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幹什麽鐵婉睡得正香,被人掀開被子,心情當然極度惡劣,況且她也知道家中就隻有某個流氓,言語間自然不會那麽客氣。不過等睜開朦朧的睡眼發現眼前站著的是自己的母親,登時慌了:媽,怎麽是你我不知道


    胡月知道她針對的不是自己,但是這樣一來她就更生氣了,這說明她根本不在乎外麵那個男人,這怎麽行


    如果是別人你就這樣了鐵母沉著臉問。


    沒,沒有。見老媽真的生氣了,鐵婉哪還敢頂嘴。


    我問你,你對外麵那年輕人總是這樣的態度嗎


    你說的是鐵婉突然回過神來,心裏大叫糟糕,差點忘了外麵那個家夥,見老媽似乎氣得不輕的樣子,她倒沒有考慮自身的問題,當下小心翼翼地問:是不是那家夥惹您生氣了要是的話我現在就去收拾他。


    你要收拾誰胡月的臉更加y沉了,女兒的跋扈出乎她的想象。


    除了他還有見母親神sè不善,鐵婉不敢再繼續說下去,身子也稍稍向床裏縮了縮。


    你這丫頭,都怪我平時太縱容你了。胡月指著她,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媽,到底怎麽了我又沒犯錯。說到最後,鐵婉由大聲的質問變成了小聲的嘀咕。


    你還敢說趕快去跟人家道歉。還有,以後對人家好點,別總是一副大小姐脾氣。


    什麽要我去跟他道歉我不去鐵婉一噘嘴,跟那流氓道歉打死也不再說他受得起嗎


    你去不去胡月加重語氣,不去我就當沒你這個女兒


    好我去我去還不行嗎老媽發飆,作為女兒的鐵婉隻有選擇屈服,暗自揣測應該是外麵那個家夥胡亂說話討得了老媽的歡心,甚至有可能還說了自己的很多壞話。想到這裏,鐵婉帶著一肚子的怨氣繃著個臉就要出去。


    回來鐵母適時地叫住她。


    又怎麽了鐵婉雖然有諸多的抱怨,但在臉上卻不敢有半點顯現。


    你準備去殺人還是放火不怕嚇壞人家嗎多笑笑有那麽困難嗎笑不露齒,嘴巴微微張開就可以了好,就這樣,現在可以出去了


    對不起。客廳裏,鐵婉滿心不甘地對著流氓道歉。


    不不用。向ri心裏得意非凡,表情卻裝得戰戰兢兢。


    旁邊的鐵母見他一臉害怕樣,腦海裏立刻自動形成了一副某人被女兒虐待的畫麵,不過他能堅持到現在還沒走,說明已經死心踏地喜歡上了自己的女兒,像這樣的好男人如今已經不多了。為了促進小兩口的感情,鐵母做起了和事佬:好了,以後你們兩個踏踏實實的在一起,要相互尊重,別為了一點小事就吵吵鬧鬧。當然,她說這話的時候是一臉慈愛地看著流氓,對於女兒則是瞪以嚴厲的jg告眼神。


    什麽我們兩個媽,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鐵婉滿臉的不敢置信,還待分辨下去。


    鐵母已經開口打斷她的話:你給我閉嘴如果以後小向再受到什麽委屈,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女兒


    媽鐵婉撒嬌。


    別叫我媽你看看人家小向,學習又好,還幫你做家務,我說你就不能安心一點。還有,你那個jg察的工作也最好給我辭了,安心在家或者找別的工作也行,總之那類不適合女孩子的危險工作就不要去了。


    不要鐵婉登時忘記了剛剛被母親亂點鴛鴦譜的事,當jg察可是自己這輩子最大的夢想,說什麽也不會放棄的。


    眼看著鐵母已經瀕臨爆發的邊緣,向ri發現又一個良好的表......


    現機會出現在眼前,當下拉著她勸道:伯母,其實小婉喜歡,你就讓她去做,隻要是她喜歡的


    鐵婉卻容不得某人繼續大放厥詞,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什麽小婉你這家夥有什麽資格叫我小婉該死的,要不是你,我


    夠了見女兒將自己剛才的話當成耳邊風,胡月臉sè變得鐵青:你眼裏還有我這個媽嗎啊人家小向也是為了你好。看看你,一點也沒個女孩子的樣兒,說出去我都覺得丟人一通話說得鐵婉的淚水在眼眶打轉。


    從沒見過鐵小妞也會有如此一番柔弱的表現,向ri看得有些不忍:伯母,你看她都知道錯了


    胡月看向流氓,語氣趨於柔和,滿意中還帶著些微的抱怨:你呀,再寵著她,她就要飛上天去了。聽著女兒還在低聲抽泣,胡月覺得再待下去也不合適,於是開口告辭:好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也不好管太寬,自己掂量著辦。說完這句話,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鐵婉見母親出了門,立刻咬牙切齒地看著流氓,惡狠狠地道:你這家夥到底跟我媽說了些什麽


    你說呢,我的小露露作弄了鐵小妞的流氓心情大爽,看著她的眼神裏滿是調侃。


    你,你亂叫什麽我殺了你鐵婉羞憤不過,張牙舞爪地撲了過去。


    由於距離極近再加上向ri並沒太將她放在心上,用力不準,兩人登時滾成一團,還好旁邊就是沙發,沒有發生倒在地上撞出類似砰啪的脆響。


    掙紮間,男人和女人的衣服都有些鬆動。


    流氓的眼光向來毒辣,鐵小妞剛露出一個肩膀,他就已發現她裏麵戴著的玩意是白sè的,一條深深的溝壑散發著無限的誘惑,看得流氓大吞口水,正準備趁機再扯開一點,以便看得更清楚。


    房門忽然被推開,原來是去而複返的鐵母,還有一件事我忘記說一轉眼,發現沙發上摟在一起的男女,還是男上女下的那種曖昧姿勢,兩人的衣服都有些不妥,現在她們正一臉驚愕地看著自己這個因為突然出現而打擾了她們好事的外人。


    沒事,你們繼續胡月暗啐一口,訕訕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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