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木溫人趕著時間跑去學校。忙過早上這段時間阿奈夕紀還沒有個消息,黑木仁的電話郵件全沒有回音,他已經想著要不要關門去找人了。


    還沒等他付諸行動,有人就找上來了。


    “佐藤警官?”不知道上班時間為什麽會出現在他店裏,黑木仁歪歪頭表示疑惑。


    “黑木先生。”佐藤美和子的神色有些怪異,又有點悲傷,“我來是來通知你一件事的。”


    黑木仁這才看見她身後還跟著兩個輔警,他皺了皺眉察覺到事情可能有些不對。


    佐藤美和子拿出警察證件,例行公事的向著黑木仁展開。


    “警視廳搜查一課強行犯三係警部補佐藤,有一起有關你的案件需要你和我們走一趟。”


    黑木仁關了店門坐上警車後還是覺得不敢置信,剛剛佐藤警官仿佛給他講了個笑話,阿奈夕紀怎麽會死?


    不,她怎麽會在這個時候死?


    黑木仁想不通,但警車開得飛快,不多時就到達了案發現場。


    黑木仁下車的第一眼並沒有去看阿奈夕紀,而是將目光看向了一圈警察中唯一一個外人。


    穿著西裝打扮得像模像樣,留著小胡子的中年大叔。


    名偵探,毛利小五郎。


    “黑木先生到了。”佐藤走到目暮身邊說道,目暮回頭看向黑木仁,才發現他目光直指毛利。


    “咳。”兩邊都是熟人,倒也不用照搬規矩的進行審案。目暮咳嗦了一聲向兩邊分別介紹道:“這位就是糖果屋的老板,黑木仁。”


    “如你所見,他就是毛利蘭的父親,號稱沉睡的小五郎的毛利君。”


    黑木仁收回目光,神色淡淡顯得情緒不高。眾人理解,畢竟死的是自家店的員工,任誰的心情也不會很好。


    “我可以看看屍體嗎?”黑木仁提出請求,這本來是不被允許的,但想到黑木仁出色的觀察能力和之前與警方打過交道的幾起案件,他還是點頭答應了。


    屍體還沒有取完證,黑木仁上前兩步就看到阿奈夕紀那張原本麵容較好的臉上寫滿了驚恐與不可置信,眼睛瞪大向外突著,一張臉寫盡了猙獰。


    向下看去,她穿著入冬一來經常見的紅色風衣,裏麵的衣服卻稍顯淩亂,歪歪扭扭的還有擦碰的痕跡。她的胸口下插了把長柄尖刀,看那位置應該是肺部。


    嘶……肺部被戳穿,阿奈夕紀最終是逐漸窒息而死,死亡過程想必十分的痛苦。


    誰和她那麽大仇啊?!


    黑木仁最先想到的就是組織,阿奈夕紀在組織的人緣可不是太好,因為手段陰險導致和她出任務的人非死即殘,組織中和她有交際的很少。


    而她最近得罪的是……


    果然是他自己是凶手嗎?黑木仁“恍然大悟”。


    屍體周圍並沒有攜帶任何身份相關的證件,若不是警方認識,光是證實死者身份就需要好久。黑木仁再次仔細的看了看屍首,便退了兩步不打擾警方的工作。


    阿奈夕紀現在的社會身份是他糖果屋的員工,在這之前則是一家保險公司的銷售,除此之外的信息顯得十分模糊,黑木仁知道這是組織出手抹去了她的痕跡。


    警方還在調查,黑木仁則是退出來站在一邊等待問詢,等待的時候不免的就會去看那位名偵探毛利先生。


    這是黑木仁開店後第一次見到毛利小五郎。


    雖然他和毛利蘭關係很熟,連帶著從她口中聽到些父親的消息,特別是最近這段時間毛利先生的工作逐漸增多名氣逐漸大起來後。但他一次也沒見過本尊。


    畢竟他開的是糖果屋而不是小鋼珠房,不會吸引毛利小五郎特意前來一趟。


    於是從身邊的警官口中得知了屍體的第一發現人就是這位毛利先生——他在周五的大清早來這個附近打小鋼珠。


    黑木仁:“……”


    沉睡的小五郎不如改名叫鋼珠小五郎。


    阿奈夕紀社會關係簡單,和前公司離職後接觸的人都是黑木仁這邊的,於是理所當然的目暮開始詢問黑木仁有關阿奈夕紀的更進一步消息。


    黑木仁將她的住址告訴了警方。


    地址離這個發現屍體的小巷不到兩百米,是個對外出租的公寓樓。警方亮出證件後管理員很快就拿了鑰匙帶他們上樓,並且回答了一些問題。


    比如說昨晚夜間的管理員不是他,他是今早來替班的,以及一些有關阿奈夕紀的消息。


    阿奈夕紀很少和鄰居來往,同樓層的也隻是能認出她這麽個人,倒是最近開始和小孩子的交流變多了,時不時的還拿出糖來給小孩子吃。


    據說是單身狀態,但好像有追求者。


    目暮想詳細詢問這個追求者的身份,但管理員知道的也不對,隻是說前兩天還看見他們一起回來,但是男方並沒有進樓,再加上外麵天太黑連外貌都沒有看清。


    說是像個開豪車的富公子。


    黑木仁貌似知道那個是誰,但他選擇不開口。


    管理員將人帶到房門口又將鑰匙留下,人非常識相的下樓了。警方開門後魚貫而入,打量著這個房間。


    房間大概隻有五十平米左右,一室一廳一衛,收拾得很整齊。廚房中沒有開夥的痕跡,地麵也沒有太多的灰塵。


    黑木仁順便看了眼房門鎖和窗戶鎖,都沒有入侵的痕跡。


    鑒識人員開始提取指紋,佐藤又從臥室翻出了阿奈夕紀的各種證件以及電話。


    組織成員的電話中基本都安裝了組織的係統,不會解鎖的話是無法進入到內部的,黑木仁並不擔心警方的暴力拆卸。


    果然電話有開機密碼,目暮在問過黑木仁表示不知道後便將電話送回了警局進行破譯。


    除此之外,電腦也需要同樣的破譯,再能稱得上線索的就是酒櫃中擺放的各式各樣的酒了。


    “阿奈小姐喜好喝酒嗎?”毛利小五郎看著酒櫃中一排價格不菲的酒瓶,流出了羨慕的口水。


    “我不太知道。”


    見目暮等人看向自己,黑木仁便回話,“我和夕紀也隻是相處了幾個月的同事,她在糖果屋內並沒有飲酒的習慣,私下的愛好我不是很清楚。”


    組織中的人或多或少都會喝點酒,特別是自己酒名代號的酒。


    蜂蜜酒需要時間發酵,日常喝實在費事,因此阿奈夕紀會喝別的酒也不奇怪。


    隻不過她這酒櫃備的酒會不會太齊全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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