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使得。”


    田蚡立刻笑得牙不見眼,因為王娡說過。這東西有著極大的市場,即便是每盒隻有一個銅子兒的利潤。那總的收益也是相當的客觀,況且這還是消耗品。這就意味著,這生意可以無限的做下去。這樣的美事,哪裏去找。看來姐姐說的沒錯,這雲嘯是個不錯的人。


    “雲兄弟,這讓哥哥怎麽謝你才好。呃……什麽都別說了,今天這西域花魁為兄定要給你搶下來。”


    田蚡將胸脯拍得山響,發誓要將這西域舞娘買下來,送予雲嘯。


    雲嘯,也是不置可否。說實在的,兩輩子加起來都沒上過洋妞。這回還真有開洋葷的心思,田蚡見雲嘯沒有反對,更是熱血膨脹。認為,自己這次摸對了雲嘯的脈門,以後凡是的西域舞娘統統買回來。


    既然雲嘯喜歡多送幾個也無妨,隻要他以後弄出來的東西交給自己販賣,還怕回不來本錢?雲家的東西從來都是獨一無二,不愁找不到銷路。


    須更,春花領著四名貌美如花的歌姬走了進來。四女兩兩相陪,將雲嘯與田蚡哄得左擁右抱。


    “侯爺,田大人。對姑娘可還滿意,若是嫌棄她們侍候的不好,奴家再給您調換。”春花滿臉堆著笑,熱絡的詢問。


    “嗯,這兩個不錯。這個給你,整治一些上等的酒菜來,雲侯可是挑嘴的,別拿你那個假廚子出來蒙事。”田蚡又從袖子裏摸出了一顆圓潤的珠子。隔空一拋。


    春花趕忙雙手接住,見是一枚龍眼大的珍珠。臉上的笑立刻變得更加的燦爛。


    “哪兒敢呢,上次侯爺教訓過後。奴家便打發了他,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裏鑽沙。奴家給田大人和侯爺安排一段歌舞,保準二位爺看得開心。”


    春華扭著屁股轉身出去,不一會兒便走進來一名白袍老者。身後還跟著一名抱琴的童兒,雲嘯立刻坐直了身子。有了上次白翁的事件之後,他對於這些大漢音樂家內心抱有敬畏。


    舞娘穿的很少,歌舞也很棒。從田蚡流了滿桌子的口水可以印證,雲嘯卻沒有看。他的眼睛始終盯著那位白須白袍的琴師。生怕他來一個十步殺一人。千裏不流行。


    還好,不是每個琴師都是武林高手。雲嘯膽戰心驚的看完了歌舞,趕快給了賞錢讓這位老藝術家下去。太像了,那衣服那眉毛那胡子。除了長相。這打扮活脫脫就是白翁。


    若不是白翁就死在自己的麵前。還以為他詐屍了呢。


    小心髒砰砰的跳。需要休息一下。旁邊歌姬的大腿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推開歌姬將她的腿擺了一個合適的姿勢。仰頭便躺在了雪白的大腿上,身上的熏香很是好聞。


    兩名歌姬很明顯都是侍候人的好手。一個給雲嘯輕柔的揉捏著太陽穴。一個給輕輕的給雲嘯捶著大腿,兩人配合默契。雲嘯覺得自己的身心都已經放鬆下來,意識逐漸的模糊。


    那個叫做周公的老頭又來了,還是那副打扮。白衣白袍白眉白發,活脫脫剛從麵缸裏麵撈出來。這是大漢最新的流行款?現在的老頭都穿這個?


    雲嘯有些迷茫的詢問著周公,老家夥走近了抬起了臉。老天,居然是白翁。圓睜的怒目,流血的嘴角一切都是他死時的模樣。


    “別過來。”雲嘯掙紮著,忽然聽見一陣鼓噪的聲音。好像自己來到了古羅馬的競技場一般,又穿越到羅馬了?睜開眼睛一看,發現自己的一隻手正抓著歌姬的前胸,那歌姬兩隻眼睛放出了小星星。看樣子,雲嘯就是立刻將她在這裏就地正法。她也是千肯萬肯。


    雲家家資巨萬,即便能在雲家做一名小妾,也遠比在這妓館裏做一名頭牌來的自在。若是侯爺肯在這裏將她正法,即便使出渾身解數也要求得侯爺給自己贖身。


    不理會這個發花癡的歌姬,雲嘯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抓過毛巾擦了擦,見田蚡正站在窗子前猶如打了雞血似的叫好。


    “我睡了多久?”雲嘯詢問服侍自己的歌姬。


    “侯爺,您睡了整整一下午。外麵現在已經是掌燈時分。”


    雲嘯拍了拍那歌姬的臉蛋,拿大腿做枕頭被自己睡了一下午。無論怎麽說都是件難受的事情。隨手摘下自己身上的玉佩便扔給了這歌姬,既然人家服侍周到就要給賞賜,小家子氣的貴族是不受歡迎的。


    那歌姬一臉的落寞,盡管雲嘯佩戴的玉佩絕對價值不菲。但這不是她想要的。


    雲嘯無視了歌姬落寞的目光,家裏的女人夠多了。還是不要在外麵拈花惹草的好,回到雲家對她來說也未必是好事。轉過身走到窗子跟前,他想知道是什麽讓田蚡會像是一隻鬥雞一樣的興奮。


    還真是鬥雞,兩隻黑羽大公雞正在場中激烈的搏鬥。看樣子鬥的很凶,炸著翅膀雞脖子上的雞毛根根直豎。


    麗春院中間的舞台上現在真的算是一地雞毛,不知道這樣的鬥雞比賽已經鬥了幾場。隻是地上的雞毛已經不少,而且地板上還可以看見沒有擦幹淨的鮮血。


    “沒想到這裏還有這東西看。”雲嘯抻了個懶腰,身上的各各骨節嘎巴嘎巴的響。


    “老弟,你醒了。看你睡得香甜,為兄便沒有叫你。傍晚的時候已經開始了,現在已經鬥了第三場。跟雲兄弟出來運氣就是好,為兄已經連贏兩場。贏了有五十金。老弟你要不要玩兩手,贏了算你的輸了算哥哥的。”


    田蚡眼看著雲嘯,睡了一下午現在很精神。正拎著酒壺,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渾酒。


    “這玩意我不熟,還是你玩。”


    雲嘯後世隻在電視上見過鬥雞,還都是一帶而過。反正在他的印象裏麵,這是一種充滿了血腥有暴力的遊戲。能與之匹敵的恐怕隻有見都沒有見過的鬥狗,想必之下雲嘯更願意看拳擊。不但可以看打拳,還可以看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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