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滸傳寫完了,下一本書應該寫什麽?


    陳嶽不假思索,將其定為三國。


    關於這一個三國的鋪墊,陳嶽已經做了不少,無論是蓮兒春裏麵的關聖帝君,還是射雕裏麵桃花島的八卦陣,武穆遺書中諸般陣法,乃至於水滸傳中出現的一些詞匯,在這樣的情況下,人們看三國演義,也不會感覺到人物陌生,能夠比較快的代入進去。


    在春月節過後,陳嶽立刻開始了自己中華宇宙的規劃。


    這一套宇宙,陳嶽是決定用四大名著作為基石,其中像射雕英雄傳這樣的,算的上是一個王朝的發散,通過這一個個故事的搭建,將陳嶽前世的故事都給帶到這邊來。


    陳嶽用這一套宇宙來汲取文氣,提煉自己的本事。


    “諸葛亮,關雲長,張翼德,趙子龍……”


    還未落筆,陳嶽就想到了一個個熟悉的人物。


    因為水滸傳,陳嶽被打上了一個“忠義”的標簽,看到了陳嶽的話本,有些讀者在吐槽的時候,會直接用“忠義”兩個字來概括。


    陳嶽書寫三國,就是讓讀者們看看什麽是忠義。


    潤上筆墨,陳嶽正欲下筆,感知到了有人接近,當下走出房門,來到了大門處,打開之後,看到了趙修。


    “還在寫字?剛過春月節,好好的休息一下。”


    趙修說話中,拉上了陳嶽的胳膊,說道:“走走走,我帶你去看一場戲。”


    陳嶽聞言,興趣不大。


    “你不是一直想要買一個戲班嗎?你不去看戲,不去欣賞,這戲班能自己掉出來?”


    趙修說道。


    陳嶽也是聽到這裏,方才將大門鎖上,近來都是春月節的假期,東林書堂裏麵也沒人,不過最近也是正陽府巡守最嚴謹的時候,即便是夜不閉戶也沒事。


    待到陳嶽來到戲園這邊,看到了鄭經人,馬泉這些都在,而在另一邊,還有趙清然,梁凝煙,宋淩瑤這三個女子,陳嶽上前,對趙清然等人打了招呼,這才坐了下來。


    “伱們看陳嶽衣領處,是不是有落落【石榴春】的印記?”


    梁凝煙打量著陳嶽,對旁邊的趙清然,宋淩瑤說道。


    她聲音不大,帶著一點好奇,讓趙清然,宋淩瑤的目光都凝聚到了陳嶽的衣領處,也讓陳嶽察覺到了這一點不妥,低頭看過,感覺應當是和官落落抱在一起的時候擦上的。


    不過你這妹子的觀察力太好了吧。


    陳嶽對上了梁凝煙的目光。


    梁凝煙眼神一錯,連忙看向別處,她想到了陳嶽在《中年趙淵·白夜行》中所寫,女人是一種在毫無必要的情況下,也能觀察別人的生物。


    在這邊人們都坐定了,戲曲也就開場了。


    陳嶽驚奇的發現,這是《趙淵大戰楚留香》,剛一開場,台上的人就自報家門,介紹環境,然後是楚留香花裏胡哨的表演,再往後麵,就是趙淵找到了楚留香,兩個人先打一場,然後攜手破案。


    戲曲上麵所演的破案,並不是讓觀眾們猜測的,畢竟凶手是誰,在他畫上了花臉就一目了然,由此在戲曲中,更注重的是人物的碰撞,觀眾們也看到了凶手在人群之中引領節奏,讓故事進入一個又一個的危機,最終期盼著趙淵和楚留香將凶手抓住。


    故事的編排和唱段都不錯,等到戲曲結束後,陳嶽連連鼓掌。


    “我聽說你一直都想要一個戲班。”


    鄭經人笑問道:“你感覺這一個戲班怎麽樣?”


    “挺不錯的。”


    陳嶽點頭,問道:“這個戲班要出售嗎?”


    “這你要問問凝煙了。”


    趙清然走了過來,說道:“我們要排練這出戲,費了不少的功夫,還是凝煙家的戲班最有條理,能夠將整個故事給整合出來,打出模板,讓別人跟著學練。”


    陳嶽看向了梁凝煙。


    “這個戲班我可以轉交給你。”


    梁凝煙出乎意料的說道:“不過我要你將春月節時,在官家念誦的序言寫出來。”


    陳嶽的春夜宴桃李園序又在正陽府掀起了極大波瀾,而陳嶽本人又是文道修為第四境界的人,詩畫都有很高的收藏價值,用戲班來換陳嶽的一幅字,梁凝煙是賺的。


    “可以。”


    陳嶽爽快答應,能有一個現成的戲班最好,不過在動筆墨前,陳嶽說道:“但是你還要搭上來一點,那就是你經常觀察細節的經驗,我準備用它來創作一個人物。”


    陳嶽說這些,是為了防備一手梁凝煙,這一個善於觀察的女人太可怕了,萬一他今後和夏錦蓉露出什麽破綻來,都會被梁凝煙抓住把柄。


    至於說創作人物,到時候就化用兩個福爾摩斯探案集的案子來糊弄一下得了。


    “這樣啊……”


    梁凝煙有了興趣,說道:“一會兒我告訴你一下,我看人的一些習慣。”


    陳嶽這才運筆書寫,將春夜宴桃李園序一字不落的抄錄其上,在這一眾字跡之中,文氣盎然流動,裏麵蘊含著淡淡的生命氣息,就像是陽春煙景。


    梁凝煙將字帖卷起,這東西足以帶回家中收藏起來了,由此,梁凝煙也開始為陳嶽說一些她觀察人的習慣。


    像是普通人在觀察人的時候,僅僅是看了人一眼,記住人的大概,而梁凝煙則會記住人的衣服色調,綢緞布料,一身行頭價值多少,人的神情動作,人在各個年齡的基本情況等等。


    梁凝煙將這些說完話,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聲說道:“有時候,我會觀察一個人過於入迷,不知不覺就跟蹤人一段時間,現在修為進步,這種習慣才漸漸沒了。”


    你是有點變態的。


    陳嶽將戲班簽在手中,也同這些戲班的人約定,讓他們什麽時候去鄭家老宅,也就是陳嶽原本員工宿舍的地方,以及同戲班的人議定薪酬。


    將這些都做完後,陳嶽也同眾人告辭,走在街上的時候,不覺就按照梁凝煙分析人的方式,來分析街上的行人,通過人的特征,基本動作,從而來給人劃分階級,判斷人的居住方位等等。


    在這樣境況下,確實容易跟蹤別人,陳嶽幹脆就坐在茶攤上麵,手中端著茶碗,默默地記錄來來往往之人,以此來增強自身的觀察力,在細節上的把控能力。


    “這個人神意閑靜,身上穿著忠勇王府送的衣服,膚色不太像做重活的人,看起來有四五十歲……”


    陳嶽隨意的對一個過去的人分析,而後驚異的發現,這個人好像有一些偽裝。


    “有些眼熟,如果將這個人的胡須拿掉……”


    陳嶽在勾畫中,心中一冷。


    在陳嶽懷中的陳博也是一震。


    那個過去人的麵貌,如果拿去了胡須,酷似紀合成。


    在幽冥教事件中本該死去的正陽四傑,陳博的好友紀合成!


    紀合成還活著?!


    還有兩千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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