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長安訝然,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齊秀她們居然是因為這件事情找他。


    第一,他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居然傳得這麽快,才半天的時間就傳到了齊秀她們這裏。


    其次他沒有想到,為了這件小事情,齊秀,柳綺華,郭婉秋,竟然這麽興師動眾。


    畢竟這隻是個人小節,不是公事兒,更沒有犯法,最多也隻能說在道德層麵進行小小的譴責。


    之所以說是小小的譴責,是因為趙長安至此至終隻用眼睛看過,卻從來都沒有伸出過鹹豬手去掀過女服務員們的旗袍,以實際行動在印證顏色。


    這種齷齪事兒,都是童小玉幹的,和他趙長安全沒關係。


    就像在大街上一個街溜子調戲女人,難道在旁邊看的人也得當同犯?


    這完全沒道理!


    第二個原因就是有些事情說著神秘,其實不過也是一種營銷手段。


    就比如荷園這些穿著旗袍,露著腿的女服務員們。


    任家銘要是真不希望發生這些旖旎的小插曲,或者說是紛爭,完全可以讓女服務員們穿不開叉的旗袍,或者穿褲子,那不就沒有這些事情了?


    說白了,不過是增加一些遊玩難度和新奇,吸引顧客到荷園的噱頭而已。


    ‘啊’一聲就兩三百,等於中西地區一個普通營業員大半個月的工資,事情一旦牽扯到了錢,那麽本質上還是一個買賣的關係。


    而這些女服務員也能分到一半多的提成,心裏麵也高興,任家銘也高興,伸出鹹豬手的客人們也高興。


    達到了完美的三贏!


    說實話,童小玉如果說第一次是趁著那個努力把身體撅成s曲線不注意,掀了這個女服務員的開叉旗袍看了一眼的話。


    那麽後麵陸續端菜進來的十幾個,卻都是被童小玉毫無壓力的得手,這裏麵還不說明了一切?


    願意的就端菜進來了,不願意的別端菜進來不就結了。


    而且荷園還有穿著西裝西褲的保潔員,要是害怕被客人騷擾,完全可以從事這份工資的工作。


    這件事情對趙長安來說,就是這頓本來幾百塊錢就能搞定的一頓飯,硬是讓童小玉手賤的整到五千多,最後臉上笑得扭曲的抽了的任家銘給抹了個零頭,都沒有贏的趙長安和童小玉一人拿了兩千五。


    要知道這頓飯原來除了他自帶的酒以外,最多也就是一千塊錢就能搞定,到最後他出了兩千五,而且還沒摸一下。


    可童小玉這個老街溜子,摸了人家十幾個女服務員的腿。


    他可是虧大了!


    在趙長安原先的想法裏,像這種帶著一點色的玩笑,有時候會在私下的場合,男人之間說笑打趣的樂子,女人們即使風聞,也最多是在夫妻之間,或者在女人們的小圈子裏,作為談資。


    然而現在卻被齊秀公然的拿出來說,頓時就給他弄得有點不會了。


    “不以為意是不是,誰不年少輕狂過是不是,而且你也沒動手,是童小玉逼著比打賭,你隻是依著客人的興趣,順勢推舟是不是,你更可以說是童小玉跑出去喊,伱都沒有走出包間是不是?”


    齊秀一連串的話,把趙長安的嘴都給堵住了,沒話可說。


    “那我問你,如果今天是文燁和童小玉談生意,童小玉會不會提出這個提議?”


    “不會。”


    趙長安不帶思索的回答,不僅是童小玉和文燁不熟,更是文燁在那裏一坐,就是一副嚴肅冷酷的叼樣兒,童小玉瘋了才會自討沒趣。


    “唐文炫呢?”


    “啊?”


    趙長安吃驚的望著齊秀。


    “也不會?”


    齊秀追問。


    “當然不會,嚇死童小玉他也沒有這個膽量。”


    “劉長鳴,楊墨?”


    趙長安搖頭。


    “孫一陽?”


    “他會,我估計他倆玩的還要瘋。”


    趙長安笑著笑著,嘴角的笑容凝固。


    “明白了?”


    “有一點。”


    “我並不是說你做得不對,剛才你老師可是被你給氣得不清,她至此至終希望你能做一個高尚的人,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不過我卻不讚成,看到誘惑,起了玩笑的心思猜一猜顏色,你畢竟才二十一歲,這也沒有什麽。可是,”


    齊秀正色說道:“如果你想讓你的手機項目,傳奇遊戲,你的一納米,在國人眼裏是真正的產業,而不是建在沙灘上的遊戲,你就必須學會選擇,你可以跳傘,爬山,各種積極的挑戰自我,但是卻不是拿著女人的私密開著你自以為有趣的玩笑,你可以年少輕狂,比如說,我要讓中華民族站在世界之巔,卻不是說我能猜得出來這個女人穿得是什麽顏色的內褲。當然,還有很多很深的東西,不過對你來說並不難舉一反三的想明白,現在的問題是,你的選擇。是選擇成為一個花花公子一樣的商業奇才,是人們津津樂道的傳奇和羨慕的生活,金錢,女人,美酒,權力,各種自由自在恣睢想過的生活,還是讓那些年少的青年目光堅定的說,我要成為趙長安那樣的人,一個人類正義的先行者。”


    “姨,你把我拔得太高了,其實我是一個欲望非常強烈的人,而且占有欲非常的強烈。”


    趙長安被齊秀剝析得渾身發炸,直冒冷汗,他知道齊秀看他看得很清晰,所以也沒有隱藏。


    “任何一個做出一番事業的人,都是欲望,或者說得文雅一點,理想非常強烈的人,一納米搬出紅樓,拒絕參加設計中心,毅然出售侏羅紀,這種種的每一步,哪一步沒有人說和勸以及非議,你趙長安可有半點的動搖,其實你的目標很明確,而且一直在按照你的理解和方式走下去,你也無懼無謂別人的眼光,一納米,是麽,這就是你野心。”


    齊秀終是沒忍住,端著咖啡喝了一口:“至此至終你的野心就擺在那裏,隻是沒有人願意相信,或者說即使相信,也認為你在說大話。一個芯片的全產業鏈,如果想要做到世界前列,沒有十幾年的時間,成千上萬的全球半導體行業的尖端人才持之以恒的努力,幾百億甚至上千億資金的的持續投入,能做得成?即使是這些條件都能滿足,誰又敢說一定就能做得成?真以為像蘇博和南鸝那樣的理想主義者,投資個幾百萬幾千萬,就能用一兩年的時間拿到這個產業鏈裏麵一環的世界前端?”


    趙長安吃驚的望著齊秀。


    “所以,去年對你拒絕參與設計中心,堅持搬出紅樓,老唐是高興的。”


    齊秀淡淡的說道:“他當時的原話是說,這樣才有成功的可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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