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總你可真是日理萬雞啊,可得注意保養哦,別馬不停蹄的操勞壞了。昨天晚上熬夜幹了一夜的體力活,累壞了吧,黑眼圈都出來了。”


    曲菲扭頭對鄭曦說道:“你那裏不是有枸杞,淫羊藿,蟲草啥的麽,隻管往他杯子裏懟,可別讓他脫虛了。沒聽過隻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枸杞,蟲草啥的還好說,畢竟有著一句話,‘人到中年不得已,保溫杯裏泡枸杞’。


    可淫羊藿是個啥,還有什麽牛啊田啊啥的,這不是話有所指麽?


    聽得劉翠的俏臉不禁飛起紅雲,低垂的眼瞼裏麵含著羞怒。


    男女行閨房之樂,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上至男女明星總統億萬富豪企業家科學家下至販夫走卒引漿者流,隻要有異性伴侶都會幹這事情,畢竟這是一種很美妙的體驗,家裏麵有這玩意兒不用不但浪費,而且還容易被別人趁虛而入的拿著用。


    況且人類之所以能夠繁衍,延續,不就是因為男人和女人之間幹這種事,要是都不幹,人類不是滅絕了。


    然而這種事情是不適合在公開的場合說出來的,顯得對人的羞辱。


    在劉翠看來,曲菲這是對自己這麽壓低車子價格的不滿,你真真不願意賣,有誰逼你麽。


    結果現在這麽陰陽怪氣的內涵自己,有意思麽?


    劉翠也並不是一個能吃虧忍氣吞聲小媳婦樣的好脾氣女人,隻不過現在自己男人在身邊,又有趙長安的師姐,所以忍了,沒有說話。


    鄭曦,桂小麗,梁戀三女這時候都有點發愣,不過也都知道這是曲菲在對昨天劉翠這麽狠的壓價,在表達她對趙長安的不滿。


    然而就算再不滿,也沒有把這話說的這麽露骨。


    別說當事人劉翠,就是黃花姑娘梁戀都忍不住臉紅,尤其是身邊就坐著當事人趙長安,感覺自己也是無端的羞澀,就像是因為自己離趙長安坐的近,他身上的熱力把自己也給籠罩傳染了,渾身都是跟螞蟻在爬鑽咬一樣的不自在。


    趙長安沒有接曲菲的招,而是朝著曲菲笑了笑:“把你的賬戶給我,我讓那邊給你打三千零四十萬。”


    “三千零四十萬?”


    曲菲一聽頓時就蹦了起來:“是三千零五十萬,三千零五十萬!趙長安。”


    那可是十萬塊錢,不是百兒八十三百五百。


    要是在以前,對於曲菲來說,這十萬塊錢也就是一件普通的黃金首飾而已。


    然而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十萬塊錢在她的預算中屬於一兩個月的生活費,怎麽可能讓她不蹦。


    “你要再說就是三千零三十萬了。”


    趙長安笑望著曲菲:“別想著跟我談價還價,我下一句再說的數字是多少,你別說沒上過學,不懂數數。”


    “算你狠!”


    曲菲其實對趙長安已經養成了一種條件反射的恐懼,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溫和和好脾氣下麵真實的很辣無情。


    盡管心裏麵有一百個不爽的情緒,以及對劉翠的敵視和不服氣,卻也隻能忍著表示屈服,說了這麽一句毫無殺傷力的‘算你狠’。


    鄭曦,桂小麗,梁戀三女都是微微一笑,知道曲菲這是被趙長安拿住了軟肋。


    隻不過去曲菲的話實在太過露骨,聽說她還是一個姑娘,這話說得也太過放蕩,別說當事人劉翠,就是於己無關的梁戀都不禁臉紅。


    所以趙長安這麽懟她甚至有點勝之不武,可也可以理解。


    趙長安和鄭曦幾女聊了一會兒,就借著上衛生間的機會和嶽蕾通了電話。


    “別的也沒啥,就是這些天空虛的很,需要回去讓你給我充滿血。我回國的事情你別和孫一陽說,除了回家過年住幾天,別的我都在明珠旅社裏麵等你有時間給我充血,充滿充飽為止。”


    嶽蕾在電話裏麵毫不隱瞞的說道:“我也試著談了三個男朋友,一個是咱們的同胞,一個白人,一個黑人,都是那種人高馬大身高兩米的猛男,能把我像洋娃娃那樣的舞。可都找不到和你在一起的那種感覺,反而覺得更加的空虛寂寞。趙長安,你是魔鬼麽,能吞噬女人的心?”


    趙長安在這邊聽著嶽蕾的話,很難說清心裏麵的滋味,嶽蕾在國外呆了一年多,思想已經是被這些腐朽墮落的國外資本腐蝕的不成樣子,沒有了國內一點女人們應該具有的三從四德貞潔和不和別的男的胡搞。


    雖然嶽蕾的話裏麵的意思有著表揚趙長安的意思,不過趙長安聽著卻覺得很刺耳,就像一個老嫖對窯姐兒說道‘寶貝兒我試過很多的窯姐兒,就你最好。’


    話是好話,可聽在耳朵裏麵卻怎麽總是那麽別扭。


    “行,到時候絕對讓你增重十斤,管你一年。”


    趙長安覺的嶽蕾的話聽著很不爽,把他作為一個交際花的事情揭露出來,然而不可否認的是嶽蕾在攝影上麵的天賦,所以他也能忍一下,不是把嶽蕾當成自己的女人,而是當成一個值得精神獎勵潛在重點培養的女下屬:“不過我過年要回山城住幾天,正好也也要回去過年,過年你先吃飽一點,然後我回來再喂飽你。”


    “管我一年,這可是你吹的牛。”


    嶽蕾在那邊‘咯咯’的笑著,聲音裏麵能滴出蜜。


    ——


    趙長安和劉翠在小區一處環湖的路上練了半個多小時,就和劉翠來了一個法式親嘴,就開車離開高爾夫別墅。


    在路上買了一提水果和一個花籃,也總不好空著手去看他。


    不過既然孫一陽在電話裏麵說他屁事兒沒有,就決定先不吃午飯,而是中午請孫一陽出去吃一頓,算是對他受驚的安慰。


    ——


    趙長安來到醫院,已經是中午,推開病房看到穿著病號服的孫一陽半躺著坐在床上,正摟著一個膚白貌美的嬌俏小護士上下其手。


    看這小子的模樣,那裏有一點受傷病號的樣子,倒像是專門來醫院勾搭小護士。


    小護士俏臉粉紅的匆忙逃跑似的離開病房,都不敢對上趙長安似笑非笑的眼神。


    孫一陽笑著對趙長安說道:“怎麽樣,看我牛比不?”


    “你可真牛,到這裏來獵豔了。”


    趙長安走到孫一陽身邊,隨手拉著一張凳子坐下來,甩給他一支煙問道:“怎麽回事,搞的這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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