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向ri的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不敢置信地看著某個年輕女人,前幾天在星級酒店裏教訓的那個二世祖居然和自己還有這樣一層關係:你說那人渣是我表弟


    麻煩你搞清楚,不是表弟,是表哥易筱君嚴肅地糾正他的錯誤。


    內內個熊好久沒用習慣用語的流氓爆出粗口,麵目猙獰地笑著:管他表哥表弟,敢碰我的女人,就該被教訓。


    別笑的那麽齷齪。易筱君看不慣他的惡心嘴臉,再怎麽說你們也是表親,別弄得不好見麵不過那小子確實該揍,他做的那些事我都看不過去了。


    看不過眼你還容忍他我看你脾氣也不怎麽好,怎麽沒見你收他向ri很懷疑她有包庇自己侄子的私心。


    易筱君雙手一攤:我有什麽辦法手裏沒錢又沒權,再加上那小子的父親是家裏的老大,掌握著家族百分之八十的資金,我今天揍了他,說不定明天零用錢就給我斷了。


    你的意思是那人渣的老頭是個非常護短的家夥


    不是一般的護短易筱君鄭重地強調,眼睛裏卻閃過一絲詭異。


    那我揍了他的寶貝兒子,他會不會找機會來y我這是切身相關的問題,流氓覺得有必要問清楚。


    易筱君沉思了一會:如果你不是鐵家的女婿或者你的母親不是叫易筱華的話,估計他會把你y得很慘。


    聽懂了她的意思,向ri開口問道:也就是說我現在很安全


    可以這麽說易筱君肯定地回答,突然語氣一轉,臉上露出一絲擔憂:對了,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個忙。


    太困難的不要叫我。向ri馬上委婉地拒絕,事實上連對方也這麽大能耐都辦不成的事流氓可不敢打包票,而且他也不是個喜歡管閑事的人。


    不困難,一點也不困難。說不定你還能得些好處呢。易筱君說到這裏,笑得很曖昧,上次你見到那小子身邊是不是有個女孩長得很漂亮的那個


    好像是有一個。向ri不由回想起在那二世祖身邊的淡妝美女,瞧她當初的樣子,似乎並不情願與某個人渣待在一起。你問這個幹什麽說完,流氓戒備地看著她,心裏已經開始揣測這女人是不是想讓自己去做某些不法的勾當。


    別那副死樣子我不會害你易筱君沒好氣地白他一眼,其實很簡單,我隻是想讓你幫下她,呃如果可能的話最好讓她離開那個混蛋。


    恩向ri一臉懷疑地看著她,實在不敢肯定眼前這女人到底打的什麽歪主意:為什麽要我幫忙還有,你剛才說的好處是


    好處等下再說易筱君打斷他的話,我要說的是,她是我一個朋友的女兒,跟了那混蛋我可不想她這一生就這麽毀了。


    為什麽你自己不去


    剛說了沒錢啊。易筱君再次瞪眼。


    這和錢有什麽關係向ri可不信這個爛理由,他實在很懷疑麵前這女人的用心,雖然她從她的臉上看不出來任何不良信號,但流氓總覺得對方似乎在挖深坑準備讓他跳下去。


    關係可大了。實話說了,我朋友她公司虧空,想找我來借資金,可惜我手裏沒錢,所以她就找上了那混蛋,然後那混蛋就趁機提出要她的女兒做他的女朋友。本來我那朋友已經狠心要宣布破產了,結果


    結果她的女兒就站了出來,而且還自願做那人渣的女人向ri接下她未說完的話。


    易筱君狠狠地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這樣。


    那你想我怎麽幫向ri對於那個淡妝美女還是很有印象,現在聽了她甘願以身飼狼也要保下母親打下的一片江山很是同情。當然,至於內心裏是不是還有那麽一點的邪惡意圖那就不得而知了。


    借錢給她。


    多少向ri小心地問道。


    不多,10來個億。易筱君的口氣輕鬆得猶如見到路邊上不知誰扔的一角硬幣。


    什麽你還真敢開口你以為我錢很多啊流氓已經開始認真考慮是不是要幫這個忙了。


    易筱君見他這麽不爽快,聲音高亢起來:廢話,有個北海首富的千金做女朋友,你還哭窮


    拜托,北海首富關我什麽事他再有錢也不是我的。而且怎麽說我也是個男人,怎麽能花女人的錢


    你確定易筱君眼睛裏全是不信。


    廢話,你看我像那種吃軟飯的麽向ri看得恨不得挖下她的眼珠。


    確實不像,你爸當年也是這個脾氣既然這樣,那就隻有委屈你向你的小情人借了。


    不借向ri毫不客氣地拒絕,突然又想起什麽仔細地盯著她看:你從一開始就打得這個主意流氓總算知道了某個女人為什麽把自己拉出門外說話了,首先,值得確定的是,對方確實有維護自己是鐵家女婿這個密碼的意思,但恐怕更多的是想從自己這裏敲一筆錢去。


    居然被你識穿了,頭腦不錯嘛易筱君絲毫沒有為自己的企圖被揭穿而有所尷尬,反而大方的承認,甚至還起了威脅的念頭:借不借那是你的事,不過,似乎某人忘記了某個秘密啊據說是誰家的女婿來著恩,我要想想,要好好地想想邊說著邊拿詭異地眼神看向流氓。


    向ri有上前掐死她的衝動,不過最終還是忍了,一咬牙道:好,我答應了


    早說不就行了,害我浪費那麽多的腦細胞。易筱君對於他的拖拉還是很不滿意,所以她不介意借此嘲諷某人一下:你不是說不花女人的錢麽怎麽現在


    雖然明知道對方是在刺激他,但流氓還是禁不住解釋道:那是我自己的錢


    是啊,既然都是你女朋友了,錢當然也算是你的了。易筱君話中有話。


    懶得跟你這個女人說。你就不會想想,北海首富是吃素的麽楚阿那老頭會讓自己的女兒跟一個窮小子住在一起白癡也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流氓發現,似乎在這個女人麵前自己變得比較衝動,難道是因為她與某人有著幾分的相象


    說的也是易筱君摸著尖削的下巴,貧富從古至今都有著一道不可逾越的溝壑,對於二者之間的差距早在20年前她就看得清清楚楚,所以自然不會認為楚阿那老頭瘋了,將女兒丟給一個毫無作為的小子,那也就是說易筱君眼睛一亮,指著對麵的流氓肯定地道:你有錢


    沒錯,給你露個底,香ri公司是我的。對於某個女人表現的財迷樣,向ri沒有意識到半點不妥當,還頗有些自得。


    什麽那公司是你的易筱君臉上寫滿不可思議,前段時間那混蛋要收購的公司就是你的香ri公司後來聽說有一大筆資金注入,才沒有被收購成功,你借錢了


    屁,那是我自己的錢。


    我很懷疑你怎麽有這麽多錢,據我所知,那筆資金有50億,你哪來的


    秘密向ri神秘地說著,他可不想自己的全部底牌都爆光。


    想說我還懶得聽。易筱君冷哼一聲,表現得非常不屑,可是還不到01秒鍾,她就兩眼放出金光,連臉部表情也柔和不少,甚至還有些諂媚:有這麽多錢,借小姨幾個零花你看看,小姨身上這件衣服都穿了快一年了,還有我臉上用的化妝品比國際名牌差遠了,看這眼影,唇彩


    別說了,想要多少不過,先說好來,我現在也不多了。怕被敲詐得太狠,向ri事先做好預防。


    得了準信,易筱君露出本來麵目:別那麽婆婆媽媽,快拿來


    自己填,別太狠了。向ri遞過一張空白支票,早在去楚大小姐的家見到楚阿那老頭隨手拿著支票薄填寫巨額款項時的瀟灑,流氓也學著弄了一本來,這的確比身上揣著幾紮錢鈔方便多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大財迷隻差沒有流口水,唰唰地填上了一長串數字,看得向ri頭皮發麻,因為某人劃圈劃得實在太多了,多到讓人膽戰心驚。


    你看看,可以嗎


    一億流氓隻覺得腦袋轟鳴,似乎有千萬隻蒼蠅在吵個不停。


    少了要不你再給我一張


    別再給我變窮光蛋了。向ri哀號,但心裏並不如表麵上那般淒慘。一億,雖然不少,但為了某個她不讓家裏人看扁,值得。


    小氣易筱君裝作憤憤不平地罵道,事實上心裏已經笑開了花,沒想到隨便來一趟,居然賺到這麽大的好處,想起自己答應老三來他才給一百萬,真是吝嗇到極點,還是這外甥大方啊。手上緊緊地攥著巨額支票,激動地有點瘋狂了:有錢了,我要去買化裝品衣服鞋子,然後再買輛法拉利,上次看見的那輛紅sè的法拉利也不知還在不在哈哈走了說完,不等流氓反應過來,轉身就跑。


    等下,有個問題請教。雖然向ri覺得這一億花得值,但看著某人興奮的樣子,他心裏多少還是有點吃味。


    說剛從他那裏敲了竹杠,易筱君心情很爽,自然不會拂了他的意思。


    你剛才說那女孩是你朋友的女兒,我看她都20多了說到這裏,流氓頓住沒有繼續說下去。


    怎麽了易筱君果然上當,好奇地問道。


    大媽,您今年高壽啊說完,向ri立刻毫不猶豫地轉身進門,順便將門反鎖,動作一氣嗬成。任由外麵某個大媽級的女人敲得震天響。


    客廳裏,楚楚和石清投過來不解眼神,向ri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然後又指了指門外,兩女先是茫然,既而才露出了然之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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