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管他再怎麽黑化,不過在外人的眼睛裏麵,很多時候卻是另外一種解讀。


    邢哲明風流成性好色如命,不務正業而且身體很差從小體弱多病,就跟一個瘦麻杆一樣。


    所以吸取了教訓的邢大立夫婦,特意把小兒子放在大山裏麵的農村放養,寄予厚望。


    而他小兒子也爭氣,身體好,學習棒,而且還很有愛心,初中就知道資助家庭困難的同學上學,做好人設,為將來有朝一日接班做鋪墊。


    在以前邢哲亮也是這麽認為的,所以在山裏的日子裏即使過得辛苦,心裏麵偷偷羨慕著大哥在花花城市裏麵有父母陪,偷偷的哭過,也一再的鼓勵自己要堅強,要努力!


    即使那次因為那個穿黑絲襪的女輔導老師和大哥大打出手,父親這麽揍他,母親把話說得那麽難聽。


    他也隻是天真的認為是父親惱怒他不顧兄弟情義把體弱多病的大哥打得太狠,住進了醫院。


    而母親也是因為這才口不擇言的說得氣話,其實這並不是她的真心話。


    他們是生氣現在自己都這麽往死裏打自己的親哥,那麽以後一旦自己掌控綠園,以著邢哲明這副尿性,那麽將來自己會如何無情的和邢哲明劃清界限,甚至會落井下石。


    在之後一年多的時間裏,他很少回家,更從來都沒有在家裏住過,並不是真的恨自己的父母。


    而隻是放不下他少年的自尊,也深信梅花香自苦寒來,發誓要考上一所好大學,把不學無術的大哥狠狠的踩下去,讓父母以自己為榮。


    直到高考成績下來,他考得不是很好,然而也並不差。


    他也覺得對比著不爭氣的哥哥,自己依然值得為自己而驕傲。


    在鄭市大學國際貿易專業的通知書下來的那天,他心裏麵充滿了自豪。


    四年以後我將以綠園太子爺的身份進入公司,我們父子同心把綠園打造成為世界一流最強大的跨國公司,我邢哲亮將會名滿天下,成為引領整個時代的傳奇,——


    當天晚上,父母高興的大擺筵席宴請賓客,整整包了一棟樓。


    就那還是不夠坐,不得不加了幾十桌。


    在酒宴上,來賓紛紛稱讚邢哲亮和邢大立是虎父無犬子,綠園後繼有人。


    而他的哥哥邢哲明,則是至此至終都沒有臉在慶功宴上麵出現。


    而且在整個酒宴的來賓談話中,也沒有一個人不識趣的提到那個敗類。


    當天晚上,邢哲亮喝得有點醉,他根本就不用父母說,就回到家裏睡。


    也是一年多以來,他第一次再次住進他的臥室。


    來的心安理得,住得非常坦然。


    然而到了晚上,他父親走進他的臥室,在他受寵若驚中,給他迎頭狠狠的潑了一桶冰寒刺骨的冷水。


    綠園的股份,在將來不會和他有一點的關係,不過家裏會給他再買一套更大的複式,還有一定數量但是不會超過一千萬的金錢補償。


    讓他好好的輔佐他大哥邢哲明,他父親說,‘兄弟同心,其利斷金!’


    氣得整個暑假,邢哲亮跑回大山姥姥姥爺家裏,每天都是拚命的裸著上身在梯田裏麵刨土發泄心裏麵的憤怒和冷笑。


    從大學開始,他愛上了摩托車那種極致的速度。


    到開摩托車行,他旺盛的精力摩托車的極致狂奔已經滿足不了他的憤怒,於是他開始玩女人。


    他玩過不少的女人,在那些女人身上,就像他騎著摩托車在狂奔一樣。


    可那些女人都是像那個輔導老師那樣,一個個都是愛慕虛榮的女人,淩秋隻看到他和那些女人們鬼混,卻不知道他給她們的錢也不少。


    就像淩秋,一直以來他之所以沒有上她,並不是因為黃娟的警告。


    隻是因為淩秋不是那種女人。


    所以他很認真的對待淩秋,知道她現在還不願意和他睡覺,就一直在耐心的等。


    就像是養貓,熬鷹。


    然而等到的卻是無情的背叛!


    就是現在回想,這個女人心可真夠狠的,無情的令人發指,就是她的腚其實也挺大的,知道她這麽不是個東西,也應該把她給破了。


    聽得趙長安即使是在喝咖啡,也忍不住一個勁兒的打哈欠,心裏得意的想著,‘師侄,淩秋的腚不腚的你就別想了,師叔我包了!’


    “師叔,淩秋是不是在明珠?”


    邢哲亮突然問趙長安。


    “在不在你又能怎樣,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以為是奴隸社會啊。”


    趙長安覺得邢哲亮說得是廢話。


    淩秋之前之所以對他這麽言聽計從,不僅僅是因為從初中起就受到邢哲亮的資助,更多的是懼怕忤逆邢哲亮家裏所將會遭到各種難以預測的報複。


    現在既然她們一家都到了明珠,就一個妹妹在鄭市可上得是鄭市一中,還有半個月就要高考,淩秋顯然已經不需要再畏懼邢哲亮。


    再說他趙長安也不是一個擺設。


    “剛才在伱公司大院裏麵看那塊碑,我看到她在三樓窗戶朝外望,看到我眼睛望過去就躲起來了。”


    “所以我說她是腚大人傻,躲什麽躲,還怕你?滑稽!”


    趙長安坦然承認。


    “我不會天真的認為是她心生愧疚,最有可能的是多年形成的積威尤在,條件反射。”


    “看來你很有自知之明。”


    “師叔,不管你信不信,其實我是一個不好女色的人。”


    “我信,我信。”


    趙長安笑著直點頭,剛才路過不少穿著齊匹小短裙的漂亮女人,這小子似乎還真沒有看一眼,然而這卻改變不了他在那個摩托車行的廠房裏麵,經常揮汗如雨這個事實。


    你是不好女色,你每次幹事兒的時候都是黑燈瞎火的環境,你能看到個屁的女色?


    果然是一個誠實的人,你隻喜歡幹,而不喜歡看。


    “不管師叔你信不信,摩托車和女人,都是我發泄心裏麵壓抑的工具,其實我覺得男女之間那點事兒其實真沒啥意思,作為一個有理想和抱負的人,就不應該在這些破事兒上麵浪費精神。”


    “男人找女人,不都是為了這事兒麽,難道不是為了發泄,隻是為了高尚的愛情,純尬聊?”


    趙長安被這個師侄給逗樂了:“你這是寬以待己,嚴以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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