自己沒有事先言明,有些理虧,當即賠笑道:“是我不好,梁秘書長。本來是想了車跟你說的,後來忙了點事給忘了。其實,我今天要跟你商量的事情,跟吳明同誌也有關係,所以我把他也叫了。都怪我,沒跟你說清楚,你別往心裏去。”


    梁建也不過是想敲打一下兆豐,讓他知道自己心裏是不滿意的。不過,既然兆豐也承認了,並且道了歉,那梁建也順坡下驢,這麽過了。


    不過,吳明同誌的臉色,有些不好了。不過,這裏他級別最低,所以,再不爽,也隻能咽下去。


    梁建坐下後,兆豐對吳明說道:“吳明啊,你怎麽不介紹一下另外兩位美女同誌?”


    吳明聞言,趕緊給梁建和兆豐介紹了這兩位美女,一位是他們區裏的一個辦公室主任,叫齊敏。另一個是這位主任的朋友,是個舞蹈老師,叫央美。央美自己在華京開了一個舞蹈工作室,生意挺不錯。


    這兩位,臉蛋身材都不錯,尤其是那位舞蹈老師,身材絕對是一流的。隻不過,梁建眼裏美女也見得不少了,再加,不是以前的年紀了,對美女的抵抗力自然強了。


    介紹完之後,吳明說道:“齊敏啊,你不是一直喊著想跟我們年輕有為的梁秘書長認識一下嘛!今天終於見了麵,你也不表現一下?”


    齊敏一聽,臉露出一抹羞澀,猶豫了一下後,拿起酒杯,站了起來,繞過那位舞蹈老師央美,走到了梁建旁邊。到了跟前,她酒杯一抬,道:“一直聽別人說,我們華京市的市委秘書長不僅有才,長得還帥,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梁秘書長,初次見麵,我敬您一杯,我幹了,您隨意。”


    梁建看這位美女拿酒的架勢,便知這美女即使不是海量,也離海量不遠。曾經有人說過一句話,說是如今機關單位裏的女同誌沒有不會喝酒的。她們平日裏看著含蓄端莊,可真要到了酒桌,豪放起來,那都是爺們還爺們。雖然這話有些誇張的成分,但現實,機關單位的女幹部,確實不會喝酒的很少見,大部分都酒量還不錯。


    梁建不想喝酒,今日這吳明擺明了是醉溫之意不在酒,梁建若是喝了酒,一不小心喝多了,說了不該說的話,答應了不該答應的事,那不好辦了。


    所以,梁建便抬手輕輕壓住了她那準備送到嘴邊的酒杯,道:“齊敏是嗎?這酒不急著喝,我是不喝酒的,你的心意我領了,先回去坐下吧。”


    梁建雖然話較委婉,但到底是拒絕。齊敏有些無措,而吳明和兆豐都有些掛不住臉了。兆豐放下酒杯,道:“梁秘書長,你不會是還在生我的氣吧?我是真忙忘了,要不然我肯定跟你說。”


    梁建聽後,道:“兆副市長,你誤會了,我是這麽斤斤計較的人嗎?我不喝酒是因為我答應了我妻子不喝酒,我得守信用!所以,不好意思了兆副市長,接下去我以茶代酒怎麽樣?”


    “茶能有什麽勁!”兆豐有些無奈地說道。


    梁建笑了一下,道:“這話你錯了,這茶也是能喝醉的!”


    “還有這說法!”兆豐驚訝道:“我還是頭一回聽說。”


    這時,坐在兆豐旁邊的紅姐接過話,道:“這個我倒是聽說過。說是一些老茶,特別容易喝醉!”


    梁建笑了笑,點點頭,道:“確實,老茶更容易喝醉一些。不過,跟個人體質也有一些關係!”


    紅姐聽後,轉頭朝兆豐說道:“既然梁秘書長不愛喝酒,那要不我去拿點好茶過來,給梁秘書長泡一杯。你們喝酒,他喝茶,也是一樣的!”


    紅姐這話其實也是給兆豐一個台階,兆豐有了台階,也下了。他點點頭,道:“那你趕緊去。”


    梁建也沒攔,再攔,這頓飯便吃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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