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祁希東談興正濃,根本就沒有睡意,在女菲傭年輕臉蛋較好,幽怨的眼神裏,祁希東讓她泡了兩杯綠茶,安排了明天的早餐內容,就趕她回房間睡覺。


    “祁哥,你還真不是憐香惜玉啊。”


    趙長安看著這個華裔女菲傭,欲望中帶著饑渴的失望眼神,就知道祁希東雖然四十多了,可戰力應該還行。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時間錯位,二十多歲的壯小夥,天天下田賣力幹活耕耘不累。


    而到了三四十歲,尤其是再有了事業和生活的壓力,就開始變得力不從心。


    女人則是恰恰相反,年輕的時候就是好田不懼犁耕。


    然而女人一旦到了三四十歲的年紀,則是知道了這種事情的快活,就變得如狼似虎一般的需求。


    像這種三十來歲年紀又是幹傭人這類麻利活的少婦,祁希東能夠做到這一步,說明還是年富力強。


    穿著收腰小襖,粗長的大辮子,顯臀大圓翹潤的褲子背影,款款邁步間,大褲子布料屁股下麵的輪廓若隱若現。


    一看就是生兒子的料,而且年紀不大,還可以生。


    趙長安笑著打趣,一邊蔫壞的猜測著祁希東在幹事的時候,大多用的是啥姿勢。


    像這樣的身材不從後麵緊緊的抱住,搖啊搖,那真是有點浪費太可惜了。


    “我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有著這方麵的需求不足為怪。不過以前在法蘭西的時候確實荒誕狠了,把夜總會當成第二個家,回國以後看到國內的寧靜,心情就平和起來,清心寡欲反而更覺的好。”


    祁希東笑著解釋:“隻是到了這邊,也不知道怎麽了,對這事情又有了需求。尤其是蕾芙雅搬進來以後,喜歡胡鬧,雖然我和她其實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可畢竟和她相差這麽大的年紀,又這麽熟,在我看來還是得避嫌。


    而且,她還喜歡帶著女同學過來住宿,都是那種很開放,長得也年輕漂亮視性為家常便飯的女人。穿著三點式各種輕薄透少的布料,青春洋溢,非常的誘人,在屋裏喝酒嬉戲玩鬧。


    其實像我這樣的老男人,最喜歡和這些青春的女子接觸,並不完全是為了那種事情,更多的是懷念和追憶自己曾經的青春。在和她們的交往中,感覺自己也變年輕了。


    有一次她的一個女同學竟然趁我喝醉了睡覺,大清早的溜進我的臥室鑽進被子坐上來了。等我感覺勁的不對,因為那些天我早晨感到自己的身子很勁,無從排解,突然就呲溜一下子居然疏解了。迷裏迷糊的睜開眼睛,該進門登屋的都進屋了,也就是理智屈從於感性,從此開始了放縱。”


    祁希東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也和她的別的女同學們做過,而且不拘一格,平心而論,確實都很不錯,這和我以前在法蘭西風月場所玩的姑娘完全不一樣。隻不過需求遠遠沒有在法蘭西的時候那麽強烈,而且我出手一直很大方,每次都會給個兩三百美元的小費,經常在周末帶她們出去玩耍購物進高檔酒店。即使和她——”


    祁希東望了一眼女傭住的一樓小臥室:“也就是偶爾做做,一個星期做不了一兩次,每次我也一樣會大方的給她一兩百美元的小費,不虧待她。而且我和她有約定,在受雇我的時候,不能到外邊打野。這是我為了自己的健康考慮,受聘之前,她都做了體檢。


    當然,這對她覺得可能有點憋得慌,畢竟三十如狼,不過她自己帶有玩具,而且她出來是掙錢,不是來享受。我問過她的一些情況,不到二十歲就出來當菲傭,之前一直在寶島和港島,已經結婚了七八年,兩個孩子。小的還不到一歲,男人和公公婆婆在家照顧務農,她就又出來掙錢,這次聽說這邊更掙錢,就一群人過來,才出來沒多久還時不時的有點漲奶,我也經常幫她疏通,她可能又堵住了,等會去她臥室喝一點,正好滋養又利於睡眠。”


    祁希東說的坦然,就像是說自己是在做一件不值一提的好人好事。


    “沒想過再找一個年輕一點的結婚,要個孩子啥的,這樣等將來老了還能兒女成群,含飴弄孫?”


    趙長安想著裏麵的畫麵,基本上就是古羅馬邦國最混亂時候的男女搞法,覺得祁希東不愧是西方化的人,像這種事情,兩個國人之間的男人,肯定不會說的這麽露骨。


    而且沒有想到,剛才自己還挺佩服他這個柳下惠,原來是自己誤會他了,他哪裏是什麽柳下惠,簡直就是百無禁忌駕著羊車隨走隨幹,讓一萬妃子穿著開襠褲的司馬炎。


    祁希東搖搖頭:“我對國內那種傳宗接代的思想沒有興趣,一直都覺得愚昧的難以理解,現在都是什麽時代了?我問你,一百年前你的祖宗是誰你知道麽,三百年前你祖宗的墓在哪裏你知道麽,三千年前你得先祖是誰你知道麽?


    王侯將相,尋常百姓,死後不都是一捧黃土。就像我們老家中原平原地區,人死了就埋在玉米地,麥田裏,平埋,放上幾塊石頭作為記號。千百年以來,要是沒有遇到改朝換代的斷代,就會一塊地一塊地的輪埋,以免挖到前人的墓群。夏商周春秋戰國秦漢隋唐五代十國宋元明清,這上下五千年的積累,你說誰又能知道哪個是哪個的墳墓。”


    一下子說了這麽多的話,祁希東不禁有點嘴幹,端著茶杯喝了一口綠茶:“在我以前,根本就沒有喝過茶葉,中原大平原是重要的產糧區,土地金貴,都用來種糧食,菜也就是家家戶戶院子角角落落種一點,哪有餘地種茶葉。


    偶爾見過有端著杯子喝茶葉的,都是有頭有臉有麵子的人物。出國以後就入鄉隨俗的喝咖啡,一開始需要放糖嫌苦,後來反而喜歡喝無糖的,似乎就喜歡這種苦。直到這次回國,一開始喝的就是你給你老丈人送的那個雞啼山老秋茶,苦中回甘甜,不再是一味的純苦。也就一下子愛上了,就像咱們中國人,幾千年以來一直都是在苦中體味著不多的甜。


    雖然以後我還會吃苦,可我也要吃甜的,不為任何人,任何的道德大棒,隻為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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