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豬的侍衛長如夢初醒,帶著自己的手下站到小白與古兒別速之間。心理忐忑不安的與小白對峙。


    他聽說過小白咬人的傳聞,聽說這家夥專門喜歡叼脖子。在淮南光在它的嘴下就咬死了十數人,而且這家夥還是雲侯的心肝太後喜歡的祥瑞。既不能傷了又要保護好自己,這個難度有點高。


    小白瞪著水藍色的眼睛,它不怕眼前這幾個家夥。但聰明的小白知道什麽人能得罪,什麽人不能得罪。例如侍衛們身後的那個小孩。小白經常欺負衛青,卻從來不敢欺負劉小豬,因為它知道這個小孩身份特殊。至今一見到劉小豬,小白的尾巴尖隱隱作痛。


    狠狠的瞪了一眼雙腿戰栗,幾乎要昏過去的古兒別速。小白咆哮一聲,便鑽進了樹叢裏不見了蹤影。


    侍衛長暗自呼了一口氣,劉小豬小大人似的拉住了古兒別速的手。


    “你別害怕,它已經被趕跑了。”


    古兒別速的漢話本來就不好,現在又受了驚嚇。隻是身子不停的打哆嗦,無法回答劉小豬的問話。侍衛長一邊嗬斥眼神變得飄忽的手下,一邊脫下外袍給古兒別速披上。


    “太子爺,你看那邊的地上有一塊肘子。”


    一名眼尖的侍衛看見了不遠處的那塊肘子。劉小豬頓時會意,原來這女人是吃了自己的掛澇。自己的一時頑皮差一點讓這個可憐的女人喪生豹口。


    “你是誰家人?”


    自從見到了自己那個蘿莉堂妹,劉小知道了雲家仆役的複雜性。今天雲家的外人特別的多。有宮裏幫姐姐搬家的。也有淮南王府的。劉小豬覺得應該補償一下這個可憐的女人。


    “回太子殿下的話,她是未央宮的宮人。”


    馬拉基斯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鑽了出來,見劉小豬詢問古兒別速便代為回答。


    “哦,你今天被小白追也是因為……你想要什麽孤賞給你。”


    “太子殿下,若你想給她恩典便給她一個天大的恩典。讓她留在您的身邊侍奉,求求您了太子殿下。”


    馬拉基斯拽過古兒別速,將她按倒之後兩個人雙雙叩首於地上。


    雲嘯躺在寬大的搖椅上,旁邊的艾利斯小貓一樣的卷伏在雲嘯的身邊。透過頭頂巨大的玻璃罩子,可以看見天上的星星在閃爍。巨大的月亮好像一塊銀盤,掛在夜空之中。外麵的蟲鳴梟啼不斷的傳進來。撫摸著艾利斯柔亮順滑的金發。一股首烏的氣味傳了過來。自從雲嘯告訴家裏的女人首烏養發的秘訣之後。女人們幾乎天天都用首烏來洗頭,弄得衛東寶整天上躥下跳的到處淘弄首烏。


    宦娘坐在一旁,用絹扇給兩個人扇著風。冰盆上的涼氣被宦娘一下下的扇過來,吹在人身上十分的舒爽。懷裏的金絲貓將頭歪歪的倚靠在雲嘯的胸前。長長的睫毛不斷的煽動。臉上掛著富足的微笑。


    在高聳的胸脯上掐了一把。“裝睡。好的不學撒嬌賣萌學了個樣樣十足。給我倒杯果子娘來。加些冰塊。”雲嘯寵溺的拍了拍艾利斯的後背。


    艾利斯從雲嘯的身上爬起來,隔著衣襟可以看見深深的乳溝。白的耀眼,甚至可以看清楚上麵的血管。


    看著艾利斯倒酒的背影。雲嘯對著旁邊打扇的宦娘說道:“蒼瀾要回洞庭湖,我想讓你和他一塊去。畢竟那裏你比較熟,雖然石虎的舊部已經大部被剿滅。但是洞庭湖的山山水水不會搬家,怎麽樣願意回去麽?”


    雲嘯說出了縈繞在心頭一天的想法。長遠來看,關中的土地已經分封給了各大貴族。而遠在江南的土地卻鮮有人喜歡,貴族們都熱衷於待在帝國的都城。


    甚至皇家都將分封江南作為一種流放,上一個例子便是臨江王劉榮。基本上江南的王爺都是在皇族中不受待見的存在。大漢的人口還是集中在關中與山東,對於兩千萬人口來說。這些地方足夠大了,大漢現在沒有擴張的動力。


    這種情況要持續到幾百年後人口大爆炸的隋唐,那個時候漢家子才會出現新一輪的擴張。總體來說大漢一朝的擴張都是防禦性的,擴張的土地基本上都是追著匈奴這個敵人。


    宦娘打扇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她的眼神有些慌亂。四下裏躲避著雲嘯逼視的目光。


    “啪”高腳玻璃杯掉在了地上,在大理石地麵上摔了一個粉身碎骨。琥珀色的果子釀灑了一地,冰塊在地上劈裏啪啦的跳舞。


    雲嘯扭過頭詫異的看著艾利斯,艾利斯臉色不自然的笑笑。


    “不小心手滑了一下。”


    艾利斯嘟囔著解釋,然後呼喊門外的小侍女進來收拾。拿了一個玻璃杯,重新倒了一杯果子釀。然後端著便遞給了雲嘯,仍然如一隻大貓一般卷伏在雲嘯的胸前。隻是貝齒會隔著衣服輕輕的噬咬一下雲嘯的胸膛。


    女人就不能慣著,雲嘯決定懲罰一下艾利斯。居然敢這樣的調戲自己,宦娘知趣的走了出去。厚重的實木門隔絕了男人的喘息聲與艾利斯貓一般的呢喃。


    艾利斯呼天喊地的接受著雲嘯的懲罰,不得不說懲罰人是個體力活。大滴的汗水順著雲嘯的額頭滴了下來,打在艾利斯大理石一樣潔白光滑的肌膚上。而艾利斯由貓一樣的呢喃變成了小獸一樣的吼叫,隨著兩人身子激烈的痙攣,這個世界安靜了。


    雲嘯喘著粗氣,腰酸背痛腿抽筋。真是體力活兒啊,比挖個菜窖都累。雲嘯的肚皮一起一伏,好像剛剛被扔上岸的遊魚。胳膊腿軟的好像是麵條,艾利斯潔白光滑的大腿搭在自己的身上也沒有力氣挪開。


    艾利斯也被懲罰的夠嗆,懶懶的躺在床上。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兩個人在床上躺了良久,這才打著精神爬起來。身上沾著黏黏的汗液睡覺是最不舒服的,雲嘯拽著艾利斯走進了滿是溫水的浴池。再也沒有激烈運動之後,泡在溫暖的池水裏更加舒服的事情了。


    太累了,雲嘯覺得眼皮好像兩塊磁鐵。正在互相吸引,雲嘯努力的試圖睜開。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兩塊眼皮好像大閘一樣的關閉。


    也不知過了多久,雲嘯聽到有水聲。還有兩個女人的說話聲,雲嘯想睜開眼睛。但是太累了,索性舒服的躺在池子裏。這塊大理石被雕琢成躺床的形狀,脖子邊上的隆起可以保證即便睡著了也不至於嗆水。


    “剛才你叫的那麽大聲,好像殺豬似的男人的那東西真的那麽厲害?跟我說說那個的時候有啥感覺。”


    雲嘯一愣,聽聲音好像是宦娘。什麽時候宦娘也可以進到浴室來了,看來要好好調教一下內府。還好宦娘是女人,若是一個男人那自己還不被綠了。


    剛想睜開眼睛,雲嘯忽然又閉上。偷聽是最能掌握第一手資料,先聽聽兩個女人說些什麽。說不定還會有些意外收獲。


    “哎呀,別說了羞人。”


    是艾利斯的聲音,好像還很羞怯。


    “說嘛說嘛,我這輩子是不可能有男人了。你也說說讓我也知道知道,快說,一會兒侯爺醒了。”


    宦娘的聲音很急切,看來女人色起來一點不亞於男人。宦娘這個先天的畸形也不例外,可惜這是在漢代。若是在二十一世紀,說不定去天橋中醫院做個整形就可以做正常的女人。就憑這副悶騷的模樣,一定也是一個床上尤物。


    “男人弄你的時候,你就感覺渾身的血都被抽空了一樣。身子輕飄飄的好像飛了雲端裏,然後忽然在那一瞬間又聚集在一起,時間非常短但是可以讓人忘記一切煩惱。而且……”


    兩個女人在一起嘀嘀咕咕,聲音小的像蚊子。弄得雲嘯心癢癢,靠就兩個人說話不用這麽小聲吧。讓老子聽聽怎麽了,正要站起身偷偷的摸過去聽。


    “啊……”寂靜的浴室裏忽然傳出了艾利斯的呻i吟聲。


    雲嘯一驚,差點從水裏跳出來。腫麽回事,這好像是……


    “不要添了,不要……啊……”


    雲嘯猛得睜開了眼睛,小心的扭過頭,頓時被驚得目瞪口呆。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被綠了,雲嘯猶豫著要不要割掉宦娘的舌頭。理論上講這玩意應該屬於作案工具,艾利斯呻i吟的更加的大聲。雲嘯泡在水裏無所適從,他娘的真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就算將家裏的男人全閹了,怎麽也沒想到女人也是要防範的對象。


    “嘩啦嘩啦”的水聲響起,宦娘正在洗臉。


    “可惜我要走了,你也聽見今天侯爺讓我去洞庭湖。這一走也不知道再到什麽時候才能見你。”


    宦娘說得十分的悲涼,雲嘯有種錯覺自己好像成為了橫刀奪愛的第三者。


    “侯爺不也是問你麽?你就說不想去,他也不能逼著你。大夫人整天的欺壓,若是沒了你我真的一天都活不下去。你不說,我來說求求你別走。你若走了,我們母女練個說知心話的人都沒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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