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納悶著的桑喬忽然聽見前方傳來隱約的打鬥聲。


    桑喬心想,她應是找到了她這趟行程格外順利的原因了。


    能在縉雲山係深處打的這麽激烈的,是人類的可能性不足百分之十。


    更何況小老虎戰戰兢兢的模樣已經說明了一切。


    桑喬麵不改色的抱起小老虎繼續朝打鬥聲的來源走去。


    不是她上趕著要去送死,而是她此行的最後一個目的地就在打鬥聲傳來的方向。


    等桑喬走近後,她才發現,她還是想的太美好了。


    打鬥聲不是在她此行的最後一個目的地所在的方向,而是就在目的地的正上方。


    emm


    她要怎麽在兩隻打的正激烈的蛇和鷹腳底下挖到她需要的靈石呢?


    桑喬的到來,讓正在打鬥的蛇和鷹同時停戰,桑喬眼中劃過一抹可惜,看來是不能漁翁得利了。


    一蛇一鷹目光劃過桑喬懷中的小老虎和身後抱著瓷瓶的怨嬰,知道這必然不會是什麽普通的人類,眼中頓時充滿了戒備。


    “那個···我無意打擾你們決鬥,隻是想挖幾塊石頭回去,請問你們能不能換個地方打?”


    雖然知道這句話問了也是白問,但桑喬還是覺得她得先禮後兵,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嘛,萬一有的商量呢?


    見桑喬識破了他們的身份,一蛇一鷹也不再隱藏,隻見那條比桑喬腰還粗的黑色巨蚺陰冷的凝視著桑喬,突然口吐人言:“你這個人類膽子倒是不小。”


    “隻可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非要闖進來。”


    桑喬抬手打斷:“不是的,天堂是真的沒路了,地獄倒是勉強還能開兩扇門。”


    被打斷的黑色一噎,頓時視線更為陰冷森寒。


    瑪德,他要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放下小老虎,桑喬指尖驀然出現一朵火焰,那火焰看著極為普通,甚至顏色也隻是淺淺的橙黃色,小小的懸浮閃爍著,不比燭火大多少。


    但就是這麽一朵微弱的火焰,一鷹一蛇頓感周遭的空氣都變得熾熱起來。


    一鷹一蛇對視一眼,都明白桑喬手上的恐怕不是凡火,其中竟然蘊含著恐怖太陽之力。


    火焰隻出現了一瞬,桑喬就收了起來。


    她的本意不是與這倆妖精拚個你死我活,真打起來,他們隻會兩敗俱傷。


    “我真的隻是為了來挖幾塊石頭。”桑喬再次誠懇道。


    那朵火焰閃現一瞬就被收起,就是她的誠意。


    而對麵那一鷹一蛇顯然也意會到了這份誠意。


    他們修行不易,當然也不想折損自己。


    還是那條黑色巨蚺,“你要挖的是我們身下的石頭?”


    桑喬點頭,“我不挖多,隻需要幾塊。”


    聚靈陣對靈石的損耗不高,本就是聚集靈氣所用,她到時候改動一下,爭取讓這幾塊靈石變成充能可重複利用的。


    黑色巨蚺沒有放下警惕,眸中寒光持續鎖定桑喬:“當真隻要幾塊?”


    桑喬抬手做發誓狀:“當真隻要幾塊,如有欺騙,天打雷劈。”


    桑喬無法從兩隻動物形態的妖精身上看出他們的表情,所以也無法確認這倆妖精有沒有相信她。


    但最終這倆妖精還是讓開了身子。


    也罷,信與不信也不重要了,隻要結果是她需要的就行。


    在一鷹一蛇的目視下,桑喬拿出自配的簡易炸藥,禮貌的請這倆妖精站遠些,然後引爆了自製的簡易炸藥。


    炸藥的威力很大,頃刻間,眼前的石坡就炸開一個大坑,露出裏麵泛著細碎光澤的石頭。


    桑喬踐行了自己的誓言,隻挖下六塊就停了下來。


    見桑喬還算守信,一鷹一蛇懸著的心稍稍放下,然後繼續緊盯著桑喬直到她抱著小老虎離開這片區域。


    桑喬能感受到身後的視線,卻沒有在意。


    她挖靈石的時候這一鷹一蛇都沒動手,現在她要離開了,這一鷹一蛇就更不會動手了。


    總的來說,這一趟縉雲山深處之行,有驚無險,隻是格外累得慌。


    將碩大的桃木放在觀外的小廣場上,桑喬顧不得形象,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起來,怨嬰懂事的放下自己心愛的大肚瓷瓶,去給她倒了碗水端過來。


    接過怨嬰端來的水,桑喬一飲而盡,喉間的幹澀得到緩解,她摸了摸已經沒那麽可怖的怨嬰的頭以示誇獎。


    什麽事也沒做的小老虎看不慣怨嬰得到寵愛,硬生生擠了進來。


    隻是現在熱的厲害的桑喬實在不想抱著小老虎這個大火爐給自己繼續加熱,便起身去後院洗漱了。


    洗漱完畢的桑喬也恢複了精氣神,片刻都不耽擱的把桃木切割好放進後院的儲物間。


    挑出桃木最中心的那部分,桑喬製了把桃木劍出來,又拿出之前從怨嬰的大肚瓷瓶中挑出的幾枚銅錢,除去上麵的屍氣和陰氣,串在了桃木劍的劍柄上。


    好的,現在法器也有了,她終於可以自稱是一個合格的天師了。


    眼看天色已黑,原還打算把改良版聚靈陣搗騰出來的桑喬不得不放棄這個想法,轉而回房睡覺。


    今晚就不修煉了,明天她還得下山。


    一夜無夢,睡的安穩極了的桑喬第二天天一亮就再次把怨嬰和小老虎丟下,獨自一人下了山,徑自往王村長家走去。


    她是來借車和司機的。


    王村長妻子的診斷結果下來的當天,王村長就拎著許多肉菜和一疊現金上了山。


    桑喬寫了張藥方給他,讓他照著藥方抓藥,熬給他妻子吃。


    王村長對於桑喬的話幾乎是言聽計從,他兒子兒媳倒是有些意見,覺得還是應該去醫院。


    隻是這些意見在王村長妻子喝了兩次桑喬開的藥後,轉瞬便散去了。


    之前王村長妻子時不時的便嚷著胸疼,更是時常胸悶氣短,日漸一日的顯出病態,在得知自己的診斷結果後,這種病態越發明顯。


    但在喝了兩次桑喬的藥後,她驚訝的發現自己的精神頭竟然好了很多,胸部的疼痛也大為緩解。


    桑喬的藥方有這樣的奇效,王村長一家幾乎是立刻就把桑喬供了起來,王金生和他老婆也再不敢對桑喬有丁點意見,變得和王村長一樣,對桑喬言聽計從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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