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天狐幫的恐慌不同,向ri的心情可是極為輕鬆的,不止是因為替胖子出了一口氣,更了了他憋在心中已久的一件事。不過這種輕鬆並沒有持續多久,當他回到家中發現原本停在房外的那輛勞斯萊斯不見了,心底不由一沉,猜想是不是某個老家夥又開了回去。要知道,他還想看看當某個sāo包大哥見到這輛車時的可笑嘴臉。但如果車沒了,那被瞧可笑嘴臉的就是自己了。而向ri根本不容許這樣的情況發生,不然他也不會厚著臉皮求某位陳上將幫他弄來這輛車了。


    小清,停在外麵的那輛車去哪了剛一進房子,向ri急忙對正在客廳裏一個人看著電視的徒弟問道。


    哦被安安開走了,說是要送給安伯父。石清聚jg會神地盯著電視,顯然正看到興頭上,過了一會,又突然毫無預兆地問道:對了,老師,那車真的是送給安伯父的


    恩。向ri心裏鬆了一口氣,隻要不是被那老家夥開走就行,雖說因此沒有機會見到某個sāo包大哥看到那輛時的jg彩表情,但也總比自己丟臉要好的多。而且他也大概能猜出安小妞的想法,估計是不想見到自己和她大哥之間有什麽摩擦,所以趁自己沒在她就送車去了,或許也有想給自己在未來嶽父麵前邀邀功的打算。


    想著想著,向ri忽然心裏一動,既然安小妞送車去了,那冰山美女肯定也是跟著去的,也就是說現在家裏就徒弟一個人這不正是自己的好機會麽


    向ri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徒弟,因為是在家裏,所以穿的也都是居家的便服,上身是一件稍微有些寬大的恤,下身則套著一條半長不短的裙子,剛剛能遮住膝蓋而已,露出一截雪白纖細的小腿。


    因為已經有很多天沒有和徒弟單獨相處過了,向ri心裏不由有些激動,慢慢地靠近了還毫無所察的徒弟,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委瑣了。


    老師,有什麽事嗎也許是終於感覺到有身影在靠近,石清回過頭來,當發現某個禽獸老師已經接近自己到了一個極為危險的境地,馬上意識到了什麽,剛要躲開,然而對方早已撲了上來。


    不行,老師,還


    不過向ri已經化身禽獸,根本沒有理會徒弟的掙紮,一把將她撲倒在沙發上之後,張嘴就吻。


    唔~~~~石清隻覺大腦一片空白,掙紮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向ri擁吻之餘,手也沒有閑著,一隻手已經按在了徒弟胸前的柔軟處,肆意地揉成任何形狀。雖然中間還隔著幾層布料,但柔軟且彈力驚人的觸感還是讓向ri覺得要爽爆了。不過他並沒有滿足於此,手漸漸下移,掀開了徒弟有些寬鬆的恤下擺滑溜地鑽了進去。


    石清身體一陣顫抖,雖然對她來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對方的手毫無阻隔地碰觸到她身體敏感的部位,都會使她忍不住痙攣起來。


    老師石清無意識地喊著。


    向ri已經把嘴移開,吻在了她那雪白修長的脖頸上,一邊吻著一邊挑逗。


    終於,向ri抽出手來,一把抱起已然有些意亂情迷的徒弟,朝臥室裏走去。這一次他說什麽也要把徒弟吃了,不能再讓她像前幾次那樣逃避了。他已經盤算好了,安小妞回家一定沒那麽快回來,甚至可能被留在家裏吃晚飯,而現在距離晚餐時間顯然還有兩個多小時的時間,雖然還有些讓人不能盡興,但向ri也知道這是徒弟的第一次,不能那麽無休止地索取,不然可能會對徒弟造成巨大的傷害。而且有了第一次,還怕沒有下一次嗎


    一腳踢開臥室的房門,向ri已經無心去計較這間臥室是


    誰的了,反正因為它離得最近就足夠了,而且現在家裏沒人,是誰的都無所謂。


    石清已經意識到了什麽,雙頰飛紅,有心想要推開男人的懷抱,身體卻軟綿綿的,使不出半點力氣,又在見到男人臉上那興奮得cháo紅的表情,終於微一猶豫,默認下來。


    向ri將徒弟輕輕地放到床上,然後整個人壓了上去,同時去解她身上的衣服。


    然而在這關鍵時刻,一聲低低地輕恩聲傳進兩個人的耳朵裏。不過已經興奮到極致的向ri也隻以為是徒弟發出的聲響,繼續著手裏的動作。


    但那低恩聲又響了起來,而且這次的分貝也加大了許多。


    向ri手上一頓,他已經聽出了這聲音絕對不是從徒弟的嘴裏發出來的,而是從旁邊那個凸起的被子裏傳出來的。向ri頓時覺得頭都大了,剛才腦袋裏隻想著h,而絲毫沒有注意到床上的被子擺放得極為不正常。不會有這麽誇張的事通常這種無厘頭的事應該隻有會出現在卡通動漫裏才對,可是向ri忽然心裏一驚,在被窩裏睡覺的人會是誰安小妞和冰山美女首先可以排除在外,她們兩人從來都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可要說還有別人的話,那就隻有難道是楚楚回來了,為了給自己一個驚喜而沒有事先打電話通知想到這裏,向ri放下心來,如果是楚楚的話那就無所謂了,反正她已經接受了自己和徒弟在一起的事實,說不定這次還可以完成自己隻有在夢中才會實現的3plays。


    一想到這個更為刺激的事情,向ri就忍不住y笑起來,正要伸手去扯開被子。不過巧合的事,他的手剛遞出去,對方已經搶先一步把被子掀開。


    向ri瞬間石化了。怎怎麽可能,明明已經算好了是楚楚的,怎麽變成冰山美女了,而且看她睡眼惺忪的樣子,似乎已經睡了有一會了,卻不想被自己給打擾了。向ri剛想退走,然而對方已經睜開了眼睛,直直地望著他看,眼裏也充滿了驚訝,似乎也沒預料到攪擾了自己清夢的會是某個男人。


    你向ri已經說不出話了,一隻手就那麽怔怔地舉在半空,而另一隻手還在徒弟半裸的胸前緊緊地捏著那一團柔軟。


    冰山美女也反應了過來,愣愣地看著男人那隻停留在女xg身體上的手,但出奇地她沒有任何過激的動作,隻是稍一猶疑,便下了床,然後開門而出,至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就像什麽事也沒發生一般。


    呀石清也從愣神狀態中清醒,驚叫一聲,慌忙拉過邊上的被子遮蓋起來。事實上,她雖然知道還有一個人在家裏,但有考慮過對方已經睡著了,而且還是在安安的房間裏,所以當男人想對她做什麽的時候她雖然想要解釋但也不是極為堅決的那種。可是她怎麽也沒想到,男人抱她進的房間不是她的,也不是楚楚的,反而是最不應該進的安大小姐的臥室。要知道,那裏還有一個人睡著。不過當時的她早已迷失在男人的魔爪下,根本沒有注意到男人抱她進的是哪個房間。天一想到這裏,石清就覺得沒臉再見人了,自己居然在一個外人麵前曝光了身體,雖然對方也是一個女人,但當時的她可是正和一個男人親熱呢。這種事情,光想想就讓人要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小清,你怎麽不告訴我還有別人在向ri也是苦笑不已,他知道,現在抱怨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隻是單純的發發牢sāo而已。而原先的興奮感早已嚇得不翼而飛,他倒不是怕別的,他怕的是冰山美女懷疑他對她動機不良,不然的話怎麽會誰的房間不進,偏


    進了這個房間要知道,當時對方可是還在這裏麵睡覺呢。可是自己能和她解釋麽就算能那也要看怎麽解釋,難道直接說:因為自己滿腦子全是h思想,隻想著oo,而沒有注意是誰的房間就闖了進去這樣的事,就算向ri有臉皮去說,恐怕對方也不會把它聽完,甚至還有可能暴起傷人。


    老師,誰叫你那麽急的石清瞪著某個禽獸老師,不過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臉還是不由自主地紅了一下,因為這件事也不完全是男人的錯。如果不是自己也迷失在男人的擁吻中,恐怕根本不可能會出現這樣尷尬的事情。


    小清,這件事不能完全怪我向ri剛說到這裏,石清已經伸手掐向了男人的腰腹部,她以為男人已經知道她內心的想法,羞澀之下就動了手,完全把之前溫柔聽話的乖巧形象拋之腦後。


    不過向ri接下來的一句話總算打消了她心裏的怨念:如果不是你平時不讓我碰的話,我會表現得那麽急sè麽


    老師石清嬌嗔一句,雖然已經知道了某個禽獸老師夠不要臉的,但居然會達到這種無恥的地步,如果不是怕疼的話,自己早就但這種事明顯不能說出去,轉而擔憂起現在的處境來:你說現在應該怎麽辦,老師反正石清已經打定了主意,在沒有把事情解決之前,她是沒有臉再出去了。


    向ri歎了一口氣道:等下還是我出去說。這種事情,雖然向ri自己也很為難,但他知道,徒弟身為女xg恐怕比自己更加難堪,想讓她出去幫著解釋,估計是沒有這個希望了。而且死就死,自己連對方的身體都看過了,還用得著擔心說出那個事實而丟臉麽


    不過向ri也不打算放過這次機會,好不容易徒弟一副任自己隨意采摘的態度,天知道錯過了這個良機,下次還會在什麽時候。而且向ri也沒有忘記某個安大小姐的話,隻要自己把徒弟吃了,那安小妞還能再找理由搪塞自己麽事實上,向ri這兩晚過得可是極為痛苦,盡管誘人的安大小姐就躺在自己身邊,但她卻始終嚴守著那一步,任由向ri使出什麽手段就是沒辦法得逞,最多也隻是用手替他解決一下。而這種既地獄又天堂的生活向ri已經不想再過下去,他要過完全的天堂的ri子。


    心中盤算好了主意,向ri盯著徒弟說道:小清,等下我出去解釋的話,作為獎勵你今天晚上要陪我。


    看著禽獸老師滿臉的不懷好意,石清也知道躲不過去了,嗔怪地看了一眼男人:老師,如果你不對我做什麽的話,我就答應你。


    不會一定不會向ri滿口答應,心裏卻加了一句:我自己當然不對你做什麽了,我隻是讓你對我做什麽而已。


    整理了一下衣服,向ri開門出了房間,正好見到冰山美女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背影,看她一動不動的樣子,似乎電視裏的節目很吸引她。


    向ri有些尷尬地走到她的旁邊坐下,當然,中間隔了有一段距離。先是裝作什麽都沒發生般瞧了瞧四周,向ri清咳一聲,開口說道:剛才的事


    我知道還沒等他說完,冰山美女已經接口道,不過眼睛始終盯著電視,臉上也沒有任何明顯的變化。


    向ri登時覺得渾身不自在起來,自己都什麽也沒說,對方卻一副已然完全了解的樣子,這讓他不知道接下來怎麽說好了:我的意思是


    冰山美女再次打斷了他的話,有些莫名地問道:還記得那晚你偷看我和安安的事情嗎


    呃盡管向ri臉皮再厚,也禁不住冰山美女這樣的詢問,同時


    也猜不透對方的想法,難道是想翻舊帳不過猜不透歸猜不透,向ri的腦海裏還是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兩個活sè生香的女體廝磨在一起的噴血畫麵。


    冰山美女並沒有顧及向ri的感受,繼續說道:如果你是那樣的人的話,那天晚上,以你的能力想對我們做些什麽的話,我們兩個根本反抗不了,不過當時你並沒有那樣做。而且,安安已經跟我說了,這麽多天來,你都沒有強迫她做那樣的事。


    向ri僅僅是愣了一下,便反應過來,冰山美女話裏的意識已經很清楚了,她根本就沒有懷疑自己對她有什麽不良的動機,事實上,一直都是自己在瞎想而已。不過向ri也很感動,他沒想到平時冷著個臉的冰山美女居然對自己這麽信任,事實上,這種事情要是放在另外一個女人的身上,絕對會被認為是居心不良,明知道裏麵有個女生在休息,居然還帶著另外一個女人進去親熱,隻要不是智障者,都能看出這裏麵的不正常。不過冰山美女僅憑著那兩點就毫不猶豫地相信自己,向ri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但冰山美女接下來的一句話就讓向ri啞口無言了:不過我還是想不通,你們為什麽會走錯房間


    向ri張口結舌地說著:這個你別誤會,其實


    我想,她一定是沒告訴你我在裏麵睡覺見男人一副支支吾吾的樣子,冰山美女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向ri猶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連連點頭:是,是一瞬間,向ri覺得冰山美女是那麽的聰明可愛,根本就與冰山這個詞扯不上任何關係。


    或許做你女朋友也不錯呢冰山美女這樣說著,絲毫沒有注意到旁邊男人一臉驚嚇過度的表情,接著說道:盡管你花心了一點,不過對她們都不錯


    市中心,安宅。


    安老虎正向女兒旁敲側擊著未來女婿的家庭信息:心心,你說他真的沒有出去,第二天這輛車就送到了


    是啊,老爸,這有什麽好奇怪的安心並不能理解自家老頭子臉上那難以置信的神sè,一臉幸福地說著:爺爺他老人家關心自己的孫子,給他送一輛車也沒什麽


    安老虎卻並不這樣認為,他已經檢查過了,剛送來的那輛車除了號碼不同,其它都是一模一樣的,也就是說絕對不是隨便弄了一輛外形相同的車來糊弄自己。所以他想得比女兒更遠些,這種車並不是說送就能送的,雖然本身的價格並不是貴得離譜,但說句不客氣的話,就算你有再多錢也不一定能買到。然而,一個在他眼裏隻是普通的卻因為攀上高枝的小子居然能在一夜之間把這種車給弄來,而且現在還聽說是對方的爺爺給親自送來的,這就不得不讓安老虎重新審視起那個未來女婿了。當然,由於對女兒的疼愛程度,原本他就沒打算幹涉女兒的戀愛zi you,所以不管對方再怎麽普通,他都會讓對方做他的女婿。


    可現在情況似乎不一樣了,有這樣一個強大的爺爺存在,對方還會普通嗎安老虎現在不但要為女兒的幸福考慮,也許也要考慮一下和對方的家世有沒有合作的可能了,畢竟多一個強大的臂助,也是一件讓人覺得身心愉快的好事。


    而且他心裏還有另一層顧慮,未來女婿在昨天就信誓旦旦地說今天一定會送一輛一模一樣的車來,這樣就出現了兩種情況:一種是他家裏本來就有,所以能說出那樣的豪言。而另一種則是他家裏本來沒有,但是他認為有那個能力可以在隔了一天之後得到。顯然,如果是後一種猜測成立的話,那就讓人覺得恐怖


    了,像這樣的勢力,已經超出了安老虎的預料。


    而在旁邊依然一身白衣的安家老大安穩臉sè也顯得極為難看,他也沒料到那個他非常看不起的小子,居然真的在一天之間就把那種車給弄來了。雖然對方並沒有親自來,讓他臉上留了點光,但安穩的心裏還是覺得窩火,原先認為對方隻是靠攀上高枝才有那麽點勢力,現在看來,對方根本就不在意這點資本,他自己的背後勢力還沒有顯現出來。可笑的是自己那次去jg局保釋他,而人家可能根本就不在意那點小麻煩,自己真是多管閑事了。想到這裏,安穩突然有種被人狠狠地耍了一通的感覺。


    老爸,沒什麽事我就回去了。安大小姐可不管自家老頭和親大哥是怎麽想的,反正自己已經把車送到,某個男人昨天答應的事已經實現了,她現在也要趕回去,看看他回來了沒有。


    難得回來一次,就這麽不想再多陪老爸一會嗎安老虎已經回過神來,他還想從女兒身上了解未來女婿更多的消息。


    但安大小姐顯然並沒有讓自家老頭如意,微一撇嘴道:什麽叫難得回來一次啊,昨天不是陪了你一整天嗎你自己看著辦,反正有大哥二哥在,我就不陪你了說完,不等老頭子挽留,轉身就走。


    唉安老虎歎了一口氣,真是女大不中留,現在都不甩老子了。看著寶貝女兒已經遠去的背影,安老虎點了一根雪茄,正要好好享受一下,門外一個人影急急地衝了進來。


    爸,出事了進來的是安家老二,安定,隻見他一臉焦急。


    老二,有話慢慢說,你就改不了你那個急躁的脾氣嗎安老虎作為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人,自然有著一定的隱忍功夫,不急著先詢問什麽事,反而教訓起兒子來。


    不過安家老二顯然沒有聽進去,仍然急急地說道:天狐五凶死了


    恩安老虎一怔,但立刻恢複平靜,幾乎讓人感覺不到他麵容的變化,而且似乎死幾個人對他來說完全沒有影響,語氣輕飄飄地說著:是那群敗走的家夥幹的


    好像不是飛天鼠的人。安老二有些不確定地說著,狐狸和疤狼似乎知道是誰,不過他們已經嚇得有些神智不清了,也說不清楚。


    哦安老虎來了些興趣,到底是誰,能把他們嚇成那樣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認為老大應該跟我去看一下,可能這件事跟那個有些瓜葛。


    你是說旁邊的安家老大突然接口道,不過他並沒有說出那個具體指的是什麽。


    安家老二點了點頭,臉sè也變得嚴肅起來:不錯我已經去過現場了,有人用手指在桌子上刻了字,看字跡的深度,已經達到了的水準。


    安老虎眼神一閃,看向大兒子說道:老大,你跟去看一下,如果是真的,我們就要趁早準備了。


    :不知不覺都這麽晚了,害大家久等了,先傳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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