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謝一苗,不管她在心裏麵如何腹誹,然而她老老實實的聽從了趙長安的安排,那麽就說明了這隻小狐狸還有待觀察和培養的價值。


    不然趙長安就很有可能像孫一陽的父親那樣,寫一張幾萬的支票遞給謝一苗,從此兩清。


    不管謝一苗自己願不願意清,但是趙長安有著一百種的方法讓她清。


    就像對何丹妮和楚燕玲一樣,不管她們在心裏麵怎麽認為,滿足不滿足,這對趙長安來說都是不需要加以考慮的事情。


    ——


    趙長安作為合夥人,自然得參加開業典禮,嶽璐,謝一苗,趙蕭蕭,李詩雅,還有幾個專職的服務員,都穿著類女仆裝的咖啡店女店員的店員服,看的很多路過的男人們都眼睛發直,說啥都要進來喝一杯。


    “趙長安,你的點子可真多,我就沒有覺得這衣服有啥好的?這些男人們可真不要臉,尤其是看她們三個,眼珠子都直了!”


    嶽璐低頭看著自己穿著的小黑皮鞋,蝴蝶結白絲小腿襪,到膝蓋區別。


    “你也很漂亮,看你的也不少,很多男人就喜歡你這種國泰民安的長相。”


    趙長安接過嶽璐端過來的咖啡,心裏麵不禁有點遺憾,可惜不是李詩雅,笑著說道:“你不懂,好好穿著就行了,會給咖啡館帶來潮湧的客流,李詩雅你怎麽說服她的?”


    之前趙長安並不知道李詩雅和趙蕭蕭也會過來,看到她不禁過來而且還穿上這麽迷人的女仆裝,感覺自己在心跳加速間又有點詫異,這完全不像他所知道的李詩雅的風格。


    “她也是咖啡館的兼職人員啊,當然得服從咖啡店的規定哈。”


    嶽璐知道李詩雅一直很警惕趙長安,眼睛裏帶著捉狹的味道:“你可是咖啡店的股東,可別把咱們得招牌給嚇跑了。”


    趙長安聽了自尊心受損,勃然大怒:“我貌比潘安,風度翩翩,隻能情不自禁的吸引她,怎麽可能還嚇跑她?你這完全是誹謗!”


    隻不過不管是誹謗不誹謗,從趙長安走進人潮洶湧的咖啡店到離開,李詩雅卻始終都沒有走過來搭一句話,要說她沒有看到趙長安,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像嶽璐說的那樣,既然李詩雅在咖啡店兼職,這個咖啡店就在上外旁邊,離著一納米總部也近,自己以後晚上沒有應酬的時候就可以過來喝一杯。


    現在喝李詩雅之間比較淡漠喝陌生,主要是彼此接觸少,以後隻要自己經常來,時間久了,也就熟悉了。


    ——


    離開咖啡店,趙長安並沒有回公司,而是去了高爾夫別墅。


    既然別墅改造已經完工,他就需要把自己的和文燁的東西搬走。


    倒不是不信任李娟兒,而是李娟兒現在正在適應明珠這個城市,在小巷晃悠。


    這樣一來,東西就那麽隻憑著一個薄薄的防盜門,就很不安全。


    趙長安和文燁的地下室防盜門,用的是那種特製的複合防盜門,鐵樺樹夾著鐵板鋼板碳纖維絞鋼絲石棉網,厚度有十厘米,門鎖采取的是機械開門和密碼組合。


    別墅的防盜門雖然用的都是名牌防盜門,可對於梁上君子的高手來說,簡直就是輕而易舉,而且防盜窗隻需要一把管鉗,甚至別墅的牆壁是用的環保型水泥磚,拿著工具掏磚也很容易。


    東西將會被分成三份,金銀珠寶名貴字畫這些都放到趙長安的別墅,各種名貴藥材,放到文燁那裏,至於李娟兒,文燁將會嚴守他的承諾,拿出來三個紫銅箱子,留給她裝東西。


    或者想要變現,打造黃金首飾,這些事情都可以由文燁代勞。


    相比於趙長安,文燁才是真正的視幾億資產為糞土的君子,他更在意由金錢的量增從而引發的權力的質變。


    他和趙長安都把金錢作為工具,隻不過兄弟兩人各有側重,一個追求當下,一個追求長生。


    然而也正是這種各有側重,使得兄弟兩人能夠完美的配合。


    趙長安來到別墅,把車子停在售樓部大門口的停車場,進去看一下單彩和肖蘭。


    臨安大學要求她們這些大三學生八月三十號到校,三十一號分配為新生做引導服務,而上交雖然開學時間定在九月一號,不過單彩在校學生會裏麵任職,已經接到通知要求三十號上午八點之前到校。


    所以送肖蘭的差事,自然就落在趙長安的頭上。


    趙長安和肖蘭約好了時間,就是三十號下午她到傳奇樓去接她,送她去臨安。


    趙長安看到快中午了,提議請她倆吃飯,不過單彩和肖蘭卻不領情,表示外麵太陽太熱了,還不如售樓部的飯菜清淡。


    趙長安開車進了別墅,路過曲菲的別墅,因為她父親和母親的托尼老師之間的逞強鬥狠,曲菲到現在也沒有回明珠,而淩秋一開始還每天千裏迢迢的擠公交過來睡覺,這些天就住在公司,沒有再過來。


    而曲菲那條哈士奇,則是被鄭曦養著。


    趙長安並沒有過問曲家這些爛事兒,不過他卻有著一種預感,不出預料的話,曲菲也已經成為他生命裏的過去式,很有可能將會淡出他的視線。


    在單嬙和中原聯持的計劃裏,麵對著眾多虎視眈眈等著上轎子的股民,他們將會來一局完美的聲東擊西,好能夠以著足夠低廉的價格,拿到一家差業績的上市公司的殼資源,然後再把綠園填充進去。


    而這時候曲菲卻不請自來的想要跳坑,他們當然不介意趁機把曲菲手裏麵的股份也洗走。


    隻是這件事情假如讓單嬙和金廣仁他們操作,肯定不會搞那種趕盡殺絕,涸澤而漁的手段,講究個給曲菲一線生機,隻要老老實實的配合退出去,出局還能當一個富家翁。


    然而現在則是單嬙在大張旗鼓的玩明線,金廣仁這些中原聯持的幾個股東玩暗線,真正吸籌拿殼的卻是遠在明珠的夏文卓。


    既然曲菲和曲家能夠落在夏文卓的手裏麵,那麽夏文卓可不會仁慈的隻讓曲家脫層皮這麽簡單。


    邢家,曲家,站在夏文卓的立場,為了自己家的追償,為了一納米係的壯大,還有綠園的股份所代表的巨大的利潤,都不會讓她心慈手軟,婦人之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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