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小渣男路易斯是不會束手就縛坐以待斃的。


    有求必應屋裏的對決,以路易斯完勝告終。


    現在的凱瑟琳,正被倒掛金鍾掛在路易斯的麵前,小臉兒上寫滿了不服與屈辱。


    「被吊起來的滋味兒不好受吧?」路易斯很悠閑地捏捏凱瑟琳彈軟的大腿,語氣輕佻又戲謔。


    凱瑟琳緩緩閉上雙眼,強忍下怒火,用十分平靜的語氣,微微顫抖著說道:「我希望你不要後悔……」


    路易斯嗝嗝地笑了起來,祿山之爪一巴掌拍在了凱瑟琳的水蜜桃上,發出很清脆的聲響:「我看你是沒有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說吧,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嗎?」


    「沒有。」凱瑟琳哪裏會對路易斯服軟。


    路易斯一下就精神了,他用魔咒將凱瑟琳束縛起來,又念動倒掛金鍾的反咒把她放下,他坐在有求必應屋的沙發上,把凱瑟琳打橫放在自己的腿上。


    「你現在改口,還來得及。」路易斯給了一個提示。


    「哼,我是不會向你這混蛋小鹿先生服軟的。」凱瑟琳嘴硬的很,一副不服不忿的樣子,梗起修長的天鵝頸,根本不去和路易斯對視。


    路易斯沒說話,把手放在凱瑟琳的腰間,動用了蒙巴頓家的祖傳家法——數肋骨。


    這可苦了凱瑟琳了,被魔法束縛的她隻有脖子以上能動,而且她還不想向路易斯服軟,隻能強忍著那癢癢的感覺,憋著想要笑出聲的欲望,玉臉燒得好像喝醉了一般。


    「誒?你不癢啊。」路易斯看著紅了臉的凱瑟琳,露出讚許的表情:「是個鐵娘子,我試試下一招。」


    說著,伸手把凱瑟琳的小皮鞋脫掉,露出黑色棉襪包裹的小腳丫。


    很難想象,像凱瑟琳這將近一米八的身高,小腳為什麽會這麽袖珍,形狀也是完美至極,路易斯揮動手指,把一旁的小木棍兒變成了一支長長的羽毛。


    「我們還要繼續嗎?小月亮?」路易斯伸手挑挑凱瑟琳的下巴,卻不想被對方一口咬在手指上。


    沒用力,比較輕,凱瑟琳憤滿地盯著他,咬牙切齒的把手指頭咬在嘴中,看起來像一隻炸了毛的小貓一樣。


    考慮到棉襪稍稍有些厚,路易斯順著凱瑟琳的大腿,把那過膝的襪子緩緩地褪到腳下,直到兩條襪子都脫離了她的腿部,路易斯這才拿著羽毛,動作輕柔地在她的腳心輕輕掃動。


    凱瑟琳很堅強,忍耐力也很強,明明嘴唇都快咬破了,還在兀自強撐著。路易斯不由得加大了幾分力度,沒一會兒,凱瑟琳便破功,咯咯地笑了出聲。


    「哎,小月亮,你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嗎?怎麽笑出聲了?」路易斯的語氣賤極了,十個曾小賢都比不上的那種賤兮兮。


    「哈哈哈……你快鬆開我……嗚……好癢,我不行了哈哈哈哈……」….


    對於凱瑟琳這種怕癢的人來說,撓癢癢無疑是一種無法忍受的酷刑,尤其是在不能躲避和反抗的時候,這種感覺更加強烈。


    「那……你錯了嗎?」路易斯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笑嘻嘻地問道。


    「我……我才沒錯,錯的是你……哈哈哈哈……混蛋小鹿……」凱瑟琳仍然在嘴硬。


    路易斯聞言,放下手中羽毛。凱瑟琳感覺到了腳上撓動的動作停下,有些不解地看向路易斯,心下在琢磨著為什麽小鹿這麽輕易就放過了她。


    可是她很快就笑不出來了,她看見路易斯把剛剛從她腿上褪下來的兩條襪子團成一個團兒,不懷好意地盯著自己嫣紅的小嘴兒。


    「你……你要做什麽?」凱瑟琳的聲音都有些顫抖,這個臭小鹿,他不會是要……


    「你猜?」路易斯嘿嘿一笑


    ,把那襪子向凱瑟琳的嘴巴伸去。


    「停!」凱瑟琳終於慌了,多髒啊這,怎麽能往嘴裏塞?她這次終於屈服在了路易斯的威逼之下,連聲說道:「我錯了,對不起小鹿……」


    那副小模樣兒,倒還真是有些反差萌地我見猶憐。


    「這還差不多。」路易斯嗬嗬笑著放下了手中的襪子團,拍拍凱瑟琳的大腿,笑著問道:「那以後咱家誰說了算?」


    「你……」凱瑟琳表現得出奇的順從,她可真是怕了路易斯再撓她癢癢,尤其是把襪子塞進嘴裏堵著撓她的癢癢。


    「那以後我有要求你答應不答應?」路易斯繼續得寸進尺。


    「答應……」凱瑟琳悶聲悶氣地應著。


    「那你以後還敢和我發脾氣嗎?」路易斯捏捏凱瑟琳的臉頰,別說,這感覺還不壞,於是他又揉捏了兩下。


    「你不要太過分!」凱瑟琳冷冷地說道。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路易斯說著,又抄起那團襪子。


    凱瑟琳看到襪子,態度瞬間軟化:「好吧……你是一家之主,我都聽你的……」


    「這還差不多。」路易斯嗬嗬一笑,放下手中襪子,順手解開了凱瑟琳的束縛魔咒。


    卻不想,凱瑟琳在脫開束縛的一瞬間,反手把他用魔咒束縛起來。


    「小鹿先生,是不是沒有想到?」凱瑟琳柔柔地笑著,素手輕揚,輕輕撫摸著路易斯的臉蛋。


    路易斯也不是很慌,他表情從容,麵色穩如老狗:「我確實沒想到,是我小看你了,小月亮。」


    「哼……」凱瑟琳翻身騎在路易斯的身上,伸手把他的鞋襪脫掉,同樣變出了一根兒長長的羽毛來。


    她剛想撓路易斯的癢癢,卻想起了剛剛這小壞蛋做的壞事兒,於是她抓起剛剛自己被路易斯團起來的長襪,塞進了他的嘴裏。


    ……


    十分鍾後,香汗淋漓的凱瑟琳看著麵前一動不動的路易斯,心裏泛起滴咕來。


    不對啊,按照平常來說,就算堵住了小鹿先生的嘴巴,他也會嗚嗚地喊叫,怎麽今天這麽安靜?….


    她懷疑地把那團襪子從路易斯嘴中拔出來,剛想問一句,卻冷不防感覺自己從後麵被人箍住了身子。


    溫熱的氣息打在了自己的耳畔,癢癢的,酥酥的,很舒服,感覺又十分奇怪。


    她來不及多想,剛想用魔法反擊,卻先一步被路易斯繳了械。


    「看來我還是技高一籌,小月亮。」


    路易斯伸嘴咬在了凱瑟琳晶瑩的小耳垂兒上。


    「你這壞蛋小鹿……」凱瑟琳身子酥麻極了,哪裏還有反抗的本事,隻是閉上眼睛,徹徹底底地投降了。


    算了,今天看樣子是翻不出這小鹿的手掌心了,她下定決心要好好地去鏡中世界修行一番,再出來找這可惡的小鹿先生算賬。


    「還敢反抗嗎?」路易斯一邊說,一邊用牙齒輕輕地去咬她的耳垂。


    「不,不敢了。」凱瑟琳很識時務,酥軟著聲音認輸,這也是所有斯來特林人的優點。


    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認輸。


    「你要是再敢反抗怎麽辦?」路易斯輕聲問道。


    「那我就是小狗……」凱瑟琳發了一個比較重的誓言。


    凱瑟琳這次當然沒有反抗,而是哀怨地白了路易斯一眼,提起沙發上的襪子,用力地抖抖後,兩隻拇指順著襪口把襪子一點一點地往前塞,直到襪口被擠壓到足弓的位置後,緩緩地把瑩潤的小腳丫伸了進去,爾後把襪口順著線條優美的長腿一點一點地往上提拽。


    「你這臭小鹿,襪子好難穿的哎……」凱瑟琳一邊


    抱怨著,一邊把襪子提到了大腿的位置。


    路易斯倚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吊兒郎當地說道:「沒事兒,多穿兩次,我就愛看這個。」


    「哼。」凱瑟琳意味不明地輕哼一聲,把另一條襪子穿好後,蹬上皮鞋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路易斯:「還在這裏呆著做什麽?」


    路易斯聞言也站起身,笑著說道:「走吧,正好我也餓了。」


    今天的晚餐……其實學校的菜譜提供什麽和他並沒有關係,反正他有阿斯洛等一幹小精靈們提供專門服務,所以隻需要在辦公室內在卡片上寫好晚上想吃什麽,阿斯洛自然就會送上什麽。


    今天的晚餐維塔莉也在,她順手給自己點了一份菠蘿披薩。


    法國人不知道哪裏不對勁兒,就喜歡吃這種土不土洋不洋的東西,多虧在座的沒有意大利人,不然肯定會震怒的。


    意法第一次大戰,想想都很刺激。


    「應該說,霍格沃茨的家養小精靈們手藝很不錯。」維塔莉一邊十分淑女地進食,一邊點評:「總之要比布斯巴頓強得多,真不知道我當年是怎麽熬過來的……」


    「布斯巴頓的小精靈做飯不好吃嗎?」路易斯好奇地問道,他還是第一次聽維塔莉提起布斯巴頓來的。


    「倒也不能說是不好吃,隻能說是勉強吃。」維塔莉聳聳肩:「馬克西姆女士認為吃太好吃的食物容易讓同學們喪失進取心,所以……」….


    「這是什麽混蛋理論。」路易斯樂了:「又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


    「她是校長,她說了算。」維塔莉咀嚼著口中的菠蘿披薩,說話也是含混不清的。


    吃過飯品甜點的時候,艾莫莉絲從窗外飛來,附帶著兩封信。


    一封信是嬸嬸的,大概意思是關心一下表妹尹麗莎白在學校的情況,過的習不習慣雲雲,另一封信則是拿破侖的,語氣很禮貌,但意思很不友好——他在質問路易斯是不是把他忘了,他非常想要見識一下魔法界的神奇。


    路易斯看到拿破侖的信,一拍腦袋。


    嘿,您猜怎麽著?路易斯還真把他給忘了……


    大概七點多的時候,路易斯和幾位女士打過招呼,順著壁爐來到了宮中。


    拿破侖正在背著手對壁上的畫作品頭論足,看他的樣子,也不太像是能看懂的樣子。


    「拿破侖~」路易斯拍拍他的肩膀。


    拿破侖緩緩轉過身子,一臉嫌棄地說道:「你甚至不願意叫我一聲陛下……」


    「首先,這裏沒有陛下;其次,我們這裏都稱達瓦裏希,最後……」路易斯想想,還是沒把那個最後說出去,畢竟被河蟹盯上的話可不是什麽好事兒。


    可拿破侖明顯來了興趣,他拽住路易斯的袖子,充滿求知欲地問道:「最後什麽?」


    「社會上的事兒,少打聽。」路易斯拍拍拿破侖的胳膊,問道:「我利茲嬸嬸呢?」


    「在那邊的房間裏呢,好像在聊什麽事情。」拿破侖指著不遠處的一所房間說道。


    路易斯走過去看,嬸嬸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路易斯過來,很慈祥地笑著打招呼:「我最愛的小餅幹來了?快坐到嬸嬸邊上。」


    他笑著坐到嬸嬸邊上,開始聊起家常。


    最近倒也沒什麽大事兒發生,麻瓜界那邊倒是有點小事,說是有議員準備彈劾哈克首相,但好像因為漢弗來爵士的某些不為人知的小手段,這件事兒也不了了之了。


    估摸著也是漢弗來和阿諾德學的吧……


    在談及要帶拿破侖走的時候,嬸嬸並沒有什麽反對的意思,反倒還挺高興——主要是拿破侖有點風流,最近在對安妮表姐大獻殷勤,但現在倆人都是單身,嬸嬸也不好在明麵上提出反對,既然路易斯能把他帶走,那屬實是再好不過了。


    什麽?你說拿破侖還有奧地利的露易絲?憋鬧了,露易絲都死了多少年了,怕不是骨頭都在墓地裏朽到發脆了……


    拿破侖不知道怎麽著,和欺詐寶珠產生了融合,現在的他已經和正常的人類沒什麽區別了,甚至連審美都變了。


    看樣子和曆史上的拿皇沒啥區別,都喜歡小寡婦。


    破桉了,原來拿破侖是曹操轉世?這股子曹賊的愛好……聽說他在普魯士的時候還把人家王後睡了?


    好像那個王後也叫露易絲來的……


    你看,從聖赫勒拿島上把拿破侖救出來的恩人叫路易斯,拿破侖的王後也叫露易絲,傳聞中和他有點什麽風流韻事的普魯士王後也叫露易絲……


    這輩子和路家人有不解之緣了屬於是。.


    林家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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