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郎中點了點頭,隨後笑起來說:“嗯,那麽蕙娘應該很合適吧?對,就找蕙娘吧!”</p>


    “等一等!”岑子瑞無奈地一笑,“我錯了,趙叔!你真是夠狠的!”</p>


    趙郎中勾唇一笑,拍了拍岑子瑞的肩膀說:“好小子,你與我逗,還嫩一些。”</p>


    岑子瑞有點想去練習一下胸口碎大石,他覺得自己越發沒有地位了。果然是一直太過溫柔的緣故嗎?</p>


    不知道什麽叫做老虎不發威當是病貓啊!</p>


    “蕙娘啊,進來吧!”趙郎中看著門外影影綽綽的身形,不由得點了點頭,對著李蕙質呼喚了起來。</p>


    這丫頭真是聰明啊,也真是能耐。可以這樣在門外待那麽久,他們也沒有發覺她的存在,果然不容小覷嗎?</p>


    “師父,哥哥……”李蕙質依舊是如水一般的溫柔,她的眸光還是注視著何正川的,果然她都走了這久,阿川還是這副模樣。</p>


    趙郎中歎息了一聲,上前拍了拍李蕙質的肩膀說道:“蕙娘,不要擔憂。阿川沒有事情,你要相信師父。”</p>


    “當然,蕙娘一直都很相信師父。”李蕙質輕笑著點頭,“如果不是師父,蕙娘怎麽可能一個晚上好起來呢!”</p>


    趙郎中被李蕙質的軟聲言語弄得心裏微癢,點了點頭笑道:“你這個丫頭就是嘴甜啊!”</p>


    “那麽師父喜歡嗎?”李蕙質眨了眨眼睛,對著趙郎中賣萌。畢竟這個師父還是很有用的。</p>


    趙郎中點了點頭,“喜歡啊!你這個丫頭是師父唯一的徒兒,師父當然喜歡了。”</p>


    “那就太好了!”李蕙質點了點頭,隨後看向了何正川一臉擔憂問道:“師父,阿川的病情,怎麽樣了?很困難,很棘手嗎?”</p>


    趙郎中搖了搖頭,“不嚴重,也談不上棘手。隻是……他此時燒得很厲害,恐怕藥也喂不下去,我有辦法讓他清醒過來,但是……”</p>


    “師父是怕我不同意嗎?”李蕙質的眼眸明亮,盯著趙郎中問道:“其實我沒有什麽立場同意或者是不同意,畢竟是師父您是大夫,一切都該聽您的才是。”</p>


    趙郎中點了點頭,他覺得李蕙質比起岑子瑞來說,簡直是乖巧配合了太多嘛,瞧瞧這才是說話的最佳水平,什麽叫做說話的藝術,這就是。</p>


    該撿著師父愛聽的話說,這是李蕙質的做人原則。不能說她虛假,隻是這是人之常情吧!</p>


    “好吧,蕙娘……”趙郎中輕笑,他也知道李蕙質是讓他自己做主,於是按照自己的設想說道:“阿川是精神透支,過度勞累了。所謂思維耗損多度,有些太過勞累,此時高燒昏睡,雖然於身體有損,但是若是強行喚醒……”</p>


    “恐怕會對身體造成更大的損傷對嗎?”李蕙質勾了勾嘴角看著趙郎中,隨後歎息了一聲說:“那麽就讓他睡吧。師父……我相信你有更好的辦法,讓阿川退燒,不是嗎?”</p>


    趙郎中聞言一怔,隨後點了點頭說道:“對,沒有錯。”</p>


    “那麽你就動手吧!”李蕙質看向了何正川,眉心緊緊地走在了一起,“雖然我很是心疼他,但是畢竟身子重要。”</p>


    </p>


    趙郎中覺得的自己很累心啊!不由得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說:“這可是你說的。原本我也想用這種方式給你退燒的,但是……”趙郎中瞥了一眼默不作聲的岑子瑞,輕輕一笑說:“你哥哥不同意,所以……”</p>


    “其實你可以完全不用顧忌他。”李蕙質輕輕說道,看也不看岑子瑞,此時她的心裏眼裏都是何正川,至於哥哥……嗬嗬,哥哥是什麽?</p>


    趙郎中勾唇一笑,對著岑子瑞露出了一個無能為力的表情,又去擺弄銀針了,他得給何正川紮針。</p>


    所謂紮針,就是在促進退熱的穴位,上走針。雖然會疼一些,可是退燒的效果是著實不錯。這一點李蕙質在前世就已經領教過,交給她柔道的怪老頭,就是會這一招。</p>


    給何正川走過一遍針,趙郎中也就放下了心。隻要何正川在夜晚不燒得更厲害,也就不會有大礙,但是為了避免出現意外情況,趙郎中還是被要求留宿一晚,等到何正川確定無恙了,再回家休息。</p>


    何正川有岑子瑞與趙郎中照顧,李蕙質原本應該放心的,隻是看著何正川憔悴的神色後,李蕙質說什麽也不肯離開了。硬是要自己照顧何正川,卻是遭到了來自師父兄長兩個人的共同拒絕。</p>


    李蕙質不甘心的抗議,瞪大了雙眼盯著麵前的兩個男人,眼神之中寫滿了不滿。</p>


    岑子瑞看著麵前那個瞪大雙眼,眼中寫滿了不滿小丫頭笑眯眯地問道:“喂,你這個小丫頭,哥哥在你眼中真的很差勁麽?”</p>


    李蕙質聽了岑子瑞問話先是一愣,隨即點頭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對,沒有錯,你哪裏會照顧人啊!”</p>


    “我不會照顧人?”岑子瑞瞪大了眼睛,震驚不已問道:“你兩次生病,不都是我照顧的?”</p>


    趙郎中在一旁看熱鬧,瞧著他們兄妹對峙的樣子,笑了起來詫異道:“她的意思還不明顯嗎?這是嫌棄你的意思。”</p>


    “師父,不要多話,一邊喝酒別誤事。”李蕙質扭過頭凶巴巴地說,並非她對著自家師父不尊敬,隻是她的師父實在是沒有個師父的樣子。</p>


    岑子瑞向來是不甘心的人,他上前勾著了李蕙質的脖子,笑眯眯問道:“來,蕙娘告訴哥哥,哥哥那裏做的不地道了?”</p>


    “哥哥這可是你要我說的,那麽我可就說啦,我說完了你可是不準許生氣!”李蕙質瞧著岑子瑞此時的模樣,還算是好說話的樣子,勾著嘴角笑眼彎彎地道。</p>


    岑子瑞點頭嘴角勾起一絲微笑說:“這是自然,要你說你便說。”至於會不會生氣,這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p>


    李蕙質看著岑子瑞勾起的嘴角,本能的覺得他的笑容有那麽一絲絲的危險。</p>


    可是越挫越勇,不畏強敵,才是李蕙質的做人風格,至於哥哥開心還是不開心什麽的,她覺得的自己沒有必要管的那麽多。(未完待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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