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泊江城,趙長安請幾人到戶部巷的蔡林記吃熱幹麵,然後遊覽不遠的黃鶴樓。


    不過金飛躍四個男的的興趣顯然並不在這裏,遊覽完黃鶴樓,趙長安建議去漢正街購物掃蕩,小漁和古淇聽得高興的直拍手。


    而早已熱得滿頭大汗的金飛躍四個卻立馬垮了臉,紛紛說寧勿死不逛街!


    “這邊的潛水愛好者協會好多次邀請我們過去蒞臨指導,這次既然來到江城,都是潛水領域的愛好者,我覺得我們應該去一趟。”


    金飛躍一臉正色,說得義正言辭:“不能寒了他們的心!”


    “是呀,是呀。”


    “江城這天太熱了,我們都是屬水的,再曬下去,都成魚幹了!”


    “好不容易來一次江城,不到東湖暢遊一番,簡直就是人生不完美。尤其是淩波門,姑娘們穿著裙子在湖上行走賞景拍照,我們也在水下潛水賞景還可以拍照。隻有去一次,這次江城之行才算是不虛此行!”


    其餘三個都是極力附和,一副說啥都不願意逛街的堅貞。


    這時候的國內,單純的姑娘們夏天的裙子下麵除了腿啥的,隻有一件形形色色各式各樣的褲頭。


    或保守的純棉,平角,或薄透的冰絲,蕾絲,三角,要麽是大膽前衛的需要掰開,才能看得到的丁字。


    而不像未來還要多此一舉的再套一件安全褲,又多餘又悶氣,還容易捂痱子,使得人和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蕩然無存!


    所以隻要能有機會看到,那就絕對很有看頭。


    別說金飛躍他們,就是趙長安聽了都想去目睹一下江大漂亮女學生們站在淩波門乘風欲飛,裙子飄揚下麵的撩人景色。


    ——


    最終趙長安被抓了苦力,陪著小漁和古淇逛街,而金飛躍四個則是去采風尋美,看淩波門姑娘們裙下的長腿,羨慕煞了老趙。


    “趙長安,我感覺你怎麽有點躲著我們,為什麽?”


    小漁一臉清純的望著趙長安,清澈的眼睛裏麵透著不解。


    “是呀,陪我們逛個街而已,難不成我倆還能吃了你?”


    古淇則是露出了壞笑,得意洋洋:“你這麽強壯,就是我倆一起上,也不是你的對手,單打獨鬥一個一個的上更不是你的對手,你怕啥!”


    “沒,我就是覺得有點對不起你們潛水隊,心裏有愧。”


    趙長安的臉上露出愧色,看著小漁今天穿著純潔的連衣裙,裙子腰線很高,上麵就鼓囊囊很有料的胸。


    在腰間係著一根七彩斑駁不規則幾何雜拚腰帶,簡單樸素的小白鞋,小臉畫著似乎不施粉黛的淡妝,清湯掛麵的黑直長發。


    很難想見在黑暗裏這個清純小女人能化成一隻張牙舞爪的小野貓,被製服了以後除了嘴硬別的地方都癱軟成泥還不服氣。


    而古淇則是牛仔短褲緊緊的箍著大腿,短的露出大段腰肢肌膚的黑色小t恤。


    “你缺錢麽?”


    小漁歪著漂亮清純的小腦袋問,就像是一朵小白花一樣的少女。


    “這女人,以前真沒看出來,是真妖精啊!而且還是一頭大妖精!”


    趙長安在心裏麵直喊,到現在總算是頓悟了,以著這對思想獨立開放的男女的境界,師兄金廣仁想要用金錢的控製來逼迫他倆屈服,根本就沒戲。


    “不太缺小錢。”


    趙長安誠實回答,看到一輛顯示空車的出租車行駛歸來,就立馬招收,想著一會兒絕對要坐在副駕駛位,不然太別扭了。


    “咱們先不坐車,我倆累得一身的汗,得先開一間房間洗個澡,吹一會兒空調。再說時間都快到中午了,得吃一點東西。


    之前那一頓你請得太隨便簡陋了,中午我和淇淇可得吃頓好的。武昌魚,鴨脖,鮮魚糊湯粉,說得我都流口水了。


    趙長安,說好了哦,你請客,你自己在船上說得,讓我們吃飽吃好,你全包了,一個大男人,可得說話算數哦!”


    小漁笑靨如花的朝著那輛行駛過來的出租車搖動著小白手,示意不坐車,然後指著不遠處的一座酒店說道:“這江城的夏天,簡直太熱了,休息到下午四五點再去逛。”


    趙長安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是上午十一點,到下午四點,還有五個小時。


    有點猛啊?


    不過人家既然都這麽說了,花這一點點小錢趙長安還是不含糊的。


    三人走向那家酒店。


    “你既然不缺小錢,其實我們這家小小的俱樂部,也就是花一點點小錢,我知道是因為我公公的原因,可難道就沒有折中的辦法麽?”


    小漁顯然不想放棄。


    “對不起,這件事情我不是不能用別的辦法,比如我可以掏錢充值當你們俱樂部的高級會員,一年充值個一兩百萬,至少能夠保證遊輪和潛水活動的正常運轉,不過這事情,不能自欺。”


    “真的不能自欺麽?”


    小漁眼眸流轉的瞥了趙長安一眼,讓他語塞。


    “沒關係,雖然有點失望,可誰叫你是我公公的師弟,作為長輩,我們也那你沒有辦法。”


    小漁笑了起來,說得趙長安即使臉皮很厚,此時也不禁有點發紅。


    他想了想說道:“不知道天悅集團,你們有沒有印象?”


    對於把常年在非洲大陸不羈奔跑的天悅集團,介紹給解放自我還歸天性勇於挑戰潛水運動極限洞穴潛水的金飛躍的潛水俱樂部,趙長安心裏麵還是有點猶豫。


    不過他總不能吃幹抹淨就不認賬了,翻臉不認人,畢竟金飛躍是師兄金廣仁的兒子,小漁是金廣仁的兒媳婦,雖然趙長安自認為自己也是一個被動的受害者,可這事兒有時候她不講道理。


    忽況且悠人家不遠萬裏的把遊輪開過來當道具,用完了就甩,怎麽看都是太不地道了。


    “有呀,和葉氏集團之前在地中海一帶對立的很厲害,是非洲大陸叢林裏麵潛藏著的一頭凶獸,很有名氣。我們以前到剛果河進行過一次潛水打撈,之前為了安全還拜訪了陸家的人,陸乘風,由他牽頭和當地那處水麵控製著的一個酋長談成了合作,我們三,陸乘風二,那邊五。別嫌少,那邊還處於沒開化的土著們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都是我的,包括你們的命!’事後翻臉趕盡殺絕的事情,簡直太常見。”


    小漁的眼睛裏麵突然露出了一副神往花癡的亮色:“是一個很陰柔冷酷的一個美男子,還有那個陸膜虎,雖然個頭不高,可渾身都是爆炸性的肌肉,聽說他能生撕老虎,聽得我都全身顫栗,要是對上我,還不得讓他給撕了!”


    乘風,摹虎,陸探花。


    天悅小一輩裏麵,赫赫有名的三傑。


    就像趙長安見過好多麵的陸探花,看著整天笑嘻嘻的,沒有一個正形,可趙長安直覺上敢說,這小子手裏麵絕對沾了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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