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節課的時間就在調戲徒弟的過程中度過,雖然隻能占些小便宜,比如抓著她的小手不放或是一不小心觸摸到她的突起部位再不就是貼在她的身體上感受著那沁人心脾的涼意,但這已經讓流氓覺得很刺激了,尤其是現在楚小妞還在身邊的情況下,令向ri有種偷情的激動。


    睡了兩節課,楚大小姐終於醒來,伸了伸懶腰,絲毫沒有注意到旁邊一男一女中間的間隔已經與她睡前近了許多,掏出隨身包包裏的鏡子開始補妝。


    已經下課了嗎補完妝的楚大小姐慵懶地問道。


    剛打了鈴。向ri隨意地敷衍著,沒受傷的手在桌子底下放在旁邊徒弟的大腿上,隔著細細的一層布料體味著那種滑膩的觸感。


    石清因為楚大小姐已經醒來,不像先前那般明顯地閃避,隻能小心翼翼地移動著大腿,同時以微微有些羞惱地眼神看著某個禽獸老師。


    天啊楚楚忽然站了起來驚叫,今天商場有打折啊,清姐。我們快走,不然就晚了那個品牌的衣服可是不多了,到時候就算有錢也買不到


    石清也正好借機脫離某人的魔爪,站起身道:是啊,再不去的話就沒了。


    向ri的手撈了一個空,無奈地道:你們走了就留我一個人了,要不我也一起去


    你去幹什麽楚楚立刻否決了他,我們是去買女人用的東西。事實上等下要去的地方有很多年輕的女人,而且肯定是不乏美女的,她怕某些人會把持不住。


    可是留我一個人不太好流氓非常想跟著去那個買女人用的東西的場所,情趣內衣啊,眼睛尖的話說不定還能大飽眼福一番。


    你怎麽那麽笨啊楚楚滿臉的恨鐵不成鋼,你自己可以出去走走嘛,反正你又不喜歡上課。


    向ri瞪大眼睛看著她:你這似乎是在教唆我逃課記得某人還說我整天不務正業天天逃課來著,怎麽現在


    你都說了是某人說的啦,那就是不關我的事了。楚大小姐狡猾地笑著,反正你自己看著辦,我和清姐先走了。如果我們還有多餘時間的話,會幫你買件禮物說完,拉起一邊的石清急急奔出教室。


    無聊啊向ri頹喪地坐回椅子上,沒了可供調戲的乖徒弟,坐在這裏簡直是受罪。算了,還是出去走一走。與某個角落裏的蒜頭型男打了個招呼,向ri也屁顛屁顛地出了教室。


    說實話,流氓還從來沒有仔細地逛過高大校園,至少在他成為向葵之後沒有完全走遍過。難得今天有了這麽閑的時間,那就追憶下10年前的情景,當初他可是經常和那幫家夥一起來高大狩獵的。


    不過,向ri沒有想到的是,原本計劃好的路線卻被一個意料之外但同時卻又在情理之中的人給破壞了。


    我很奇怪,你是怎麽找到我的向ri提出疑問。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我剛去找你的時候正好發現你出了教室,就跟來看看了。怎麽就你一個人與女朋友吵架了任筠開著玩笑道。


    你看我像那種與女朋友吵架的人嗎向ri聳了聳肩。


    確實不像忽然注意到他包著厚厚紗布的手,任筠驚疑道:你的手


    路上摔了一跤,斷了。向ri語氣輕鬆地說著。


    是嗎任大經理的臉上寫滿懷疑,你不是因為我邀請你進籃球隊,因為不想進故意包上紗布來唬我的


    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想象力。向ri鬱悶了,怎麽似乎沒人相信他的手是真的斷了,大蒜頭一個,眼前這小妞又是一個,他覺得有必要解釋清楚,可不能讓某


    個竹竿女認為他是不想進籃球隊而故意耍這種小手段:我像那種無聊的人嗎,小姐你看清楚了,這紅sè的可是血說著,流氓還將自己受傷的爪子湊到她麵前,因為今天還沒有換紗布,所以昨天滲出的血跡還殷殷在目,可惜由於時間久了,顏sè已經變得有些黑紅。


    我怎麽知道是不是紅sè的顏料任筠的想法跟某個蒜頭型男是一致的,與後者的差別是她勇於提出疑問,她是絕不相信一個打不死的小強會因為小小地摔了一跤而跌斷手骨,這在她看來已經不能夠用不可思議來形容了,簡直是天方夜譚


    難道要我拆開來給你看向ri對於這竹竿女有點無奈。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我也是不會介意的任筠微微笑道,眼睛因為臉部肌肉的牽動而擠出個月牙形,讓人看了顯得可愛異常。


    向ri有那麽一會兒的愣神,不過馬上又恢複過來,決定不在某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說,你今天來找我有什麽事不會又是要邀請我加入籃球隊我已經說過了沒有任何興趣。


    哦,是嗎任大經理笑得有些像隻小狐狸,聽說現在全學校的人都在找籃球超人,你說我要是把這個消息泄露出去


    那你會得不償失向ri麵無表情地看著她。


    任筠被看得全身發毛:喂,你這人怎麽一點都經不起玩笑,說說而已,你怎麽當真了事實上她也僅僅是口頭上這麽一說,真要付諸行動那是絕不可能的。假如說出去的話,對方不但不會加入籃球隊,甚至還有可能會報複她,而替他保守這個秘密,再加上某個混蛋的某種特殊的嗜好,說不定有讓他加入籃球隊的可能。


    希望如此向ri冷哼一聲,見竹竿女被自己的王八之氣嚇到心裏頗為得意,不過表麵上仍是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神情:沒什麽事的話我要走了,你自己慢慢欣賞風景。說著,轉身就要離開。


    喂,你給我站住任筠見他要走,急忙喊道。


    向ri不耐煩地揮揮手:說了沒興趣,別找我


    任筠咬牙道:你不講信用說話不算話


    有病向ri有些火了,老子哪不講信用了,再亂說話小心我把你先jiān後殺,再jiān再殺


    你任筠漲紅了臉,你明明說了隻要我給你摸那裏,你就加入籃球隊的。


    我說我說什麽了,我什麽也沒說等等向ri忽然一頓,不敢置信地看著她:你剛才說什麽我聽得不是很清楚,你能不能再重複一遍


    你說隻要我給你摸那個位置,你就答應我加入籃球隊任筠幾乎是一字一字地說。


    似乎有這麽一回事。向ri剩下的那隻完好的手撫摸著下巴深思,突然眼睛一亮,曖昧地打量著對方:這麽說你是答應了


    任大經理被他眼睛的亮度嚇得後退一步,小聲地說著:沒錯


    你確定向ri心裏sāosāo一動。


    確定任筠狠狠地一點頭。


    那好,我也答應加入籃球隊。看著對方那包裹在緊身褲子裏挺翹渾圓的臀部,向ri幾乎可以感受到用手撫摸在上麵那爽爆的快感,立刻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既然對方都肯做出這麽大的犧牲,那自己又何必拒絕而且自己似乎還是個傷員,沒有個二三年恐怕也好不了。不過,還有一點需要得到保證:我有個條件。


    我都這樣了,你還提條件任筠對於某人的得寸進尺非常不滿。


    這個條件很簡單。為了怕被人認出來,平時我不參加訓練,當然,有比賽


    的時候你可以叫我。有比賽的時候我的手受傷了,不能參加,你還是另請高明。向ri心中如是道。


    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我也有一個條件


    說說看,但是我不保證會同意。向ri沒有笨得把話說滿。


    就是我們要相處一段時間,我現在還不習慣,等我們熟悉了,我再讓你摸


    這個我考慮一下向ri來回走了兩步,正要做出回答,遠處一個驚叫聲傳來,流氓立刻朝那個方向奔去,這個聲音太熟悉了


    任筠還沒得到答案,也不加思索地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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