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女翻譯先回去,向ri一個人走進地下教堂。


    明黃的燈光下,照得裏麵的一切都透露著詭異,走廊兩邊的牆壁上掛有很多的肖像畫,不過向ri是一個也不認識。走廊盡頭又出現了一扇門,隱隱地聽到有聲音從裏麵傳出。


    向ri猜測,媹妃和那五個神父大概就在裏麵了。


    因為門是虛掩著的,所以向ri也不用像剛剛在外麵那樣動手腳,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門內是個寬闊的教堂大廳,一排排的長椅幾乎將整個大廳擠滿,隻有最裏麵的高台前還有些空隙,高台後麵是一個巨大的耶穌受難像。


    五個穿著牧師黑袍的神父站在高台上,手裏捧著一本聖經,口裏在呢喃著什麽。


    媹妃則是坐在第一排的長椅上,一臉有趣地看著五個神父,表情輕鬆得就跟看歌劇一樣。


    向ri見到她沒事,心裏總算安定下來。但另一個問題又來了,吸血鬼和神父之間有可能和平共處嗎看上麵那五個神父的莊重表情,似乎是打算憑借經文來感化媹妃,這比千古奇聞還千古奇聞。


    或許是腳步聲驚動了前排的媹妃,她轉過頭來,見到向ri時,臉上先是驚訝,然後才是驚喜:傑克先生,你怎麽來了


    媹妃說著話,高台上的五個神父似乎沒有看到一樣,依然在誦著經文。


    向ri瞟了一眼高台,然後看向冷豔女人:媹妃小姐,你不知道隨便跟陌生人走是會讓別人擔心的嗎說實話,向ri心中確實有些生氣,這女人也太不懂事了,虧自己還擔心她出事。


    傑克先生,你是在說你嗎媹妃有些臉紅地看著男人,也不知是因為尷尬還是別的什麽原因。


    向ri表情微微一滯,這個時候還有空關心誰擔心你很想訓斥一下這冷豔女人,但顧及自己與對方也不是太熟,板著臉轉移話題道:說說,到底怎麽回事


    媹妃表情帶著些歉意,指著高台上的五個神父道:他們說我是魔鬼,要把帶我去梵蒂岡接受神罰


    那你還跟他們來向ri再次瞟了一眼高台上的五個神父,能說出那樣的話,想必也是長期接受洗腦的家夥,早與現實脫離軌道了。


    說起這個,媹妃有些不自在:我是擔心,如果在街上動手的話,會傷到無辜的人。


    向ri頓時啞口無言了,滿腔的怒氣也不知道從哪發泄。媹妃心腸好,這點向ri早就知道了,當初他假裝普通人跟在她後麵的時候,她還拚命地保護過他。


    這樣的吸血鬼實在太善良了,向ri還有什麽好責備的緩了緩語氣,又看了一眼高台上的五個神父說道:他們在上麵幹什麽


    好像是在舉行一種儀式。媹妃不是很確定地道。事實上,她也不知道對方在幹什麽。從把自己帶進教堂開始,就一直在上麵念經文,也沒把自己當成生死對頭一樣立即動手。但有一點可以感覺出來,那就是上麵的五個神父在念經文的同時,似乎身體上發生了某種變化,本身的實力也略有增加。


    向ri對什麽狗屁儀式沒有任何興趣,也不想再在這裏浪費時間,招呼媹妃道:走吧,我可沒興趣看人耍猴戲。說著,轉身正待離開。


    站住一聲大喝猛地從高台上傳來,用的居然也是中文。


    向ri轉頭看去,隻見站在五個神父最中間的那個神父正對他肅目而視,大約30多歲的樣子,像個亞裔和歐裔的混血兒。這樣一擺臉sè,確實有幾分威勢。


    怎麽,想請我吃飯向ri好整以暇地轉過頭去,那就不好意思了,我剛剛已經吃完了,如果是晚餐的話,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聽向ri說得這麽輕巧,混血神父被氣得不行,不過怎麽說都是一個神父,多少有些忍耐度。告罪一聲,在胸口畫了個十字,算是掩飾過去。不過旁邊的幾個神父就不同了,雖然聽不懂向ri的話,但看混血神父的神sè,就知道對方說的不是好聽的話,全都一起怒視著向ri。可能是因為年紀比較輕的關係,顯然沒有混血神父那麽有修養。


    你是什麽人混血神父看著向ri道,同時阻止了身邊幾個年輕神父的衝動。


    我是這位小姐的朋友。向ri淡淡地一指已經從長椅上站起來的媹妃。


    你也是魔鬼混血神父的眼神猛地淩厲起來,直直地shè向向ri,但忽然又猛地一呆,不,你不是,我在你身上感覺不到魔鬼的氣息。


    左一個魔鬼,右一個魔鬼,向ri真想一巴掌甩過去,但怎麽說,自己和梵蒂岡的人還算有點交情,向ri也不想做得太絕,問一下,你們是從梵蒂岡來的吧


    你問這個幹什麽混血神父馬上jg惕起來,因為對方突然換成了法語說話。


    沒什麽,就是想問問你們認不認識一個叫馬修的主教向ri是故意用法語說的,他想讓旁邊那幾個一臉茫然的年輕神父也能聽得懂自己在說什麽。


    馬修主教五個神父立馬在胸口畫著十字,表情肅穆中還帶著仰慕。


    其中一個一頭棕發的年輕神父看著向ri,以比代表誰誰誰來懲罰某某某的表情還要正義的語氣說道:主教大人的名字也是你這樣的人能隨便叫的嗎


    看來馬修主教那個老頭在這五個神父眼中還挺有影響力的,向ri心中腹誹著,也沒在意那個叫囂的年輕神父,口裏波瀾不驚地道:我和馬修主教是老相識了,叫下名字應該沒問題吧對了,有個叫安娜瑪麗亞的女人也在我那裏。


    你你認識安娜大祭司五個神父再次大驚失sè,那個棕發的年輕神父更是顫抖著手指著向ri,看起來跟發了羊癲瘋差不多。


    當然。事實上,我們的關係還很不錯。向ri詭異地看著那個棕發年輕神父,似乎從對方的表現中意識到了什麽。


    安娜大祭司現在在哪棕發年輕神父明顯在控製著自己說話的顫抖語氣,要不是在高台上,估計早就跑過來抓住向ri的肩膀猛搖了。


    向ri已經猜出這家夥估計對安娜那女人很有好感,說不定還是他的暗戀對象,反正現在媹妃也沒事,向ri覺得一下這些被洗了腦子的神職人員也不錯,對了一臉期待地棕發年輕神父道:你想不想聽聽她的聲音


    年輕的神父急急地就要點頭,旁邊忽地響起一聲輕咳,是混血神父在提醒他,不要表現得不像個肅穆的神職人員。


    棕發年輕神父馬上神sè一窘,混血神父已經代他開口: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將感激不盡。


    向ri掏出手機,直接撥打遠在北海的某個金發美女的電話。


    剛一接通,向ri掃了一眼那五個神父,故意大聲說道:瑪麗亞,是我。


    這為他惹來了五個神父的怒視,包括最有修養的混血神父也顧不上會不會犯了暴怒罪,怒視著向ri,就更不用說那個表現得最激動的棕發年輕神父了。


    我已經說了,別叫我這個名字。向ri得意的同時,卻聽到了電話那頭傳來了金發美女安娜那冷淡的聲音。


    脾氣別那麽大,我這裏可能有你認識的人。向ri心中嘿嘿笑著,說實話,調侃一個美女的感覺確實不錯。


    是誰還是冷淡的語氣。


    向ri將電話移開一點,看向那個棕發年輕神父,喂,你叫什麽


    早在聽到向ri稱呼瑪麗亞時,棕發神父就一臉憤然了,此刻更是沒有半點好脾氣:保羅,保羅米修斯。


    哦,是一個叫保羅的家夥。


    對麵沉默了一陣,然後才說道:他也是在韓國嗎


    你們真認識不會是你以前的老相好吧向ri半真半假地誇張問道。


    你


    好了,瑪麗亞,不和你開玩笑了,那家夥估計想找你說幾句,我把電話給他沒問題吧


    對麵低低地恩了一聲,向ri衝高台的棕發年輕神父喊:喂,下來接電話,還站那麽高幹什麽。


    棕發神父一臉激動地走下來,幾乎是搶著把向ri手裏的電話接過去,然後跑到一邊接電話去了。


    剩下的幾個神父雖說對於向ri對安娜大祭司的親熱稱呼有些不感冒,不過在確定對方真的可以用電話聯係到安娜大祭司時,臉sè雖然難看了一點,但在態度上總算好了許多。畢竟,安娜大祭司去執行一個秘密的任務已經在教廷內部傳開了,而眼前這個男人不但認識馬修主教,還能和執行秘密任務的安娜大祭司聯係,想來身份也不簡單。


    這位先生怎麽稱呼混血神父收起剛剛那副要吃人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地看著向ri道。


    我姓向,是個中國人。向ri意有所指地道,看對方的長相和說得那麽流利的中文,估計在中國待過不短的時間。


    混血神父假裝沒聽到向ri的後一句話,指著旁邊的媹妃道:那這位小姐是你的


    她是我朋友,有什麽問題嗎


    我在她身上感覺到了強烈的魔鬼氣息。混血神父已經不好再直接說媹妃是魔鬼了,語氣略帶模糊地道。


    向ri懶得理他,看著已經拿著電話走過來的棕發年輕神父,笑眯眯地道:怎麽,電話說完了麽


    棕發年輕神父表情很難看,像是失落又似乎是絕望,表情木然地走到向ri身前,機械地將電話遞了過去:安娜大祭司有話和你說。


    哦向ri一臉驚奇,按說那女人雖然現在關係和他緩和了,但也還沒有到掛電話之前要先和他說聲再見的地步吧而且以向ri對安娜的了解,對方應該是馬上掛了電話的,怎麽還想和他說話


    這裏麵一定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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