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能補拙…是什麽意思?”


    “字麵意思。”


    “呃…”


    “小笨蛋…過來~”


    “哦。”


    ……


    從小到大,秦琅一直隱約覺得,沐玄離師姐似乎總是有辦法把自己哄到她的床上去。


    雖然現在這間房的床屬於秦琅,但也都一樣,沐玄離招招手,秦琅剛靠過去,一隻如瓷如玉的秀足就不知何時踢掉了繡鞋,靈活地探進自己的衣擺。


    秦琅低頭,隻能看見師姐裙下露出來的小半截纖麗的小腿,圓潤的腳踝,以及雪白細膩的足背上朦朧的一些淡青色脈絡,晶瑩剔透,一如天山上的雪蓮。


    ……


    隻可惜暫時看不見腳跟兒和腳心,秦琅難以判斷,師姐的腳底是否依然有著如同南宮琢的那般吹彈可破。


    不過就腳趾頭踩著自己小腹上的觸感判斷,應該的確粉嫩依舊。


    ……


    躺在床上的沐玄離動作很連貫靈動,玉足伸進秦琅衣服裏之後,曼妙的足弓輕輕一彎,整齊並攏的腳趾頭輕輕一翹,長腿再一挑,輕鬆地就把師弟勾倒下來,倒進了自己懷裏。


    “師姐,咱能不能先搞正事…”


    “就是正事兒啊,你不是問秦能補琢什麽意思嗎?”


    師姐的確很認真,坐在師弟身上,一扭臋兒,把自己的那條白茸茸的大尾巴揮到身前,旋即又將尾巴尖兒含進了唇間,抿了起來。


    “哈唔…~吸溜…~”


    “……”


    哪怕是跟在沐玄離身邊長大的秦琅,也是第一次看到師姐自己吃自己的尾巴。


    嘖嘖水聲穿插著師姐偶爾的短哼輕吟,總感覺…這尾巴…


    好澀。


    講道理,看久了,秦琅自己也有點兒想吃一吃的衝動,或者想要把師姐水潤唇間的尾巴換成別的什麽東西…


    比如…


    秦琅的“尾巴”?


    ……


    “好啦。”


    “!”


    師姐吃了一會兒停下來,秦琅也中斷了一些大逆不道的臆想,然後發現師姐的尾巴尖兒已經被吃成了濕噠噠的一縷兒。


    沐玄離就抓著這一縷尾巴尖兒趴下來,然後當做毛筆,在秦琅的胸膛上寫起了字。


    原來如此…


    師姐也不是第一次在師弟身上寫字了,秦琅以前練字的時候,沐玄離就經常在秦琅身上寫【正】字督促來著,眼下同樣把【秦能補琢】四個字寫出來,秦琅才依稀明白了點兒什麽。


    “師姐你的意思是,南宮琢想要徹底治好傷,要靠我來…‘補’?”


    “嗯…”


    “為什麽?怎麽個‘補法’?”


    談及此處,沐玄離再次表現出不怎麽好看的神色,接下來的解釋,也說明了她為什麽對此支支吾吾的很不高興的樣子。


    “琅兒,我教你的《孝心訣》,伱是不是已經…”


    “對,那是還在青州的時候。”


    ……


    話到這裏,秦琅順便把當初殺青州知府周寧的情況告訴了沐玄離,沐玄離聽完一歎,看向秦琅的眼神既是寵溺喜歡,又是擔憂無奈:


    “沒錯,《孝心訣》加上《龍心訣》,才是完整的《沐心決》,是我真正想要教給你的東西,但是琅兒你知道嗎,這個東西按理說,是隻有女子才能習得的,我之所以最開始沒有教你完整的《沐心決》就是怕你擅自修煉之後出意外,七竅流血而亡……可沒想到,意外雖然還是出了,但你卻挺了過來,也不知道是你真的是天才,還是師尊的英靈冥冥中庇護你這個瑤池第一位,也是最後一位男弟子…”


    ……


    當沐玄離將這些娓娓道來的時候,繼續趴在隔壁牆上,耳朵都貼紅了的某女帝也是大為驚異。


    《沐心決》…


    原來二師姐把這個東西傳給了秦琅,而秦琅明明是男兒身,居然陰差陽錯地真地學會了…


    ……


    而當秦琅得知《沐心決》理論上隻有女子才可修行後,也是瞬間想到了南宮琢曾經對自己說的那番話。


    【跟你說清楚吧,本座是天生媚體,想要徹底治好本座的傷,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你師姐和本座雙修】


    “師姐。”


    秦琅喉嚨一動,有些不可思議地猜測道:


    “難道…北北她的傷想要徹底治好,就是需要跟修煉《沐心決》的人…雙修?”


    “……”


    聽到“雙修”這個詞,沐玄離眸底也是不由閃過一絲忿然,但也正是這股忿然證實了秦琅的猜測。


    難怪之前南宮琢總說她的傷沒有辦法,畢竟女子之間沒法雙修,偏偏《沐心決》又隻能給女子修行…


    而那時別說天合宗主,就連秦琅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剛好就是一個例外中的例外。


    原來,【秦能補琢】就是這麽個補法。


    “琅兒,所以根據那會兒察覺到的動靜,我懷疑南宮琢馬上就要來…來用你…療傷了…到時候的她,可不再是你每天晚上抱在懷裏的人偶娃娃,你一定要小心啊。”


    “師姐…”


    “我也堅持不了多久就要返回天山了,萬一南宮琢趁機…”


    “師姐你放心吧,我還有鈺盤呢…”


    “……”


    “咳…我是說,我還有小師姐保護我,你也別太擔心,另外關於南宮琢,我…師姐你應該知道,我其實本來也希望她的傷可以治好,所以…”


    砰——


    秦琅話音未落,整個人忽然被沐玄離用力地壓在了被子上。


    “師姐?”


    “白眼兒琅!”


    沐玄離雙眸水光閃動,一聲嗔罵卻帶起了哭腔:


    “你什麽意思!你就巴不得跟那賤人雙修是吧!”


    “不是,師姐,秦某絕無此意啊…”


    “呸!”


    沐玄離才不相信他,他不僅是小白眼兒琅,還是個小色琅。


    這一點,沒有人比養他長大的沐玄離更清楚。


    “我告訴你,就算你不孝,就算你寧願背叛我也要救那個賤人,你也必須清楚我跟你再三強調的事情,那就是現在的南宮琢,已經不是卓北北了,她要找你雙修的話,你並不會像想象的那樣快活!明白嗎!”


    “師姐,我…”


    秦琅還想說些什麽,但下一刻,沐玄離的臉色卻驟然一白,緊接著,一絲鮮血就從唇邊緩緩溢出。


    “師姐!”


    秦琅扶著身子緩緩軟下的沐玄離,第一時間喊來了隔壁的蘇鈺盤。


    而蘇鈺盤進來之後二話不說,當即就伸出雙掌按在近乎昏厥的沐玄離背後,為其傳輸起了一種秦琅看不懂的玄妙力量。


    “怎麽樣?”


    “沒事。”


    片刻後,蘇鈺盤將臉色恢複,但依然昏迷不醒的沐玄離輕輕放躺在床上,深呼吸一口氣道:


    “這口淤血,是二師姐此次強行出關的一小部分影響。”


    “一小部分…”


    “秦琅,有件事,雖然二師姐不讓我說,可我還是覺得…有必要告訴你。”


    蘇鈺盤神色有些黯然地看向秦琅:


    “二師姐用通靈術來強行破關而出,其實…是會耗費她的壽元的…”


    “什麽?!”


    “你先別激動,盡管如此,但這個事情…就…怎麽說呢…對普通人而言,即便是一年的壽元當然也很珍貴,不過二師姐跟三師姐一樣,也不知道活了多少歲月,她此次消耗的壽元對於她的整個人生來說,可能隻是九牛一毛…”


    “……”


    聽到這話,秦琅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但即便如此,壽元這東西又不是星海塵沙,在秦琅看來,師姐的每一年壽元依然珍貴無比。


    而且據蘇鈺盤所說,沐玄離要是再強行久留,壽元還會繼續損耗。


    所以秦琅現在隻希望沐玄離醒來之後,直接就回天山休養。


    至於南宮琢…


    秦琅攥了攥拳頭,不管怎麽樣,反正“卓北北”的傷,他是要幫的,而所謂完全變成另一人的“南宮琢”,秦琅也不懼大膽地領教一下,“秦能補琢”到底是怎麽個雙修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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