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陪著四女喝了一點紅酒,喝了酒以後,梁戀和苗佳玲回港區的員工宿舍,趙長安則是和艾秋秋送隋雪萌回學校。


    對於苗佳玲提出來的,不回家鄉的縣城當老師了,要留在鄭市進入電動摩托車輛廠,趙長安沒有發表什麽意見。


    現在這個車輛廠歸文燁管理,文燁下麵是車輛廠的總經理桂小麗,而梁戀是電動摩托車廠核心層之一。


    安排一個員工進入,尤其現在車輛廠還是初建的時候,隻是梁戀就有這個權力,這個苗佳玲長得也就是身條勻稱,腿細腰臀曲線很女性化的不錯,然而卻不值得趙長安替她費勁,專門安排。


    “真沒有想到,你居然和梁戀認識?”


    趙長安開車,艾秋秋和隋雪萌坐在後排,他也是感到很驚訝她倆不但認識,而且兩人的關係居然還很好。


    “我和梁姐小時候都住在一個大院,直到高中我家才搬走。我爺爺是省歌舞劇團的服裝道具工,退休以後好多名角的專用戲服還是專門找我爺爺做。梁戀的母親柯雅晴現在劇團團長,又是台柱子,她偶爾上台演出的戲服都是我爺爺在做。”


    艾秋秋和趙長安解釋:“我爸之前接我爺爺的班進了劇團,娶了我媽。90年的時候物價上漲太厲害,我媽花銷太大,家裏入不敷出,整天各種埋怨我爸沒錢沒本事,我爸受到牟其中用罐頭換飛機的刺激,下海倒騰。後來看到做羽絨襖確實很掙錢,我媽也就從劇團出來,一起幫忙。”


    “難怪你長滴不咋地,可身條氣質卻很好,從後麵看曲線真好,就是一個極品女人。”


    “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貶我?”


    艾秋秋身體靠前,伸手重重的掐了趙長安的屁股一把,因為趙長安正在開車,掐腰掐胳膊都不安全,掐大腿有點遠:“我有長得這麽難看!”


    “誇你呀,臉蛋的胚子是老天給的,可身材和氣質是通過自己後天的努力獲得的。”


    趙長安好奇的問道:“既然有這麽好的資源,怎麽沒有想過走藝考這條路。”


    “我媽倒想,可我爸堅決不同意,說太髒了。為了這事情,小時候他倆沒少鬧的很厲害,也不光是因為我學舞蹈和戲這事情,還有別的,沒少鬧冷戰和鬧離婚。也就是這些年我爸開羽絨襖廠,能掙錢了,我媽才消停。”


    趙長安聽明白了,艾秋秋她爸這麽說,難怪她媽這麽生氣,因為那個字,把她也給涵蓋進去了。


    他以前看過一些練舞蹈的內部人的揭秘,說尤其是芭蕾,為了不讓男演員在台上和女的貼身摩擦表演競技露醜,很多女的都會在上台之前用手或者別的更加舒服的方式,幫助男舞者釋放緊張的壓力。


    趙長安曾經好奇的問過唐霜,祁小琴,劉翠,這三個真正進行過專業訓練的舞者。


    唐霜和劉翠是一臉不可思議的說胡說,祁小琴則是俏臉發紅的說我沒有過,我不和男的跳,我隻跳獨舞。


    這就是區別,唐霜和劉翠練舞蹈是為了塑形,而且家裏有權勢,嚇死舞蹈老師也不敢這麽要求,甚至不敢讓她們看到這種齷齪。


    祁小琴因為足夠優秀,可她需要去獲獎,雖然可以避免,但是可以看到。


    層次始終存在。


    艾秋秋的父親作為一個父親心疼女兒,害怕吃虧被占便宜,所以反對。


    可艾秋秋的母親則是站在女人的角度,想著其實這樣也挺好。


    嚐試接觸不同的家夥,才知道哪好哪壞,哪個更契合自己的大小和容量。


    “唉,我吃虧就吃虧在這張臉,像我媽,我爸之前對我媽疑神疑鬼的,也不想想劇團裏麵的女人身材氣質哪個不好?剩下就是拚臉蛋,我媽也就能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清秀,所以啥好事她都掙不贏,現在把我也給連累了!”


    艾秋秋又忍不住伸手掐了一下趙長安:“所以我也是拚不贏那些美女。”


    對於這趙長安卻不這麽認為,即使她母親的容貌長得在劇團裏麵稍微的靠後,可出去這麽好的身材氣質,又是一個舞蹈演員,想要嚐嚐鮮的男人們還是如同過江之鯉。


    況且玩玩而已,又不結婚,更不談感情,換哪個男人不想懟進去。


    就像艾秋秋,要不是因為是劉奕輝,自己兄弟的女人,就憑她這個任君采擷的黏糊勁兒,趙長安早就不知道上了多少次了。


    畢竟身材真不錯,玩著絕對過癮。


    說了這事情,艾秋秋問隋雪萌:“苗佳玲可是你得前車之鑒,畢業了還要回去當老師?”


    “可我覺得當老師很好啊,要是覺得工資低,可以少花一點。咱們在學校一個月家裏才給我一千塊錢的零花,我根本就用不完。”


    隋雪萌其實對金錢的要求很低,反而對明年畢業以後的老師生涯,充滿了期待。


    “那是你家裏有錢,自己墊資六千萬修路,真有錢!”


    艾秋秋對趙長安說道:“她家那邊的市裏麵要修一條聯通市郊兩條主幹道的連接路,分段招標,要求墊資,她爸手筆可真大,吃了一段標。”


    趙長安點點頭,沒有說話,隋雪萌的家鄉在豫東的一個縣,母親是一個知識分子,父親是一個企業家,以前聽過艾秋秋說過,家裏很有錢。


    地方上要求企業墊資建橋修路,合作共贏,這種事情現在在國內有很多。


    就是當地財政上沒有這麽多的錢,可又想要建橋修路方便人民群眾,同時把那些荒廢不值錢的土地因為修路而變成了值錢的路邊土地,發展經濟。


    就讓這些大老板先墊資,之後可以通過賣地等手段,籌集資金還賬。


    不過到最後,大部分地方都是不會還錢,而是根據這家企業墊資多少,分給一塊相應麵積的土地,讓他建廠或者開發房地產。


    很多的老板在拿到土地以後,就會籌集資金和貸款蓋樓。


    一般情況下都是拿著手裏的地作為抵押貸款,然後再從別的地方籌集剩下的資金缺口。


    現在又正是國內房地產市場騰飛的時候,在修路掙了一大筆,蓋房子賣又掙了一大筆,成功的實現了財富自由和階層的躍遷。


    不過也有很多的倒黴蛋,路修好了以後分給的土地卻沒有實現增值,蓋的房子不行或者位置太偏,要麽再或者是不會來事,不懂得稱兄道弟燒香拜佛,利益共沾,被一些部門卡著不讓建,到最後搞得負債累累的破產。


    趙長安也不是一個多嘴的人,他和隋雪萌之間,其實一直都是關係泛泛,而且這幾年像她父親和當地合作搞基建的例子很多,有成功的也有失敗的,想來她父親不會那麽的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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