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嬙在回到鄭市之前就和聶丹琪聯係過了,兩人約好了地點,晚上一起吃點飯。


    “這個趙長安,是一個人物啊,鐵血狠辣,翻臉無情!”


    聽了單嬙說得事情,聶丹琪一臉的花癡:“我就喜歡這樣的男人,就是被他攥在手裏揉碎都行,尤其還是一個英俊瀟灑,有才有藝,年少多金的弟弟!”


    單嬙白了聶丹琪一眼,隻不過也見怪不怪了,這麽多年的姐妹,她還能不知道聶丹琪的德性。


    “那你準備再晾趙長安小弟弟一段時間,讓他夜不能寐,輾轉反側?”


    聶丹琪滿臉的興奮:“想著人美博大的姐姐就這麽從自己的嘴邊溜了,不知道他後悔不後悔曾經有那麽多強吃的機會放在我麵前,而我卻沒有好好的珍惜。”


    “晾什麽晾啊,他是小孩子,我可不是。”


    “他可不小。”


    “說什麽瘋話呢?”


    “我說他現在都二十多了,年紀不算小了,怎麽就是瘋話了,是你饑渴想歪了吧?”


    “別說了,喝酒!”


    單嬙舉著酒杯和聶丹琪的酒杯輕輕的碰了一下:“老牛下麵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這一單我可不少掙,老牛那輛寶馬,還有藍蔚姐妹的保時捷法拉利,以及老牛孝敬丈母——,嗬嗬,口誤,孝敬老妖精的那輛寶馬,花了快五百萬,還有那些手表黃金珠寶首飾名牌包也有小兩百萬,這些東西都是才買不到一年,我都沒打算賣了變現。也就是那些破衣服什麽的,到時候拉到菜市場給錢就賣。這麽算這一單我至少掙了五六百萬,有這麽好的事情,誰拜托我我都會搶著幹。”


    “總之,還是謝謝你。”


    “謝我就把趙長安介紹給我玩玩兒,放心,他長得這麽壯,玩不壞的!”


    已經三四兩酒下肚的聶丹琪,俏臉泛著桃花,眼睛裏麵也全是水汪汪的水兒,望著單嬙說道:“要不,咱姐妹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一塊上也行!”


    單嬙沒有搭理聶丹琪的瘋話,而是有點擔心的說道:“文蘭那丫頭勸得住老牛麽,我怕他喝醉了控製不住在藍家那裏漏了陷,那可就比較麻煩。他們手裏既然還有八九百萬,真要跑了,這些錢足夠他們瀟灑一輩子了。”


    “放心,換一個女強人或者精明的職場女性,說不定還勸不住老牛。你和老牛當了這麽多年的夫妻難道還不知道他的性子?大男子主義,最喜歡小女生的崇拜再加上母性的憐憫,能讓他特溫暖和自尊。”


    單嬙望向聶丹琪,眼睛裏麵的鋒芒一隱而沒:“你想當紅娘?”


    “老牛這人其實真的不錯,老實憨厚心眼不壞,當年你倆回鄭市的時候,我都那麽逗他,他都能意誌堅定,他是真的愛你。”


    “哢!”


    單嬙點了一支煙笑著說道:“你想說什麽?”


    “薔薇,算了,老牛既然這麽想要一個兒子傳宗接代,就讓他要麽,何必呢?”


    單嬙笑了起來,雖然她今年已經快四十歲了,然而一笑起來,竟然如同二十六七的少婦一樣清純華貴迷人。


    “看不出來,你這麽看他,又這麽看我。難道你認為我是那種對於負了我的人,一定要趕盡殺絕麽,我有這麽無聊?我和牛蒙恩已經離婚,他是他,我是我,這點你要明白。這次之所以把親子鑒定給他看,隻不過是不想看他這麽被人愚弄,到最後被偏得一幹二淨而已!包括這次幫他,也隻是不希望他在憤怒之下失去理智走極端。”


    “我知道,我還能不知道你。我隻是想他是小彩的父親,而且這次他既然把兩千三百萬給了趙長安,又把所有的房產給小彩,說明他還是愛小彩的。再說老牛這麽負你,他的下場人們都看著。”


    “你認為我是在乎別人怎麽看的人麽?”


    單嬙似乎知道自己這個姐妹會在心裏麵腹誹‘不是才怪’,微笑著補充:“人活著為了什麽?如果說在以前我還真在乎,因為名譽可以給我帶來社會地位的加成,而我還需要用這個名譽和地位去爭一姐,職稱,待遇,認識那些有能量的人,好把安居建築發展起來。不過現在我還需要麽?咯咯~”


    單嬙笑得花枝爛顫,嬌豔無雙,引得聶丹琪伸手就是一個‘安祿之爪’,狠狠的抓了兩把。


    “現在有了長安,我可以躺平,就能看到我的財富在一天一個樣子的高速增長!”


    “你總算是說了一句實話!”


    “這需要隱瞞麽?不需要吧!從第一次見到長安,那是在山城閱江閣的頂樓,當然,之前我看過他的‘天地鑒’,以山為舷,載一千年出海,當浮一大白!”


    “叮!”


    兩人舉杯痛飲。


    聶丹琪擦了擦嘴巴,好奇的問道:“那時候你就下了決心,一定要把他搞到手了?”


    “聶丹琪,你要是再這麽聊天,我就不說了,咱們各回各家,各睡各覺!”


    “好,好,我不說了,你說,你說。”


    “我剛才說到哪兒了?”


    “你說到第一次見到趙長安就已經下了決心,一定要把他搞到手。”


    單嬙無語的瞪了自己這個好姐妹一眼,沒辦法,皮實了!


    “從第一次見到長安起,我就開始不遺餘力的給他助力!我買他的歌,在‘今古’專題裏的主打歌,其實這個專題原來的歌也很好,台裏一開始不同意,是我強烈要求才換了,為了這,我可得罪了好幾個人。——”


    單嬙在訴說中一瓶酒見底,又開了一瓶。


    “說我勢利財迷現實什麽的也好,不可否認的是至少現在看來,我沒有賭錯!大凡了不起的人,又有哪一個潔白無瑕的身上沒有一點汙點?所以——”


    單嬙望著聶丹琪說道:“我不介意。”


    然後坦白的說道:“我不希望這個人已經和我沒有關係了,還在鄭市晃來晃去!”


    “如果他離開鄭市呢?”


    “他也得離小彩遠一點!”


    “趙長安吧?”


    “你說這句話,有意思麽?”


    “嗬嗬,趙長安可是聰明絕頂,你對老牛趕盡殺絕,會不會在他心裏麵留下不好的印象?”


    “你有點喝醉了。”


    “我可沒喝醉,”


    聶丹琪冷笑著說道:“寧可有不好的印象,也比老牛老在你倆麵前晃悠礙事兒強得多吧?”


    “在你眼睛裏麵難道男人和女人之間,就隻有那事兒?”


    “不是那事兒,而是那事兒在未來所能帶來的財富,未來的中部區女首富薔薇女士。”


    “我感覺和你說話,簡直就是雞和鴨講話。”


    單嬙撫著她白皙光潔的額頭。


    “我問過老牛今後的打算,他決定回老家大山,先給鄉親們修路,然後種茶樹嫁接板栗樹,帶領鄉親們致富。他說了以後不會再出來了,就長在大山裏麵。”


    單嬙有點意外,然後釋然的點點頭:“我知道他有著很深的大山家鄉情結,這樣也好。”


    “那就這麽定了!”


    “定了什麽?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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