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筠今天的心情有些複雜,本來對於昨天學校贏了海大這件該值得慶幸的事心情應該會暢快才對,不過當一想起校隊贏了比賽而自己卻要失去寶貴的第一次,心理活動也變得異常起來,緊張擔憂害怕,甚至隱隱還有一絲期盼。期盼什麽,任筠自己也說不清楚,隻是覺得如果要和那個男人做出一些超友誼關係的事情,似乎也並不是那麽讓人難以接受。不過心裏始終還是有些抱怨,想自己一米八三的身高,在學校的女生當中算得上是超級長人了,可是那個男人卻要比自己矮上幾公分,這對於立誓要嫁比自己高的她來說,確實有些不盡如意,盡管知道現在不是要找對方當男朋友,但總會不自覺地往這方麵想。


    唉任筠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坐在座位上開始自怨自憐起來,想自己也算是堂堂的一個大美女了,居然會淪落到這樣的地步,而且對方還是個花心大蘿卜,就自己所了解的,已經不下三個了。還有一點更讓人擔憂,也不知道在自己付出那寶貴的第一次後,對方是不是還會記得,如果像電視上常演的那樣,男主角在和女主角之後,會擔負起作為一個男人的責任的話,這樣的結果似乎也不是那麽壞天任筠猛地清醒過來,自己在想些什麽難道被那男人欺負了還不夠,還想著繼續被對方欺負嗎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想法難道說自己已經喜歡上那個長得矮又花心得一塌糊塗的


    正臉紅地想到關鍵處,一個聲音突然插進話來打斷了她的思緒:嗨,任小姐,早上好


    任筠馬上清醒過來,抬頭看了一眼剛跟她說話的男人,原本還不能確定的心情立刻有了答案對,是厭惡徹徹底底的厭惡就跟人在進餐時突然發現美食上多了一隻不屬於這個範疇內的無脊椎昆蟲。不過雖然心裏討厭,但表麵上還是要保持一定的禮貌的:易先生,這麽早來找我有事嗎


    西裝革履打扮得一副成功人士的青年露出一個自以為很燦爛地笑容說道:哦,其實也沒什麽大事,剛發現一家新開的花店裏正好進了一批新品種,所以立刻買來送給任小姐,不知你喜不喜歡說著,西裝青年從背後掏出一大捧包好的玫瑰花遞到任筠的麵前。


    而這一舉動,立刻引來教室內其他女生陣陣的驚呼,都羨慕起自己沒有這樣的男朋友,看他的穿著以及開的車來看,肯定是世家公子一類的,像這樣既有錢又帥氣的男人居然自己追上門來,為什麽自己就遇不上這樣的好運氣呢


    任筠可沒有那些花癡女發白ri夢的功力,對於這個自從幾天前無意中碰見就死纏爛打地在自己身邊出現的人完全沒有一點好感:易先生,我已經說過了我並不是很喜歡花,這樣隻回浪費你的時間事實上,任筠已經從這句話中告訴了對方,我是不可能喜歡你的,你再在我身上費多大的努力也是沒用的。


    不過西裝青年的臉皮顯然也厚得可以,並沒有因為這句話而有什麽異樣的神sè,臉上仍然保持著微笑:任小姐,既然你不喜歡花,那下次我送你別的跑車喜歡嗎寶馬還是法拉利隻要你說一句,明天我就能送到你的麵前。


    剛一說完,周圍就響起了嘩然聲,那些花癡女們看向任筠的眼神已經開始不友善起來,由原先的羨慕變成了裸的嫉妒。


    不用了,易先生,如果我想要的話,我會靠自己的努力去獲得。任筠一臉泰然地覺得了對方。說實話,她很討厭男人這樣的炫耀自己的財力,這不由讓她想到了另一個男人身上,雖然


    他也很有錢,這從對方當初那無所謂的態度捐給校隊的那一百萬上可以看出,但是他卻從不顯露什麽,甚至還低調得讓人難以置信,有那麽多的錢,平時卻穿的卻是那些便宜的地攤貨。不過任筠對這種行為很是欣賞,不仗著自己的家世顯擺的人,這才是真正的男人。


    咳~~~男人故作咳嗽一聲,顯然對於任大小姐這樣的說話感到尷尬,畢竟對方說要靠自己的努力有譏諷自己靠家世的嫌疑。但作為在情場上浪蕩多年的他來說,僅僅是微一不自然,便馬上鎮定下來,轉移開話題道:任小姐,不知你現在有沒有時間,我們一起去吃個早餐怎麽樣


    不好意思,易先生,我已經吃過早餐了。任筠毫不猶豫地說道。


    不過男人還不死心:那任小姐什麽時候有空,我最近時間比較多也沒什麽別的意思,就是想請你吃一頓飯,任小姐什麽時候賞個臉


    她沒有時間任筠還待再說,又一個聲音插了進來。不過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任筠心裏一喜,不由轉頭看向聲音的出處。


    而西裝男人卻是臉sè大變,對這個聲音他顯然也是記憶深刻,心裏大叫倒黴,怎麽自己一有好事的時候就盡是遇上這個家夥,md,難道前世和他有仇不成


    向葵,你怎麽來了任大小姐甜甜地問著,一方麵是要讓某個她非常厭惡的男人看看,自己已經有了男朋友,另一方麵也是情不自禁,見到向某人時的高興使然。


    當然要來,不然你被人拐跑了我怎麽辦向ri說話的語氣極為曖昧,讓人聽來他和某位任大小姐似乎有什麽不可告人的親密關係,接著他又看向一旁自見他來了之後就沒有好臉sè的西裝青年:我記得你叫易天行是


    不錯易天行盡量平靜地說道,同時往後退了幾步,他可是知道眼前這男人的變態的,隨時都有出手的可能,為了避免在大庭廣眾下出醜,他覺得還是與對方保持點距離的好。雖然不清楚對方具體是什麽身份,但連自己的父親和三叔都那麽說了,肯定是深有顧忌的,不然也不會在自己吃了虧後還jg告自己不能招惹他,所以這種本身既能打而又有大後台的人還是少招惹為妙。而事實上,如果早知道有這個家夥在的話,易天行是說什麽也不會追到這裏來的,為了一個隻是對她高挑的身材有興趣的女人挨上一頓胖揍,這點他還是知道怎麽取舍的。


    不過他顯然並不知道,就算沒有這一出戲,向ri還是不會放過他的。因為某個冰山美女的關係,向ri早就打算好要狠狠地教訓他一通了。而且對於易家,向ri也沒有任何好感,對方年輕的一輩已經招惹到他夠多的了,有的甚至還想要他的命。如果不是看在向母還有那兩個送了他幾百萬勉強有點好感的舅舅份上,向ri絕對會把他們當垃圾處理掉,完全在這個世界上蒸發。不過向ri也不自認為是個以德報怨的好人,對於想要他命的家夥,雖然因為某些關係上他不至於做得太絕,但報複還是一定要的。而眼前這個人渣雖然並沒有參與那次想要自己老命的計劃當中,但怎麽說自己也答應了某個冰山美女的,不能就這麽輕易地放過他。但現在是在教室裏,明顯不能做出太過分的舉動來,所以向ri隻有忍著強烈動手得衝動等待下次在適當的場合或者自己找一個僻靜的地方再動手了。


    然而嚇還是要嚇一下對方的,何況他還不識相地把手伸向了自己已經內定好的女人身上,這種事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的,向ri眼裏凶光暴露地看著對方:怎


    麽,把主意打到我的女人身上來了,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骨頭太緊了,想讓我幫你鬆鬆


    話剛一落下,旁邊的任大小姐就紅了臉,看向男人的眼神也有了一點,但心裏還是有些怨念的:什麽叫是你的女人你這家夥的女人還少嗎不過本大小姐今天心情不錯,就饒了你這次的口無遮攔了。


    而易天行的臉sè則再度變難看了,但對於對方他又不敢直接頂撞,怕萬一一個不好,惹得對方當場動手,身邊又沒有保鏢,自己可不是這牲口的對手,被打了恐怕也找不回場子來。於是,隨便找了一個借口,也不顧在場大多數人的驚異目光,匆匆地溜掉了。但在心裏易天行還是比較慶幸的,還好那些旁觀者離得遠,並聽不見什麽,不然就自己剛聽到那句話就開溜了,這麵子肯定是丟到姥姥家了。


    見某個討厭的家夥走了,任筠惡狠狠地看向身邊的男人說道:喂,向葵,你剛才說誰是你的女人了哼,以後說話給我注意點,別沒經過主人同意就亂說,這樣我可以告你誹謗的嘴上雖然這樣說著,但眼裏的喜意卻是毫不掩飾。


    告,告,想什麽時候告就什麽時候告。向ri滿臉無所謂地說著,不等對方發表不滿的看法,又繼續說道:對了,你是怎麽認識那個家夥的


    雖然男人看上去隻是隨意地一問,但任筠覺得有必要解釋清楚,盡管連她也不知道為什麽要這樣。前幾天我去買衣服的時候無意中碰見的然後他就天天地跑來學校找我,但是我並沒有理他任筠記得很清楚,那次是為了要給某個男人訂做球服和買球鞋,因為不想男人再穿一些便宜貨,所以就去了很昂貴的jg品店,不巧的是,某個姓易的男人也恰好在那裏買東西,又主動搭訕自己,而自己因為不想失禮也就跟他說了幾句,誰知居然就把對方給引到學校裏來了。這一點,讓她使料不及。


    恩,不錯,回答得挺讓我滿意。向ri心裏鬆了一口氣,不過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一副施舍的樣子:諾,這是給你的,知道你早餐沒吃。說著,向ri變魔術般從背後拿出一小袋的小籠包子和還有一包牛nǎi。


    你怎麽知道我沒吃任筠驚訝地看著男人。事實上,因為某些事情的緣故,根本就沒有胃口吃早餐。而她更沒有想到,男人居然會知道這件事,並且還買來了早餐,還是自己最喜歡的小籠包子。任筠心裏感動不已。


    我剛去了你媽的辦公室。向ri淡淡地說道,猶如在描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他之所以去辦公室,主要就是想找到任大小姐以及趕走某個人渣二世祖,不過在被告知她已經去了教室,並且任母還有意無意地透露她並沒有吃早餐兼喜歡吃的食物,向ri當下又去了一趟食堂,主要是不想辜負了任母的一番好意。事情就是這樣。


    謝謝任筠有些激動地接過男人手上的早餐,盡管已經從對方的話中聽出了是母親的授意,但拿在手上的早餐可是貨真價實的。


    客氣什麽向ri拍了拍她瘦削的肩膀,有些大喇喇地說道:喂,你坐過去一點,讓我也坐坐。說著,一把擠開任大小姐,就這麽直直地坐在她了的身邊。


    而兩人親密地坐在一起,就讓教室裏的人大跌眼鏡了,尤其是那些見不得年少多金的花癡們心裏可就慶幸了,同時也有些鄙視起某人的白癡來,居然有富家公子不要,偏偏要個一看外表就知道沒什麽實力的貨sè,這不是腦袋進水是什麽


    你就不會輕一點嗎任筠臉紅地抱怨著,但並沒有什麽別


    的舉動,隻是用手揉了揉臀部。因為男人是突然xg地擠開自己,用的力道也大,而自己的敏感部位與椅子表麵發生了劇烈摩擦,還是有些火辣辣的。


    需要我幫忙嗎向ri不懷好意地笑著。


    幫什麽任大小姐一愣,不明白男人為什麽這麽問,自己似乎並沒有特別需要幫忙的事情啊。


    嘿嘿,當然是這個了。向ri一說完,手已經伸向了她剛剛受創的地方。


    任筠身體一僵,她可以感受到,一隻火熱的大手正停留在她的敏感區域上,來回揉捏著。天他以為他在幹什麽,這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而且自己什麽時候答應要讓他幫了


    你任大小姐眼睛一瞪,正要發作。


    然而男人卻毫不在意,繼續著手裏的活動,甚至還無恥地說著:你吃飯,我幫你按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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