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頓豐盛的午餐,徐珍親自送兩人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住下,並把奔馳車留了下來,作為兩人在香港期間的代步工具。早上起得很早,又加上坐了一上午的飛機並沒有休息,向ri覺得有些困了,便回了自己的房間睡覺。


    蘇鬱看起來雖然jg神振奮,而且似乎有拉向ri出去逛街的衝動,但看老板並沒有這方麵的意思,她也就隻能打消這個念頭。打電話叫來徐珍載她去公司,而那輛奔馳車就留給了向ri。


    一覺睡到天sè將暗,向rijg神大爽,洗漱之後出了房間。先去隔壁的蘇鬱房間敲了敲門,等了許久,裏麵並沒有聲音傳來,向ri猜測,她大概和徐珍在一起。也懶得再打電話招呼蘇鬱了,反正她們兩個女人有伴,自己就不用去湊什麽熱鬧了。看了下手機,裏麵有三個未接電話,都是王國懷打來的。


    向ri順手撥了回去,電話很快接通。向老弟,你一下午都到哪裏去了,怎麽不接我的電話王國懷的語氣仍然帶著強烈的興奮和激動,似乎還沒有從某種喜悅的狀態中恢複過來。


    下午在睡覺。向ri淡淡地回了一句。


    啊,這倒是我失策了,向老弟一路辛苦,是該好好休息下。王國懷順著向ri的話接道。打我幾個電話,有事麽向ri問道。本來下午想找向老弟好好慶祝一下的,後來向老弟沒接電話我們就自己慶祝了,向老弟,實在對不住。沒關係。義新社已經全部完蛋了吧慶祝不慶祝的,向ri當然不會在意,他更關心義新社是不是已經灰飛煙滅了。以後不會再聽到這個名字了。王國懷肯定地說道。


    那就好。見快走到電梯門口了,向ri說了聲再見,把電話掛了。等在電梯外麵的還有兩個人,是一男一女,男的穿著一身名牌休閑服,長得也不難看。女的同樣沒穿正裝,身穿一套白sè的運動服,嬌俏可人。兩人的年紀都不大,像是一對新婚夫婦。兩人原本正在悄悄談話,見向ri過來,輕輕地瞟了他一眼,繼續交談,不過聲音已經放低了許多。向ri也沒在意,他並不是那種喜歡偷聽別人私聊的人,尤其對方還是一對陌生人,他就更沒有興趣了。


    向ri住的套房樓層是在17層,而整棟大樓一共有36層,電梯從上麵下來需要一段時間。不過幸好向ri剛剛掛了電話的時候已經到22層了。等了並沒有多久,電梯在17層停下。那一男一女見電梯門打開,當先走了進去。向ri是後進的,裏麵除了那對新婚夫婦之外,還有四個人。有三個看起來是一家人,爸爸,媽媽以及才七八歲的兒子,另一個則是個身高在兩米開外的壯漢。看得出來,電梯裏的人都有些怕這個壯漢,這也包括了那對在悄悄交談的新婚夫婦。


    以至在壯漢的周圍,至少空出了另外幾人所站的空間全部加起來的一多半。向ri進去的時候,已經沒有別的空間。他當然知道另外幾人在害怕什麽,不過他沒有這方麵的顧慮。所謂的壯漢,在他眼裏與一個普通人沒有區別。向ri走到壯漢身邊站定,後者居高臨下地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表達什麽不滿,反而還咧嘴朝他友善地笑了笑。


    向ri也回了個友善的笑容,便低頭清理自己手機裏的短信。因為好久沒有清理過了,裏麵的短信多到爆滿狀態,而一條一條地清理,顯然並不是一個輕鬆的工作。電梯已經開始下降,沒有人說話,氣氛有些沉默。事實上,這很正常,畢竟這裏誰都不認識誰。將手機裏的短信清理幹淨,向ri正要把手機收起來,一個電話突然打了進來。是女秘書方瑩瑩打來的。我說你怎麽回事剛接通電話,對麵的女秘書就是一通怨氣衝天的埋怨。


    什麽怎麽回事,你說清楚,我又做下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情了向ri的聲音稍稍有點大,電梯裏的人都聽到了,聽到他用的是普通話,一家三口驚異地瞥了他一眼,那對新婚夫婦看他的表情就有些輕視,隻有壯漢視若無睹。你還有臉問我是怎麽回事蘇董那麽大一個美女在身邊你不懂得邀她出去逛街,反而關起房門來睡大覺,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方瑩瑩的怨念極為深重,本來她不跟著去香港就是為了創造蘇董和男人單獨相處的機會,誰知剛剛打電話問了,才知道某個男人根本就是根木頭,放著大好的機會不懂得把握,居然還躲在酒店裏睡覺。


    是不是男人的問題,你可以親自試試,到時候你就會有答案了。至於我和蘇鬱的事,你少摻和,就這樣,掛了。向ri不等那邊的方瑩瑩說話,直接掛了電話。對方瑩瑩他實在有些無奈,這都什麽事,蘇鬱又不是一定要非嫁自己不可。不過話是這麽說,向ri心裏卻也得承認,假如蘇鬱真的要嫁給別人的話,又不是他希望見到的,或許這就是男人心裏的獨占yu在作祟。內地來的旁邊那壯漢突然轉過頭來問道。


    是啊。向ri點點頭,壯漢的普通話不錯,雖然聽著還有些奇怪的口音,但至少比起他之前遇到的那個高級督察林子英要好。來旅遊壯漢繼續問道,似乎對向ri頗有些興趣。差不多。向ri並沒有聊天的興致,隻是看對方很熱情,他也不好表現得太過不給麵子。


    哦。似乎意識到向ri的不耐,壯漢沒有再自討沒趣,側身看向一邊不說話了。向ri也沒理他,電梯這時候下降到了第12層停下,電梯門打開,又進來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西裝革履,女的黑sè長裙,似乎剛剛參加了什麽晚宴而出來。兩個人顯然沒料到電梯裏會是這麽一個情況,不過這個時候出去就顯得太過痕跡了,隻有硬著頭皮走進來,擠到了向ri的身邊。對於那個壯漢,她們顯然也有著本能的畏懼。


    除了向ri這個變態,普通人確實對壯漢畏之如虎,身高起碼有二米一,又長著一張凶臉,身體的肌肉高高鼓起,看起來就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凶徒。剛剛向ri那副愛搭不理對方的樣子,看得旁邊的那對新婚夫婦和一家三口膽戰心驚,這少年真是不怕死,對方一個拳頭下來估計就可以把他的腦袋砸扁了。那對新進來的男女似乎也極怕壯漢,身怕挨得他近了,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擠在向ri的身邊。然而空間明顯不夠,而那對男女又不像很熟的樣子,這樣隻能往向ri的身上擠了,以期能多點空間出來。因為靠近身邊的就是那個穿著一襲黑sè絲綢長裙的女人,向ri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對方擠壓自己的力道越來越大,女xg柔軟又充滿彈xg的肌膚直接壓在他的身上。


    姐姐,你很冷嗎向ri有些無奈,轉過頭問道。如果不是看對方是個女人,他已經一把推開對方了。女人顯然被向ri突然的發問弄得愣了一下,之後說著一口白話味的普通話:你說什麽我問你是不是很冷向ri再度重複了一遍。我不冷。女人的臉sè有些怪異,似乎誤以為向ri這是在借口跟她搭訕,不過這小子年紀也太小了點,怎麽就這麽sè想到這裏,女人的身體往旁邊挪了挪。向ri不知她想法,不過見她已經挪了開去,便也不再說什麽了,低頭想事情。


    女人臉上有些得意,向ri的舉動讓她認為這小sè狼是被自己嚇得退縮了。不過沒過一會,她就感覺到旁邊那西裝革履的男人靠了過來,而且似乎就像故意的一樣。


    女人臉sè有些難看,她剛剛擠著向ri就是因為怕被這個男人趁機占便宜,沒想到還真的發生了。沒辦法,女人重新又往向ri這邊挪著,在她想來,便宜小sè狼總比便宜大sè狼要好。要知道,大sè狼是真的能做壞事的,而小sè狼估計還沒有那種能力,隻是本能地想往漂亮的女孩子身邊貼近吧這麽一想,女人又重新擠壓在向ri的身上。


    向ri很無奈,轉頭又看了女人一眼,姐姐,你真的不冷說實話,女人長得很漂亮,而且妝容非常jg致,一襲黑sè長裙襯著她的肌膚更加雪白,絲質的布料緊貼在她曲線玲瓏的身體上,散發著超強的誘惑力。我不冷女人冷下臉來,對向ri第二次用同樣的借口搭訕頗為無語和不爽,想要搭訕也不會向ri心中不屑地一笑,幸好旁邊那女人阻止了,不然他不會介意給這男人好好地上一堂教訓課程的。不過見那男人依舊惡狠狠地瞪著自己,向ri看了眼旁邊的壯漢,心中不由一動。


    大個子,這個人你打得過嗎向ri扯了扯壯漢的袖子,指了指那個正像狼一樣惡狠狠地盯著他的男人。壯漢看了看那西裝革履的男人一眼,眼中是赤。裸。裸的輕蔑之sè,咧嘴一笑道:來一百個都沒問題。問題。那個男人臉sè再變,眼睛裏已經出現了慌亂。


    他沒想到,那個大陸仔居然認識那個壯漢,不由暗悔剛剛太衝動了,怎麽就沒想到那大陸仔身邊的壯漢呢,兩人既然站得這麽近,應該是認識的。就連一旁的女人也誤會了,想到剛剛進電梯裏的時候隻有這小sè狼和那壯漢站得最近,很明顯,兩人可能是熟人。不過她可不會為身邊的那個男人擔心,這都是他自找的,原本就不耐煩這個男人的糾纏,現在看著他被別人教訓一頓似乎也很不錯。當然,跟著向ri在17層一起進電梯的那對新婚夫婦以及早就在裏麵的一家三口知道,向ri和壯漢根本就沒有關係。隻是他們同樣好奇,這個內地來的少年居然一點都不怕那長相凶惡的壯漢,反而還能與對方侃侃而談。那如果看到大人欺負小孩子,你會去幫忙嗎向ri看著壯漢,繼續說道,表情也是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隻有眼睛露出那種戲耍玩弄之sè。我會壯漢咧著大嘴,似乎意識到了向ri的用意,朝他眨了眨眼。那請吧,這家夥我看著不爽,你能幫我教訓他一頓嗎向ri再次一指那個很明顯已經開始慌亂起來的男人。樂意之至。壯漢身體一動,猶如一座大山移動一樣。西裝革履的男人條件反shè地往後退去,退到了電梯後麵,抵著牆壁,一臉驚恐地看著壯漢:你別亂來,小心我告你媽的,就會欺軟怕硬。向ri鄙夷地罵了一句。壯漢也不是真的要揍那個男人,聽到向ri這樣說,頓時停下了腳步,俯視著那個男人:聽到沒有,要就像個男人一樣,別盡欺負小孩子。男人驚恐地連連點頭,心裏卻將向ri給恨透了,早知道今天會遇上這種情況,就該把保鏢帶在身邊的。多謝了,大個子。向ri朝壯漢道謝,這時候倒是有些愧疚剛剛對對方愛搭不理了。沒想到壯漢外表看著嚇人,內心裏也充滿了柔腸和童趣。合作愉快。壯漢朝著向ri咧嘴一笑,這顯然已經成了他的招牌動作。


    這時候那西裝革履的男人和一襲長裙的女人才知道壯漢居然不認識向ri,心裏不由都升起古怪的感覺,兩個人都被這小子給耍了。小弟弟。女人已經恢複了過來,之前被向ri那句殺傷力極大的話給刺激得麵紅耳熱的神sè已經恢複正常,輕輕地叫了向ri一句。你要跟小弟弟說話他現在睡句。


    你要跟小弟弟說話他現在睡覺,估計不想搭理你。向ri看了女人一眼,壞壞地笑了起來。女人頓時鬧了個大紅臉,小弟弟可以指人,也同樣可以指男xg身體上的某個部位,而她顯然誤會了,不由在心裏暗惱,這小sè狼還真的是小sè狼,這麽下流的話都說得出口。旁邊的人顯然也誤會了向ri話裏的意思,見女人不知所措的樣子,要不是因為旁邊有那凶惡的壯漢在場,估計他們已經忍不住笑出來了。


    不過就算這樣,原本死氣沉沉的電梯裏麵突然就像活了過來一樣,不複之前那種沉默的氣氛。隻有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卻死死地盯著向ri,目露凶光,不知道在盤算些什麽y謀。你看,小弟弟不是睡著了嗎人家的爸媽在抱著呢。向ri這時候一指那一家三口中的小孩,原先他還能站在地上,此時因為困了,已經縮在媽媽的懷裏假寐了。女人看了看那一家三口,又看了看向ri,這才知道自己似乎誤會了,小sè狼所說的小弟弟原來是真的小弟弟,而不是那種東西,想著想著,女人再次臉紅了。旁邊的人也有些臉熱,向ri的話讓他們意識到之前他們同樣誤會了他。


    想想也對,這小屁孩年紀並不大,怎麽可能會說出那種話。隻有離向ri最近的壯漢神sè古怪,已經經過了剛剛與向ri的合作事宜,有著某種默契的他知道,向ri絕對不單單是在說那一家三口中的小孩。事實上,正如壯漢猜測的一樣,向ri哪會那麽單純,他根本就是存心讓人誤會的,隻是恰好旁邊有個七八歲的小孩可以讓他借題發揮而已。


    我說的是你。女人終於不再臉紅了,惡狠狠地瞪著向ri。可我不叫小弟弟啊。向ri摸了摸後腦勺,對於這樣的演技,他已經駕輕就熟了。那你是大弟弟行了吧。


    女人頗為無奈,對不知道是真天真還是故意裝成這樣的向ri,她實在沒有任何行之有效的辦法。其實我也不是很大向ri做謙虛狀。女人再一次鬱悶了,說你小你不承認,說你大你還喘起來了,她已經快被向ri的回答給弄瘋了,而且總覺得這個小sè狼話裏似乎有話,不像表麵看起來那麽簡單。


    好吧,你叫什麽名字女人終於不再堅持弟弟到底是大還是小的問題了,這很容易讓她聯想起之前誤以為小弟弟是那種小弟弟。你想幹什麽向ri一臉戒備地看著她,捂著胸口,就像把女人當成了一個想對他做某種壞事的人。我就問下你的名字,不幹什麽。女人氣得牙癢癢,簡直是yu哭無淚,我看起來是壞人嗎難道我還能吃了你不成旁邊的人已經快忍不住笑意了,他們明顯看出來向ri一直在耍著那個女人,就是原本知道向ri存心在幹什麽的壯漢也是咧著大嘴,一副樂不可支的樣子。啊,是這樣啊,那我可以告訴你,我姓恭,不過別人都習慣叫我老恭。


    向ri恍然大悟地說道。老恭女人試著叫了一句,這名字真古怪,哪有人叫這個的哈哈~一旁的壯漢忍不住笑了出來,旁邊也傳出幾聲壓抑的笑聲。老恭老公女人終於反應過來,她被耍了,看著向ri臉sè已經變得鐵青了,這哪是什麽天真的小屁孩,分明是把她當傻瓜耍著玩。


    你女人氣急,很想學之前那個男人要對向ri動手的,不過考慮到這種行為太過不雅,終究是忍了下來,冷冷地哼了一聲,決定不再搭理向ri這個sè狼,小字已經被她不知不覺地去掉了。壯漢豎起大拇指,朝向ri搖了搖。向ri回以一個謙虛的眼神,隻是耍了一個腦袋並不太聰明的笨女人,沒什麽可值得驕傲的。


    這時候電梯已經下到第7層了,向ri記得,第7層有個大型的珠寶店,在香港很出名,很多名媛淑女都鍾情於這裏。之前乘電梯上去的時候徐珍就介紹過,向ri已經記在了心裏。因為他想著難得來香港一次,是不是給家裏的那些大小姐們買些珠寶首飾回去,順便也給安娜買個鑽戒,畢竟楚楚她們都有,就算安娜暫時不能戴在手上,但也能叫她開心一下,省得說自己不公平。叮。電梯門在第7層樓打開。想著這一層樓既然有個珠寶店,那肯定會有很多人等在外麵,不過電梯裏已經有那麽多人了,可能進不了幾個。電梯裏的人個個麵sè嚴肅,他們可不想自己的領土被後來的人給侵犯了。


    不過他們的準備工作顯然白做了,等在外麵的並沒有很多人,隻有兩個頭帶麵罩手拿手槍的人衝了進來,後麵還追著幾個手上持著來複槍的保安。這種特殊的場麵還用想嗎這是兩個可能剛剛搶劫完的匪徒,兩人的手上都背著一個背包,鼓鼓囊囊的,看來收獲頗豐。電梯門被其中一個匪徒快速按上,追在後麵的那幾個保安雖然手持大殺傷xg武器,但鑒於電梯裏還有那麽多無辜的人在,根本不敢開槍,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兩個匪徒進入電梯裏麵,之後便用對講機通知下麵樓層的人做好準備。大家不用緊張,我們是來發財的,不是來殺人的,隻要你們好好配合,我保證不會傷害你們。


    其中一個身形瘦高的匪徒麵對大家,說的是一口標準的普通話,手槍的槍口在電梯裏的眾人身上搖擺著。電梯裏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連連點頭,這兩個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匪徒,絕對不能惹火了他們,不然等待大家的下場就隻有一個。在電梯裏的人基本上都沒經曆過這種事情,但卻都知道這個時候一定要順著匪徒的意,不然後果難以想象。向ri心中微微有些惱怒,他不是氣別的,而是氣這兩個匪徒居然不是香港人,聽著一口標準的普通話就知道,真是丟了內地人的臉。不過事不關己,他也懶得管,閉起眼睛就當什麽都沒看到。


    可電梯裏的人就沒有向ri這麽鎮定了,人人臉sè慌張,就是那個身高在兩米開外的壯漢也是神sè肅穆。而且因為他的身形,他成了兩個匪徒重點關注的對象,畢竟他的身形實在太過有威脅了一點。你別動,說的就是你另一個身體有些發福的匪徒拿槍直直地指著壯漢,與壯漢比起來,他的身體就像個小孩一樣,麵對壯漢這樣的巨人,也不得不打著萬分的小心。壯漢雙手高高舉起,他也很緊張,畢竟麵對的是槍,雖然他自認空手對付這樣的兩個匪徒根本就是用手指按螞蟻那樣簡單,不過對方手上有槍,他就不敢造次了,這可是會出人命的。


    我不動,我不動,你的手指小心點,別讓槍走火了。壯漢小心翼翼地說道。小七,別緊張,你有槍,不用怕他。那個瘦高的匪徒安撫著發福匪徒的情緒,其實他也知道壯漢是個巨大的威脅,但這個時候開槍的話,一定會引起電梯內的人的恐慌,對他們來說很不利。對,我有槍,不怕他發福匪徒像是給自己打氣,情緒終於漸漸安定下來。電梯內裏的人都不敢說話,氣氛又恢複了之前的沉默,隻是這一次更有著一種驚心動魄的恐懼感。電梯在一層一層地往下,兩個匪徒的心裏也同樣緊張不已。他們很清楚,逃進了電梯裏不代表著就安全,外麵肯定已經有很多和保安在等著他們了。


    山哥,我們現在怎麽辦叫小七的發福匪徒的心理素質並沒有瘦高匪徒那麽好,看著電梯口上的指示燈一層一層地往下跳,他的心跳也加速了起來。放心,不會有事的,這裏麵有這麽多人,不敢開槍。


    瘦高匪徒可能是個慣犯,這個時候頭腦仍然很冷靜,看了眼身邊的同伴繼續說道,你抓個人質在手上,這樣會更安全。人質,好。發福匪徒拿槍指著壯漢,你,過來,當我的人質。笨蛋,抓個小的,容易控製的。身邊的瘦高匪徒一腳踹在他小腿上,怒罵道。發福匪徒也意識到自己犯了錯誤,沒拿槍的左手指了指一家三口中的小孩,把他交給我,快。不要,求你,孩子還小,會嚇壞他的。


    三口之中的媽媽哀求道,小孩子仍在熟睡著,被她緊緊地摟在了懷裏。信不信我現在就一槍打死他邊上的瘦高匪徒拿槍指著那個小孩,威脅道。小孩的媽媽渾身顫抖,眼中已經漸漸地露出了絕望,一旁的爸爸突然上前一步,擋在了老婆和孩子麵前,顫抖地說道:你們要抓人質就抓我好了,放過我的孩子。滾開,不然連你一起殺了瘦高匪徒衝了過去,二話不說,一把推開那個爸爸,將小孩子從他媽媽的懷抱裏搶了過來。


    出奇的是,小孩子居然還在熟睡著,並沒有醒過來。小孩的父母想要過來搶回孩子,但被那個瘦高匪徒用槍給逼退了,看了眼還在熟睡的小孩,瘦高匪徒罵了一句:媽的,居然還睡得著。接著將小孩扔給了旁邊的發福匪徒。山哥,要不要弄醒他發福匪徒接過小孩問道。不用,這樣更容易控製。


    瘦高匪徒搖了搖頭,熟睡中的小孩顯然比起哭鬧不休的小孩更方便。好。發福匪徒不再用槍對著壯漢了,而是把槍口抵在小孩的太陽穴上。小孩的父母已經軟倒在地上,眼睛裏充滿了絕望。電梯仍然在下降,已經下降到第三層了。瘦高匪徒也漸漸地緊張了起來,伸手拉過那個穿著一襲黑sè長裙的女人,同樣拿槍抵在她的頭上,那女人臉sè發白,被瘦高匪徒抓在手裏,一動也不敢動。在這電梯裏麵,小孩和女人無疑是最適合成為人質的。


    不過比起成年女人來,小孩是作為人質的首選。因為剛剛兩個匪徒衝進來,一下子打亂了電梯內所有人的站位,而後怕地往後退去,已經與壯漢站在了一起,而向ri又因為與壯漢站得最近,更被擠到了角落,所以兩個匪徒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內看到他。但現在把那女人拉開,瘦高匪徒已經看到了向ri,這個麵嫩的小子一看就知道還沒成年,而且身體又那麽瘦弱,顯然更容易控製。他一把推開了摟抱在手裏頗為舒服的女人,但這個時候可不是享受的時間,保命並且成功逃跑才是他的目標,拿槍指了指向ri道:你過來。


    我向ri拿手指戳著自己的鼻子,他沒想到,對方居然會讓他做人質。原本並不太想多管閑事的,不過現在看來,是不得不事的,不過現在看來,是不得不那麽做了。就是你,小子,過來瘦高匪徒聲sè俱厲地喝道。為什麽是我,那女人不是更好嗎向ri拿手指了指那個驚魂未定的女人,後者臉sè再次一白,接著惡狠狠地盯著他,似乎要不是因為有兩個匪徒在場,她已經衝上來狠狠地咬上一口了。山哥,他是自己人。


    一旁的發福匪徒聽到向ri說話,眼睛猛地一亮。閉嘴瘦高匪徒當然也聽出了向ri標準的普通話,但這時候可不講究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不過說到底,總有些區別對待的:你也是大陸來的是啊。向ri點頭。那好,你合作點,幫我們逃出去,時候我分你點好處。瘦高匪徒拿利來誘惑向ri,如果有個肯配合他行動的人質,逃跑的機會就更大了。沒錯,小孩,幫我們一把,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發福匪徒也在一旁幫腔道。


    好啊,我幫你們。向ri微微一笑,不過我有個條件。你說,快點。瘦高匪徒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我要這個女人。向ri指了指那個穿著長裙的女人,眼睛裏滿是戲謔。兩個匪徒在他眼裏不值一提,但順便耍耍這個女人似乎也很不錯。那女人聽到向ri這樣說,身體又是一顫,這次看著向ri的目光不止是惡狠狠了,還帶著一些慌亂的恐懼。這還是一個不能做壞事的小孩子的想法嗎根本就是個已經具備了做壞事說不定早就做過了壞事的小流氓。要是被這樣一個小流氓給侵犯了,她都不敢去想象那樣的恐怖後果。電梯內的人都對向ri的好sè有了個全新的認識,就是那個壯漢也有些後悔之前幫這小sè胚的忙了,要知道這小子這麽sè,剛剛就該給他一拳的。媽的,你才多大。


    瘦高匪徒一愣之後也是怒罵了一句,他當然不可能同意向ri的要求,多帶個人就多一分危險。不行嗎向ri可憐兮兮地問道。當然不行,媽的,別廢話,快過來。電梯已經快下到底層了,瘦高匪徒二話不說,衝了過來一把抓著向ri的胳膊,用槍指著他的腦袋。我投降,別開槍,千萬別開槍。


    向ri似乎被嚇住了,大聲喊了起來。閉嘴瘦高匪徒低低地罵了一句,電梯終於下到底層了,生死關頭到了。不過等了許久,電梯的門遲遲沒有打開,兩個匪徒終於意識到不對勁了。山哥,怎麽門還沒打開發福匪徒緊張地問道,剛剛他都已經做好了準備衝出去了。媽的,他們在電梯上做了手腳,想把我們關起來。瘦高匪徒馬上猜出了用意。啊,那我們怎麽辦發福匪徒聞言眼裏露出了一絲恐懼。


    別怕,他們不敢關我們多久的。瘦高匪徒仍然很冷靜,接著又惡狠狠地說道:媽的,你做初一,就怪不了老子當十五了。低下頭,瘦高匪徒貼著電梯門的縫隙朝外麵大聲喊道:外麵的人聽著,不把門打開,我就每隔5分鍾殺一個人,殺到裏麵的人全都死光了為止。我告訴你們,這裏麵一共有9個人質,45分鍾沒開門,他們就全死光光了再度喊了兩遍,瘦高匪徒才回過身來,滿臉y沉地盯著電梯內的人。


    小子,這個女人歸你了。一把放開了手裏的向ri,瘦高匪徒指了指那個穿長裙的女人說道。真的。向ri眼睛一亮,sèsè地走向那個女人。你想幹什麽,別過來。這次輪到女人做出這樣防範壞人的動作了,一臉驚恐地連連後退。隻是原本在她身邊的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以及那對新婚夫婦也退了開來,讓出空間來,方便向ri做某些壞事。嘿嘿,放心吧,姐姐,我會好好疼你的。向ri嘿嘿y笑著。


    你別過來,別過來,救命啊,救命女人再也忍不住大聲喊了起來,她到現在還沒有被男人碰過,想到要在電梯裏被一個比她小上好幾歲的男人侵犯,而且還有那麽多位觀眾在場,她連想死的心都有了,但還寄希望於外麵的人可以聽到她的求救聲而把電梯門打開。聽著女人的哀求聲,旁邊並沒有人替她出頭,就是那兩個匪徒,似乎也沒有不讓女人叫下去的意思,畢竟她叫得越大聲,外麵的人可能就要好好地考慮到底要不要把電梯的門打開了。


    算了,不耍你了,沒意思。向ri走到了女人身前半步距離停下,看著女人那驚恐的眼神以及幾乎快縮成一團的身體,他打消了要好好地捉弄下這個女人的計劃,轉過身麵對兩個匪徒說道:我說,你們這樣打劫有意思嗎有手有腳的,還做這樣危險的買賣,不怕橫死街頭嗎向ri突然與之前表現得大相徑庭的反應讓電梯內的人都愣了一愣,就是那個已經做了最壞打算就當是被鬼給壓一次的女人也一臉後怕和怪異地看著他。


    小孩,你胡說什麽呢發福匪徒最先發話,可能被向ri說的橫死街頭這樣不吉祥的話給惹火了。沒什麽,隻是想勸你們放下手槍,跟著我出去自首。向ri懶懶地靠在電梯牆上,摸著下巴,目光在兩個匪徒身上徘徊。放屁發福匪徒大罵了一句,表情很激動,似乎有衝過來狠揍向ri一頓的趨勢,但被他身邊的瘦高匪徒給攔住了。你們不同意向ri似乎是看到了極不可思議的事情,接著搖搖腦袋,像是在自言自語:這可真難辦啊,難道真的要那樣做


    小子,看不出來,一直你都是在扮豬吃老虎。瘦高匪徒不像發福匪徒那樣沒有心機,看到向ri的表現,結合他之前還能那麽鎮定地麵對手槍,哪還不明白被這個小子給耍了。好說,混口飯吃而已,我也知道你們也是混飯吃,不過這種飯太危險,很容易就沒命的,你們還是聽我的話,自首吧。向ri說得悲天憫人。


    邊上的人幾乎以看白癡的目光在看著他,如果搶劫犯是這麽容易被勸服的,他們早就這樣幹了,還用得著你個小屁孩來這樣做知道這是什麽嗎瘦高匪徒將槍口對準了向ri,冷冷地說道,無論這個小孩有什麽古怪,隻要槍口對準他,就不信他能翻出天去。


    槍啊,我當然知道,不過我也知道,你不敢開槍。向ri毫無懼sè地看著他,順手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從他進電梯開始居然已經過去了十幾分鍾了。別以為你也是大陸來的我們就會放你一馬,小子,等過了五分鍾,你就是第一個。瘦高匪徒y冷地說道。可憐,你以為你還有那麽多時間嗎我再問一次,你們真的不跟我去自首向ri的目光也漸漸冷了下來。其實這件事他本來並不打算管的,但誰叫這兩個匪徒惹到了他,如果大家相安無事的話,或許這兩個家夥今天真的能夠逃出生天。可惜,現在已經絕無逃走的可能了。


    瘦高匪徒冷笑了笑,晃了晃自己手裏的槍,意思很清楚。那麽我隻好動手了。話音剛落,向ri的身形就消失了。電梯裏的人恍然見鬼般,一個大活人怎麽會眼睜睜地說消失就消失呢。瘦高匪徒顯然也沒料到向ri居然可以來一招大變活人,等到意識到不妙的時候,身邊突然傳來哐的一聲,同伴發福匪徒已經軟軟倒在地上了,而手裏那個小孩子也到了原先那個消失的少年手裏。瘦高匪徒一愣之下抬槍就shè,但向ri速度比他更快,一把抓著他的手腕,輕輕一扭。瘦高匪徒就痛哼一聲,手槍再也抓不住,掉在了地上。


    現在看來,你不得不跟我去自首了。向ri微微一笑,不等瘦高匪徒還有什麽動作,按著他的整張臉朝電梯的門板上砸過去,又是哐的一聲,瘦高匪徒登時軟倒在地。這一下同時也讓所有人知道了,他的同伴估計也是這樣倒下去的。邊上的人這時已經反應了過來,對向ri也不知道是該欽佩還是覺得恐怖,這小子到底是人是鬼,剛剛那一下是怎麽消失的眾目睽睽之下,電梯內的燈還是亮著的,怎麽可能會憑空消失了,然後出現的時候,已經到了那兩個匪徒的身邊,並且已經解決了其中一個。這些問題他們想不明白,不過有一點他們很清楚,那就是他們得救了。


    小老弟,好樣的。壯漢高舉的雙手放了下來,朝向ri再度豎起大拇指。因為職業的特殊xg,他是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比普通人多了些無法想像的能力的,就比如眼前這個少年,想不到他也是那些人中的一員。這兩個家夥可不是我打暈的,是我們大家的功勞。向ri謙虛地說道,的確是大家的功勞,他並不想表現得太過出風頭。


    壯漢朝他再咧嘴一笑,一旁的女人則低低地冷哼了一聲:虛偽向ri也懶得同她計較,見壯漢伸手去撿地上的手槍,連忙阻止了他:大個子,千萬別去撿,會留下指紋的。壯漢臉上一愣,但馬上明白過來,的確,在這凶器上留下指紋麻煩可就大了。雖然最終可以解釋得清楚,但這種麻煩事還是能少惹就少惹。


    想了一下,壯漢將手槍踢到了角落裏,現在就隻有等著外麵的人把電梯打開了。謝謝你,小哥,我們的孩子。原先一家三口的那對父母走了過來,一臉感激地看著向ri,男人伸手要去抱向ri懷裏的孩子。向ri不動聲sè地閃了開去,玩味地笑道:兩位,你們不是孩子的親生父母吧你說什麽男女兩人的神sè頓時一滯,其中男的有些不自然地說道,我們怎麽會不是孩子的父母呢,小哥,你別開玩笑了。


    向ri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們:如果是你們的孩子,你們會喂他吃安眠藥要知道,現在可不是睡覺的時間,剛剛才到晚餐時間吧而且安眠藥可對孩子的身體不怎麽好。在剛剛接過小孩子的時候,向ri就察覺到了問題所在。按理說,一個孩子就算再怎麽嗜睡,在這麽激烈的環境裏,也不可能睡得這麽死。他剛剛暗中伸手掐了掐小孩子,不過小孩子並沒有任何一絲反應,馬上他就猜到,小孩子可能被


    喂了嗜睡的藥物。


    難怪之前在17層進電梯的時候,小孩子沒站多久就瞌睡了,原來是被人喂了藥物。向ri的話一出口,旁邊的人馬上也猜到了什麽,幾人連忙離得遠遠的,將那對男女孤立了起來。而壯漢更是親自打頭陣,臉sè凶惡地盯著對方。


    我們那對男女根本想不到這麽jg密的計劃居然會被人識破,此時就算想趁亂做些什麽也不可能了,有個身高在兩米開外的壯漢虎視眈眈地攔在身前,而那兩把手槍也被壯漢踢到了一邊的角落裏,他們就是想要去拿也不可能拿得到了。更關鍵的是,還有個像鬼一樣的少年,這還讓他們怎麽行動要怪也隻能怪突然出現的那兩個劫匪,否則的話,根本不會出現這樣的意外,他們早就得手了。


    我們願意跟你去自首。麵對這種絕對不可能翻盤的情況,兩個男女沒有辦法,隻能選擇最無奈的方式。這樣就皆大歡喜了。向ri哈哈一笑,忽然將手裏的孩子遞給一旁正一臉複雜像是在看一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著他的那個長裙女人,你抱一下,電梯門馬上就要開了。


    你怎麽知道女人自然而然地接過那個小孩子,等察覺到手裏的重量之後才明白過來,自己為什麽要幫他抱人


    看著就是了。向ri努了努嘴。果然,過不多久,電梯門打了開來,外麵成群結隊的,手裏的槍全都瞄準了電梯裏麵。向ri當然不是隨口說說的,瘦高匪徒之前說的5分鍾快過去了,香港jg方絕對不敢不開門,不然要是真的被匪徒殺了人質,恐怕jg務處長就要引咎辭職了。顯然,等在外麵的絕對沒想到會是這麽一番情景,他們原本已經做好了跟匪徒交易的準備,可是看到裏麵的情況,這個準備算是白做了。兩個匪徒給逮住了,順手還抓住了一對專門誘拐富豪子女勒並索巨額錢財的騙子夫妻檔,這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功勞,砸得他們頭暈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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