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邢哲亮要和淩秋見麵,一時無所事事的趙長安就打了師兄金廣仁的電話。


    畢竟師兄過來一趟也不容易,自己還是得努力的盡好地主之誼。


    要知道以前到明珠的時候,他可沒少打擾人家,而且許鬆林的事情,三亞的別墅,這些可都是人情。


    因為按道理,師父的事情就是徒弟的事情,可許鬆林的事情趙長安幾乎是全程旁觀,從頭到尾都是金廣仁在操作。


    而送給他的那套三亞的別墅,本身就是稀缺資源。


    喝了酒正在往澡堂子那邊趕的金廣仁接到趙長安的電話,就喊他過去搓澡,說是除了他的老朋友王總和他帶過來的一個好兄弟,沒有別的外人,都是鄭市在明珠打拚多年事業有成的老鄉。


    本來趙長安聽到泡澡堂子搓澡還有點抗拒,幾個大男人坦誠相見的坐在澡堂子裏麵有啥意思,而且他天賦異稟,有著嫪毐轉車輪之資,容易讓大腹便便的師兄和他那兩個誌同道合的兄弟自卑。


    要知道自己可不是砸場子的。


    可聽金廣仁賤兮兮的說不是那種丈二糙大漢搓,而是那種素手添香皓腕研墨新剝雞頭米的年方二八美嬌娘,而且洗澡用的是仿照古代大富權勢人家家裏那種特製的超級大木桶,一個客人一個單間,不體驗一回那簡直就是紙醉金迷富豪奢侈的人生不完整,頓時就心動了。


    不是他有啥強烈的不正經想法,就是感到好奇,想體驗一回,就像後世那些探店達人一樣,不試一試,總覺得缺點啥。


    泡澡,搓澡,各種花樣技巧,趙長安作為尊貴的客人隻管躺著享受。


    一通全套下來,即使這個技師見過太多的大風大浪,可依然是幾乎是扶著牆兩股戰戰的出去,而趙長安則是神清氣爽,念頭通透。


    他這才明白為什麽像金廣仁這樣的人不會養小三,情人,也不會潛規則女下屬,搞什麽辦公室戀情。


    那是因為養小三情人不但要花大錢,還會很麻煩,絕大部分小三情人的理想就是想方設法的搞男人的錢,同時還想著鳩占鵲巢,最好不久老東西就一命嗚呼,留下大筆的遺產。


    而且這種行為也會影響家庭和諧以及社會聲譽。


    男女那點事兒,在金廣仁這些豁達的大老板的眼睛裏麵,就像他們抽的雪茄華子,喝的五糧台子一樣,都是屁大一點的事情。


    既然是能夠拿錢搞定的小事情,又何必浪費珍貴的時間精力和感情。


    隻要有需要就去玩一次,覺得還行就多玩幾次,或者出去遊玩的時候找一個放得開的,膩了就換一個。


    在這其間隻要做好防護和橡膠薄膜的隔離,就基本安全,反而是那些養的小三和情婦你也搞不清楚她有沒有在外麵偷食,更加具有危險性。


    一句話,這個世界上永遠不缺十八歲的漂亮女人,就缺有錢大方愛玩還能玩的大老板。


    這也是為什麽他們都極為不齒邢大立和邢哲亮父子的為人,一個是神經病的禁欲,一個是跟狗沒吃過屎,蒼蠅見了大糞一樣,看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動路了,各種下賤卑劣用強的手段讓人鄙視。


    而對比之下,金廣仁則是認為喜歡玩弄女性,然而舍得花錢又純靠本事,不用強有品的邢哲亮看著順眼。


    最簡單的一個例子,如果把邢哲亮和邢哲明對調,淩秋估計早就被玩殘了,哪裏還有可能給她反敲的機會。


    “怎麽樣師弟,王哥給你挑的那個可是這家澡堂子裏麵的金牌搓澡師,年輕身段兒相貌一流,而且幹工作還一絲不苟的很敬業,在圈子裏麵非常有名氣。不過她一天隻搓一個,多了不接待,本來是老王給你師哥我預定安排的。”


    金廣仁愜意的躺著,讓足療技師給他按腳,同時對隔著趙長安的淩秋說道:“小秋也是太靦腆,給你找的那個一米八大個子男足療師怎麽不好,硬是讓女的給你按。”


    “老金你這就不對了,你覺得是占便宜享受,可人家小姑娘卻覺得是被占便宜折磨,你沒看那小子看到小秋眼睛都亮了,被轟出去有多失落。”


    那個老王哈哈大笑:“這叫人各有誌,你不能把你的想法硬安在別人身上。”


    “我是在點撥她,人生在世要及時行樂,武則天還麵首三千,誰敢說她不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當你足夠厲害,男女之間那點事兒就是一個幾把大的破事情。別把這看得比命和金錢榮譽權勢什麽的都重要!”


    金廣仁喝了不少的酒,笑著說了淩秋一句,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對淩秋這個女人,他是發自內心的不喜,因為在他看來不管是因為什麽原因賣主求榮的狗,都是一條該殺的瘋狗。


    就像對付許鬆林那樣,為師父和師妹報仇。


    不過既然師弟把這個女人收在麾下,而且淩秋背叛邢哲亮的時候,自己這邊也和這小子是對立麵,還在算計著把他丟進大獄,因此在決定不再追究。


    可還是希望這個女人能變得聰明一點,別再找死。


    對於師父鄭文正收自己為徒弟,金廣仁是多麽精明狡詐的一個人物,怎麽可能看不清楚這一行為後麵隱藏著的東西。


    這裏麵可以說和當時的紅人許鬆林,沒有一毛錢的關係,要知道金廣仁縱橫商海幾十年,自然有著自己的關係網和群紐帶,根本就不需要許鬆林錦上添花。


    隻是單純的因為金廣仁心裏麵有著這麽一個執念,而鄭文正兩袖清風幾十年,聲名在書法界有目共睹,有點文人臭老九那種驕傲和脾氣,可也是那種不貪財,不打蛇上棍那種鑽營的酸文人。


    在現在被金錢銅臭嚴重腐蝕的書法圈裏麵,像鄭文正這樣有水平有聲望又有地位,而身上沒有過多的沾染這種銅臭的文人前輩,自然讓金廣仁發自內心的尊敬。


    一開始當趙長安的大師兄,金廣仁還有著作為大師兄要提攜小師弟的優越感,然而隨著時間往前走,趙長安的權勢簡直就是一日千裏,到如今和單嬙聯手掌控綠園,可以說經濟能量已經不弱於他這個大師兄。


    而更讓金廣仁心驚的是,自己這個小師弟真是心狠手辣,殺人無形,而且睚眥必報,極端的隱忍。


    這要是放在當年的草莽年代,絕對會是至少陳友諒,曹操,劉備級別的大梟。


    真是越看越震驚,越看越欣喜。


    至於自己新收的這個徒弟,雖然也是心黑苦大仇深之人,然而真要和自己小師弟對壘,絕對是猛虎口裏的一頓惡狗肉而已,連提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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