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是談戀愛,說明你根本就不喜歡他,隻是被追得厲害又到了應該談戀愛的時候,做出的一種隨波逐流的應對。不然你怎麽可能為了所謂的貞潔和完璧,讓他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行了,既然做了我的助理,假如那個男孩子或者別的騷擾你,你必須的告訴我,我去處理。既然我想培養你,就是需要在以後你為我分擔很多的工作,我沒有那麽的閑時間去培養使用價值不高的人。至少十年以內你不要想著談戀愛,繁忙的工作沒有那麽多的時間讓你談婚論嫁甚至休產假。”


    單嬙說得很平靜,然而話裏麵的意思確實夠冷血:“我給了你這個機會和平台,是要拿到足夠的利益,而不是讓你用這個平台去談婚論嫁。”


    “單總,我不談戀愛,我不喜歡那些事情,更喜歡工作。”


    薑仙連忙表態,語氣堅決。


    趙長安在旁邊聽著不說話,這裏是單嬙的主場,不管他認為單嬙的想法對不對,他都不能插話和幹涉。


    進了單嬙的辦公室,她給薑仙交代了一句:“十點在小會議室開會,通知公司部門負責人,——”


    就和趙長安進了她裏麵的大辦公室。


    單嬙對趙長安說道:“我打幾個電話。”


    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又拿著辦公桌上麵的電話本打開,彎著腰對著電話本上麵的號碼撥打電話。


    趙長安走過去,站在單嬙的身後把她的一步裙卷了上去——


    從八點十幾分一直到近九點,辦公桌前,沙發上,老板椅上,以及連通著辦公室的單嬙的董事長休息室裏麵。


    都是趙長安天馬行空般的想象,自由發揮的運動場。


    兩人洗了澡,距離十點開會還有半個小時,就摟在一起坐在沙發上聊天。


    “這房間隔音這麽樣?”


    趙長安這時候才想起來這件事情,不禁有點擔心。


    “別的肯定沒有事,那邊隔壁是留給你的辦公室,樓下這間空置著。就是這麵玻璃牆隔音不行,”


    單嬙朝著趙長安嫵媚一笑:“要是薑仙膽子大一點,她剛才還能從簾子的縫隙裏看電影。”


    看到趙長安嚇了一跳,單嬙不禁莞爾:“騙你的,這玻璃從那邊是看不到這裏麵的情形的;不過隔音確實不行,我有時候不想走路也不想用專線電話找她進來,就直接大聲的喊,她也能聽到。剛才我的叫聲大麽?”


    趙長安認真的說道:“時不時的很大。”


    “那她就是聽到了喲~”


    單嬙不以為意的說道:“等到你有一天決定啟用一個貼身助理的時候,你就會發現有很多不能讓外人知道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隱瞞她。這算什麽,這假如在古時候,小姐的貼身丫鬟還得進來幫忙推,有時候小姐不方便,她得上。”


    這個話題太敏感,趙長安不做回答,看得單嬙直笑,忍不住抱著趙長安的臉狠狠的親了一口,突然大聲的喊道:“薑仙,泡兩杯茶,山城毛尖。”


    “是,單總。”


    趙長安可以清晰的聽到薑仙的聲音。


    “還真聽到了!”


    趙長安心情複雜,感覺自己吃了好大的虧。


    ——


    薑仙端著兩杯茶進來,放在茶幾上退下,趙長安眼尖,看到她臉蛋上麵還有著沒有蒸發幹淨的水分,知道她剛才肯定是用涼水洗臉了,而且兩隻小耳朵還紅的跟染了紅霞一樣。


    “這幾天你師兄他們一直在圍剿集團剩下的股份,那十三個股東手裏麵12.7%的股份,已經有三個讓出來,2.6%。現在他們集中在邢大立那邊,據我所知,邢哲明和他母親已經屈服,就邢大立和邢哲亮還硬頂著,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以前真小看邢哲亮了,他想得清楚,大不了進去呆幾年,而且在鄭市改車這麽多年,他的人脈多得讓人吃驚。包括他畢業的學校,那個汽車動力專業的學生很多都在他那裏實習,算是一個定點實踐點。雖然沒有一個會不惜一切的幫他,可你師兄那邊也不敢太過分。”


    單嬙臉色怪異的說道:“還有就是,這些年他一直在資助山區的一個小學和初中,也就是這幾天你師兄他們才查到的。”


    趙長安聽著,喝了一口茶,對單嬙說道:“姐,你可能沒有明白邢大立和邢哲亮的目的,他們已經決定放棄邢哲明。如果邢哲明被哢嘣了,或者進去幾十年,就等於完了,邢大立是要把手裏麵所有的股份給邢哲亮!”


    “那他就得進去呆幾年,不隻是為了這件事情,而是為了殺一儆百,不然以後你師兄他們啥事情都做不成。”


    單嬙皺眉說道:“這樣一來邢大立那邊算是恨死咱們了,29%的股份,剩下那十個股東有六個是他的鐵杆,手裏麵還捏著7.3%的股份,加起來就是36.3%,確實是一個不小的隱患!”


    “你還沒有算曲篤行手裏麵的2%,曲菲母女手裏麵的13%,甚至還有邵守巳手裏麵的5.5%。姐,你加起來算算有多少?”


    趙長安才舍不得讓單嬙費這個心神,告訴她道:“56.8%。”


    單嬙微微變色,隨即搖頭說道:“不可能吧,曲篤行和邢大立都打成這副模樣,我聽說他們都在請律師,要起訴對方。”


    “江湖中人,這點傷對曲篤行來說真不算什麽,這邊互砍的全是血,那邊就燒黃紙拜兄弟,這種事情數不勝數。這兩個老街溜子能幾十年不倒,而且打造了這麽一家大型企業,這點狠辣,就是對別人狠辣,對自己也狠辣,還是有的。這裏麵唯一的問題就是,隻要邢大立願意放下身段。邢大立從來都是一個人傑,這裏麵的輕重他應該拎得清,他已經完了,得給兒子邢哲亮鋪路。而曲篤行經過這次事情也應該看清很多的東西,不出意外的話,他也會退出綠園,把一切交給曲菲。”


    “你是說邢哲亮和曲菲?”


    單嬙的臉上露出詫異之極的神色。


    “姐,有時候真理就存在於荒謬之中。當然這也隻是我的一種推演,並不代表就是實際,我得去親眼看一看邢哲亮這個人,才能做出判斷。或者再去拜訪一下邢大立和曲篤行。”


    趙長安親了單嬙一口,站起來說道:“這個會議我就不參加了,我一會兒就給喬嘉藝打電話,讓她來鄭市。我去會會邢哲亮。對了姐,少威哥怎麽樣,在裏麵還好吧?”


    “雖然是江山易改,不過還是有了很大的變化,我給他買了不少的電腦書籍,給那邊捐了十幾台電腦。我和他說了,已經給他辦了一張網吧的證件,不過是山城的,電視台的那棟小樓也空著,等他出來以後在山城給他開一家網吧。這個,他總能做好吧?”


    對於怎麽安排自己這個弟弟,單嬙也是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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