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正川看著眼前香豔的畫麵,臉色爆紅,頓時轉過身捂住了臉。雖然李蕙質尚是年少,身體還未發育,可是一個女孩子白嫩嫩的身體,他身為一個正常的少年看到後,也會覺得羞澀,雖然他沒有變態的有什麽反應,可是卻也麵紅耳赤了起來。</p>


    “怎麽了?”趙郎中看著何正川的動作,不由得皺起了眉心,一臉不悅道:“怎麽冒冒失失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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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正川滿臉通紅,他抖著唇,吭哧著說:“那個……蕙質她,不大妥當!”</p>


    “不大妥當?”趙郎中的性子一向是直爽的,他既然決定將李蕙質視為小徒,那麽必然會真心維護,且聽著李蕙質不妥,他心裏也有著滿滿的擔憂,“怎麽個不妥當法?我還是進去看看吧!”</p>


    他不放心,不放心李蕙質的身體,畢竟聽說李蕙質腕子上的傷沾染了水汽,有個不好萬一傷口發炎可就不簡單了。</p>


    “趙叔……”何正川伸手拉住了趙郎中的衣袖,對著他搖了搖頭說道:“我想你現在不大適合進去,因為,蕙質她……”何正川有些難以啟齒了,他該要如何告訴給趙郎中聽,李蕙質此時根本沒有穿衣服?</p>


    趙郎中看向何正川,語氣之中帶著幾分不悅說:“你這個傻小子怎麽回事兒?說話都說不明白,蕙質不是說你恢複正常了嗎?”</p>


    “趙叔,你叫我傻小子我沒有意見,但是你不要露出這樣的表情好嗎?我是看得懂的……”何正川歎息了一聲,隨後看向了趙郎中說道:“蕙質她洗澡,睡在了水裏,咱們兩個大老爺們,能夠怎麽辦?”</p>


    趙郎中麵容一僵,看著何正川不由得運氣了口氣,氣惱道:“你這個臭小子是故意的是吧?方才怎麽不說清楚了?”</p>


    “我怎麽會知道她會在水裏睡著啊!而且就算我能夠算出來蕙質在浴桶裏睡著了,我也沒有辦法將趙嬸從城內召喚回來啊!”何正川振振有詞,自從恢複神識,他的口才一向很好,別說是對上直爽粗暴的趙郎中,就是對上思維敏捷的岑子瑞都不遑多讓。</p>


    趙郎中被何正川說得麵容有些僵硬,隨後哼了一聲說道:“也不能讓蕙娘一直在水裏泡著,萬一著涼了該怎麽辦?”</p>


    “總不能咱們給她抱出來吧?非禮勿視知道嗎?趙叔!”何正川語氣之中帶著幾分無奈,他其實是不大喜歡趙郎中的,他看著趙郎中就覺得她他像是話本小說中的莽撞人,脾氣粗暴頭腦簡單。</p>


    趙郎中翻了個白眼,“你小子親都親過了,剛才也看過了,我不信你懂這個道理。”</p>


    “我……”何正川理虧,好像真的就是這樣,他的確親吻過了李蕙質,且方才他的確看了個滿眼。</p>


    趙郎中自衣袖之中抽出了一條發帶地給了何正川,輕哼一聲道:“給,係在眼睛上,在去將蕙娘抱出來,我相信你的本事,可以摸索著走到床邊,將她放好。”</p>


    何正川看著手裏的發帶,歎息了一聲說:“我就算可以摸索著將她抱出來,我怎麽給她換衣服?雖然我們有過夫妻的名分,但是我倆的年紀都不夠啊,還是要避諱一些的啊!”</p>


    “避諱?”趙郎中點了點頭,語氣之中帶上了三分威脅說:“看來你是懂得避諱的啊!那麽很好,我去……畢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也不放心小徒兒跟在你這個精壯的少年身邊,你們還是不要共處一室的好!”</p>


    被威脅了……何正川黑了臉,隨後咬牙切齒說道:“我去!我去還不行嗎?”</p>


    何正川萬般無奈之下隻能伸手接過了發帶,摸摸索索的將李蕙質從水裏抱了起來,幸好何正川提前是搭了一條厚布巾在手臂上,在托起李蕙質身子的時候,就用布巾將她裹了起來,何正川一直小心翼翼,不該碰的地方不碰,將李蕙質包裹好,才將抱到床上放好。</p>


    輕輕給李蕙質擦去全身的水,何正川才呼喚著李蕙質道:“蕙質,蕙質,你醒一醒啊!不要睡了。”</p>


    李蕙質困得迷迷糊糊,昨晚本就一宿未睡,今日又勞累過度,她好不容易舒適一番,就被這樣的殘忍打斷了,李蕙質不情不願地挑起了眼皮,入目的微光是眼睛上係著發帶,手裏拿著布巾的何正川。</p>


    這副打扮好奇怪。李蕙質剛剛想要問何正川為什麽這樣的模樣,隨後忽然意識到了什麽,猛地將被子拉過嚴嚴實實地蓋好,她的一張臉羞到通紅,因為她此時此刻才發覺自己真的什麽也沒有穿。</p>


    “蕙質,你怎麽了?”何正川五感敏銳,他聽到床上的動靜,確定李蕙質已經清醒了,不由得挑起了眉心問道:“身體不舒服嗎?還是……”</p>


    李蕙質用被子擋著臉,隨後吼道:“何正川,你個大流氓!臭不要臉的,我最最討厭你了!”</p>


    何正川被指責的很是無辜,他語氣溫柔之中帶著無奈道:“蕙質,我什麽都沒有做啊!你這樣的指責,我可是覺得十分的冤枉。”</p>


    “何正川,你好討厭,最討厭你了!”李蕙質想哭,何正川居然看光光她了。雖然此時何正川是蒙著眼睛的,但是李蕙質很敏銳的知曉,他一定是看到了什麽,才會去蒙上眼睛的。</p>


    何正川無奈,卻也不得不軟著語氣說:“我現在什麽都看不到,你既然已經清醒了,就把衣服穿好。你想要怎麽指責我都好。”</p>


    “你出去!”李蕙質臉熱,何正川越是語氣溫柔,她越覺得自己臉上如同火燒一般。</p>


    何正川對著李蕙質一向沒有任何的辦法,他輕輕一歎說道:“好吧,我出去……”</p>


    李蕙質看著何正川起身,摸索著離開房間,才拉過被子繼續捂住了臉,這簡直是太難為情了。她隻不過是享受一下,就居然發生了這樣的烏龍,要死了,一定是要死了。</p>


    “被趕出來啊!”趙郎中看著摸索著出門,又再度將門關好的何正川,心下已經了然,隨後打趣一笑說:“嗯,想必蕙娘一定很愉悅的問候了你吧!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呢,老夫可是很想知道的。”</p>


    趙郎中的語氣之中帶著幾分戲謔,他毫不在意的將看好戲三個字寫在臉上。雖然長得彪悍粗壯,可是趙郎中卻從來不是那種特別嚴謹的人,否則也不會提出讓何正川去抱出李蕙質的建議。</p>


    相反的說,在未曾重視師徒關係的時候,他對於何正川與李蕙質這一對,他是樂得看好戲的。因為一個倔強機智的少女與一個天真爛漫的傻子,究竟可以碰撞出如何的火花,他還是很期待看的。</p>


    不過隨著何正川日漸精明聰慧,趙郎中的心態也改變了不少,至少在對上何正川,他是可以欺負惡整就絕對不會手軟,這種欺負人的感覺,其實是非常的爽。</p>


    趙郎中自認作為舅舅或者師父,麽他不論是那個身份,都可以隨便的欺負何正川,誰讓李蕙質的親爹不在,半父師父的身份可以讓趙郎中好好磋磨磋磨何正川,這簡直太爽了。</p>


    就像是趙嬸說的那般,岑夫人是趙郎中與趙嬸的青梅竹馬,三個人從小一起長大,雖然沒有血脈關係,但卻是情同手足意比金堅,這絕對不是血緣就可以解釋的,畢竟手足之情不限於這些。</p>


    何正川歎息,他不是看不出趙郎中的意圖,隻是他也沒有辦法。在他還呆傻的時候,就明白一個道理,岑子瑞不能惹,因為那是李蕙質最最在意的人,那是她親哥哥。而現在,事實證明,趙郎中也最好不要惹,因為他不知道什麽就會坑了自己。</p>


    “蕙質的情況還好,您不需要擔心了。”何正川歎息了一聲,但是還是回避回答趙郎中的問題。李蕙質罵他的事情,還是不要讓趙郎中知曉的好。</p>


    趙郎中輕笑,心下對著何正川微微讚歎,這種回避問題的手段倒是很在行嘛,不過……他不會輕易放過他的,“嗯,老夫雖然有了些許的年紀,但礙於也是習武之人,尚未耳聾,我怎麽聽到蕙娘她親切的問候了你呢!”</p>


    “您聽錯了!”何正川額角有些痛,他覺得很無奈。為什麽他覺得趙郎中在針對自己呢?那麽大歲數的人了,和他一個十五歲的少年針鋒相對真的合適嗎?</p>


    趙郎中輕笑,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是嗎?雖然我年歲大了,但是我不認為我歲數大到了聽不懂別人話的程度。”</p>


    “我想你既然有這個認知,已經說明很有問題了好麽!”何正川不饒人,雖然知曉趙郎中最好不要得罪,可是趙郎中又不似岑子瑞是李蕙質的心頭肉,所以他還是樂意懟一懟的。</p>


    趙郎中看著何正川不由得輕笑著搖頭,隨後輕輕叩著李蕙質的門道:“蕙娘,你收拾好了嗎?我可以進去嗎?”</p>


    看著趙郎中叩門,何正川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趙嬸已經指望不上了,那麽就隻能他去動手做飯了,希望不會出現上次的情況了。回想起自己做的粥,還是可以下咽的,那麽……</p>


    動手吧……至於蕙質怎麽想,以後再說。(未完待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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