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現象要是在幾十年前,包括現在很多貧窮的山村,都是很正常的現象,不會讓人感到驚奇。


    就像現在一些農村的老奶奶,還給家裏麵的孩子買布料做衣服,都是按照孩子晚輩的身體做的,而不是按照成麽工廠企業嚴格的尺碼等級。


    就像看到以前照片裏麵的姑娘穿著土布褲子,大紅布上衣,都很好看,可要是換一個人穿這件衣服,那麽就頓時失去了那種靈性和自然。


    其餘兩女一男,穿著都很高檔,羽絨服的款式也是今冬的新款,然而卻都沒有那個女孩子簡簡單單穿著的衣服的那種很難以言表的味道。


    趙長安敢說,這三個就是把內衣脫了加在一起的衣服價格,也比不上這個女孩子身上那件小短襖的該有的價格。


    當然,她也是那三個女孩子裏麵最漂亮的一個,不過要是她們三個都轉過身背對著趙長安讓他選,他都是毫不猶豫的選這個。


    這就是人靠衣服馬靠鞍,很多光頭看著不咋地,一戴上假發,整個人的氣質就蹭的一下子上去了,就是這個道理。


    這時候,那三個女孩子還在不斷的看他,而且因為距離足夠的遠,她們就變得大膽起來,敢肆無忌憚明目張膽的看。


    而且一邊看,還一邊交頭接耳說著什麽,不時的笑起來,還互相‘捶打’著對方。


    那個男青年看著臉蛋圓圓的,有著湯圓的那種氣質,隻不過沒有湯圓那麽胖,要稍微的瘦一點,隻能算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有點胖。


    也不時加入那三個女孩子的談話,一樣的笑。


    很顯然,像這種男青年不過內心的本質是什麽,但是在平時的行為言談上麵,都不會是那種性格怪異難說話孤傲內斂含蓄的人,不然不可能能同時成為三個女孩子同意寒假一起出國旅遊的男閨蜜。


    ——


    趙長安沒有和張曉薇多說什麽,聽懂了她們的邏輯和大概意思,就掛了電話。


    就是兩人輪換開車,全程大部分路段走高速,雖然沿途不能過多停留看風景和風俗人情,然而旅程也不會太累和寂寞。


    基本上三天以內,甚至兩天就可以到達滑鐵盧市。


    而且她們關鍵目的要去那個度假別墅,去享樂一番桃花源林之類的放逐山水的快樂生活。


    雖然西方人和東方人一樣,也想過一個不幹活的年假,不過總還是有很多願意出來掙比平常高三倍工錢的工人。


    錢到位的情況下,又是全純木鋼釘扒釘結構,不像中國的木建築需要那麽繁瑣的鉚接結構,也不用一點的混凝土那樣需要時間凝固。——而且冬天伊利湖北岸清晨最低氣溫能夠達到零下十幾度,根本沒法進行混凝土施工澆灌和固化。


    純木結構下的別墅後期工作,又用了起重機木工機床等工程機械,加上後麵的水電安裝內飾刷桐油清漆,都是很快完成。


    目前隻是通往湖中的亭子,趙長安構想的亭子裏麵設台階,下麵搞一個夢幻般的水下玻璃城堡的工程還沒有開始。


    這需要水質和湖區管理部門嚴格的批準,不能形成汙染,才會通過審批,到春天開建。


    其實趙長安並不想讓張曉薇這些人住進去,雖然他和張曉薇張沁穎的關係比較深入,然而還是希望彼此之間能有著足夠的邊界感。


    而千萬不要愚蠢的認為‘你都和我這樣了,我都成了你的女人了,那麽按道理你的也就是我的,至少我可以使用’,這種白癡的念頭。


    說難聽一點的,老鏢客到窯子裏玩了姑娘,窯子裏的姑娘都應該知道無論深情投入的時候說的什麽話,山盟海誓,其實都是個屁。


    總不能姑娘就信以為真,明天就要大鏢客明媒正娶自己,把大鏢客的東西和家當成了自己的,這就是足夠清醒的邊界感。


    還有什麽拿著小刀練手,搞得紅紅火火的黃娟住進去,萬一那個小寡婦小媳婦蛋子一時想不開,別墅前麵可就是伊利湖。


    那趙長安費了這麽大得勁搞得別墅,以及未來更好的設想,不都成空了。


    趙長安掛了電話,心裏麵有點煩得慌,就給齊鵬打電話。


    這小子前段時間被萬嬌娜陰了一道以後,趙長安把許諾的一百萬美元借給他了以後,趁著冬天又逢過年沒有什麽招生量,整個別墅的工程都是他在負責。


    包括和那片林區林場主談的,八英畝鬆樹林土地及其地上地下所有物產權的變更,這一切下來趙長安估計這小子至少黑了自己二十萬美元。


    而下麵對這八英畝鬆樹林的改造,整體滾籠刀片隔離牆網的架設,湖中亭子和湖麵下麵的玻璃房模塊組合,所需要的花費也絕對不少,這小子當然也不會手軟。


    對此趙長安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誰叫他是唐霜的表哥。


    隻是齊鵬這次突然這麽熱心的邀請張曉薇過來談事情,就顯得很奇怪。


    他們之間早就涇渭分明的談好了利益和權限劃分,別的還有什麽好談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齊鵬認為萬嬌娜是一個危險不定時的炸彈,會不會是想要和張曉薇進行市場交換。


    這倒也是一個很好的辦法,張曉薇接手加拿大留學生服務中心以後,萬嬌娜手裏麵持有的替考證據,雖然對那幾所野雞大學來說,依然是一個要命的難題,可齊鵬已經抽身出去,基本上已經傷不到他了。


    打擊的則是張曉薇和張沁穎母女,以及那幾所野雞大學。


    萬嬌娜這麽做,等於是損人不利己。


    當然,她還可以拿著繼續威脅張曉薇,向她索要齊鵬剩下還沒有兌現的承諾。


    最終最可能得博弈就是,張曉薇不得不認栽,而萬嬌娜那邊也退讓一大步的要求,張曉薇拿出來三幾十萬美元平事。


    而萬嬌娜那邊的目的就是為了搞錢,既然錢到手了,又拿捏不住齊鵬,這件事情自然也就不再提了。


    為了伊利湖那邊的通訊方便,將來肯定是要花錢在附近建一個無線通訊基站。


    不過這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所以作為臨時湊合著使用,齊鵬花錢在途徑的電話線那裏拉了一根分線,裝了一部有線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聲,才有人接聽,是一個洋女人的聲音。


    而且聲音有點雄渾粗獷,至少這個女人估計不年輕,而且體格也可以。


    那邊還有起重機的轟鳴,說話聲,木工機械的響聲,錘子朝著木頭敲擊釘子的聲音,犬吠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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