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到小區門口,崗亭裏麵正在打瞌睡的保安看到是熟悉的業主車輛,就直接遙控打開伸縮門放行。


    紅色寶馬車在靜謐的深夜裏,悄無聲息的駛入小區,趙長安看到有幾個保安拿著手電筒在小區裏麵單嬙住的那排樓房巡邏,就岔開了一條路,把車子停在單嬙後麵一排高層的樓下停車位。


    熄火。


    天空的月亮從車子的天窗照射進來,趙長安看到單嬙已經睡著了,蜷縮在副駕駛位上,身上蓋著他的褂子,露出一張如同清水煮芙蓉的絕美俏臉。


    有一縷頭發散亂她的臉頰上麵,末梢留在粉嘟嘟的小嘴上麵,隨著筆挺的小鼻子的呼吸,那縷長發在輕輕的顫動。


    就像趙長安此時騷動不堪的心。


    他慢慢的伸出手,用一根手指撥開那縷秀發。


    手指觸及到單嬙粉嫩溫潤的俏臉,手指肚就像過電了一樣,讓他顫栗。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人間尤物啊!牛蒙恩這個傻比,丟了西瓜去撿芝麻,真是一個瞎了眼的人間罕見的大傻比!”


    趙長安在心裏麵腹誹著,橫抱著單嬙嬌柔輕盈的嬌軀,在幽幽的月色和靜謐的小區路燈下形成的林蔭裏穿行來到了單元樓下。


    打開門,進了單元樓梯。


    望著明亮的電梯前的樓梯走道,他卻突然不想坐電梯了,“咯吱~”


    推開了樓梯道的門,‘咯吱~’樓梯道的門在扭力彈簧的作用下又緩緩的關上。


    也關住了樓梯道走道電梯門前的燈光。


    雖然樓梯道裏麵每個中間的轉向平台,都有一扇窗戶用來采光,不過這時候背著月亮,一樓外麵又長著一株枝繁葉茂的大樹,所以樓梯道裏麵頓時一片漆黑。


    趙長安在黑暗裏麵無異於有了很大的膽量,他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抱著單嬙的手也不老實起來,——


    “長安,三十八層呢,以前停電我上去過,什麽都不拿都快累死。”


    在寂靜黑暗的樓梯道裏,單嬙突然輕聲說道。


    原來她並沒有睡著。


    這個時候,作為一個老手,趙長安還能不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兒,更知道這時候自己應該怎麽做。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於是,在黑暗裏,趙長安霸道,狂野的不講道理的低頭親了過去。


    也根本不講什麽要臉不要臉,要臉啥事兒都別想做成?


    再說這麽黑哪能看到臉,全靠觸覺來定位!


    單嬙被突然親了一口,連忙偏轉了俏臉,粉嫩的跟凝乳一樣的臉蛋兒擦著趙長安滾燙的嘴唇,擦得她的半邊臉都發麻。


    聲音發顫的說道:“長安呐,我都四十歲了啊,你還年輕,咱們不可以這樣的!我還想把小彩介紹——,嗚嗚——”


    ——


    十幾分鍾以後。


    趙長安在黑暗裏,對單嬙真誠的說道:“姐,謝謝你對我的幫助,謝謝你溫暖無私的包容了我!”


    被單嬙狠狠的咬了一口。


    ——


    當趙長安得意非凡的完成了人生中的一個小目標以後,抱著單嬙一步一個腳印的從樓梯道一層不帶歇息的一口氣上到三十七層。


    感覺渾身都是用不完的勁兒,全是鬥誌!


    單嬙吃驚的摸著他的後背,發現他虎背熊腰的背上隻有著一層細細的汗水,驚訝的問道:“長安,你的身體怎麽這麽好?”


    “我跟著文燁練氣功,而且姐,這也不是上樓累得流汗,是剛才在一樓累得。其實更準確的說也不是累得,就是激動我終於得到了——”


    趙長安的嘴巴被單嬙的小手捂住:“別說了,姐的臉好燙,你得給姐留點臉!”


    ——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單嬙的臥室,趙長安被單嬙小手撫摸著臉龐弄醒,一睜眼,就看到單嬙這張宜喜宜嗔的俏臉,眼睛裏帶著喜悅和羞澀。


    ——


    趙長安洗了個澡,就在廚房麻溜的忙碌起來,單嬙洗完澡穿著睡裙來到廚房,看著他清水灼芙蓉的小臉兒,長長的脖頸和精致的鎖骨,——


    趙長安沒忍住,把單嬙一把抱了起來,大步走到客廳的沙發邊。


    ——


    單嬙給台裏打了一個電話,說是昨天應酬喝多了頭疼,請一天假。


    然後又給文鳳芝打了一個電話,說是她今天不用過來了,明天下午過來準備晚飯就行。


    兩人的心裏麵都是充滿了興奮好奇和孜孜不倦的索取,這樣一直到晚上才消停下來。


    摟在床上蜜裏調油的終於開始說正事兒。


    “三十九畝一分地如果掛牌競拍,大約能賣到三千萬左右,是牧野的新地王。不過新成立的線纜廠雖然一納米的持股隻有25%,但是一納米和工院簽了對賭協議,就是校辦廠兩百六十九個下崗沒退休職工和八十三個子女的就業,需要一納米負責。這種負責是終身製一直到退休的負責,五險一金,工資水平,工作強度和公平性,加班原則,失業員工在未重新就業直到退休之前的基本生活保障補助的問題,——這裏麵郭成鬆他們跟我定了太多的細則,可以說是這群人在下崗了以後,他們實際上的身份從集體企業的下崗職工,一躍變成了拿著鐵飯碗的一納米終身製員工。所以看著一納米用三百萬就拿到了這塊地,倒手就能賺兩千六七百萬,可哪有這麽簡單。”


    “長安,你這不是給自己上套子麽?”


    “嘿嘿——”


    十幾分鍾以後,兩人才繼續之前的話題。


    “隻要一納米一直強大,這些人就不但不會成為公司的累贅,反而是公司的人才儲備。”


    看到趙長安低頭望著自己,等著自己的回答,被揍得身心疲憊花顏失色的單嬙再也不敢亂說話了,算是怕了身邊這頭健壯的小老虎,隻敢點頭‘嗯’了一聲。


    然後被毫不講理的趙長安一個激吻,差點窒息。


    “姐,你那兩千三百萬算45%的股份,一納米這邊以這三十九畝一分地投股,算55%,在明年三月之前,我會再投入不低於一點五億資金,咱們的目標就是完整的吃掉文陽集團。”


    “怎麽可能?就算你再籌集到一點五億,也不夠,至少得三個億才有可能。”


    單嬙雖然沒力氣說話,可還是吃驚的說了出來。


    這次趙長安用手。


    據養生專家說,一個人經常鍛煉玉石保健球可以舒筋活血,延年益壽。


    “一納米會拿出來不低於一點五億,下麵一點五億就是看天悅未來,中國重化,葉氏集團,還有山城市願不願意為一建二建區建站崗買單。”


    “你手裏怎麽有這麽多的資金?”


    侏羅紀每月的報表單嬙手裏都有,而一納米現在掌握的幾個網站,白堊紀,新卓紫,都是在燒錢,根本就產生不出來資金收益,持股的燕園教育,牧野線纜新廠,天悅未來,在未來幾個月的時間裏也不可能產生什麽經濟效益,唯一除外的隻有侏羅紀和容朵投資。


    侏羅紀如果使勁的抽血,說不定可以抽出來六七千萬資金暫時挪用,可容朵就指著那四個砂石廠還有新接的山城師院綠化項目,抽到一千萬就是頂天。


    那麽這裏麵還有至少七千萬的缺口。


    “你想股權質押?”


    單嬙覺得自己明白了趙長安的打算,不禁微微皺眉:“太冒險了,別忘了你和李秀英那邊還有注資協議,這種高負債運行,一旦哪一個環節出現問題就會很被動。”


    趙長安笑了起來:“姐,我在紐約股市到時候大概能夠抽出來至少五千萬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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