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劉翠因為要參加係裏麵的一個活動,下午放學並沒有回一納米。


    趙長安就在放學以後掐著點兒,給徐婉容發了一個信息,說在虯河邊的超市門口等她說事情。


    徐婉容回了一個信息,‘我這裏沒有藥了,是危險期,你記著買藥。’


    看得本來隻是單純的想找徐婉容說事情的趙長安,頓時又是心猿意馬,飛速的找到一家藥店買了一盒毓婷,在接到俏臉發紅眼神躲閃未語含羞的徐婉容以後,開車直奔賓館,癲狂了個把小時,把徐婉容折騰成一灘軟泥,才心滿意足的拿著文件讓徐婉容簽字。


    一副我當牛做馬服侍好了你,現在你也應該乖乖聽話滿足我的模樣。


    徐婉容牽製了,趴在趙長安的懷裏,突然說道:“我昨天坐夏文卓的車,看到她儲物盒裏麵放了一盒早孕試紙。她看到我看到了就拿起來,放她包裏麵去了。”


    趙長安聽了心裏‘咯噔’一跳,可嚇得不輕,不會真的懷孕了吧?


    “你和別人說過沒有?”


    趙長安嘴裏的‘別人’就是特指劉翠,徐婉容經過了這幾個月的修養恢複了很多,可還是不愛和人說話,除了和劉翠說的比較多以外,和別人說話的總數還沒有趙長安討伐她的時候,她叫得聲音多。


    “沒。”


    趙長安心裏猛地一鬆,心裏想著應該怎麽忽悠徐婉容,就聽徐婉容小聲的說道:“我覺得她是故意讓我看到的。”


    “她可能是替別人買的。”


    “曉曉麽?”


    “她每次和你一樣,都吃毓婷。”


    徐婉容把小臉貼著趙長安:“反正你不是我第一個男人,卻是我最後一個男人。我也不管你有多少個女人,和誰睡覺,我身子都髒了,也沒資格也不想和她們爭,隻要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能忍受偶爾你折磨一下我,讓我感到我還活著,就行了。”


    “我有那麽好?而且你隻是談戀愛遇人不淑被騙了一次而已,這有什麽大不了的,都什麽社會了還有那種陳舊的處女情結,你一點都不髒,是我心裏麵的白蓮花。”


    趙長安說實話,到現在感覺自己也沒看懂徐婉容。


    “不是你好,是我厭惡那些男人們對我虎視眈眈的樣子,不想再被別的男人禍害了。別說什麽沒有那個情節,除非這個男人不正常,或者根本就不在乎這個女人,所以她和誰睡覺和多少男人睡覺都不在意,他隻要她讓他在需要的時候任他發泄就行了。


    “那我就再禍害一次!”


    趙長安被徐婉容的冷靜說得無語,隻好耍無賴。


    等到一切平靜下來的時候,徐婉容突然說道:“把容朵交給我吧,我不上了。別勸我,我決定了。”


    “你想回山城?”


    “我想了很久,還是喜歡咱們山城的安靜和簡單。”


    “姑娘,山城其實一點也都不安靜,更不簡單,你的安靜和簡單是建立在三哥和朵姐這些年一直在給你遮風擋雨。”


    “所以我要回去陪他們,即使見不到,可我們生活在同一個城市。”


    眼淚,順著徐婉容白皙的瓜子小臉流了下倆,任憑趙長安怎麽擦都擦不幹淨。


    “對不起。”


    “你又不欠我什麽,反而是我要謝謝你,不是你這麽霸道的欺淩,我早就要瘋了。隻是——,唉~,我對不起劉翠。”


    徐婉容的話讓趙長安再一次無言以對,隻好繼續欺淩,用實際行動來表現自己的無恥。


    以後徐婉容回到山城,想要再這麽玩兒她,就很少有機會了。


    ——


    而這一星期,山城那邊也不斷有消息傳來。


    隨著莫孩兒,張學龍,宋明,張秀兵的倒塌,山城裏麵的街溜子如同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不是跑路就是相繼落網。


    而這幾天對大富豪的賬目已經盤查清楚,郭珂珂,宋明,也被捉了起來,喻應明因為成了一個植物人,所以沒法緝拿,不過已經開始對他的父母追賬。


    隨著審問的深入,很多以前模糊不清的事情,被揭開了麵紗,——


    尤其是莫孩兒手裏居然有著一本厚厚的筆記本,記錄了他認識的過來玩兒的那些有身份的人物。


    姓名,和誰,玩的啥,多少錢,年月日,記錄得一清二楚。


    可害了不少的倒黴蛋。


    紀連雲,牛蒙恩,李用章,殷少洋,——一大群人因為嫖——


    趙長安得到消息倒是一愣,紀連雲和牛蒙恩這是肯定沒跑的,隻是怎麽也想不到李用章和殷少洋居然也去玩過。


    男人麽,有時候一時衝動管不住自己下麵的玩意兒,也可以理解,可找死居然到大富豪買春,隻能說被漂亮的女色蒙了心,分不清個輕重。


    這些人都是被教育罰款通知單位,這對紀連雲和牛蒙恩倒沒啥影響,可李用章和殷少洋則是完了。


    離職,作為反麵教材警示,——


    殷少洋的妻子堅決和他離婚,李用章都五十多歲了,還被他老婆的娘家人揍了個半死。


    其間宋明為了戴罪立功,說了張順跳江那夜,跳江的時候他和喻應明其實看到了,不過喻應明故意阻止,目的就是為了討好郭珂珂。


    並且宋明也大舉爆料,反過來又把最初爆料的喬三釘死。


    ——


    與之同時,趙書彬擔任一建總經理以後的大規模查賬,在建委的配合下,也有條不絮的展開。


    一時間一建係裏麵人心惶惶,晚上趙書彬家裏的窗戶被人砸得稀爛,原第三工程隊隊長賀開波在逃跑的時候,被一建的工人活捉。


    至此以來,一建第一個蛀蟲不打自招的落進法網。


    總之,隨著山城江麵上的波蕩,那些蛀蟲和犯罪分子都是惶惶不可終日,即將麵臨著被清算的命運。


    在丹江那裏,信用社已經通過合法合理的途經,拿到了培植園的全部產權,下麵幾天將會對少威園藝公司進行全麵的清算。


    同時信用社在紀振乾的指示下,向容朵公司提出邀請,回到山城的徐婉容帶著夏文卓借給她的陳月,開著解除扣押的那輛皇冠,和金仕波的女朋友孫秀一起,開車去丹江。


    開始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談判之旅。


    在服務站的時候,徐婉容回了趙長安一個電話。


    “剛才在開車,我開車不敢接電話。”


    “沒什麽事情,就是你要有拿不準的就打我電話,別被那群老狐狸給騙了。嗯,文燁要和你通話,你和他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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