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聽到秦小璐說這次張穎沁和張曉薇母女,這次也要一起自駕遊過來,不禁感到很驚訝,因為她倆都沒有和他打電話說這件事情。


    按道理就是想過來玩,也應該先和他說一聲,而沒有必要搞什麽突然襲擊或者是意外的驚喜。


    這次途徑洛杉磯,趙長安因為事情比較多,就沒有和她倆見麵,隻是分別打兩個電話和她倆說了一句聖誕快樂。


    買了兩款大同小異的黃金鑲嵌寶石首飾,兩束一樣的紅玫瑰,以及兩套一樣的高級香水禮盒,委托珠寶店送給她倆。


    本來以為這件事情就算暫時告一段落,等到以後再來洛杉磯,和她倆見麵吃吃飯聊聊天,再深入交流一下談談人生理想和對未來的期許規劃。


    卻沒有想到她倆居然要和秦小璐一起,自駕遊過來。


    不過聖誕節前後,是北美留學服務中心最清閑的一兩個月,過了國內正月以後,已經是陽曆三月初,又開始了忙碌的下學年招生工作。


    齊鵬負責加拿大,而張曉薇和她關了珍珠首飾店的母親張沁穎,則是負責老美這邊的留學生安排進校。


    這種分工初看似乎齊鵬要吃虧,可實際上恰恰相反,因為這些有錢人讓子女出國留學,最注重的是孩子的安全。


    所以即使老美要比加拿大發達和經濟體量大的多,在加拿大和老美留學的費用也基本持平,然而迄今為止兩地留學生的人數比例是4:6,加拿大這邊比美國那邊足足多了1\/3。


    最本質的原因,就是知道老美太亂了,加拿大作為美國的後花園地廣人稀,而那些胡來的隻有朝著大城市流動才能亂中取利。


    所以在安全上,老美根本就沒法和加拿大相比。


    趙長安很懷疑張曉薇母女這次過來,並不是為了和他交流,因為等她們過來,他就要乘坐飛機離開加拿大了,最多也就是貪圖個一夕之歡。


    而真要是為了幹事情,她們完全可以乘坐飛機過來,打飛的千裏送過來,趁著自己還得幾天才會離開,可以多玩幾天。


    最有可能的是,想要實地考察一下加拿大的留學生市場的情況,搞清楚為什麽老美那邊這麽多的優勢,卻還是搞不贏這邊。


    是她倆的能力不足齊鵬,還是有著別的可以改變的原因。


    所以才用這個借口,不緊不徐的過來,免得驚擾了齊鵬。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想來她倆其實就是無所事事,正好趁著這次機會和秦小璐一起結伴旅遊散散心。


    那樣等她們回去的時候,還有原來西部數據那一對小夫妻一起同行,四個人兩輛車子,裏麵還有一個男的,在安全上麵基本可以放心。


    雖然老美很亂,槍擊等嚴重的事情接連不斷,不過也沒必要過分妖魔化。


    不要把看的電影過分帶入現實的生活,要是這樣的話,自由女神像在電影裏麵也不知道倒了多少次了。


    這時候,趙長安一個人在滑鐵盧市廣場,坐著曬太陽。


    看到很多人都在廣場上麵喂鴿子,其中還不罰幾個華人麵孔,不僅想到了之前看到的搞笑視屏,一個愛吃烤乳鴿的人到了國外,天天提著密封的竹籃子去公園熱心的喂鴿子,輕輕鬆鬆的實現了烤乳鴿自由。


    趙長安點了一支煙,青煙嫋嫋,心裏麵不禁想到了張曉薇和張沁穎的嬌俏模樣。


    張沁穎那天在廚房裏麵被掀起睡裙,露出裏麵一具玲瓏凸凹有致,雪白的耀眼的嬌俏身體,那一對腿——


    趙長安知道自己其實是一個正常的人,因為在他二十出頭的身體裏麵,藏著一個四十出頭的常年欲求不滿,心裏麵猥瑣的有點扭曲的老男人的齷齪心理。


    所以在對女人的選擇上,十八九歲二十出頭的姑娘小丫頭片子,他的欲望其實一直都不是很強烈,更多的是一種憐愛和愛惜,就像是在把玩精細薄潤的瓷器。


    而對於三四十歲的大姐姐們,他則是立刻就恢複了一個老男人野心勃勃的占有和掠奪壓榨索取的本能反應。


    “唉!”


    趙長安長歎一聲氣,看到那四個喂鴿子的一男三女,這時候已經沒有再喂鴿子了,而是似乎都在望著他,偷偷的指指點點。


    趙長安知道這就是身為一個高達英俊,帥氣眼神鋒利的卓爾不凡的帥哥,天生對花癡女人們的巨大殺傷力。


    其實現在往前一世的自己看,小學的時候就不說了,那時候都是懵懵懂懂的愛誰不愛誰,想娶誰當媳婦,或者長大了想要嫁給誰,逗著問話的大人們一副逗小貓小狗的樂趣模樣。


    到了初中,父親給他買了一個吉他。


    而那些年,正值東歐劇變(91),整個社會的思潮都是百花爭放,很多的思想都通過詩和歌唱文學來表達。


    海子的‘以夢為馬’,‘我要做遠方的忠誠的兒子,和物質的短暫情人,和所有以夢為馬的詩人一樣,我不得不和烈士和小醜走在同一道路上。萬人都要將火熄滅,我一人獨將此火高高舉起,此火為大,開花落英於神聖的祖國,和所有以夢為馬的詩人一樣,我藉此火得度一生的茫茫黑夜。——’


    顧城的‘黑眼睛’,‘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對應著二十年前食指的那首‘相信未來’,‘當蜘蛛網無情地查封了我的爐台,當灰燼的餘煙歎息著貧困的悲哀,我依然固執地鋪平失望的灰燼,用美麗的雪花寫下:相信未來。’


    路遙的‘平凡的世界’,史鐵生的‘我與地壇’,餘華的‘活著’,莫言的‘紅高粱’‘酒國’——


    beyond的‘光輝歲月’,張楚的‘姐姐’——


    在初中的時候的趙長安,留著一頭他爸他媽厭惡的不得了的長頭發,為了表達自己不羈的氣質,還不愛洗頭。


    每次都氣得他媽張麗珊,一把揪住比她的齊耳短發還要長的兒子的長頭發,拽著按進洗臉盆裏。


    胡亂抓一把洗頭膏,像給豬剃毛一樣的在他的不羈的腦袋上麵亂撓,洗的一盆黑水,到第三遍才能真正的洗幹淨。


    不過即使是這樣,趙長安還是很感激父母,從來都沒有逼著他剃,捏著鼻子忍了他這種自認為特立獨行,其實現在看來很傻逼白癡的自我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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