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悅和鄭馳走出總統套房,在門口輪班的兩個女服務員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這兩個女服務員即使熬了這麽久的瞌睡,也依然衣服頭發幹淨不亂,身材苗條穿著的黑色小西裝一步裙黑色長筒絲襪,俏臉精致眉目如畫。


    帶著微笑和兩人打招呼,雙手握在身前朝著兩人微微鞠躬,問有什麽需要的。


    兩人擺了擺手,乘坐電梯下樓。


    在鏡麵一樣的電梯裏麵,兩兄弟相視一笑,鄭馳說道:“我以前都沒覺得這種職業裝穿在女人的身上有多好看,看著真過癮啊!”


    “那是以前咱們都不懂得女人的好,昨晚算是對咱倆的人生和思想境界的一次升華。再說像這樣水準又這麽會打扮又打扮,對你就是和藹可親的女人,平常哪能那麽容易遇到?”


    吳悅鄙夷的看著電梯金屬鏡麵的鄭馳:“就像你那個簡二妹,你也說了在她身上花了五六千,連手都沒有摸過,說白了還是你的身份資產達不到碾壓她的地步。”


    說話間兩兄弟到一樓大廳下了電梯,朝著外邊走去。


    “不然早就想盡辦法脫光了衣服鑽進你得被窩裏麵,撅著腚聽話的讓你享受。所以第一個,咱們得掙錢,錢是人的膽,也是脊梁,有了錢自然就有漂亮女人投懷送抱。第二,別當凱子和傻逼,有些女人就是賤人,離她遠遠的,別當墊腳石和阿飛。”


    “你還需要升華,再升華你就要飛升了!”


    鄭馳有點尷尬的笑著說道:“我可不是阿飛,第一我和簡二妹沒有住在一起,第二她也沒有每天晚上給我喝牛肉湯,還有,她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清純的就跟一朵白蓮花一樣。”


    兩人走出酒店,站在高高的台階上麵,看著黎明晨曦中的鄭市。


    這時候東邊的朝陽才將將升起,陽光也沒有什麽熱度,整個城市還籠罩在淡淡的霧氣之中。


    隨著天氣一天比一天變暖,鄭市清晨的溫度也超過了零度,並不寒冷。


    “你咋知道她還是個沒開封的原裝貨,你掰開看過?”


    吳悅顯然不信:“她說啥你都信,白癡!還白蓮花,說明你心裏麵還是放不下這個賤人。”


    鄭馳被吳悅說的沒話說,不過他還是相信簡二妹悄悄和自己說的那句話,‘我要把我最珍貴的第一次,留在結婚洞房那天晚上,這樣是對我的丈夫負責,也是對我自己負責!’


    聽得鄭馳無比的感動,覺得簡二妹真是一個純潔美麗,潔身自好的好女孩子,值得懂她的人把她捧在手心當成珍寶,一輩子好好的嗬護珍惜。


    “還有,咱們不提她了行不行,對她我也死心了,現在隻想著再幫她一次。之前答應她的幫她找一個有編製的小學老師的工作,隻要弄好了,以後我和她的聯係自然就少了。”


    “我靠,你還不死心!”


    聽得吳悅也是怒其不爭的沒話可說。


    “咱不說她了好不好,就說你怎麽突然就靈魂升華了?我靈魂升華還有一說,你可別說你和嚴子瑤沒懟過,還是純潔的。”


    “你不懂,現在你是開局就遇到了黃金幼龍,再打別的怪就沒意思了,可你還沒有打過別的怪所以你並不知道。我是打了一局黃金幼龍,就不想再打別的小怪了。”


    “嚴子瑤也是別的小怪?”


    “你以為呢?”


    “你的眼光真高!”


    “那是你的眼光太低,看女人不能隻看臉,還要看她有沒有技能加持,有沒有內涵。昨晚那些女人,要說長的多漂亮是不假,可一個個都自帶多種屬性技能,能讓人神魂顛倒,身心快樂!”


    “特麽得,有錢就是爽啊!”


    鄭馳發出感歎,溫柔的隔著衣服拍了拍自己的小老弟:“可苦了你了,都二十二年才第一次吃到真正的大餐,也讓哥哥我一夜悟道。女人,其實也就是那麽一回事,就像老趙說的,叫弄,長得醜點隻要能用也無妨,可以打高分;不叫弄,就是仙女也是醜八怪不及格!當時我還嘴硬,認為老趙在瞎唄,現在才知道像他那樣的老手,說出來的話才是字字璣珠,人生導師。”


    “以前對錢隻是一種模糊的概念,畢竟咱們花銷也不大,都是小錢,可以向家裏要。昨天晚上我也算才知道錢該怎麽花,那妞兒喊著哥哥不要停,和嚴子瑤在一起的時候,她從來都沒有這麽叫過,跟隻死魚一樣閉著眼睛毫無表情的無趣。而且還特會吭嘰,吭吭唧唧的讓人受不了。”


    吳悅點了一支真龍,也是感慨不已。


    帶著回味說道:“其實昨晚那些姑娘都漂亮,一點都不比那些女明星長的差。真沒有想到鄭市能有這麽多的美女,而且還放的那麽開,其實我一開始看中了你選的陪唱歌的姑娘,她的腿真是又長又白。”


    “嚴子瑤呢?”


    鄭馳好奇的問。


    “說實話,要單論顏值和身材,她在那一排裏麵肯定可以排在最前頭,不過隻有咱們這樣的真正的男人才知道女人的好不光是臉蛋身材,對不對?”


    吳悅皺眉說道:“說高興事呢,你盡說她幹啥,真敗興,你還讓我不要提簡二妹!”


    “對,對!”


    鄭馳連連點頭,然後眼珠子一轉,試探著說道:“其實明珠我都去夠了,老趙不是要給咱們投一百萬入股麽,他這麽信任咱們,咱們卻不是拿著錢好好掙錢,而是要跑到明珠去玩物喪誌,是不是有點不夠意思?要不然咱們這次就別去了,趁著過年玩遊戲的人多,兜裏又有錢,咱們多掙一點。”


    “可以啊老吳,這麽有覺悟了,坐飛機去明珠玩多有麵兒,而且還是波音包機,以後能吹一輩子!你還不去?”


    吳悅有點不明白:“老趙說拿一百萬入股,其實就是害怕咱們上癮了入不敷出,說是投資不如說是白送,別說你連這都不懂。或者你要搞什麽親兄弟明算賬,你要這麽算,老趙為了這一根毛的錢被你拿腔作調的折騰他,能一腳踹死你信新不新?你拿那個本本讓我看我都煩的不得了,更何況老趙!”


    “我當然明白,嘿嘿,以後蹭老趙的飛機總有機會,可我的兄弟可憋不了一個寒假不再拋光。不像你有嚴子瑤,雖然不會叫,可長得漂亮,總比我強。”


    “你這些年天天用手,覺得有意思麽?”


    吳悅乜斜著鄭馳問。


    “沒意思啊。”


    鄭馳實話實說:“我這不也是沒辦法,臨時救急。“”


    “我和她其實也差不多這樣,就像你的鐵砂掌,早就審美疲勞了。我打遊戲都不願意找她,隻不過是有時候餓了隨便吃一口,還有就是帶著長麵子。”


    吳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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