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躲過了門外的紈絝便是躲開了鬧洞房這一關,沒想到洞房裏麵還躲著七八個婦人。兩個老婆老老實實的坐在床上,婦人們七手八腳的開始幫新姑爺脫衣服。雲嘯差一點被驚得躍上房梁逃走,在雲嘯的極力反抗下,總算是給留了一條褲叉。


    兩位新娘子就這麽看著自己的老公被一群婦人非禮而無動於衷。一個碩大的浴桶被抬了出來,婦人們將雲嘯按進桶裏打散頭發便開始沐浴。老子今天要洞房昨天恨不得將皮都搓下來一層,今天不用洗了吧。雲嘯覺得現在的場景好像自己在島國的動作片裏麵見過,如果不是今天自己成親雲嘯喊小白的心都有。


    極度興奮的婦人們在雲嘯的身上上下的揉搓,兩個年輕些的還捧著自己的腳丫子用刷子刷。腳趾頭縫裏麵都不放過,弄得雲嘯欲仙欲死。大姐技術不到位就不要學人家做足療,有刷腳心的麽。直到婦人們覺得又將雲嘯扒了一層皮,這才算放過新郎官心滿意足的離去。


    兩個乖巧的丫鬟端著一碗餛飩過來,雲嘯一吃之下大怒。娘的居然沒有煮熟,雲家美食的招牌都叫你們這些二百五給砸了。剛要出聲喝罵,衛嬸笑眯眯的問道:“生不生。”


    雲嘯恍然大悟,貌似兩千多年以後自己也見過這東西。不過吃的是餃子,而且是給老婆吃。哪裏有給男人吃的道理?


    直到看見同樣吃了生餛飩的兩個老婆都說了生,心裏立時平衡多了,夫妻嘛一個人怎麽生。回頭看看小臉紅撲撲的欒玲,這位過幾個月還真就生了。一左一右挎著兩個老婆喝交杯酒,嘴裏的餛飩合著交杯酒咽下,甜甜的一嘴幸福的味道。衛嬸領著兩個丫鬟一臉曖昧的走出了洞房。遠處傳來劉二淒慘的叫聲。


    娶老婆就是個遭罪的事兒,用句文藝點的話叫痛並快樂著。婦人們走了,丫鬟們也走了。隻留下洗得漂白漂白的侯爺,雲嘯累了一整天往裏推了推倆老婆便躺了上去。


    腰眼一陣劇痛,雲嘯趕忙蹦了起來。掀開被子一看,下麵滿是蓮子與大棗。靠,哪個混蛋還放了倆核桃。老子的腰今天可有大用,硌壞了可怎麽好用。


    揉著隔得生疼的老腰,雲嘯忽然發現一個問題。入洞房好像應該倆人入,今天自己娶了倆不假但是這洞房三個人怎麽個入法。總不能新婚之夜就大被**吧,這太開放了。正在愣神,欒玲已經從後麵攀了上來。


    再一回頭發現,顏纖已經變成一隻小白羊。懷裏抱著美女,床上更躺著女神。剛剛喝下去的交杯酒好像是一顆炸彈,嘭的一聲瞬間便被引爆。女神嘴裏發出類似二八月的貓叫,欒玲也同樣低聲的呢喃。兩種致命的**使得雲嘯大腦一片空白,今晚的一切都將交給本能。


    天亮了作死的雞開始叫了,雞叫頭遍雲嘯憤怒的用枕頭埋住了頭。雞叫二遍,雲嘯很想起來將那隻雞的脖子拗斷。雞不叫了,估計脖子已經被拗斷。不知道是誰這麽貼心,這是個好現象回頭得好好賞。


    該死的長安鍾鼓又響了起來,早起敲鍾晚上又敲。他娘的老子又不是和尚,每天聽鍾聲睡覺。每到淨街鼓敲響的時候,豺狗一樣的差役便從長安的各各角落裏,如雨後的蘑菇一般的鑽了出來。瘋狂的撕咬著那些仍然滯留在街道上的人們。


    雖然這年月pm2.5不超標。但如此人文環境使得長安明顯不適於人類居住。


    雞可以掐死,掌管鍾鼓的司鍾監惹不起。既然惹不起隻有躲,明天就回雲家莊子,老子好不容易把女神弄回家還不許放幾天婚假?


    摸著酸痛欲折的腰椎骨艱難的爬起來,兩個老婆小貓似的卷曲在榻上。羊脂一般的美白肌膚暴露在空氣中,一股旖旎的味道充斥著整個房間。


    拿了毯子小心的給兩個老婆蓋上,這麽好看的老婆誰也不給看。丫鬟也不行,自家的便宜不是誰都可以隨便占的。


    沒有長輩要請安,顏清那老家夥昨天送了閨女便回了剛剛興建好的顏家莊子。將長長的頭發紮了一個馬尾便信步走出了房間,老餘貼心的在廂房裏麵準備了一大桶熱乎乎的洗澡水。笑眯眯的請侯爺去沐浴更衣。雲嘯很滿意自己的管家,得意的走進了廂房。


    剛一踏入便得意不起來了,兩個絕色的美女正拜伏於地。一大桶洗澡水正冒著滾滾蒸汽,這是要洗澡還是要褪毛?再說這倆女人是能夠隨便使喚的?


    回頭狠狠的踹了老餘一腳,打了一聲呼哨。一道雪白的影子便竄進了院子,在雲嘯身前耍寶賣萌,剛剛羞得連脖子都紅了的綠珠綠蕊立刻就白了臉。尖叫著仿佛中箭的兔子一般竄了出去,身法比小白還要迅捷。


    “你腦子裏一天都在想什麽東西。這倆女人碰不得,除了陛下誰碰誰死。”訓斥完了老餘摟著小白鑽進了大木桶,還好看著蒸汽滾滾水並不燙。一人一豹躺在熱水裏麵,舒服的差一點叫出來。


    老餘姍姍的笑著,點頭哈腰的出去,眼睛裏滿是失望與落寞。


    足足泡了半個時辰,雲嘯泡得皮膚發皺。小白泡得毛發蓬鬆,好好的一隻豹子遠遠看過去好像是藏獒。


    拍了拍手,還好進來的是衛嬸。除了她和雲家老人兒現在也沒人敢進來。不是每個人都有麵對一隻豹子的勇氣,例如劉二。


    劉成是個好同誌,繪聲繪色的給雲嘯講了昨夜發生的故事。言語間對劉二極度的恭敬,每每提及必然口稱二神。


    看著趴在竹榻上不斷哼唧的二神,雲嘯一頭霧水。怎麽也鬧不明白昨夜到底發生了一些什麽事情。為什麽白花花的屁股上會有一支那麽大的竹筍,二神的菊花現在伸得進去一個拳頭,想必以後大解會痛快許多。如此重創,看得禦醫聖手都大搖其頭。


    話說二神差一點被小白咬斷脖子,不過那一聲驚天地涕鬼神的慘叫嚇得小白愣了一下。趕過來的蒼熊趁這一愣神的功夫,飛身將小白撲倒。這才救下二神。


    二神的身上擦傷多處,肩膀上還被小白抓了好大一個血口子。湧出的鮮血迅速的浸透了衣衫,眾人大驚失色。禦醫聖手正在宮裏當差,無奈的老餘隻有去請紫楓,希望這位醫派高手可以幫二神止血。


    紫楓不愧是受了禦醫聖手的真傳,一貼金瘡藥下去立刻止住了流血不止的傷口。按說受了這麽重的傷,你就老實實的呆著就好。可二神就是二神,那雙充滿了窺視欲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離去的紫楓。仿佛他的眼睛兼具x光功能,可以看穿黑袍一般。


    “這女子一定極美。”


    瞪著沒有焦距的眼睛,二神對著一眾大眼瞪小眼的紈絝說出了發自內心深處的**。


    色迷心竅的二神不等不靠,決定自力更生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將紫楓拿下。一個醫女而已,怎麽說咱也是大漢的將軍。就許你雲嘯洞房,不行我樂嗬樂嗬。回頭跟臨潼侯打個商量要回來便是,自家兄弟這算點什麽事兒。


    二神踩著虛浮的步子,在紈絝們崇拜的眼神中,亦步亦趨的跟著紫楓走向後宅。


    深夜裏一盞如豆的油燈始終不息,紫楓拿著一抉簡細細的研讀。不時還在身邊的什麽東西上比劃一下,過了良久忽然會帶著豁然開朗的表情,發出會心的微笑。二神在窗外的竹林裏看的口水都流出來了,還是一個識文斷字的。最喜歡這樣有情趣的女子,折斷一根竹枝驅趕跑跟在身後的劉成等一眾紈絝。


    二神整了整有些歪斜的衣服,緊了緊包裹傷口的麻布。自己是武將輕傷不下火線那是祖訓,這點傷不妨礙拿下這個小娘們。二神對於自己的武功,一向是很自信。


    慢慢的走進了窗子,眼神從來沒有離開過苦讀深思的紫楓。擁有凝脂般肌膚的纖手,握起來一定很舒服。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看就喜歡,雖然穿著黑袍但依然可以看出玲瓏的身段,二神仿佛已經看見裏麵赤羅羔羊一般的軀體。


    唾液係統再次發達起來,口水順著嘴角滴答滴答的又流了下來。三步並作兩步走到窗邊,正要對著心儀的女子進行愛情宣言。


    “媽呀。”一聲驚叫響徹寰宇,因為他看見了紫楓身邊的事物。原來是一具灰白色的完整人體骷髏,紫楓的芊芊玉手正在肋骨間不斷的比劃。骷髏頭上黑洞洞的兩個窟窿正對著自己,參差不齊的牙齒仿佛在發出痛苦的悲鳴。一隻臂骨正直直的伸向二神,好像想請二神將自己在這個魔鬼般的女人手裏拯救出去。


    二神頓時嚇得魂飛天外,登登登倒退幾步。腳下一拌,身子直挺挺的向後坐了下去。屁股落處正是那個碩大無比的竹筍。


    “啊~~~~~~”


    身後的紈絝們無不心驚肉跳,這一聲慘叫根本不是人類所能發出的聲音。


    雲嘯看著講的眉飛色舞的劉成,不禁暗歎。同為紈絝,別人倒黴居然會如此的開心,難道真的是同行才有赤羅羅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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