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是誰怎麽什麽時候五星級的酒店淪為乞丐窩了青年看向流氓的眼神滿是鄙夷和不屑,早在見他是坐出租車來的時候就把他劃為窮鬼一類,正好現在拿他做做文章,順便羞辱羞辱某個令自己難堪且損失不少的女人。不過,青年看到坐在流氓左右的楚楚和石清時眼睛卻是亮得不能再亮。


    向ri現在的穿著確實有點礙眼,別人都是一身正式的打扮,不像他穿著休閑褲,套著寬大的t恤。一般像這樣的著裝是不能進的,不過門童看是蘇鬱帶來的,便也沒有為難。而且酒店裏用餐的人見是商業女神的客人,誰還會去找那個晦氣


    這青年大家都認識,是從京城來的,據說很有實力,父輩和爺輩都是zhèng 高官。剛來沒幾天就看上了商業女神,可惜人家看不上他,多次追求無果後,就仗著財大氣粗背景深厚想要收購人家的公司然後令其就範。可商業女神不知從哪弄到了幾十億資金,硬是從他手裏奪回了公司,還讓他吃了一個暗虧。


    易先生,我們這裏並不歡迎你。蘇鬱冷冷地道。


    沒關係,隻要這兩位美女歡迎就成。易天行邪邪地看著流氓身邊的楚楚和石清,突然鬆開懷裏的淡妝美女把手伸向正在低頭吃飯的石清。


    向ri沒有出手,他知道以徒弟的武力值這被酒sè掏空的二世祖絕對碰不到她,甚至還會大吃苦頭。


    果然,石清一抬手,迅速地捏著他的爪子,然後順勢一拉一帶,隻聽得卡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脆響。


    啊易天行慘叫,捂著手腕退了回去。


    在坐的幾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那個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響。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溫和的清秀女孩下起手來這麽狠,一出手就拗斷了別人的手腕。


    賤人,你敢這樣對我,我要讓你不得好死易天行猙獰著臉道。


    原本看著淡妝美女見二世祖受傷眼裏閃過一絲快慰神sè正疑惑她們兩個關係的向ri聽到這話回過頭來,拉著正準備再度出手的徒弟,冷冷地看著二世祖:吞回剛才的話,留下一隻手,然後給我爬出去


    哈哈,小子,你是不是瘋了居然敢這樣跟我說話青年臉上神sè一喜,他看到了門外湧進來了十多人,那是自己帶來的保鏢。


    嘿嘿這世界上還沒我不敢說的話,小子,今天隻能算你倒黴,撞在了我的手上。向ri眼裏閃現一抹y冷。


    這句話應該是我來說的才對把這兩個女人讓給我,說不定今天我會放你一馬易天行毫無顧忌地叫囂,完全沒有考慮大庭廣眾之下說這話是多麽的不妥,顯見他經常囂張慣了。


    砰向ri從來就不是一個喜歡羅嗦的人,一個直拳過去將二世祖砸出幾米遠,絲毫沒有把快速向這邊趕來的眾多保鏢放在眼裏。


    旁人看得一陣驚歎,解氣中還帶著幸災樂禍,可見某個二世祖是多麽的不得人心。這也難怪,仗著家世的紈絝子弟剛到北海就沒有把任何人看在眼裏,說話乖張,行事暴戾,現在見他被揍自然是大快人心。不過有些想得更遠的,則替某個出手打人的家夥開始擔心,畢竟二世祖的背景擺在那裏,並不是說惹就能惹的。


    蘇鬱滿含擔憂地看著流氓,不過在再見到他眼裏的自信時,僅有的一點害怕也被拋到九霄雲外,她相信老板能解決一切問題。在她眼裏,老板就是無所不能的代名詞。


    方瑩瑩輕蔑地看了一眼流氓,心中腹誹不過兩條惡狗互相撕咬罷了。突然瞥見上司瞧向某個花花大少的崇拜眼神,立馬伸手拉了她一下,以免她陷得太深。可惜後者並不領情,給她一個嗔怪的眼神,繼續仰慕地看著流氓。


    楚楚是最放心的一個,挽著流氓的胳膊看熱鬧。石清則是板著臉,似乎又回到了當初向ri次見到她時的冰冷無情的模樣。


    易天行被保鏢扶了起來,吐出一口混合著牙齒的血液,該死我不會放過你的,今天你們幾個誰也別想從這裏走出去


    哈哈,忍不住想要笑了。一個粗獷的聲音從某個角落傳出,震得整個酒店大廳都嗡嗡作響。


    誰易天行狠狠地盯著發出聲音的地方。


    我。一個長得如同人肉坦克的家夥走了出來,異常健壯的肌肉讓人見了一陣恐怖。旁人一看是他,立馬紛紛回避,就連原本冷著臉毫無表情的波霸秘也忍不住露出驚懼神sè。這人是誰隻要是在北海市呆過一段時間的都不會陌生,招財保全公司的老板,何歡。曾經蟬聯全國十三屆健美冠軍的變態,一個空手幹倒二百多個手拿刀棍的混混的瘋子。


    何歡走到流氓麵前,語氣裏帶著調侃:我說王八,你怎麽落到被狗咬的地步


    沒辦法,猩猩。現在的狗太厲害了,見誰都咬啊。向ri笑罵道,他也沒想到會在這裏碰上某個不似人類的家夥。


    旁人聽了兩人的對話惡寒不已,一個王八再加一頭猩猩搞動物聚會不過,現在再也沒人敢小看某個坐著出租車來的瘦弱青年了,能和瘋子加變態的家夥攀上交情本身就不簡單,還如此相熟,整個北海都找不出幾個。而且能勞動女神親自接駕,那他的真正身份會有多麽驚人呢某些腦筋轉得快的人甚至以此聯想到了女神那筆來曆不明的巨額資金。一下子,流氓的形象在眾人心中提升到一個不可思議的高度。在外人看來,他更加神秘了。


    那就揍得它不敢見人就張嘴說到這裏,何歡的眼裏明顯帶著y蕩:王八,這幾個小妞都是你的女人你小子豔福不淺嘛


    向ri見楚大小姐的臉由晴轉y,馬上連道不敢,可惜已經晚了,手臂上的青紫痕跡又多增加了幾個。倒是石清和蘇鬱臉上升起紅暈,而方瑩瑩卻是輕哼一聲,顯然對某人的胡亂猜測極是不滿。


    你是誰,敢管我的閑事雖然有十多個保鏢在身側,但易天行對於某人身上縱橫交錯的肌肉還是帶有強烈的不安全感,所以連說話的口氣也弱了不少。


    老子是你這條狗的主人,怎麽滴,還想咬你的主人嗎何歡說話的時候順便展示了一下他那恐怖的肱二頭肌和肱三頭肌。


    易天行受辱,腦裏最後一點的理智也失去了,對著旁邊的保鏢一通怒吼:你們死人啊,還不快給我做了他。


    十多個保鏢卻戰戰兢兢地看著人肉坦克,一點也沒有上前動手的意思。在保鏢界有一個傳說,如果自己的眼睛沒花的話,那眼前這非人的家夥應該就是那個傳說的主角了。幹保鏢這行的人就像傭兵一樣,而那個傳說的主角就是傭兵界的王者,試問一個還沒晉級的小兵怎敢向傭兵之王挑戰而且現在是在北海,人家總部就設在這裏。想要動手,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就算對方不動用手下,光本人收他們這幾個小嘍羅對人家來說基本跟舉手之勞差不離。


    做了我老子就先把你做了何歡抓著二世祖的胸衣,一把提在半空中,動作輕鬆得猶如提著隻雞。


    你想幹什麽,我爺爺是聲音在這裏中斷,卻是肌肉男掐上了他的脖子,易天行臉sè憋得通紅,隻能一個勁地踢蹬著腳掙紮。


    住手一隊身穿製服的jg察從外麵衝了進來,手裏的槍直指正在行凶的魔鬼肌肉男。


    何歡本來也隻是嚇嚇對方,見有jg察在場,自然不會給他們留下口實,一鬆手將某個二世祖放了下來,然後笑著跟帶頭的jg察打著招呼:徐隊長,這麽早就出勤了


    原來是何老板。徐天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忙令手下將槍收了起來。剛才接到緊急電話,說是上頭要求重點照看的人在這裏出了事,這才帶人匆匆趕了過來。可沒想到對方居然也是不能惹的貨sè,怎麽剛才進門時沒就發現是他呢像某人這樣變態的身材應該不多見,暗怪自己太焦急了。不過眼下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那個剛才被虐的人身份也不簡單,上頭早已囑咐過,都是不可輕易開罪的角sè。


    易先生,你沒事徐天急趕幾步,走到易天行麵前。


    徐隊長,你來得正好,把這幾個家夥都給我抓起來易天行開始大放厥詞。


    易先生,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徐隊長是兩邊為難,他發現被某個二世祖所指的對象都不是他這個小人物所能惹的除了那個看起來一臉無害的瘦弱青年,可看那弱不禁風的樣子,估計也沒有行凶的可能,有心想抓人的話卻找不到借口。


    誤會易天行看著這個前一天還對他言聽計從的小jg員,現在卻沒有按照他所說的去做,再見到他看著某個魔鬼肌肉男的眼神就跟當初次聽見自己的身份時是一樣的表情,立刻了解到對方的身份也不簡單,再加上剛才那股死亡的威脅,登時沒了脾氣。不過,那個該死的乞丐是堅決不能放的,他一手指著某個流氓,眼裏如同要噴出怒火:對了,他把那個家夥抓起來,剛才就是他打的我。


    徐天一臉喜sè,暗忖姓易的小子果然聰明,知道拿軟的柿子捏,他心裏可是一點也不信那看起來沒幾兩肉的青年能把他傷成這樣,不過樣子還是要做的:去幾個人,把他銬上。


    誰敢楚楚上前一步擋在向ri麵前嬌喝道。


    這位小姐,請不要妨礙公務。徐天並不認識她,但蘇鬱還是知道的,所以隻當她是商業女神的朋友。


    你楚楚還待再說什麽,一邊的蘇鬱也開口了:徐隊長,你就不先聽下我們的說法就抓人嗎


    蘇小姐,隻要是打人了,那就不管對錯,到jg局裏再去分辨。原本,徐天說這話心裏很沒底氣,畢竟對方並沒有動手打人。


    可是蘇鬱的話讓他看到了轉機:沒錯,這點我承認,但是這位先生動手,卻是由於易先生的錯在先。


    哼哼,隻要是打了人,那我們jg察就不能不管不顧。徐天的底氣足了,原來對方真的動手了,還真看不出來這麽弱不禁風的家夥,居然能揍得比他還高半頭的某人出血。


    何歡卻在一邊冷笑:我說老徐,平時可沒見


    算了,猩猩,不用再說了,去jg局而已,又不是沒去過。向ri拉開護在身前的楚楚,意味深長地看著徐隊長。


    何歡知道以某人的實力根本不會吃虧,所以也就不再說什麽。


    帶走徐天見某個他心中恐懼的人物都沒說話,得意之下,直接忽略了某人對肌肉男的稱呼。馬上撲上幾個如狼似虎的jg察,將流氓銬了起來。


    對著幾女眨了眨眼睛,尤其是yu言又止的楚大小姐和蘇美女。向ri被幾個jg察推著出了酒店。


    你們這是把我帶去哪裏向ri看著熟悉的道路,心裏已經開始後悔要來jg局了。按理來說,在市中心犯的案,應該被帶到市區jg局,而不是現在要到達的目的地東城區jg局。這可是鐵小妞的地盤,貌似自己昨晚還得罪了她,這不是自找死路嗎


    到了你就知道了。徐天心不在焉地回答。在路上他越想越不對,沒理由那個商業女神會為眼前這年輕人求情,而且在酒店的時候似乎某個肌肉男也有這樣的意思。有了這個想法,圓滑的他立刻想到這年輕人應該也有一定的勢力,所以本著不想莫名地得罪人的念頭,他將人送來最近的東城區jg局,到時候就算出了什麽事,也不關他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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