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那些挾持者太過自信還是太過偷懶,向ri從二樓一間房的窗口跳下來居然都沒被察覺,很輕鬆地就摸到車庫邊上,順手把幾個正在那裏商量著什麽看起來是保鏢的家夥用領域控製住,一一掐斷了脖子,這才上去敲門。


    因為跳下來之前,向ri正好見到有兩個家夥剛進了車庫,所以也不是太焦急。


    門果然打開了,一個比他高一個多頭身穿黑西裝的男人正一臉猙獰的盯著他,不過可能是見到他這個陌生的麵孔時,臉上有著一瞬間的驚愕。


    然而向ri已經不再給他回想的時間,上前去一把扼住他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撐到空中,接著一個瞬移,來到那個正在撕扯一個女人衣服的灰西裝男人身後,也如法炮製地掐起他的脖子,提到半空,隻是這個倒黴家夥是被掐住了後脖頸,兩人正好一前一後。


    那個即將被施暴的女人,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被人扯開,連忙哭哭啼啼地撲到了另一邊男人的懷裏。


    向ri看到這一幕,估計出這對夫婦就是眼鏡女生的父母了,不過還是問清楚來比較好:是桑先生和桑太太嗎


    你是桑仁棟依舊將妻子保護在身後,對於突然出現的向ri雖然對方出現得及時救了自己的妻子,但已經被嚇怕了的桑仁棟真的害怕前驅狼後進虎,所以保持著一定的戒備心。


    我是桑音的同學,是她拜托我來救你們的。向ri也很能理解對方的jg惕,畢竟這種時候並不是誰都能那麽輕易信任的。


    一聽提起自己的女兒,已經衣衫襤褸的女人頓時從丈夫的背後探出頭來,焦急地問道:我女兒,我女兒她怎麽樣了


    她很好,你們放心吧,等下就可以見到了。向ri一邊回答,一邊將手裏那兩個已經快要窒息的西裝男人扔在地上,因為還有幾個問題要問,所以向ri並不打算立刻送他們上路。


    謝謝,謝謝你雖然臉上驚sè未定,不過麵容依舊嬌美的女人感激地朝向ri道謝。剛剛她差點就以為要在丈夫麵前受辱,本已做好了自盡的準備,不過這個男人突然從天而降,不止保住了她的清白,聽語氣對方還會救出她的女兒。她沒有丈夫那般jg惕,隻知道在那種時刻救了自己的,無論是誰,都是應該心生感激的。


    不用客氣。向ri淡淡地回應了一句,他本身就不是那種挾恩圖報的人。轉過身,一腳踩在地上左邊的那個灰西裝男人的胸口上,痛得對方頓時悶哼出聲。


    回答我幾個問題,如果令我滿意,或許,我會考慮放了你們。


    兩個西裝男人早嚇怕了,剛剛是真的在鬼門關上走了一趟,雖然對方是個看起來並不起眼的小個子,但已經親自感受過這家夥恐怖的兩人,根本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心思來。


    很好,不回答我就當你們默認了。向ri嘿嘿一笑,第一個問題:你們的老板是誰


    兩個西裝男人彼此對望一眼,之後又沉默下去。雖然清楚了解到麵前男人的可怕,不過他們也不敢隨意暴露老板的身份,因為他們同樣也親眼見識過老板身邊那幾個人的恐怖,而且殺起人來更是一點也不手軟。


    看來你們是沒聽到我在說話,那我就要提醒你們一下了。向ri眼中一冷,倏地抽回踩在灰西裝男人胸口的腳,改踩在他的小腿上,輕輕地用力一壓。


    哢嚓,哢嚓骨頭碎裂的聲音聽起來令人頭皮發麻。


    灰西裝男人頓時臉sè慘白,張嘴即嚎,不過無論他怎麽努力張嘴,就是發不出半點聲音,因為在這之前,向ri已經用領域控製了他全身的動作,當然也包括聲音。


    想回答我的問題就眨眨眼睛,如果不想回答,就睜大著眼睛,明白嗎向ri如同一個惡魔,說著腳下又是輕輕地一用力。


    這一次,已經不止是哢嚓~哢嚓~的骨裂聲了,還傳來了什麽東西被壓迫擠碎的古怪聲響,灰西裝男人臉上的表情更家豐富了,整個上半身因為痛到無法忍受而不自覺地撐了起來,嘴巴張得足以塞下三個雞蛋,偏又發不出半點聲音。


    這一幕看得一旁的桑氏夫婦臉也變sè了,全身發寒。他們清楚地看到向ri的鞋子陷進了小腿。肉裏麵,而那個男人整個小退都變了形,正確的說,是被踩扁了,擠壓得皮膚血管爆裂,血水噴湧而出,流得滿地都是。


    這種痛苦,換了任何人恐怕都是無法忍受的。桑氏夫婦不由恐懼地退後了兩步,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很斯文的年輕人,出手居然那麽狠辣。桑仁棟甚至想,如果之前對方也用這種殘酷的手段對付自己,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堅持住。


    灰西裝男人的眼睛一直眨個不停,盡管臉sè雪白扭曲,但眨眼的動作還是做了出來,他再也不想品嚐那種痛到骨髓裏的滋味了。


    很好,看來你已經明白我的意思了。不過,千萬不要發出聲音來,不然後果恐怕會更嚴重。沒有問清楚那些挾持者的具體情況之前,向ri暫時還不想引來對方的jg覺,所以語出jg告道。


    灰西裝男人又拚命地眨眼,想來也是在保證他不會發出半點聲音。


    向ri撤了領域,不過還是防著一手,要是對方敢張嘴慘叫,他就立馬發動領域,保證在對方的聲音傳出之前徹底地扼殺住。


    不過他顯然是過慮了,灰西裝男人根本不敢有半分慘叫的趨勢,整個人就像從水裏撈出來一樣,渾身都濕透了,那是被痛成這樣的,嘴裏也隻剩下喘著的粗氣,表情依然蒼白得沒有一絲血sè。


    早回答我問題不就可以了嗎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向ri冷冷地瞥他一眼,絲毫沒有同情的意思,現在告訴我第一個問題的答案。


    我們老板姓方。灰西裝男人顫顫巍巍地回道,他現在是真的不敢有任何沉默抵抗的意識了,就算被老板身邊的那幾個人殺死,也絕對不願意再承受一次之前所受的那種痛苦了。


    名字


    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老板從來沒告訴過我們他的名字。似乎生怕向ri再對他下狠手,灰西裝男人又緊跟著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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