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夢裏醒來,時間已經來到了午後,今天的比賽已經進入了最終的焦灼,場上氣氛緊張。


    白小白坐起來,身上的毛毯滑落,被她隨手抓住,四周張望,那個女孩已經不知去向。


    「墨景爺爺,在嗎?」白小白看著比賽的同時在內心呼喚墨景。


    第一場大亂鬥的場景是極寒,簡單來說就是冰天雪地,極致的寒冷。


    比賽區域是被水幕圍起來的,水幕裏大雪紛飛,看裏麵參賽選手個個都穿著大棉襖被裹成球,就知道其中有多冷。


    能聽見風雪呼嘯的聲音,卻感覺不到寒冷,可見這水幕的保溫性能是很好的。


    「吾在」這次墨景終於有了回應。


    「你知道那個女孩什麽時候走的嗎?」白小白問道。


    「女孩?什麽女孩?」墨景疑惑的回答道。


    墨景不知道!白小白驚了,不過轉念想想也能明白,那個時候自己呼喚墨景他不出來的時候,可能就已經發生了什麽吧。


    所以現在大概隻有自己和係統姐姐知道那個女孩。


    白小白醒時比賽已經進行許久,自然有很多已經被淘汰的人,他們被站在水幕外的裁判撈了出來,每一個都在打著哆嗦。


    呼~算了,這事先放一邊,先問問偽淵種的事情吧。


    「墨景爺爺,你知道嗎……」白小白向墨景描述了一遍她在夢裏看到的一切。「那個黑黑的東西是淵種的前身嗎?」


    「是的,你可以理解它為淵種的雛形,現在基本不存在了,在那時候吾等稱其為淵核」


    白小白將毛毯收起,佝僂著身體,手肘撐在膝蓋上,歪頭看著場上的比賽。


    女孩找的位置很好,視野不錯,四周正巧空出了一大片,讓白小白可以隨意的自言自語。


    「墨景爺爺也經曆了那個時代?作為神還是神魂器」白小白直起身將蘇子莉從儲物手環中拿了出來,抱在懷裏。


    看比賽這種事情就是要大家一起才有意思。


    「那時候吾已是神魂器,跟隨當時的契約者大戰四方」


    「當時的契約者?」說到這個,白小白就來了興趣。


    「嗯,他的名字叫唐金,是當時炎帝國赫赫有名的武將,我們一起消滅了很多淵核,具體的,估計你在夢裏就快看到了,吾就不贅述」


    「你多講講唄,我還挺想聽的」白小白看到場上有一個人突然被人從水幕中扔了出來,那人叫的很大聲,白小白聽見了,他在害怕的喊媽媽。


    人被裁判從身後接住,原地轉了一圈泄去氣力後才被放置在地上,結果那人沒能站穩的,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驚魂未定。


    凍的結冰碴子的眉毛和發尾,都給這熱度不高的比賽帶來了少有的。


    觀眾們紛紛被大男人害怕喊媽的場景給逗笑了。


    墨景也能看到外麵的世界,他自然注意到了這一麵,他和白小白都被逗笑了。….


    「小白,吾自從成為神魂器後,一共有過七任契約者,你是其中最弱的一個」


    白小白聽到這一句被氣笑了,她作勢哼了一下。


    「墨景爺爺,雖然我想聽你多說說你以前的故事,但是並不想聽你來紮我的心。」


    「吾話還沒說完呢,在七任契約者中,你最弱,但是你也是最強的,你的內心是最強的」


    白小白突然就被墨景誇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應該也沒你說的這麽厲害吧」


    「不,你有的」


    白小白突然就感覺害臊了,這地方有點待不下去了。


    「我覺得肚子有點餓了,我們先去把中飯吃了吧」白小白紅著臉轉移話


    題。


    「你睡這麽久,是該去吃飯了」墨景欣然答應,從白小白,醒來找自己詢問時,墨景就看出了白小白興致不高,在白小白說出還想聽你多說說的時候,墨景就知道,自己要適當的誇誇她了。


    白小白每天做夢都在刷新世界觀,她需要人去肯定她,無論肯定什麽。


    ……


    離開觀眾席,白小白憑借著那些之前留著指引觀眾的指示反著走出了競技場。


    白小白看著外麵的景象,不自覺的「哇~」了一下。


    進去時,水還在構築場館,看不出個所以然。


    現在出來時,總算是看清了全貌。


    在水和藤蔓搭起來的街道上,竟然有很多商販在擺攤,甚至有一片還成了小吃一條街。


    今天的中飯有著落了。


    沒有哪個女孩子可以抵抗美食的誘惑。


    白小白滿懷期待的朝小吃街走去。


    另一邊,呂陽單獨又開了一個包廂,他將那女孩帶到了這裏。


    「前輩」呂陽一張臉,笑容得體,正兵不見刃的看著女孩「你能告訴我,為什麽我們要在白小白醒來前提前離開嗎?」


    「給她看了一些東西,我怕她醒來後看到你會尷尬」女孩淡定的說道,她還指了指包廂裏備著的茶具,希望呂陽可以給她弄點喝的。


    「給她看了什麽東西?」


    呂陽起身給她倒了一杯水,不知從哪整出來的,熱水上還飄著一粒枸杞。


    呂陽之前看到預選賽參賽名單裏有白小白時,就打算回來後直接與她見麵,結果在白小白睫毛撬動,快要睡醒時,被女孩給拉走了。


    呂陽原本就疑惑為什麽白小白會在觀眾席睡著,而且她身上的修為正在慢慢積累,結果在能理解到真相前被拉走了,再加上女孩的意外出現。


    幾件事加起來,呂陽總感覺發生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而且還不是好事。


    「看了你的日記本」女孩喝了口熱水說道。


    「日記本?」呂陽難得沒反應過來。


    「就是你從當初一直寫到現在的日記,我這裏可都保存著呢」


    呂陽反應過來了,那些自己以日記形式想寫給師父看的東西。


    「你給她看那些做什麽?」


    因為帶有思念,所以難免的會顯得矯情,呂陽捂住了眼睛。


    「因為你想讓她看的,我就待轉給她看看,讓她心疼心疼你這個不容易的徒弟,然後早日醒來」水有些燙,女孩又吹了吹。


    「可是現在的白小白不是白墨生」


    「但即將就是了」


    。.


    臻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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