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向ri奇怪地看著她的反應。我媽來了,似乎也不關你什麽事


    這麽看著我幹什麽鐵婉剛恢複正常的臉又升起紅暈,有種被看穿心思的羞澀,大力掙紮起來,以遮掩自己的羞意:快放開我,你這混蛋


    放開你估計某人又要開始收人了。雖然不能真個,但向ri也不可能放棄這白白得來的將鐵小妞壓在身下的機會,所以拿她原先的話堵她。


    再不放開我可咬了。鐵婉眥著小嘴,露出一口銀牙。


    別,我馬上放開。流氓條件反shè地彈了起來。對於上次被咬記憶猶新,當然並不是指上的疼痛,而是那次被咬回家後被楚大小姐發現了,費了好一翻唇舌,最後還把這個痕跡當作是前一天晚上兩人親熱的時候所留下來的,這才逃過一劫。不過,明顯已經引起了楚小妞的疑心,等下要是再帶回去一個,估計會死得很慘。


    算你識相。鐵婉哼了一聲坐起來,整理著身上剛因為掙紮而有些暴露的地方。


    現在可以讓我看電視了向ri見她沒有再度行凶的意思,開口問道。


    不行鐵婉大聲拒絕,忽然又想到什麽笑了起來:不過,看你這麽可憐的份上,我就好心地讓你在這裏待一下午。但是,晚餐必須你來負責。


    這應該是等價交換似乎談不上什麽好心。向ri又習慣xg地摸了摸鼻子。


    隨你怎麽說,反正我覺得好心就行。不過說實話你的廚藝還不錯嘛,雖然口感稍微差了一點,但勉強還能入口。鐵婉的眼睛幾乎眯成一條縫。上次聽老媽說那頓晚餐是某個流氓做的還真不敢相信,這家夥居然還有這樣的手藝正愁晚飯要到哪裏去解決,現在送上來這麽個大廚,不用白不用。


    誅心之言,什麽叫誅心之言這就是。向ri看著對麵正得意的女jg官,心中腹誹。


    看你的電視我去睡覺。鐵婉瞪他一眼走向臥室,剛到門口,又轉過頭來:對了,昨天我媽給我一瓶酒,說是要送我們兩個的,你現在喝不喝


    有酒當然要。向ri不喜歡抽煙,但對酒不是一般的鍾愛。正好看電視無聊,有酒喝著自然求之不得。


    等著,我給你拿去我就想不通了怎麽我媽現在對你比對我這個親生女兒還好。言下之意很是憤憤不平。


    向ri不敢接口,怕引火燒身。鐵婉沒了發泄的對象,隻能恨恨地一咬牙,轉身跑廚房拿酒去。


    不一會,鐵婉將酒拿了出來,是一瓶沒有任何標簽的酒,外表為圓形稍微帶了點扁平的瓶子,裏麵裝的是淡淡的粉紅sè液體,隨著晃動耀起一陣陣光暈。


    向ri迫不及待地抓過來,拔了上麵的瓶塞,將鼻子湊在瓶嘴深吸了一口,登時露出陶醉的神sè。又瞥見一旁的鐵小妞還沒走,問道:你要不要


    廢話都拿出來了,當然一起喝了。而且我媽也不知打什麽主意,非要我們兩個一起喝。鐵婉蹙起眉頭,實在猜不透老媽的心思。


    看你似乎不太情願,那就給我一個人好了。向ri緊緊地抓著酒瓶,憑剛才的那一聞,可以確定這絕對是一瓶極品,有不下30年的窖藏。


    做夢這酒可是我爸的珍藏,據說隻有在南美的某個部落裏才有,喝了還可以駐顏。顯然,珍藏不珍藏的那是另一回事,但能駐顏這對每個女xg來說誘惑力實在太大。鐵婉身為女人,自然也不能免俗。


    這些也不會是你老娘告訴你的莫名的向ri心裏有了點不安,不過想到親生母親不可能害自己的女兒,這點不安才稍稍散去一些。可是馬上想到另外一個可能,心又提了起來。


    你怎麽知道鐵婉瞪大眼睛。


    猜的。向ri徹底放下心來,鐵小妞的表情不像作假,所以排除她想暗算自己的可能。事實上,流氓最怕的是鐵小妞今天叫自己來就是打算y自己一把,比如在這瓶酒裏放些吃了讓人上吐下泄的某種特殊物質。


    既然證實酒沒有問題,向ri馬上倒了一杯,狠狠地一口灌下。甜中帶酸的味道雖然沒有什麽新意,但那股讓人無法分辨的暗香卻令流氓沉醉不已。


    這酒味道不錯。向ri又倒了一杯。


    喂,別一個人喝光。可是養顏的,你要不給我留多點,我就殺了你。鐵婉在旁威脅,眼睛裏滿是不舍。畢竟這能養顏的酒就這一瓶,多喝一點說不定能保持青chun久一點。


    算了,給你。向ri將酒瓶推到她麵前。


    這還不錯。鐵婉不客氣地接過,連杯子也不用,直接套在嘴上喝。咕咚,咕咚,轉眼又去了三分之一。


    流氓看得目瞪口呆,這小妞也太瘋狂了就算能養顏的酒,而且度數也不超過15,但一下子喝下那麽多不漲嗎


    鐵婉放下酒瓶,緊緊地抓在手裏,臉上寫滿了得意:現在你還要喝嗎這裏麵可全是我的口水,哈哈


    向ri無語,想要獨吞你直接說就是了,用得著來這麽老套的招數麽幹脆一轉頭,將注意力全集中在電視屏幕上,懶得理旁邊現在看起來既瘋又癲的女人。


    身後又傳來咕咚咕咚的液體入喉聲,向ri將電視的聲音調大


    喂,放那麽大聲幹什麽,吵死人不知過了多久,向ri感覺一個火熱的身體靠在自己身上。轉頭看去,頓時大吃一驚,此時的鐵大jg官雙頰紅得快滴出血,眼神迷離,更令流氓要將眼珠瞪出來的是,她已經將外套脫了一半,露出裏麵緊身的小背心。


    你怎麽脫起衣服來了


    好熱啊。鐵婉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繼續解著外套。


    怎麽會不是有空調嗎不過你這一說熱,我也熱起來了。該死,這酒不會有什麽問題向ri惡狠狠地詛咒,他感覺身體也有發熱的跡象,而且已經開始衝動起來。


    我也不知道。頭好暈,不行了,我要去休息,你隨便。說著站起身,不料沒站穩,向ri一把抱住她,還是我扶你進去。


    不用鐵婉想要推開他,可惜人都軟倒了,輕飄飄的推搡變成了撫摸。向ri抱著她走進臥室,直接將人摔在床上。因為就在剛才從客廳抱人進臥室這短短的幾步路,向ri發覺自己的腦袋變得沉重無比。


    不行了,我也快暈了,在你這裏躺一會。


    向ri剛剛躺下,原本還軟著的鐵婉卻突然翻過身來像八爪魚般緊緊地抱著他,嘴不斷地吻在他的臉上。還有點理智的流氓被這一刺激,再也忍受不住生理反應,也激烈地回吻著。


    兩人身上的衣服漸漸減少,到最後隻剩下裸的兩隻白羊滾在一起。


    終於,在女人低低地痛哼一聲,男人進入了她的身體。


    向ri覺得自己似乎做了一場夢,夢裏是一片柔軟和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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