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趙長安神清氣爽的走出帳篷,看到眼前的湖麵漂浮著的白霧,已經彌漫在整個湖區岸邊的草地樹林,猶如仙境。


    趙長安回頭看了一眼怕涼坐起來還用被子裹著身體,隻露著頭的蘇蓉蓉,望著他的眼睛裏麵都是幸福盈盈的笑,在清晨絕美,很難想象的到這個快一米七還不到九十斤的女子,怎麽承受得住那些衝擊。


    看著這張絕美的俏臉,不用想就知道蘇蓉蓉也肯定是很多少男夢中的情人和白蓮花。


    要是知道昨天晚上蘇蓉蓉曲意承歡的卑賤和毫無自尊的模樣,他們的心能碎成玻璃渣。


    就像茵夢湖裏麵的那多白蓮花,有多少個萊因哈德們心心念念的伊麗莎白被埃利希給得意洋洋的嫩了。


    趙長安在他的前一世,沒能當成讓漂亮女人們心心念念的萊因哈德,也沒能幸運的成為幹別人的白蓮花的埃利希,——當然也完全不是,至少他經曆了兩個,一個是夏文卓,一個是因為他娶了李詩雅,就像嶽璐說的那樣,碎了她們學校多少男同學們的心。——然而在這一世,他已經成長成為了至尊段位的埃利希。


    就像昨天晚上,簡直不費吹灰之力的又拿下了一個多少少男和男人們心目中的白蓮花伊麗莎白。


    對此,趙長安早已不再有一點的內疚,而隻是鋼鐵一般的堅硬,鋒利和冰冷!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


    這就是趙長安想表達的真相。


    ——


    一個男孩子在一無所有的時候,瘋狂的愛上了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對她是傾盡全力毫無底線的好。


    然而他沒錢沒權家境一般甚至貧困,即使是傾盡全力所能給漂亮女孩子的物質也就是一般般。


    唯一的就是天冷了趕緊提醒多穿衣服,來例假的時候勸她多喝紅糖水,知道她喜歡一雙水晶涼鞋,省吃儉用天天吃白米飯就榨菜,充滿了動力和美好的願望省下來錢給她買一雙水晶涼鞋。


    想送她一款新式手機,攢了幾個月的錢,自己內褲襪子破了都舍不得買新的,終於給她買了這款手機,讓她在接到手機的時候,笑靨如花的說了一句‘謝謝,我就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你對我最好。’


    然後,男孩子為了這個不容褻瀆的純潔的感情,甚至沒有摸一下她那一雙欺霜塞玉的小手。


    而轉眼這個漂亮的女孩子,就給另外一個男人上了床,在床上她為了滿足男人,做出了各種羞恥的動作和事情。


    目的很明確,就是要上位成為這個男人的妻子。


    女人要結婚,新郎卻不是那個男孩子。


    他悲傷的說,‘你有慢性胃炎,不要吃太涼,辛辣的東西,——”


    總之,一大堆的叮囑。


    卻被她冷冷的打斷了:“不用你關心了,他帶我到國外,已經治好了!”


    多年以後,這個男孩子已經成了‘某總’,社會中堅力量的精英階層,身下也從來都不缺年輕漂亮的姑娘。


    這時候的他已經變得大腹便便,在心裏冷酷又快意冷笑的知道,在自己身下曲意承歡的漂亮女人們,她們都有著視她們為珍寶一樣的一無所有的大男孩。


    這種打碎的報複心理,讓他無比的痛快和猖狂得意的恣睢。


    然而那一朵白蓮花,卻依然讓他意難平。


    這就是陷入了全體性的囚徒困境的荒誕世界圖像,到現在趙長安也依然找不到任何一種破局的辦法。


    ——


    這種打碎和破壞,帶著一種殘酷的美學色彩,在社會上有著一個說法,就是劣幣驅逐良幣。


    趙長安不會對蘇蓉蓉,沈小藝,陸嵐這些女孩子們說到,我不禍害你們,你們去愛你們真正值得去愛,也真正的愛你們的男孩子去吧。


    人類曆史古往今來,有些人說自己是誰誰誰的多少世子孫,可實際上更多的芸芸眾生在古時候因為受到地主老財的欺壓,戰亂,自然災害,沒有了基因的傳承。


    可秦皇漢武唐宗宋祖,他們因為開枝散葉,所以基因大概率的還在傳承。


    世界就是這個樣子,天下大勢,浩浩蕩蕩,順之者昌,逆之者亡,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假如到了現在你都二三十五十歲了,居然還不懂這,那麽你的底層和卑微,就不要去埋怨天道不公,沒有給你崛起的機會。


    趙長安喜歡當老師上課,所以要給這些喜歡這些年輕漂亮的女孩子,而自己又是一無所有的窮小子們上上課。


    希望他們能夠真正的醒悟過來,改變自己,成為世俗標準的成功人士和強者。


    因為就目前來看,群體性的囚徒困境根本無解,那麽就隻能做出群體性的納什均衡。


    而趙長安幸運就幸運在他的這一世,有機會和能力走出個人性的囚徒困境。


    如果他選擇這一輩子隻和李詩雅一個人結婚睡覺上床,不招惹別的漂亮女子。


    或者選擇這一輩子隻和夏文卓,或者劉翠結婚睡覺上床,不招惹別的女子。


    然而在趙長安看來,一個人突破這種囚徒困境,簡直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魯迅結婚三天就離家出走,朱安孤苦伶仃四十一年,作為一個舊婚姻製度的犧牲者,又有誰為她抱屈和呐喊。


    所以趙長安從來都不敢說自己是一個道德高尚的人,對於女人,他還是很低級趣味的崇尚,就像輕鬆加愉快裏麵那個說的‘玩過!’


    因為既然無法破局,


    就像那個漁夫唱的那樣,‘滄浪之水濁兮,可以濯吾足。’


    而‘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屈原,卻隻能放逐於流水,成了別人打牙祭的節日。


    ——


    初嚐滋味的蘇蓉蓉,不願意就這麽回學校,用她的話說,在學校裏麵其實就是混日子。


    他們這些留學生是單獨的兩棟宿舍樓,裏麵的管理人員都是華人,而給他們上課的老師,也都是華人。


    雖然臨近上學期的期末考試,然而他們一點都不用緊張,因為老師們早就把期末考試題混在發下來的卷子裏麵,一門四張卷子,可以合成一張期末考試題。


    而且卷子是兩種文字,自己可以選擇中文或者英文答題。


    說白了,就是鍍個金,回去好發展。


    回到國內自己就算不會說太複雜的英文也沒有關係,因為回去以後也基本上用不到英文,而且在國內說英文,會被人罵裝逼。


    何樂而不為。


    趙長安這幾天想要好好的遊山玩水,身邊能有這麽一個漂亮的女子陪著,當然是很樂意,於是兩人一拍即合,把東西放在車上,繼續在五大湖區隨意的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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