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阿銳離開,李蕙質又翹起了嘴角,神情之中是難掩的喜悅。而看著李蕙質的神情,翠竹笑了起來問道:“什麽事情讓你這樣的歡喜?你又是什麽時候出去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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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歡喜了!我遇到了最想見到的人。”李蕙質勾唇笑著,拍了拍翠竹的肩膀說:“我真是想不到,想要見的人就是近在咫尺的距離,咱們在一牆之隔的地方,居然過了**天!”</p>


    翠竹聽著李蕙質的話,不由得有些呆愣,詫異地問道:“最想見到的人?你的?何正川?”</p>


    “不是,不是!”李蕙質擺了擺手說,“阿川在哪裏我是不知道,但是……小師父在哪裏我是知曉的!”</p>


    小師父……翠竹的神色也變得驚喜了起來,瞪大了眼睛問道:“你是說,大哥哥嗎?”</p>


    “嗯!”李蕙質緊忙點了點頭道:“就是他,我找到他了。”</p>


    翠竹拍了一下手,語氣之中帶著些許的欣喜說道:“這真是太好了!你剛才讓劉嬸準備菜,該不會是……”</p>


    “沒有錯!”李蕙質點了點頭,看向了翠竹說:“也別讓劉嬸準備菜了,咱們直接煮鍋子吃吧。這是咱們的傳統……”</p>


    翠竹聽了李蕙質的話,不由得點了點頭說道:“嗯,也對!讓劉嬸準備太多的菜,也不合時宜。我現在就讓劉嬸去準備去!”</p>


    “還是我去吧!”李蕙質叫住了翠竹,“該要準備什麽有我就是了,你去將阿蘭與阿銳叫來,咱們的小妹妹與小徒弟也得見見親人啊!”</p>


    “那麽我去將齊言哥叫過來。”翠竹笑起,想到一直辛勞的柳齊言翠竹還是十分擔心的。</p>


    李蕙質想到了柳齊言,不由得也是點了點頭,若是能夠成為南璟風的親信,那麽他就會輕鬆方便許多了,至少很多時候他不必太過勞累了。</p>


    翠竹叩了半晌房門,卻也不見房門打開,這讓她十分焦急,所幸也就不再在意規矩,直接推開了柳齊言的房門,走到柳齊言的臥房內,就一眼看到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柳齊言,又側頭看到散落在不遠處的賬簿,臉色大變,卻不知曉心中作何感想,幾步走到柳齊言身邊,溫柔地拖起了柳齊言的身體,不待看到他的臉色,翠竹就蹙起了眉,隔著衣物都感受得到身體滾燙的溫度,這是病得不輕啊!</p>


    翠竹雖然這些年一直在做製香的娘子,可是醫術並非放下,她不需要診脈就知曉柳齊言病得不輕啊!</p>


    “齊言哥,齊言哥哥你醒醒……”翠竹拍了拍柳齊言的臉,卻發覺柳齊言沒有回應他,心中漏跳了一拍,擰著眉扶起了柳齊言讓他靠在自己懷裏,搭手診脈,病得不輕啊……</p>


    翠竹抿了抿唇,看著柳齊言的模樣,不由得內心裏一片焦急。她搬不動柳齊言,但是又不好讓他躺在冰冷的地上……該要怎麽辦?</p>


    柳齊言此時正在發燒,唇色愈發的蒼白,這讓人十分的擔心與焦灼。</p>


    翠竹無奈之下,值得將柳齊言又放下,拿來了被子將他裹好,隨後前去找李蕙質等人求救。</p>


    原本在摘菜的李蕙質見到翠竹去而複返,嘴角翹起,笑著道:“翠娘你怎麽這麽快就過來了?齊言哥哥呢?”</p>


    聽著李蕙質對柳齊言的關心,翠竹不由得鬆了口氣,心中一直懸著的大石頭也放下,輕輕一笑道:“蕙娘,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說,但是你得保證不生氣。”她想起了此時正病著的柳齊言,心中更是擔憂,直接說道:“嗯,那個……齊言哥哥他……”</p>


    李蕙質聽到翠竹提起柳齊言,隻是皺了皺眉,聲音嚴肅道:“他是不是還在專心看書?不想吃便是不餓,你不用擔心他。”</p>


    這讓李蕙質非常生氣了,原本以為柳齊言知道分寸,哪裏想到……</p>


    “蕙娘,齊言哥生病了,現在就躺在地上發著燒,若是病得更嚴重了,心疼後悔得還不是你?”翠竹不是不知曉李蕙質內心的想法,她隻是擔憂著柳齊言的身體,心中也顧不得別的,她怎麽會想到,李蕙質是因為什麽在和柳齊言置氣呢?</p>


    李蕙質擰起了眉,臉上泛起薄怒,黑著臉奪門而出。柳齊言,柳齊言,你真是個麻煩!</p>


    看到李蕙質出門,翠竹也連忙跟了上去,她雖然不知曉李蕙質心中所想,卻是知曉李蕙質為人一向很嚴格的,尤其是惱恨不注意身體的拚命,她隻怕李蕙質又會與柳齊言爭吵,氣壞了病中的柳齊言,也讓李蕙質自己身體受損。。</p>


    李蕙質一路黑著臉,奔向了後院,她已經快要氣死了,柳齊言真的是太讓人生氣了。</p>


    步履匆匆的李蕙質,氣場低到了極點,也恰好南璟風這個時候也趕了過來,看著這樣的李蕙質他不由得詫異道:“蕙娘,你做什麽去?怎麽臉上黑氣沉沉的?”</p>


    雖然離別了三年,但是已經成長起來的南璟風容貌並未發生改變,翠竹自然一眼就認了出來,她看到了南璟風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緊忙道:“大哥哥,你快來攔著一點,蕙娘她要暴走了。”</p>


    南璟風有些疑惑,上前拉住了還在匆匆前行的李蕙質,問道:“蕙娘,看向我,誰惹你生氣了?”</p>


    這副殺氣騰騰的模樣,是去要殺人吧?</p>


    “大哥哥,你別攔著我,不然會出人命了。”李蕙質語氣帶著寒意,她已經咬牙切齒了。柳齊言,你可是真會挑時候生病啊。</p>


    南璟風眨了眨眼就,這是去救人?不攔著你才會出人命吧?</p>


    “那個……翠娘,發生什麽事情了嗎?”南璟風看向了翠竹,用眼神示意她解釋。</p>


    翠竹歎息了一聲說:“一句兩句說不清楚,我們的賬房先生生病了,蕙質她很生氣。”</p>


    南璟風頓時明了了李蕙質這副模樣的緣由了不由得歎息了一聲說:“蕙質,別這樣,我陪你一起去看看他,不要太過擔心,乖一點。”</p>


    “大哥,我不是擔心,我是在生氣!”李蕙質此時已經不擔心了,她早先的擔心被為了狗吃,此時她隻有生氣。因為不在意自己身體的人,不值得她去擔心。</p>


    南璟風拍了拍李蕙質的肩膀安慰她道:“好好好,你說什麽都好,你說得對!”</p>


    柳齊言的院子裏這主院並不遠,走路不一會兒就到了,李蕙質被南璟風拉著手腕,沒有辦法走快,隻能慢慢前行。</p>


    待到趕到柳齊言的身邊的時候,李蕙質怒氣值已經飆到最高,她嘴角的笑容已經快要氣到維持不住了。</p>


    南璟風甚至沒有讓李蕙質搭手,自己一個人先給柳齊言診脈過後,不由得蹙了蹙眉,看了看柳齊言的身形,又看了看自己的身形,不由得暗惱自己是一個文弱書生。</p>


    “讓開吧,我扛他上床休息。”李蕙質武力值最高,隻能做這種力氣活,她此時好生氣,背起柳齊言也不複往日的溫柔。</p>


    看著李蕙質的模樣,南璟風搖了搖頭歎息一聲說:“蕙質,柳兄弟是人,不是麻袋,你再是生氣,也得溫柔對待。”</p>


    李蕙質哼了一聲,心裏雖然還在生氣,可是卻還是溫柔地將柳齊言放好,又給他把被子蓋好才走到一邊,運著氣。</p>


    而南璟風看了一眼李蕙質的模樣,不由得輕笑一聲說:“蕙質,不用擔心……齊言兄沒有事情。”</p>


    “我沒有關心他。”李蕙質聲音帶著幾分冷漠,“他這種不在意自己的身體,而且不需要別人關心的人,我才不想對著他費盡心思呢!”</p>


    “蕙娘!”南璟風聲音帶著幾分嚴肅,“就算齊言兄如今是你的夥計,也是你的朋友,你也不能過分。他現在是病人,你不可以有情緒。”</p>


    李蕙質聽到南璟風的話,不由得抿了抿唇,點著頭說道:“知道了,大哥哥……”</p>


    南璟風雖然是個男子,但是個性溫柔又心細如發,診脈過後,便覺得隱隱不對勁,頓時一聲驚呼,“蕙質,齊言兄受過傷嗎?”</p>


    “傷?”李蕙質蹙眉,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齊言哥與大哥你一樣,都是不會武藝,這花茗鎮內,又人人知曉他是舉人,又有功名在身,應該不會有人惹到他才是。”</p>


    南璟風歎息了一聲,隨後看向了翠竹與李蕙質道:“我查看查看他的傷勢,你們兩個女孩子先一步離開,這裏不是你們可以看的。”</p>


    李蕙質點了點頭,心裏越發疑惑了起來,柳齊言的傷勢,她方才粗略診脈並沒有發覺,在隻是知曉柳齊言是勞累過度,可是至於為什麽會有傷,這讓她實在是不清楚。</p>


    “你打他了?”翠竹和李蕙質走出房門後,一臉詫異地看著理會質問道。</p>


    李蕙質聽到了翠竹的話,不由得翻了個白眼說:“好好的我揍他做什麽?你是知道的,揍白丁那會被人嗤笑的。”</p>


    南璟風知曉柳齊言是男子,且李蕙質與翠竹並不在,他索性大膽了許多,麻利地將柳齊言身上的衣服扒開,仔細檢查了一番,發覺他的肩膀肋上有幾道青紫,看著這傷痕,南璟風不由得蹙眉,伸手捏了捏,鬆了口氣,好在骨頭沒有斷掉。</p>


    雖然鬆了口氣,但是柳齊言別的傷處卻也足夠讓南璟風心驚。(未完待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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