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下午,趙長安都陪著陸家兄妹還有自己的新員工陳麗,暢遊西湖。


    晚上隋勇夫婦要宴請趙長安,所以他把三人送回酒店,讓文燁招待他們三人。


    這次宴請是在隋勇家裏麵,除了夫婦兩人和他們的姑娘隋詩詩,還有黨晨穎的父親黨懷風, 隋勇的父母,那一對火柴廠的下崗工人。


    趙長安到了隋勇小區的門口,就看到他在門口迎接,隋詩詩跟個小大人一樣站在一群人群裏麵看下象棋。


    “隋哥,沒想到詩詩還有這愛好,你家指不定以後還要出一個國際象棋大師。”


    因為是家宴, 趙長安也沒有空手而來,車子駛入隋勇家別墅的院子裏,打開後備箱抱出來一箱五糧液。


    “這我倒真沒有敢想過,兄弟我知道你是大老板有錢,可真沒有必要這麽破費。”


    不是破費,是借隋哥你家的菜,我請你喝酒。”


    “好,那咱們兄弟今晚不醉無歸!”


    “長安明天上午還要給小穎用針呢,今晚你們淺嚐輒止,明天中午不醉無歸。”


    米曉音笑著走過來抱起了女兒,順便白了老公一眼。


    這個家宴在友好的氣氛中有條不絮的進行著,黨懷風溫文儒雅,有君子之風,要說區別就是唐文炫是出身貧家寒門,父母在抗戰時期到老美勞務,在礦山認識結為連理生下唐文炫。


    唐文炫從小就見識到了因為國家落後他們這些海外遊子被人鄙視,看不起,處處故意刁難, 所以奮發圖強,學成以後就歸國報效祖國, 發誓要讓每一個中國人在走出國門的時候, 麵對別人的詢問‘你是哪裏人’的時候能夠大聲自豪的說出來‘我是中國人!’


    所以唐文炫是一種自下而上的溫文儒雅,但是手段犀利,縱橫捭闔以陽謀大義做事,煌煌然有泰山大印壓頂之風。


    而黨懷風則是出身將門,深知在國家獨立以後想要實現繁榮富強,就要讓國民掌握更先進的知識和科技,所以大學,研究生,博士,出國留學,歸國進入竺可楨學院任教,要培養出來一批世界一流的知識型人才。


    因此唐文炫在當了幾年老師以後,就一直從事高校的管理工作,而黨懷風則是幾十年如一日的潛心教學。


    說實話,趙長安敬佩唐文炫也敬佩黨懷風,不過他更喜歡和黨懷風打交道。


    所以在酒桌上,這一老一少談論著世界形勢,世界科技和經濟, 說得是越來越投機, 簡直就是相逢恨晚。


    把隋勇夫婦和隋詩詩,還有隋勇的父母都晾在一邊兒。


    惹得米曉音直笑,隋勇急得插不上話,而隋勇的父母則是一臉的賠笑。


    ——


    第二天上午,米曉音開車帶著趙長安去醫院給黨晨穎用針。


    “真沒有想到你和姑父這麽談得來,他很少和我們吃飯,而且吃飯幾乎都不怎麽說話,因為我們說的他不感興趣,他說得我們不但不感興趣,也還聽不懂。”


    米曉音朝著趙長安微笑:“你要是能,嗯,不是能,而是我看你和文燁的信心,你一定能喚醒小穎,我都覺得你可以試著和小穎接觸接觸,作為嫂子我對她還是比較了解,是一個心裏無塵的好姑娘,而且你還是第一個看了她的身體的男人。”


    “沒可能。”


    趙長安直接搖頭說道:“我和她沒有一點的可能,如果她願意,做個好朋友對她對我來說,都是最好的選擇。”


    “為什麽?”


    米曉音好奇的問:“小穎其實長得很漂亮,是那種初看不驚豔,然而越看越好看的姑娘,她的身材對那些真正懂得女人的男人來說,絕對是萬裏挑一的極品,不像那些筷子腿,瘦的皮包骨的衣服架子,她的就被推,還有有肉的身材,才是中國男人最理想型的賢妻良母,在家裏舒服,帶出去有麵子。而且說一句勢利一點的話,她對你的幫助將會有多大,這點不需要我說了吧。”


    趙長安看了一眼米曉音的腿。


    她今天穿的是寬大的針織低圓領嫩綠純色鉤花鏤空蝙蝠衫毛衣,毛衣下麵就非常大膽前衛的穿著一件肉色的打底褲,因為這麽坐著,蝙蝠衫毛衣的下擺就全部堆在腰腿九十度的轉折線之間,露出了打底褲的底色輪廓。


    而整個小腿和大腿線條也完全展露在趙長安的眼睛裏,是那種近乎完美的筷子腿。


    趙長安不禁笑了起來:“曉音姐,你自己都是極品的筷子腿,現在居然這麽貶低筷子腿而崇尚酒杯腿,這麽自貶,這不科學啊?”


    米曉音笑了笑:“我車裏除了隋勇和詩詩,還真沒有什麽人坐過,所以這個穿衣習慣沒記得改過來,不過也沒關係,過年我們準備到三亞度假,要穿著泳衣下海遊泳的,還有衝浪,這和那相比,簡直就是不值一提。”


    “我和文燁寒假得去一趟西伯利亞,估計時間錯不開。”


    “去西伯利亞,幹啥?”


    “買藥材,西伯利亞野山參啥的。”


    “得多久?”


    米曉音似乎來了興趣。


    “去的時候坐飛機快,不過回來的時候得開著小貨車,來回至少得十天。”


    “介不介意多一個兩個人?”


    “誰?”


    “我,或者我和小穎啊。”


    趙長安笑了起來,知道米曉音這是為黨晨穎做祝福和許願,笑著說道:“當然可以。”


    “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


    兩人都笑了起來。


    ——


    到了醫院,那個之前被趙長安都快撞平了的女醫生帶著一臉不可思議的欣喜,給趙長安介紹了一下這段時間黨晨穎的病情。


    在每天的檢查和例行擦拭中,發現黨晨穎的手指和腳指居然有了很細微的應激反應,這不禁讓他們欣喜若狂,這也是為什麽這次隋勇對趙長安進行家宴的宴請,席間黨懷風也很難得的出席。


    昨天在酒桌上的談笑風生,相見恨晚,說白了就是一個父親深深的藏起來心裏麵對女兒的憂慮,期望眼前這個年輕的神醫能夠喚醒自己同樣年輕,風華正茂的女兒而已。


    包括米曉音的做派,趙長安都分不清哪些是真實,哪些是假象,或者哪些是自然流露,哪些是故意拉近距離。


    也許她的這些的目的,也就是知道趙長安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色痞子,想要通過這些細節讓趙長安更加努力的為她賣命,治好黨晨穎。


    趙長安認真的聽完了這個女醫生的介紹,其實這些昨天晚上米曉音都和他說了,不過他願意再仔細的聽一遍,這樣他才能更有信心,相信文燁對他和黨晨穎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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