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讓杜月認清楚現實
四合院：別惹我，我隻想種地 作者：佛本是一道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賈張氏急忙道：“一大爺，你怎麽能說這話呢！”
“我可沒有礙著你什麽事吧！”
劉海中既然開口了，也就沒那麽多的顧忌，當即說道：“你是沒礙著我什麽事情，但是你這又是燒紙又是丟狗屎的，搞得整個四合院都是一股狗屎味、燒紙湖味！”
“這也就不說了，你在院子裏麵燒紙，要是把整個四合院都點了，這個責任誰負？難道你想要大家都跟著你去睡大街麽？”
“大家之所以沒有說你，一來是看你上年紀，二來也是看著賈東旭過去麵子上，本想著你折騰幾天就完了，但你卻是越做越過分！”
“你看看你，像什麽樣子？”
“真要是把整個四合院點了，這院子裏這麽多人，那個能饒得了你？”
劉海中這一頓噴，直接把賈張氏說愣住了。
而劉海中也是乘勝追擊，“賈張氏，作為院裏的一大爺，別人不敢說，那就由我來說！”
“我告訴你，現在可不是舊時代，過去那套已經不管用了！新華夏可不慣著你這種不幹人事的惡婆婆！”
說完，劉海中語氣又緩和了些，“賈張氏，其實秦淮茹對你這個婆婆已經很不錯了，賈東旭走了這麽多年，沒讓你餓著一頓，你看看你，整個四合院大媽當中就數你最胖，你怕是沒少吃傻柱帶回來的飯菜吧！”
可不！就賈張氏那身材，光吃窩窩頭、鹹菜這些可長不出來！
“現在國家倡導自由戀愛，婚姻自由，特別是要尊重女性的選擇！”
“秦淮茹要不要談戀愛，要不要結婚，這個得她自己說了算！”
硬話軟話說完，劉海中也不管賈張氏了，直接就回屋，外麵空氣都是狗屎味和燒紙湖味，真沒啥好聞的。
直到劉海中回到屋內，賈張氏這才反應過來，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打算故技重施——放聲大哭！
可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發現不少街坊鄰居都出來，一個個眼神奇怪的看著她，這讓她頓時覺得心裏有些發毛，特別是想到她要是將四合院點燃，這些鄰居都不會放過她，一下子就慫了。
原本都已經擠出來的眼淚硬是被她給收了回去，麻溜的從地上爬起來，拍拍屁股就回自己家了。
這場鬧劇這才消停下來。
而這個時候，許衛國家正在吃早飯。
杜月耳朵一動就聽到外麵的響動，不免有些好奇道：“衛國，你知道外麵發生什麽事情麽？好像有人在吵架！”
許衛國埋頭喝著稀飯，不以為然道：“還能有什麽事情，不就是那些個人在做怪麽！”
在感受了紅牆大院裏麵的氛圍後，許衛國對於四合院內這些人的作為那是越發看不上眼，可紅牆大院就隻有一個，而想四合院這樣人際關係複雜的小院子卻是有無數個！
他就算是能管，但他能將所有的管過來麽？
所以根本沒有必要去理會啊！
杜月眉頭微微一皺，“衛國，好歹都是鄰居，你要不要出去看看，他們現在好像還挺聽你的。”
許衛國澹澹道：“他們可不是聽我的，而是畏懼我的實力，倘若咱們沒有現在這模樣，還是過去那個樣子，誰會理睬我們？”
“多半是賈張氏在作妖，去了影響心情，吃飯吧！”
杜月雖然覺得許衛國說得很有道理，不過在她看來自己男人似乎對院裏人除了少數幾個外都充滿了惡意。
畢竟她在這四合院也生活很久了，大家相處起來也沒有那麽的不堪，要不然也不能成為胡同巷子裏麵的榜樣院子啊！
許衛國見杜月的樣子，便知道自己女人並不是太相信他說的話，這點他還是能理解的，畢竟杜月在這四合院生活了這麽久，已經喜歡了這樣的環境，甚至覺得這樣才正常，所以在很多方麵上都忽視了。
看來很有必要讓她清醒一下了！
許衛國放下快子，很認真的說道：“媳婦，我跟你分享一件事情！”
杜月見許衛國如此認真，當即也放下碗快，點點頭，“衛國你說吧，我聽著的。”
“這兩天我不是在給單位的同事家安裝暖氣片嘛！”許衛國。
“嗯嗯，這事我知道，你早就跟我說過了。”杜月有些好奇，自己男人如此認真，到底是要跟自己說些什麽。
“在跟他們安裝暖氣片的時候，我自然是去到他們居住的院落！他們院落裏麵的情況和咱們這個四合院相比，情況完全不同！”
杜月好奇問道：“現在四九城的院子不都是四合院胡同嘛，能有啥不同的？”
許衛國搖搖頭，“我說的不同不是外觀上的不同，而是院子裏麵環境、人不同！”
“咱們首先說環境吧！我們在那些院子裏麵呆了足足有大半天的時間，從來沒有看到有人為了點雞毛蒜皮的事情吵架，像什麽雞被偷了、男女關係不清不楚、丟狗屎什麽的更是沒有！”
“整個院子幹幹淨淨的，靠的不是懲罰人去掃，而是大家都自覺去清理！”
杜月聽完，道：“你的那些同事都是特供處的員工，不少都是高級知識分子，肯定比咱們這個都是工人的小區強。”
“而且他們工作自由，打理院子裏麵的時間就多，收入又高，環境好也很正常！”
許衛國很幹脆的搖搖頭。
“衛國，難道我說的不對麽？廠裏麵的大姐他們可都是這樣說的，這還是一般的幹部，如果是那種大領導，還有獨立的小院或者是小洋樓，還給陪保姆、秘書、司機、廚師等等，生活環境更好！”
杜月補充道。
“媳婦，這隻是表麵現象！”許衛國開口道：“首先我不否認你說的是事實，不過我就以特供處的員工來舉例！”
“你知道麽？其實特供處的家屬院子裏麵，家裏麵都是沒有男人的，倒不是男人都沒了，而是男人們常年出差在外，一年也回不了幾次家！”
“這樣的情況和秦淮茹家的情況也差不到哪裏去吧！”
杜月很清楚這種有男人等同於沒男人的感覺，畢竟當初許衛國還是傻子的時候也是如此，甚至她過的生活比秦淮茹還要差！
“的確是這樣，一個家要是沒有男人，真不行！”
許衛國點點頭，“特供處家屬院子裏麵的家庭就是如此，家裏男人在外麵出差，她們則是一個人照顧整個家，每家每戶基本都有老人以及三四個孩子！”
“家裏麵全靠女人撐著！”
“你說她們有時間麽？她們自由麽？她們困難麽？”
“可即便是這樣，她們沒有一個活成秦淮茹那樣，也不像咱們四合院，而是相互幫助，那家有困難，都是大家一起出手幫忙！不存在什麽私心！”
“那你說說，咱們院子裏麵能行麽？”
杜月愣住，一時說不出話來。
杜月繼續道：“在特供處家屬院子裏麵，每家做飯吃飯那都是把門開著的，誰家想吃，端著碗直接來就是，臨時有事孩子沒人照顧，隨便丟給鄰居幫忙看看，也絕對不會委屈孩子！”
“咱們院子能做到麽？”
杜月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剛剛你說特供處員工工資、時間都比軋鋼廠工人高，我告訴你不高，甚至還會低一些，我現在每個月的薪資隻有二十五塊，比你這個車間副主任還低了五塊！至於時間的確會多一些，因為一旦出差，那麽全天二十四小時除了睡覺都是在工作，時間是多，但有什麽用呢？”
“看不到媳婦孩子，基本上獨自一人！”
杜月愕然：“這....”
許衛國接著說道：“說實話，我今後也有可能會出差，但我可不敢將你們托付給院子裏麵的任何一家，我還是覺得李先木、老淩他們靠譜一些！”
“你別看著易中海還是一大爺的時候，天天掛在嘴邊上的就是要大家鄰裏之間相互幫助，當初咱們家困難的時候，有誰搭把手麽？還不是裝看不見，把你當透明人！”
“所以這些都是假的，話說得好聽而已！”
“現在輪到劉海中當一大爺，他就更直接連這句話都不提了，完全是官僚做派，誰對他有用、誰奉承他，他就站誰那邊，拉架往往也是拉偏架！”
“這樣的院子能有前途？”
杜月忍不住道：“衛國，那傻柱不是真心在幫助秦淮茹麽？而且秦淮茹也經常照顧傻柱的呀！”
許衛國點點頭，“傻柱是真心幫助秦淮茹不假，秦淮茹貼心照顧傻柱這也是真的，可你看到他們有照顧院裏其他人麽？”
“沒有，把他們兩個放在一個院子，那估計真實相親相愛一家人，可咱們是整個四合院呐！”
“我們就不說別人了，咱們就說說咱們自己吧！”
“你肯定很疑惑我為啥不待見咱們院裏麵的人。”
杜月點點頭。
“原因就是因為我對他們已經徹底失望了，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當初我給家裏麵安裝暖氣片的時候，那工程量雖然不算大，但也是要費些勁的，可當時有誰來詢問過，要不要幫忙？”
“沒有吧！”
“媳婦，我就這樣跟你講吧，其實當時我都決定了，但凡是有人來幫忙，到時候大家要是覺得這暖氣片好，也想要我二話不說就幫他們安裝，但很可惜，他們沒有一個人把握住機會！”
杜月想了想道：“或許他們真的沒有注意到吧。”
“行，這事我就當他們沒有注意到吧，反正我也不太關心這個。”許衛國笑了笑，繼續道：“媳婦，你是不是感覺最近大家對你的態度越來越好了？”
杜月點點頭，“還真是，每次上下班，劉大媽、閻大媽都會跟我親切打招呼，有些時候二大爺、一大爺也會叫住我詢問工作上的事情！”
也正是因為這樣，杜月才覺得四合院這裏麵的鄰居一個個都還不錯。
許衛國笑了，“媳婦，這就是重點了！”
“他們可不是真心對你親切，而是由於咱們家崛起速度太快，快得讓他們根本反應不過來，而他們又沒辦法製止這一切，所以和咱們維持好表麵的關係，這點對於他們來說相當的重要！”
“如果哪天咱們家又回到和以前一樣，你看著吧，光是那幾位大媽的嘴就能將你噴成個篩子！”
聽完這話，杜月徹底愣住，“怎麽會這樣？”
許衛國笑了笑，聳聳肩，“沒辦法，這就是現實！”
四合院裏麵，最為單純的就是杜月、婁曉娥，她們兩個女人都是全力將人往好的一麵看，並且很容易就原諒傷害自己的人。
這種性格自然很好，不過許衛國也希望杜月能夠看到不好的一麵！
“媳婦，你不是想知道外麵發生什麽事情了麽？不用出去看，我也清楚！”
“昨天早上許大茂來找我了，並且說出了他的想法，所以昨天晚上就請了劉海中、閻埠貴兩人吃了一頓酒菜！”
“也正是因為這頓酒菜，讓劉海中今天早上對賈張氏開口了！”
“可以說，要不是許大茂這頓酒菜，劉海中不知道要等多久才會官這件事情！”
“嗬嗬，你肯定已經在想為啥許大茂會做這種好事了吧？”許衛國笑著道：“但我告訴你，事情的真相就是許大茂真正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為了院子的安寧解決掉賈張氏，也不是為了傻柱，完全是因為他想要報複傻柱！想讓傻柱和秦淮茹徹底在一起！”
“這...這...怎麽可能！”杜月瞪大眼睛。
“聽著很複雜吧！原本一件簡單的事情卻有這麽多的內幕！”許衛國平澹道。
杜月想了想，覺得有些不對，便開口問道：“衛國，你不是說許大茂是想要報複傻柱麽？那他又為何要想辦法讓傻柱和秦淮茹在一起，這...不是在撮合他們麽？”
“早就知道你會問這個問題。”許衛國微微一笑，杜月的這個問題早就在他的預料當中，當即開口解釋起來，“就許大茂那點度量，他才不可能幫傻柱呢！”
“當然了任何人麵對將自己踢成斷子絕孫，也無法原諒！”
“許大茂報複傻柱的核心，就是秦淮茹這個人！”
嗯！
！
杜月呆住，“秦淮茹難道有問題？”
“我可沒有礙著你什麽事吧！”
劉海中既然開口了，也就沒那麽多的顧忌，當即說道：“你是沒礙著我什麽事情，但是你這又是燒紙又是丟狗屎的，搞得整個四合院都是一股狗屎味、燒紙湖味！”
“這也就不說了，你在院子裏麵燒紙，要是把整個四合院都點了，這個責任誰負？難道你想要大家都跟著你去睡大街麽？”
“大家之所以沒有說你，一來是看你上年紀，二來也是看著賈東旭過去麵子上，本想著你折騰幾天就完了，但你卻是越做越過分！”
“你看看你，像什麽樣子？”
“真要是把整個四合院點了，這院子裏這麽多人，那個能饒得了你？”
劉海中這一頓噴，直接把賈張氏說愣住了。
而劉海中也是乘勝追擊，“賈張氏，作為院裏的一大爺，別人不敢說，那就由我來說！”
“我告訴你，現在可不是舊時代，過去那套已經不管用了！新華夏可不慣著你這種不幹人事的惡婆婆！”
說完，劉海中語氣又緩和了些，“賈張氏，其實秦淮茹對你這個婆婆已經很不錯了，賈東旭走了這麽多年，沒讓你餓著一頓，你看看你，整個四合院大媽當中就數你最胖，你怕是沒少吃傻柱帶回來的飯菜吧！”
可不！就賈張氏那身材，光吃窩窩頭、鹹菜這些可長不出來！
“現在國家倡導自由戀愛，婚姻自由，特別是要尊重女性的選擇！”
“秦淮茹要不要談戀愛，要不要結婚，這個得她自己說了算！”
硬話軟話說完，劉海中也不管賈張氏了，直接就回屋，外麵空氣都是狗屎味和燒紙湖味，真沒啥好聞的。
直到劉海中回到屋內，賈張氏這才反應過來，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打算故技重施——放聲大哭！
可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發現不少街坊鄰居都出來，一個個眼神奇怪的看著她，這讓她頓時覺得心裏有些發毛，特別是想到她要是將四合院點燃，這些鄰居都不會放過她，一下子就慫了。
原本都已經擠出來的眼淚硬是被她給收了回去，麻溜的從地上爬起來，拍拍屁股就回自己家了。
這場鬧劇這才消停下來。
而這個時候，許衛國家正在吃早飯。
杜月耳朵一動就聽到外麵的響動，不免有些好奇道：“衛國，你知道外麵發生什麽事情麽？好像有人在吵架！”
許衛國埋頭喝著稀飯，不以為然道：“還能有什麽事情，不就是那些個人在做怪麽！”
在感受了紅牆大院裏麵的氛圍後，許衛國對於四合院內這些人的作為那是越發看不上眼，可紅牆大院就隻有一個，而想四合院這樣人際關係複雜的小院子卻是有無數個！
他就算是能管，但他能將所有的管過來麽？
所以根本沒有必要去理會啊！
杜月眉頭微微一皺，“衛國，好歹都是鄰居，你要不要出去看看，他們現在好像還挺聽你的。”
許衛國澹澹道：“他們可不是聽我的，而是畏懼我的實力，倘若咱們沒有現在這模樣，還是過去那個樣子，誰會理睬我們？”
“多半是賈張氏在作妖，去了影響心情，吃飯吧！”
杜月雖然覺得許衛國說得很有道理，不過在她看來自己男人似乎對院裏人除了少數幾個外都充滿了惡意。
畢竟她在這四合院也生活很久了，大家相處起來也沒有那麽的不堪，要不然也不能成為胡同巷子裏麵的榜樣院子啊！
許衛國見杜月的樣子，便知道自己女人並不是太相信他說的話，這點他還是能理解的，畢竟杜月在這四合院生活了這麽久，已經喜歡了這樣的環境，甚至覺得這樣才正常，所以在很多方麵上都忽視了。
看來很有必要讓她清醒一下了！
許衛國放下快子，很認真的說道：“媳婦，我跟你分享一件事情！”
杜月見許衛國如此認真，當即也放下碗快，點點頭，“衛國你說吧，我聽著的。”
“這兩天我不是在給單位的同事家安裝暖氣片嘛！”許衛國。
“嗯嗯，這事我知道，你早就跟我說過了。”杜月有些好奇，自己男人如此認真，到底是要跟自己說些什麽。
“在跟他們安裝暖氣片的時候，我自然是去到他們居住的院落！他們院落裏麵的情況和咱們這個四合院相比，情況完全不同！”
杜月好奇問道：“現在四九城的院子不都是四合院胡同嘛，能有啥不同的？”
許衛國搖搖頭，“我說的不同不是外觀上的不同，而是院子裏麵環境、人不同！”
“咱們首先說環境吧！我們在那些院子裏麵呆了足足有大半天的時間，從來沒有看到有人為了點雞毛蒜皮的事情吵架，像什麽雞被偷了、男女關係不清不楚、丟狗屎什麽的更是沒有！”
“整個院子幹幹淨淨的，靠的不是懲罰人去掃，而是大家都自覺去清理！”
杜月聽完，道：“你的那些同事都是特供處的員工，不少都是高級知識分子，肯定比咱們這個都是工人的小區強。”
“而且他們工作自由，打理院子裏麵的時間就多，收入又高，環境好也很正常！”
許衛國很幹脆的搖搖頭。
“衛國，難道我說的不對麽？廠裏麵的大姐他們可都是這樣說的，這還是一般的幹部，如果是那種大領導，還有獨立的小院或者是小洋樓，還給陪保姆、秘書、司機、廚師等等，生活環境更好！”
杜月補充道。
“媳婦，這隻是表麵現象！”許衛國開口道：“首先我不否認你說的是事實，不過我就以特供處的員工來舉例！”
“你知道麽？其實特供處的家屬院子裏麵，家裏麵都是沒有男人的，倒不是男人都沒了，而是男人們常年出差在外，一年也回不了幾次家！”
“這樣的情況和秦淮茹家的情況也差不到哪裏去吧！”
杜月很清楚這種有男人等同於沒男人的感覺，畢竟當初許衛國還是傻子的時候也是如此，甚至她過的生活比秦淮茹還要差！
“的確是這樣，一個家要是沒有男人，真不行！”
許衛國點點頭，“特供處家屬院子裏麵的家庭就是如此，家裏男人在外麵出差，她們則是一個人照顧整個家，每家每戶基本都有老人以及三四個孩子！”
“家裏麵全靠女人撐著！”
“你說她們有時間麽？她們自由麽？她們困難麽？”
“可即便是這樣，她們沒有一個活成秦淮茹那樣，也不像咱們四合院，而是相互幫助，那家有困難，都是大家一起出手幫忙！不存在什麽私心！”
“那你說說，咱們院子裏麵能行麽？”
杜月愣住，一時說不出話來。
杜月繼續道：“在特供處家屬院子裏麵，每家做飯吃飯那都是把門開著的，誰家想吃，端著碗直接來就是，臨時有事孩子沒人照顧，隨便丟給鄰居幫忙看看，也絕對不會委屈孩子！”
“咱們院子能做到麽？”
杜月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剛剛你說特供處員工工資、時間都比軋鋼廠工人高，我告訴你不高，甚至還會低一些，我現在每個月的薪資隻有二十五塊，比你這個車間副主任還低了五塊！至於時間的確會多一些，因為一旦出差，那麽全天二十四小時除了睡覺都是在工作，時間是多，但有什麽用呢？”
“看不到媳婦孩子，基本上獨自一人！”
杜月愕然：“這....”
許衛國接著說道：“說實話，我今後也有可能會出差，但我可不敢將你們托付給院子裏麵的任何一家，我還是覺得李先木、老淩他們靠譜一些！”
“你別看著易中海還是一大爺的時候，天天掛在嘴邊上的就是要大家鄰裏之間相互幫助，當初咱們家困難的時候，有誰搭把手麽？還不是裝看不見，把你當透明人！”
“所以這些都是假的，話說得好聽而已！”
“現在輪到劉海中當一大爺，他就更直接連這句話都不提了，完全是官僚做派，誰對他有用、誰奉承他，他就站誰那邊，拉架往往也是拉偏架！”
“這樣的院子能有前途？”
杜月忍不住道：“衛國，那傻柱不是真心在幫助秦淮茹麽？而且秦淮茹也經常照顧傻柱的呀！”
許衛國點點頭，“傻柱是真心幫助秦淮茹不假，秦淮茹貼心照顧傻柱這也是真的，可你看到他們有照顧院裏其他人麽？”
“沒有，把他們兩個放在一個院子，那估計真實相親相愛一家人，可咱們是整個四合院呐！”
“我們就不說別人了，咱們就說說咱們自己吧！”
“你肯定很疑惑我為啥不待見咱們院裏麵的人。”
杜月點點頭。
“原因就是因為我對他們已經徹底失望了，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當初我給家裏麵安裝暖氣片的時候，那工程量雖然不算大，但也是要費些勁的，可當時有誰來詢問過，要不要幫忙？”
“沒有吧！”
“媳婦，我就這樣跟你講吧，其實當時我都決定了，但凡是有人來幫忙，到時候大家要是覺得這暖氣片好，也想要我二話不說就幫他們安裝，但很可惜，他們沒有一個人把握住機會！”
杜月想了想道：“或許他們真的沒有注意到吧。”
“行，這事我就當他們沒有注意到吧，反正我也不太關心這個。”許衛國笑了笑，繼續道：“媳婦，你是不是感覺最近大家對你的態度越來越好了？”
杜月點點頭，“還真是，每次上下班，劉大媽、閻大媽都會跟我親切打招呼，有些時候二大爺、一大爺也會叫住我詢問工作上的事情！”
也正是因為這樣，杜月才覺得四合院這裏麵的鄰居一個個都還不錯。
許衛國笑了，“媳婦，這就是重點了！”
“他們可不是真心對你親切，而是由於咱們家崛起速度太快，快得讓他們根本反應不過來，而他們又沒辦法製止這一切，所以和咱們維持好表麵的關係，這點對於他們來說相當的重要！”
“如果哪天咱們家又回到和以前一樣，你看著吧，光是那幾位大媽的嘴就能將你噴成個篩子！”
聽完這話，杜月徹底愣住，“怎麽會這樣？”
許衛國笑了笑，聳聳肩，“沒辦法，這就是現實！”
四合院裏麵，最為單純的就是杜月、婁曉娥，她們兩個女人都是全力將人往好的一麵看，並且很容易就原諒傷害自己的人。
這種性格自然很好，不過許衛國也希望杜月能夠看到不好的一麵！
“媳婦，你不是想知道外麵發生什麽事情了麽？不用出去看，我也清楚！”
“昨天早上許大茂來找我了，並且說出了他的想法，所以昨天晚上就請了劉海中、閻埠貴兩人吃了一頓酒菜！”
“也正是因為這頓酒菜，讓劉海中今天早上對賈張氏開口了！”
“可以說，要不是許大茂這頓酒菜，劉海中不知道要等多久才會官這件事情！”
“嗬嗬，你肯定已經在想為啥許大茂會做這種好事了吧？”許衛國笑著道：“但我告訴你，事情的真相就是許大茂真正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為了院子的安寧解決掉賈張氏，也不是為了傻柱，完全是因為他想要報複傻柱！想讓傻柱和秦淮茹徹底在一起！”
“這...這...怎麽可能！”杜月瞪大眼睛。
“聽著很複雜吧！原本一件簡單的事情卻有這麽多的內幕！”許衛國平澹道。
杜月想了想，覺得有些不對，便開口問道：“衛國，你不是說許大茂是想要報複傻柱麽？那他又為何要想辦法讓傻柱和秦淮茹在一起，這...不是在撮合他們麽？”
“早就知道你會問這個問題。”許衛國微微一笑，杜月的這個問題早就在他的預料當中，當即開口解釋起來，“就許大茂那點度量，他才不可能幫傻柱呢！”
“當然了任何人麵對將自己踢成斷子絕孫，也無法原諒！”
“許大茂報複傻柱的核心，就是秦淮茹這個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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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呆住，“秦淮茹難道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