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拿出閻魔,準備試驗下百分之百防禦加成究竟能達到什麽程度。


    他伸出左臂,一刀砍下。


    duang!


    一種特殊的聲音響起。


    鳴人有些驚訝。


    左臂被砍的部位沒有出現任何傷口。


    這在他的預料之中。


    意味著身體擁有堪比神兵利器的硬度。


    倒不是說變得如同鋼鐵,摸起來仍然是血肉的質感。


    不然的話,鳴人就要哭唱一曲,我要鐵棒有何用?


    咳咳,說回正題。


    令鳴人驚詫的是他沒有感受到任何的反震力。


    一般來說,高速相撞的東西由於慣性會導致二次傷害。


    尤其是對於人體內部的器官什麽的。


    這也意味著他這個防禦加成是內外兼備的。


    不會遭遇類似隔山打牛這種技能打擊。


    鳴人收回閻魔後,陷入了沉思。


    有了滿防禦加成,就算天礙震星或者頂上化佛啥的,應該也不會重傷。


    可能產生威脅的是封印術和因果律技能。


    但幸好能有這本事兒的忍者也不多。


    “鳴人君,出來吃飯啦。”


    雛田敲了敲門,喊道。


    但她沒有進去,轉身到廚房去端菜。


    日向一族本來是有專門廚師,然而自從鳴人來了後,就處在半失業狀態。


    隻要是他在家,都是雛田親自下廚。


    理由是對未來生活的預演。


    鳴人看了下時間,已經是中午。


    他推開門。


    “你這個混蛋!”


    花火在庭院裏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我有惹到你嗎?”


    鳴人疑惑撓了撓頭。


    “我聽父親大人說,學校裏教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是你讓加的?”


    花火氣鼓鼓說道。


    不久前,忍者學校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本來呢,理論課屬於可有可無的東西。


    畢竟畢業又不考。


    重點也就個三身術。


    但現在完全不是這樣的。


    理論課不僅增加了非忍者相關的知識,更是納入了畢業考試之中。


    總而言之,他們過得相當淒慘。


    至於她是怎麽知道的。


    是因為日向日足前不久也跑來上課。


    雖然兩個人不是一個班。


    “噢。”


    鳴人恍然大悟。


    新知識的加入,肯定會有一段時間不習慣。


    他雙手抱胸,笑著問道:“怎麽?堂堂的日向一族二小姐居然會被這些難倒?”


    “我才沒有呢!”


    花火下意識大聲回答。


    “我看好你哦。”


    鳴人揉了揉她的腦袋,“該吃飯了。”


    “……”


    花火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中了計,隻能狠狠跺了跺腳。


    鳴人跟日向日足打了聲招呼,在他的右手邊坐下。


    雛田放下一個菜,又小跑去了廚房。


    “你是怎麽想到那些知識的?”


    日向日足看了眼鳴人,問道,“按理說,以你的年齡,不應該有這般見解。”


    他學了幾天白蓮教教義。


    簡直是覺得離經叛道。


    但又找不出什麽錯誤。


    這種書籍別說鳴人這種十四歲的小年輕,就是他也寫不出來啊。


    “沒事瞎琢磨唄。”


    鳴人拿起筷子,笑道。


    “……”


    日向日足扯了扯嘴角。


    這家夥就沒有一句實話。


    要是能瞎琢磨出來,我特麽當場吃……把這桌菜吃下去!


    “你覺得那些知識怎麽樣?”


    鳴人反問道。


    “令人印象深刻。”


    日向日足沉吟說道,“但有些人可能接受不了,你真想要在木葉推廣,還挺麻煩的。”


    他是因為天生對自家女婿比較感興趣,外加性格沒那麽頑固,才看得進去。


    而更多的忍者從小到大學習和經曆過的事情完全不一樣,能瞅一瞅已經是因為綱手和自來也的命令。


    想要有什麽心得體會,是沒太大的可能性。


    “我知道。”


    鳴人點了點頭,說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三觀已經固定,改變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日向日足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不由得愣了愣。


    他想到一個可能,說道:“所以你的重點是下一代?”


    “嗯,我把希望賭在了未來。”


    鳴人承認說道。


    日向日足能意識到教育的重要性,已然不易。


    但他不會明白這有多大的影響。


    所謂潤物細無聲。


    一代又一代。


    用不了太久,火之意誌就會變成赤之意誌。


    “或許你是對的。”


    日向日足想到課堂上的內容,感慨說道,“沒想到我也有要學習的那天。”


    嗯,還是因為自家女婿。


    孩子確實是未來。


    但鳴人也不過是十四歲。


    想來以後會很有趣吧。


    “學到老,活到老嘛。”


    鳴人笑著說道。


    日向日足微微一怔後,也笑了起來。


    不管怎麽樣,日向一族都立於不敗之地。


    回頭看看,當年鳴人和雛田的相遇實在是命運啊。


    隻有花火受傷的世界完成了。


    她眼淚汪汪。


    明明自己才應該是家裏最受寵的,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呢?


    午飯結束。


    鳴人和雛田玩了會兒消食運動。


    最終是他獲得了勝利。


    又過了兩天。


    逆熵組織的情報傳開。


    鳴人也知道了卡蓮的騷操作。


    但對木葉沒啥影響。


    你們雲隱村和曉組織合作,我們早就和天命組織有所勾結。


    當然話沒說那麽難聽,意思是這個意思。


    曉組織再拿下雲隱村後,進入了一段休整期。


    雖然長門想趁熱打鐵,一口氣連吞四國,但可能性不大。


    而且他要等著卡蓮的答複。


    畢竟他現在的目的不是消滅各大忍村,是要聯合去消滅天命組織。


    不過長門不知道的是他這個師弟已經跑到曉組織的水晶麵前,打算偷個家。


    依舊是連綿不斷的暴雨。


    自來也當年是靠著蛤蟆潛入雨隱村的,但鳴人不願意用這麽惡心的手段。


    所以他趁著長門在外偷摸溜了進來。


    雨幕下的村莊高樓林立。


    建築風格極為統一。


    不熟悉的人進來根本分不清哪裏是曉組織的大本營。


    但鳴人不同。


    他有好幾個內鬼,對於雨隱村可謂是了若指掌。


    在繞過守衛後,他順利進入了高塔內部。


    也不知道是不是長門喜歡昏暗的環境。


    鳴人一路走來都沒怎麽看見有燈。


    而在木葉,電力的應用已經相當廣泛。


    過了兩分鍾,鳴人停下了腳步。


    在他的麵前有兩個棺材,正在一晃一晃的。


    “藥師兜?”


    “沒想到你一眼就認了出來。”


    聲音是從棺材裏麵傳來的。


    但很明顯不是藥師兜平常的聲線,或者說根本就不是他本體。


    是他用穢土轉生控製屍體在說話。


    “怎麽?不出來見一見?”


    鳴人打了個響指,一團火焰浮現,把過道照亮。


    他此時注意到棺材板上刻著一金一銀兩個字。


    曉組織剛剛和雲隱村合作,而金銀又極為特殊,他幾乎是可以確定棺材中的兩位忍者究竟是誰。


    金角和銀角。


    “我們沒有見麵的必要。”


    暗中的藥師兜撇了撇嘴。


    關係好的時候倒是無所謂。


    但現在是敵對關係。


    他可不敢貿然出現,翻車的幾率太大。


    或者說鐵定是要翻車的。


    畢竟強如大蛇丸大人,也在他的麵前敗北,並吃了大虧,不得以和長門合作。


    本來按照他的性格,這樣的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


    不管是對大蛇丸而言,還是對長門而言,但天命組織的存在,使得合作得以建立。


    “但我給你準備了一份見麵禮。”


    藥師兜笑了笑,說道,“來自於傳說中的忍者,金角和銀角,他們可是擁有四件六道仙人的忍具。如果你識趣的話,就此退下如何?那些尾獸本來就不是你們木葉的。”


    鳴人眼睛微眯。


    他確實是為了尾獸而來,但不是想救人,留在曉組織,反而更有用。


    假如全部救走,長門和絕他們就不會再配合天命組織演戲了啊。


    不過藥師兜說起六道仙人的忍具,他倒是有了興趣。


    作為收集黨玩家,已經有了一件,另外的四件自然也不能錯過。


    “我這個人向來就不怎麽識趣。”


    鳴人聳聳肩,拿出閻魔。


    藥師兜見狀,雙手結印,說道:“那麽再見。”


    轟的兩聲。


    棺材蓋被踹開。


    頭頂兩個犄角的肌肉猛男出現。


    一個是金發,一個是銀發。


    既然鳴人沒見過他們,但也能瞬間認出來。


    這特征實在是太明顯。


    金角左臂纏著金光閃閃的繩索,即幌金繩。


    接觸到它的人會吐出自己常用詞匯的言靈。


    當然不是《龍族》裏麵的言靈。


    如果單單是一個幌金繩其實沒啥用處,就跟個複讀機一樣,隻是記錄你最愛說的一個詞語而已。


    金角右手拿著芭蕉扇,可以釋放出五大屬性的忍術。


    這個倒是沒什麽說的。


    而銀角拿的兩個忍具便是和幌金繩打配合用的。


    一個是七星劍,可以斬斷解除幌金繩後吐出的言靈,並且種下詛咒。


    另一個是紅葫蘆,在幌金繩和七星劍給敵人種下咒印術和封印術後,凡是敵人說到關鍵詞或相近的言靈便會被吸入。


    有一說一,挺麻煩的。


    如果使用者本身實力一般,那麽這三件忍具純粹擺設。


    也就芭蕉扇可以當做攻擊手段。


    “嘖,真是令人討厭的忍術啊。”


    金角冷哼一聲。


    任誰被重新拉出來,還沒有人身自由,都會這般憤怒。


    但他們控製不了自己啊。


    “你就是我們的對手?”


    他左右看了眼,隻有麵前這個小鬼。


    “什麽嘛。”


    銀角不滿甩了甩七星劍,“不安排個千手扉間給我們哥倆,實在是無聊透頂。”


    在他們的故事中,兩個人殺了二代雷影,又合力重傷了二代火影。


    除卻少數的幾個人外,可謂是普通忍者難以企及的豐功偉業。


    “你想見二代火影?”


    鳴人左手從挎包掏出四枚苦無直接扔了過去。


    “怎麽?他還沒死?”


    金角左臂輕輕一揮,撞上幌金繩的苦無紛紛四濺。


    感受到這毫無力道的攻擊,他的表情露出不屑。


    “小鬼,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不想死,就把你家大人叫來!”


    他手中的芭蕉扇對著鳴人一揮。


    火焰呼嘯間升騰,迅速填滿不過兩三米寬的過道。


    鳴人下意識後跳,手中的閻魔同樣冒出無窮無盡的火焰。


    氣溫陡然攀升。


    金角和銀角微微一驚。


    因為炙熱額頭滾落下汗水。


    火焰和火焰相撞在一起,但並沒有爆炸。


    而是大魚吃小魚。


    鳴人的日之呼吸更勝一籌。


    兩股火焰相融合,呼嘯如同一條巨龍,撲向金角和銀角。


    所過之處,地麵一片焦黑。


    “有點東西。”


    金角隻不過是驚訝鳴人十三四歲的年齡竟然有如此實力,但作為老前輩,他見多識廣,也經曆豐富。


    整個忍界就他和銀角被九喇嘛吞下去反而獲得了它的能力。


    “丟人啊。”


    鳴人不禁搖頭。


    正在打坐的九喇嘛感受到惡意睜開眼睛。


    “金角和銀角?”


    它不由得一怔,對於這兩位,它可是相當熟悉。


    畢竟敢在自己肚子裏啃食自己的忍者獨此一份啊。


    最離譜的是它還消化不了隻能吐了出來。


    “見到老朋友有什麽想法?”


    鳴人隨口問道。


    麵對著火焰,金角沒有太多的動作,又是一揮芭蕉扇。


    隻見四周滲出無數的水汽。


    雨隱村本就是天天下雨的氣候。


    這一匯集,幾乎在瞬間組成一團巨大無比的水球。


    鳴人想到金角和銀角的故事,不由得笑出了聲。


    芭蕉扇。


    鑽入肚中。


    嗯,大聖那句經典的話躍然於紙上。


    嫂嫂,你張開嘴,俺老孫要出來了。


    “你在笑什麽?”


    九喇嘛一臉不滿,它又感受到了惡意。


    “老夫隻是一時大意而已,他們兩個怎麽可能是老夫的對手?”


    “我隻是想到了一件高興的事情。”


    鳴人一邊退,一邊解釋說道,“跟你沒啥關係,我也相信他們兩個打不過你。”


    說實話,如果不是金角和銀角可能有六道仙人的血脈,再被九喇嘛吞下後就再不可能生還。


    但是嘛,隻能說火影忍者不愧是一個看血統的世界。


    同時,鳴人也很想吐槽,這六道仙人咋和龍族一樣,處處都是他的血統。


    哦不對,也有可能是阿修羅和因陀羅的。


    這兩個家夥才是狠人啊。


    兩個人發展出兩大家族。


    水和火的相撞,再也不是相融,而是產生了激烈的反應。


    霧氣升騰。


    一切都不見了蹤跡。


    “真的?”


    九喇嘛顯然不太相信鳴人能相信自己。


    “真的。”


    鳴人左拳握緊,和從霧氣中衝出來的金角撞在了一起。


    “嘿,小鬼,你完了!”


    金角看到自己的幌金繩即將和他的拳頭接觸,不由得獰笑起來。


    但下一刻他的身體倒飛出去。


    拳頭相接的地方傳來了難以抵禦的力量,讓金角直接陷入了牆壁中。


    ------題外話------


    感謝聖陽魚、劍之君子兩位大佬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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