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大張旗鼓,嫌疑人被隱蔽的帶回了警視廳,接著在審問中交代了全部的計劃——他們弄了這麽多炸彈來,還專門挑警察炸,最終的目的居然是搶劫郵局。


    得知真相的高木都快哭了。


    他就值那麽點錢嘛?!


    於是接下來,為了將人一網打盡,目暮發動警員,全程陪著作案團夥演了出戲,最終將人包餃子式的圍在郵局中。


    至此,這個多人團夥被全員逮捕。


    “……你蠻厲害的嘛。”宮本由美將黑木仁堵在會議室門口,“那麽多人都能一眼鎖定嫌疑人,把你的眼睛挖出來放在路口的話,能頂好多攝像頭哦。”


    黑木仁微微冒汗,這是什麽神奇的比喻?好像有點陰風陣陣的呢。


    “宮本,不要亂開玩笑。”目暮剛好從裏麵走出來,聞言看了由美一眼,讓她收斂一些。


    雖然言語是在批評她,但話語裏卻是替她回護,讓黑木仁不要介意。


    黑木仁又不是小氣的人,隻是笑笑就將事情帶過,有些疲憊的挺了挺後背。他早上起的有點早,現在隻想睡個覺回回神。


    “不過黑木先生真的隻是偶然看到行蹤可疑的人就追過去了嗎?”


    果然,他們對黑木仁在會議室內說的口供完全不信。


    “我記得仁哥哥在追出去之前接了個電話哦。”小屁孩又來搗亂,當時大家的注意力全在爆炸的車上,黑木仁也沒有站得和他們很近,誰能注意得到他這裏啊。


    光彥得意的晃了晃手裏的攝像機,“汽車爆炸的時候我剛好在拍攝赤木英雄,鏡頭一轉就轉到仁哥哥那邊了。”


    柯南也正是通過攝像機內的錄像才發現黑木仁在找人的時候接了個電話,才衝出去的。


    黑木仁核善的笑笑,眼中閃過的危險神色讓光彥捂著攝像機後退了兩步。


    黑木仁越是不說,目暮等人就越是好奇。柯南和灰原哀倒是猜出來可能和江成大河有關,但兩人都識趣的沒去提。


    倒是從一邊房間中走出來的江成大河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黑木仁。


    黑木仁不想他和江成大河明麵上有關係,這一點江成大河是理解的,但有時候遮遮掩掩多了,反倒會引起人的懷疑。


    正好愛理快回來了,他出現在大眾視野中也沒什麽關係。更何況——


    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那個小偵探和小小姐,江成大河微微一笑。


    本來就瞞不住了不是嗎?


    要揭秘,也不是這個時候上去直接說當時給黑木仁打電話的就是他,他有一雙x光般的眼睛,能快速的找人記人查人。


    作為參與遊行卻被牽連的一般市民,江成大河跟警方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


    接下來便是目暮設計將犯罪團夥全盤拿下,黑木仁對這個案件沒什麽興趣,告辭離開後開上他的車在兩個路口外接上江成大河。


    “那群警察開始懷疑了。”江成大河神色淡淡,別看他在警視廳一副好說話的樣子,但論起對警察的厭惡以及不信任,他比黑木仁更甚。


    黑木仁……畢竟還是個溫柔善良的孩子,但江成大河已經被這殘酷的世界磨平了良善,若不是黑木仁的出現將他從地獄邊緣拽出來,他在當初便一刀捅碎自己的心髒了。


    “懷疑去吧。”黑木仁不在乎的道,“警方的手段太直白了,我連防都不用防。”


    身為警察,他們注定與陰謀詭計無緣了。因為有數不清的眼睛盯著他們犯錯,報道出來就是一篇大新聞。


    對於三好市民的兩人,他們除了不報希望的詢問一番外,再無別的辦法。


    “接下來呢?難道要一直等著嗎?”


    黑木仁無奈的歎了口氣,“不等著怎麽辦,我們之前的線索查到的地方已經被人跑了,好在他一定會選擇在那天動手,要不然都不知道去哪裏抓他。”


    “若是他們被嚇得不敢動手了呢?”


    “不會的。”


    黑木仁有自信那個犯人一定會動手,但俗話說好事多磨,越是期待那一天的到來,在這之前的幾天就都很難過。


    第二日一早,黑木仁被電話吵醒看見是琴酒來電的時候,整個人腦子都炸了。


    他和琴酒提前說過這幾天沒事不要找他,琴酒也提醒過他最近可能有麻煩,但沒想到真的在這中途出現了問題。


    黑木仁接起電話,用默不作聲來表達著自己的不情願。


    “一天就能解決。”琴酒那邊也知道黑木仁不是很樂意,隻好解鎖奶爸技能哄著他,“沼淵己一郎的行蹤泄露了,督查部讓你去將人處理了。”


    “哪兒啊?”


    黑木仁不得不在緊湊的時間內抽出一天的時間獨自前往群馬縣,一邊開車一邊在心裏將人全罵了一遍。


    罵沼淵己一郎偏偏在這個時候暴露,罵督查部那些個閑著沒事幹的家夥,淨會指使人幹活。


    既然是幹活,那就得有個幹活的樣子。


    在去群馬縣之前,伏特加給他送來了小型耳麥,對麵連接的是琴酒,這次任務全程他都要開麥實時匯報。


    這也是督查部的一貫手段了,一般去執行檢測忠心的任務的時候都會這麽做。


    讓琴酒負責,想來那人還沒打算現在就撕破臉皮。


    於是長途開往群馬縣的路上,黑木仁給琴酒上了一課,名叫:話癆到底有多煩人。


    他開車一貫是不敢大意的,但一個人開車時間長了難免犯困,這個時候有人聊天就會好很多。


    琴酒:“……”


    就當是有隻蒼蠅一直叫喚好了。


    就這樣,黑木仁在中午之前趕到了群馬縣,接著在組織那邊斷斷續續傳來的消息中來到了一片荒山。


    為了避免麻煩,黑木仁沒有開他平日裏開過的車,而是選了不知道什麽時候買下來放倉庫吃灰的一輛,並且將它丟在了非上山入口的地方。


    他戴著帽子壓下,低著頭讓人看不清臉,身後背著吉他包,裏麵裝的卻是狙擊槍。


    山這麽大,組織那邊隻說沼淵己一郎是被警方帶到這座山上來的,其餘的就要靠自己找了。


    黑木仁小聲說道:“我總覺得這是有人在遛我。”


    這麽大座山,他要去哪裏碰人嘛。


    黑木仁一切從簡,登上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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