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劉徹都在煩躁中度過,直到千度回來並且將南宮公主的親筆信帶回來的時候,劉徹這才算是安靜了一些。


    晚上端來洗腳水的是一名秀麗的江南女子,長像甜美溫婉可人。一手捏腳的功夫更是將古兒別速甩出去幾條街。讓劉徹大為享受,什麽時候千度也會這樣安排了,自己身邊居然有這樣的美人以前怎麽好像沒有見過。


    “你是哪裏人,以前在哪裏侍候?”


    初嚐禁果的劉徹對女人很有興趣,理論上來講未央宮裏的宮女都是屬於他的。


    “奴婢是淮南人氏,以前是在館陶長公主府侍候。今天下午才進宮來侍候陛下。”這洗腳的婢子聲音婉轉好像黃鶯一般好聽,無論從哪個方麵來說都是上等貨色。絕對不是古兒別速那個匈奴女人可以比的。


    可是館陶長公主幾個字卻深深的刺痛了劉徹的神經,館陶公主府的。來的好快啊,剛剛送走古兒別速就送過來一個,這行動還真是一氣嗬成。


    “你來朕這裏,館陶公主有沒有吩咐過你什麽啊。”劉徹已經沒有了先前的心思,坐在榻上問道。


    “長公主說……長公主說……男人沒有不喜歡美女的,長公主要奴婢討陛下的喜歡,隨著阿嬌貴人侍奉陛下。省得……”


    “省得什麽?”


    “省得……陛下跟貓似的出去偷腥。”


    “咣當”劉徹一腳踢翻了木盆,溫熱的洗腳水潑了這洗腳婢一身。


    這洗腳婢還不知道哪裏惹怒了劉徹。見劉徹發怒連忙跪伏於地。不住的叩頭,口稱“奴婢該死”。


    千度聞聽裏麵的聲音不對,一個閃身便竄了進來。見劉徹負手立於案幾之前,那洗腳婢跪伏與地上。榻前的地上都是水,洗腳婢的身上濕漉漉的,本來就很薄的紗衣緊緊的貼在身上。勾勒出這洗腳婢完美的身形出來。


    “陛下您這是?”


    “這女人誰送來的。”


    “回陛下,這宮人名叫玲兒是長樂宮那便送來的。說是……說是阿嬌貴人的陪嫁。”


    “陪嫁,朕看這不是陪嫁。是在朕身邊安了一雙眼睛,一對耳朵。馬上把這個女人給朕退回去。”


    劉徹有些怒不可遏,太皇太後的手伸的也太長了一些。朝廷的事情她要管。如今居然自己使喚什麽人。乃至睡什麽女人她都要管。


    “陛下,奴婢進宮這麽多年。侍奉了三代帝王,這兩宮之中可從來沒有人敢將太皇太後送的禮物退回去。陛下不喜歡這女人,那還不好辦奴婢將她安排在後邊。不讓您見到她不就完了。”


    千度來到劉徹的身邊輕聲的勸慰道。如今的形勢。皇帝與太皇太後鬧僵。對於將權利完全依附在劉徹身上的千度極為不利。


    劉徹看著這個父親留給自己的親信。迅速的反應了過來。此時自己的力量還不足以同強大的太皇太後抗衡,雲嘯說得對現在他隻能仁忍。


    “好,既然太皇太後給朕送來了。那麽朕就收著。你出去吧朕要好好的享用太皇太後的禮物。”劉徹笑著將玲兒拖到了榻上。


    千度趕忙退了出去,不一會寢室之內響起了玲兒的尖叫聲。


    南宮扶著腰挺著癟癟的肚子,樣子有些可笑。三個多月的女人就是顯懷也絕對沒有多大,不過看她的樣子好像在為今後做準備。


    圍著古兒別速轉了一圈又一圈,自己的弟弟初夜就毀在這樣的一個女人手裏。這胸可真大,南宮努力的挺了挺胸,悲哀的發現這一點都不解決問題。


    伸出手勾住了古兒別速的下巴,將她的臉向上揚起。長得倒還算過得去,隻不過是過得去而已。粗眉大眼的一看就不是秀氣的小家碧玉,皮膚也略有些黑。真不知道小彘兒看上她哪一點,難道就是那對搖搖晃晃的大奶子?


    “叫什麽名字?”南宮的聲音充滿了上位者的威嚴,看著古兒別速的眼神好像在看一隻寵物,小貓或者小狗。


    “古兒別速。”古兒別速聲音很低。她害怕觸怒這個女人,她知道這是皇帝的親姐姐。抓自己來的那個臨潼侯的夫人之一,也是手捏自己命運的人。她太了解這一家了,隻要眼前這個女人的手掌輕輕一攥,自己就會被她攥成渣渣。


    “匈奴人的名字,這名字不好。從明天開始你叫春桃。”


    南宮的語氣裏充滿了輕蔑,好像不是在給一個人起名字。而是在給一隻小貓小狗起名字一樣,隨隨便便的安一個代號而已。


    “諾”


    在強勢的南宮麵前,古兒別速跟們沒有任何反抗的於地。隻能低下頭稱喏,她的名字從此就變成了春桃,一個俗氣得不能再俗氣的名字。


    “讓她去老宅吧,那裏清淨。安排兩個人侍候她,別虧待了,既然是幫陛下養的餓瘦了可不成。”


    南宮說完就好像打發乞丐一樣的揮了揮手,彩雲對著門外呼喚一聲。進來一名滿臉堆笑的老媽子,領著一臉惶然的古兒別速,哦不對,是春桃走了出去。惶然的她居然都忘記施禮。


    門輕輕的被合攏,南宮惆悵的托了托自己的胸。又看了看彩雲與追月,心裏微微的平衡了一些。


    “那匈奴女人從小喝牛奶長大的,自然會大一些。再說了大的跟奶牛似的,男人會喜歡麽。公主不必介懷,我們的公主才是大小正合適。您看侯爺都疼您疼到了骨子裏去。”


    追月很會說話,看一眼南宮的表情就知道南宮的心思。


    “這男人啊都是肉食動物,看見個大的就往上撲。沒見你家侯爺現在很疼那個叫做誌玲的。從來隻聞新人笑,哪裏聽得舊人哭哦。聽說下人們有苛待山上那位的事情?”


    南宮收起了惆悵重新變成了高傲的公主。


    “聽人說她總是摔東西,還打人。不過自從她那個什麽妹妹送上去之後,好像好了一些。不過現在整天的也不怎麽說話,就做在屋子裏。有時候冬日裏還開門開窗的,大家都懷疑是不是被關的瘋掉了。”


    “找個郎中給看看,畢竟還是大小姐的娘。也莫委屈了她,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當初她不那麽做,何至於有今天。家裏的秘方都敢往外給,那欒家也不是什麽好鳥。侯爺正派人查呢,看最近欒家是不是又攙和想說生意。


    若是被侯爺查出來他們敢再攙和,估計欒家這次少不了要死幾口子人了。”


    南宮站在窗子前,看著春桃被老媽子帶著向老宅走去。老宅裏麵如今種著大片的竹林,很有意境讓這個匈奴女人住那裏真是糟蹋了。


    回身脫掉了身上的衣袍,彩雲意境放好了水。聽說加寫牛奶進去洗過之後的肌膚會很爽滑,沒有了月事的羈絆可以痛痛快快的洗牛奶浴了。


    春桃被老媽子領進了一座幽靜的小院子,四周都是翠綠的竹林。房舍用青磚砌成,不過房頂人為的鋪上了雜草。屋子裏已經有兩名侍女在等候,見到春桃之後躬身行禮。


    “這以後便是貴人的居所,若有什麽不明白的就問兩個婢子就好。她們都是匈奴人,漢話說得好不算利落,不過規矩已經教得差不多。


    你們兩個要好好侍候貴人,知道麽?若是讓我聽見你們侍候的不周到,小心揭去了你們這身人皮。”


    這婆子一聲呼喝,兩名婢女便嚇得渾身一個激靈。


    古兒別速趕忙從頭上拿下了一個簪子塞進了婆子的手中“出來的急也沒帶什麽,以後有了好的再給婆婆補過。”


    “哎呦,謝貴人賞。”


    那婆子立刻變了一張希妍姐姐式的笑臉,接過了簪子笑著走了。她怎能不笑,那可是劉徹送給古兒別速的第一件禮物。


    “你們是匈奴人?”


    古兒別速說的是匈奴語。


    兩名侍女明顯一愣,不過隨即也用匈奴語回答。能在漢人的地方聽見有人用匈奴語說話,簡直是份外的親切。


    “聽說公主給你取了一個名字叫做春桃。”女孩子間熱絡的最快,那個叫做素季的女孩兒好奇的問道。


    “不,我叫古兒別速。沒人可以更改昆侖神賜予我的名字,總有一天我要讓所有的漢人都之大古兒別速這個名字,讓他們聽見這個名字就渾身顫抖,我發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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